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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王爷,不准出轨-第158部分

小说: 王爷,不准出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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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殒天仰过头去,将喉咙里即将涌出的热流吞下,忽然之间,冷冷地笑了起来。随着笑声,那个眉间脉脉如水的男子的眼里,忽然闪出了狠毒的、决绝的、还有冷漠冷酷得仿佛冰雪一样的光芒,烈烈刺目。他说:“那么,我有多么的痛,我就会让她,以十倍,甚至二十倍的痛来归还……”

我有多痛,我就会让她,以十倍,甚至二十倍的痛来归还……

烈殒天的话里,有痛到无法释怀的执念,还有疯狂。他望着烈昊天冷然决绝的脸,心,又再一次碎了一地……

痛到尽头,痛不欲生。可是,这种几乎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痛,如果没有身受,如果没有极致的煎熬,又有谁会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我早说过,她,必不是你所想像的样子……”烈昊天无言转身,留给烈火殒天一个冰冷的背影。他喃喃地重申:“皇弟,你记住,你可以让她痛,却绝对不能伤她分毫,如若你敢食言,那么,你就会再也得不到,你这一生梦寐以求的东西……”

烈昊天的手腕握紧,再握紧。一番话说完,他甩开步子,擦烈殒天的身子而过,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皇弟,他就是我的底线,你现在已经碰触到了,可是,你若敢再进一步,我发誓,你这一生,都再无法得到你最最想要的那件东西……

衣还生风,风飘落雪。烈昊天一步一步地下楼,然后穿过重重灯火,慢慢地走进那无尽的黑暗里去……

今夜本该有月。可是,乌云盖顶,遮住了月的光芒。眼看着,又一场大雪,即将落在身后。

冷风如刀割,反反复复地割扯着烈昊天的心,而他,却在这冷得直透人心的寒风里驻足,然后忽然静静地笑了起来。

暖心,他日,你我,必定可以再次执手……

V333

“什么?你竟然敢瞒着主子和任中银结盟?”一听了青儿的话,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庄聪,沉稳白皙的脸上终于都呈上一抹惊怒之色。

他望着青儿,神色冰凉,冷极,恨极。

要知道,洛暖心曾经在任中银的府里受过什么,别人不知道,她青儿还不是一清而楚?而那个骄傲得几乎苛刻的主子,若知道青儿和任中银结盟,还不知道,又要气成什么样子……

再说了,任中银生在皇室,这一生都在和天斗,和命斗,和人斗。涉世未深如青儿,单纯如青儿,还是他手里的一根菜……

只是不知道,那个可恶的人,又在打主子的什么主意……

不过,不论那个人,究竟想要打什么主意,只要有他庄聪在的一天,就绝对不会令他如愿以偿……

一念及此,庄聪的怒火更甚。他不理青儿早已变得雪白的脸,只是愤愤地一甩青儿还在轻轻地扯着他衣袖,还有示意他低声的提示,眉一敛,冷然叱道:“别碰我……”

一听庄聪的话,青儿的脸白了。她伸在半空的手,无声无息地垂下,脸上,却一一副难以抑制的痛苦之色。

“你可知道,此事若是被主子知道了,又会是何等模样?”终究顾忌着还在沉睡的洛暖心,庄聪的话,有几分的严厉,可是严厉之外,却是任他自己也无法掌控的惊慌之意。他忽然之间有点害怕,害怕那个向来冷酷残忍,心思百邮的王爷,不知道,又在打洛暖心的什么主意……

“庄聪,你听我说……”青儿低低的声音,终于在庄聪的身后响起,她的声音,极轻,极冷,带着仿佛是冰雪落后的寒意。她说:“小聪,你没有在大家族里生活,自然也不会知道,在那些大家族里的人,最顾忌的东西是什么……”

“我不需要知道……”听了青儿的解释,庄聪怒气更盛,然而,不过片刻,他眉间的怒气散去,长眉一敛,用冷冷地,以失望至极的眼神,静静地看着青儿,悲哀而且沉重:“青儿,你变了么?要知道,以我们今天的势力,无论主子想要什么,都是轻易而举的事,为什么还要招惹那个什么三王爷——你又凭什么说,我们一定要他的帮助……”

只有生在王室的人,才知道王室里那些潜在的潜规则,而有些内幕,有些精髓,是他们这些身在局外的人,永远都无法了解的隐秘……

所以,青儿才同意了任中银的提议。要知道,只有任中银出手,才能保得她连生机都失去的主子,在这个紧要关头,无恙地生存下来。

然而,这话听在少年庄聪的耳里,仿佛是在嘲刺他的无能,以有力不从心。他怒极,气极。那一种悲恸非常的气氛,霎时间,仿佛轻雾一般,弥漫在少年阴冷如冰的眼里。他抬着,望着高过自己半头的青儿的眼神,也愈加的悲哀:“枉你跟在主子的身边,是如此长的时间,难道你不知道,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丞相府里的昔日种种,庄聪并不清楚,可是,洛暖心在银王府里所受的一切,包括那些伤害和逼迫,他却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在他的私心里,又怎能任由那个可恶的人再一次故伎重演,如此毫无顾忌地伤害自己的主子呢?

他的主子,是他的天,也是他心头的肉,是他都舍不得动一下的珍宝,所有的人,都不能伤害她……

绝对不能……

“我知道……”青儿忽然之间抬起头来,她定定地望着庄聪,激动地说道:“可是,你又知道否,我们的主子,得罪了太子殿下,临出征时,又开罪了二皇子殿下。而她的身份……”

洛暖心的身份,在这些小心地维护着她的下人的心里,就是一个禁忌。所以,即便四处无人,青儿也绝对不会因为失口,而说出半分……

说到这里,青儿的话忽然顿了一下。她正了正语气,慎重地说道:“小聪,你护着主子,我也是为了她好……要知道,如今的主子,被感情所困,痛不欲生,可是,现今的局面,你也看到了。太子和二皇子联袂而来,个个心怀鬼胎,若我们不会帮小姐看着,还能有谁,能帮得了她呢?”

庄聪忽然沉默了。

是啊,他的年轻的主子,此时正处在感情的关口,正处在沼泽泥泞里,如果稍有一点的不慎,那下场,就万劫不复。

而他们,所能帮到她的是,就是帮静静地陪着她,守护着她,令她在半夜痛醒之时,才不会失落,不会感觉到这世界空空,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可是,任由那个人接近、帮助他的主子,就是他可以接受的极限么?少年庄聪的手,在袖中隐隐用力,至到指尖发白,痛感愈重。

他微微地闭了闭眼,眼底,却是就连青儿都看不懂的复杂的冷意——还是自己不够强啊,自己还是不能够站在和她一样的高度啊……

那么,就让他变强,就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得更强,更强。强得,足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

“小聪……”青儿微微地低下头来,第一次,少年青儿的脸上,呈献出一种和她年龄不相称的冷凝出来。她望着庄聪,忽然低低地叹了口气:“帮助我吧,以主子的名义,现在的我,需要你的帮助……”

“要知道,主子她,早已成为了我们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业,若她不能安全,若她不能幸福,我们,又何来的幸福呢……”

风起,吹两人的衣衫,青儿暗青色的裙裾,飘起,又落下。她站在如冰的寒风里,忽然微微地吸了一下鼻子,小声地,仿佛对庄聪,又仿佛对自己说道:“小聪,你知道吗?主子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你……就只剩下你……你可明白……”

蓝埏离奇失踪,宁轩和主子早已渐行渐远。当日的当日,为洛暖心辛苦,为她忙的男子,竟然只剩下了庄聪一人……

V334

天地如此辽远,时空如此寂寞。她的历尽百劫的主子,虽然曾经看过如梦烟花散,赏过杨柳陌城东,可是,这一路走来,路太坎坷,人心易变,倥偬三月,到了现在,只剩下了眼前的少年一人……

少年庄聪忽然无声无息地垂下头去,紧握着的拳头终于松开。他顿了顿,用几乎是模糊语气说道:“我知道的……在这个家里,我是男人,所以,就要承担起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事情来……”

是的,家。

家,并不是高厦屋宇,并不是华丽奢侈。家是人心的港湾,是自己一生中最安宁的所有——那才是他们共同拥有的家……

一想起那个“家”,少年庄聪冷凝得几乎结冰的眉角,微微地动了动,然后一寸一寸地松了开来。他挺直了脊背,拖着墨黑的身影上前,轻轻地拍着青儿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青儿,你是对的……想做什么,你就去吧……这家里,还有我……”

灰墨色的身影,令人几不可颤抖地晃了一下,青儿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抬头,正触到少年庄聪亮如秋水的双眸,还有他的眸子深处,有一种叫做“力量”和“守护”的东西,正仿佛秋水涟漪一般地,晕散开来。将青儿眸子里的担忧和痛楚,渐渐融化。

青儿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心,霎时云开,雾散。她仿佛看到少年庄聪的身后,有如火的初阳,正篷勃地开始上升。于是,青儿知道,这个少年,已经彻底地长大……

呵呵,洛府之中,庄家有子,初长成……

他说,这个家,有我……

“我就知道……”青儿忽然哽咽起来。她用力地拍拍庄聪的手,然后再深深地凝望了一眼亭子里还在沉睡着的主子,尔后,转身而去……

主子,青儿也已经长大,所以,青儿应该为你,出一分……不,全部的力……

少年庄聪静静地伫立在夜色之中,他的身前,是犹在沉睡着的主子,他的身后,则是青儿刚刚离去的背影。而他,就立在两人之间,怅然若失。

流风过,吹动冷风如雪。少年庄聪的身影,在黑夜的边缘,显得愈加单薄。原来,我们的这一生,虽然漫长如流沙,蹉跎如攀登,一生宛如苦行。

可是,终究还是有很多东西,是留不住的吗?比如说,昨日的花,昨日的雨,还有,曾经生活在昨日的人们……

夜,风起。

远来的风,将狂暴留给原野,将温和洒向烛光,少年庄聪静静地望着一别去,一沉睡的两个女子,忽然之间,呆怔起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漆黑一团的屋子时,只有轻的,重的,浓的,淡的,缓而静的呼吸。

有什么,在空中飞舞,迅雷不及掩耳。忽然,一道冷厉的剑光,闪过黑漆漆的空间,就仿佛是划破了墨染的云彩一般,再重重地压下。

流风如剑,剑如流风。只有武功奇高的人,才能感觉出来,那,原来是一个人,在这无边黑夜里,持剑飞舞。

点、刺、挑、掠、挥、闪,游……

那一把长剑,更象是一条生生地游走的矫龙,迅捷而且矫健,迅雷不及掩耳。而听此时的风声,它仿佛在追随什么。生生的挥动,雷厉风行的挑刺,生生地将那一段挥动轻舞,变得好象大漠黄沙之上的轻舞一般,猎猎生风。

忽然间,只听“叮”的一声音,一切声音都消失了,一切,都归于沉寂。

桌上的灯,被人点燃了。整个黑暗的空间,因了烛光的渲染,现时明亮起来。明亮的灯光下,舞剑的人,原来是一个身着奇异服装的老者。

他目光如炬,五官深刻,此时,挥出的剑,正带着片片面血花,而他的面前,是一片片仿佛剪纸一般的无数缥缈的碎片,正零星而落。

“尊者,怎样……”

看到老者停手,一个声音低低地从角落里响起,一抹黑灰色的影子近了,近了,有人正向那个舞剑的老者靠近,那语气很是急切,隐隐地带着勉强压抑的情绪。

“三王爷……”被叫做尊者的老者,拿出一块绢布,轻轻地擦拭着已然染血的剑锋。他的眉色极是沉重,神情也是古怪,听到对方问话,神情之间,也并未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增添稍微的客气。

过了半晌,被叫做尊者的老者才缓缓地抬起头来,布满皱纹的额头,更是皱,他的虽然已经混浊,可是,仍然犹如冷电一般的眸子里,有隐隐的流光闪过,顿了顿,才静静地说了句:“如三王爷所愿……”

“真的……”一听到老者的话,一向冷淡自持的任中银,不由地低呼出声。

“是的,只是,老朽想和三王爷说的是,你我之间,自此形同陌路……”

尊者的眸光很冷,也很僵硬。那表情,那神态,就仿佛是被人强逼着做了一件自己十分不愿意做的事情一样。

钱货两讫,自此山高路远,相见无期,怕是每一个亏欠者,都会有的情绪吧。所以,听到老者如此说,任中银毫不犹豫地抬头,湛蓝色的眸子里,闪过铁一样的光芒。他点头:“彼此,你我恩怨两清,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就此别过……”那个尊者再望任中银一眼,然后扯了扯唇,露出一个难看而且僵硬的笑意,点头,然后蓦地化作万千流星,向着窗口中的方向,轻逸而去……

看到老者离去,任中银也不阻拦,只是倒背过手,慢慢地踱着方步,来到院外,然后静静地仰望长天,神情若有所思……

成功了,成功了……

“王爷……”一个轻若云的声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一般,正从天的某一方,云的某一方,静静地响起。

那声音,带着叹息,带着惋惜,更多的,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的感叹——就如这声音的主人,从来都没有想到,那个向来不可一世的王爷,会为一个女子,做到如此的份上一样……

任中银面对长天,默然无语。

要知道,若没有他的允许,是没有人可以进入他的十丈之内的,而这个人,是他不远万里从海外请来,要帮他,帮那个女人,做一件别人都不能做到的事……

身前的人儿,沉默如冰,可是全身的上下,都浮动着一种叫做“凝重”的东西。于是,那声音忽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也识相地住口,沉默起来。

塞外的风,带着远来的冰雪气息,那种冰凉得几乎麻木的冷,更象是一个巨大的海绵,正将人们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地吸去。

天生万物以养人,世人犹怨天不仁。人心之贪婪,从来就在于得到的越多,心里想的,也就越多。

沉默是天地间的独有,沉默是代表着更多的渲泄——当那个不知在何处的声音,以为任中银不会再说话时,那个脚踏浅雪,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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