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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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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甑蕾勉强一笑,压住心里纷乱的心事,直到看着他收起了丝线脉枕等物,这才低声问道:“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温太医。”
  温太医回道:“王妃但说无妨。”
  “敢问温太医,若是这女儿草被男子误服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实不相瞒,舍弟日前因为受了些皮外伤,所以才服的此药。若不是我今日回娘家探视时发现有些不妥,这药只怕他还要连服半个月呢!”
  温玉安闻言不禁稍稍变色,道:“若是连服半个月,只怕……只怕令弟将会逐渐出现女性化的特征。譬如……声音变尖变细,胡须退化,肌肤细滑……甚至于,胸脯也会出现一些类似于女子一般的发育特征。是以,这味草药虽然看似无害,但其实最能伤及人体的根本,令雌雄异位,所以,王妃切记不可再让令弟沾染此物!”
  “什么?居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那……那我弟弟他如今已经服用了两剂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兴师问罪(1)

  眼见甑蕾有些惊慌失措,温玉安倒是很淡定的一笑,回道:“王妃不必过于担心,如果只是服用了两剂,照说后果不会十分严重。这样,我这就开个解药的方子,你让令弟服用一次。此后,只要不再误服此药,料也无妨了。”
  甑蕾站起身,对温玉安行了个礼,道:“多谢温太医,此番恩情,我甑蕾定然铭记在心。”
  温玉安回之以礼,道:“王妃不必客气,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然后就坐下身,提笔将方子写了出来,又沉吟了一会,提笔写了另外一幅方子,交给甑蕾道:“这份是在下开给王妃服用的养身药方,王妃可照此服用十天,看看有无效果再说。”
  甑蕾恭敬接过,又道了谢,这才让人将温玉安送了出去。
  回转身,她将两张方子都攥在手里,沉吟了好半天,又提笔写了一封信,将信与方子一起装好,才对林嬷嬷说道:“你再去一趟甑府,将这封信亲手交给宋姨娘,记住,不可有第三者在场。”
  林嬷嬷伸手接过,甑蕾又把自己的那张方子仔细折好,仿佛衣袖内。正要走出门时,只听院子里有人传道:“王妃,二奶奶来访。”
  甑蕾心中咯噔一下,暗道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原本该是我亲自去汇芳苑向她解释一番的,没想到,如今倒被人捷足先得追上门来,也不知道宁双儿心中到底怎么想?她若是以为是我指使的飞烟去接近她丈夫,那我可自己要冤死了。
  正想着,匆匆走出门口来,丫鬟们刚刚拢起珠帘,只见宁双儿就冷然道:“大嫂,双儿今日来是向你讨个说法的。”
  甑蕾心中一沉,暗道又是一桩麻烦事,当下只得笑着回道:“弟妹来的正好,我刚要去找你呢!”
  宁双儿点点头,兀自走了进来。甑蕾连声叫丫鬟们去沏茶,又在宁双儿的对面坐下,道:“弟妹,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飞烟的事情来质问我的,对不对?”
  宁双儿抬眼看了看屋里的小丫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无尖锐的说道:“大嫂知道便好。”
  甑蕾一听她那语气,知道这事只怕不能善罢甘休了,她心中无奈的自嘲最近时运太低,回道:“看来,弟妹这回的兴师问罪不是开玩笑的了。”
  宁双儿回道:“那是自然,我曾以为与大嫂来往亲密,妯娌之间也能亲如姐妹。却不想,原来大嫂对我别有用心。我这才得到过问府中中馈的权利呢,大嫂就急不可耐的要给我还以颜色了。”
  甑蕾竭力平静了一下自己,而后待小丫鬟端来茶水之后,亲自端到宁双儿手中,和颜悦色的说道:“弟妹真要这么看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宁双儿却不看她,只将眼神往珠帘外的门槛上一瞟。甑蕾忽然会意过来,立即道:“弟妹,我知道你心中有气,这样,你们都先下去,让我和二奶奶单独解释一下。”


☆、兴师问罪(2)

  丫鬟们旋即都垂手退了下去,甑蕾刚要说话,忽然见宁双儿朝自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只见她端起手中的茶盏,重重摔到地上。
  “哼!还用解释什么?事实就是明摆着,你指使你的丫鬟去勾引我家二爷,这件事,你今日无论如何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甑蕾见她说完就朝自己不停的挤眉弄眼,心中彻底的明白过来,敢情这是宁双儿已经知道了,自己身边有其他人安插进来的奸细,为了避人耳目,看来她们还真是要做一场戏了。
  她便也提高嗓门,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没开口,你就如此大声的跟我讲话!你还有没有规矩,懂不懂礼数?我怎么说都是你的大嫂,是这定安王府的王妃。别说飞烟不是我安排过去给二爷的,就算是,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宁双儿便道:“我能把你怎么样?你就瞧好了,看看我能把你怎么样?”
  说着,就拣几样不要紧的小东西随便往地上扔去。甑蕾听见外头有丫鬟敲门,似乎想要进来,便喝道:“不许进来!本王妃就还不信了,你这身量也敢跟我动手!哼哼,你说今日跟我没完,那好,我也跟你没完!敢砸我的东西,我剥了你的皮!”
  说完,两人故意撞的长榻旁边的小几小桌乒乒乓乓晃动,让人误以为屋子里的两人已经开始撕扯。而后,甑蕾又扬声叫道:“许嬷嬷,都把外面的人统统叫走!你在外头守着!”
  许嬷嬷答应了一声之后,两人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互相对视时,都是无奈而会心的一笑。
  宁双儿重重坐下,叹气道:“大嫂,刚才对不住了,可若不是这样,以后指不定还有多少麻烦等着安插到你头上,你信不信?”
  甑蕾也坐下来歇口气,用手里的丝帕按了按鼻梁上的汗珠,嘴里说道:“这紫檀木的家具可真是重到死,呼!你下次要做戏先提前通知一声,我好摆点便宜显眼的玩意给你做道具!”
  宁双儿微微一笑,道:“看来的确会有这个必要,对了,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件事,你知道琼儿是谁的人吗?”
  甑蕾眉头一皱,道:“琼儿……她知道她是谁的人?这个我都毫无头绪呢,以前怀疑她是明华殿的,可是后来仔细一观察,似乎又不是。唉,这回你不说我也知道了,飞烟之所以会去接近二爷,想来其中必然有她的功劳,对不对?”
  宁双儿漠然的点点头,一脸平静的说道:“的确,若不是她从中作怪,只怕这两人没那么快就能勾搭在一起。可笑从前我还把他当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可是如今看来,那一切是多么的可笑而荒谬。我查到,她们两个人刚开始眉来眼去的时候,云罗才生下孩子没几天。真是冷血无耻的贱人,这么耐不住寂寞,我还听说他还偷偷去了嫣红院几趟,想来,外头那相好的也少不了了。”
  


☆、兴师问罪(3)

  甑蕾暗暗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君啸雅怎么会是个这样毫无节操的贱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就像他这样,迟早把整个王府搞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啊!
  只是现在认真联想起琼儿的来历,甑蕾忽然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看你这样子,这个人必然是我们万万都想不到的人,对不对?”
  宁双儿点头咬牙,道:“的确,她真是个高人。若不是我机缘碰巧,只怕又一次被她单纯端庄的外表给骗过去了。我说出来,只怕大嫂也不信,她就是庄静,咱们的妯娌,你的三弟妹,定安王府的三奶奶!”
  “啊?怎么会是她?庄静?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甑蕾也是吃了一惊,说完这句话之后,宁双儿便道:“还有比这更意想不到的呢!大嫂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提出要管制王府中馈的时候,咱们那一向厉害的婆母没有反对,明华殿的那个老东西也不敢吭声吗?为什么我说不愿抚养云罗所生的那个贱小子,她们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吗?”
  在甑蕾的印象中,宁双儿和庄静斗士属于那种出身良好,行规道矩的千金小姐。这样的千金小姐,那说话都是用甑寰体的,唯恐不够雅致高洁。
  所以,当她亲耳听到宁双儿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时,不由也是微微一愕然。
  宁双儿却并不自觉后悔,仍继续道:“上次王爷从宫中给我请了那个温太医过来诊脉,这才让我知道,原来我一直不孕的原因,居然在君啸雅身上!初初时我只以为是他在我们的女儿出生以后,不小心误服了这种汤药,后来恰好我父兄过来,我将此事偷偷讲与他们听了。我父兄当时就觉得其中必有蹊跷,然后假借在京叙职为名,暗地里动用了不少的人脉关系,顺藤摸瓜的追查下去,最后发现,原来君啸雅也并不知情!给他服用此药的,居然是他的好继母,好祖母!”
  这话说完,甑蕾也震惊的霍然起身,道:“为什么?她们不愿让二爷有自己的子嗣?这太奇怪了,太不合情理了!”
  除非君啸雅不是君家的子孙,否则甑蕾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一个刘重昭,一个沈太王妃,她们为什么要下此毒手?在这个时代里,让人断子绝孙,那是最最恶毒不过的诅咒和残害。君啸雅平日里对继母和祖母都很是恭敬,为什么她们要这么做?
  看着甑蕾果然不肯相信,宁双儿忍不住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敢相信,其实刚开始我父兄告诉我这个结果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不可置信觉得那肯定是误会!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拿着当初刘重昭给受她指使的那个已经退沐的老太医写的亲笔悔过信扔到她面前时,她登时整个人都变了色。她苦苦哀求我不要将此事告诉王爷,并且还说出了,其实这事明华殿也参与了。我若是告上去,只怕最后只能落个两败俱伤的场面。


☆、兴师问罪(4)

  甑蕾又一次被雷的里嫩外焦,她嘴巴张了几张,才勉强道:“明华殿的老祖宗也参与了?哦,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疯掉了吗?刘重昭她……她可真是能人所不能啊!“
  甑蕾说罢,一手扶住有些晕眩的额头。她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这个时代的贵妇人们真是绝对的无所不为!
  她们总能用自己的方式,刷新她对三观的所有认识。所谓做人的节操?在利益面前,只需轻轻一桶,立即就破碎一地。
  宁双儿见她仍有些不能相信,便从衣袖里摸出一张纸来,说道:“你看,这是她事后写给我的保证书,这份保证书上面写的一清二楚,只要我不去告发她,她以后就什么都听我的。哈哈!哈哈!大嫂你看看,你可要认真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好婆婆,堂堂清依威远定安亲王的王妃!她和咱们的老祖宗,为了能让自己家族的女孩进入这个王府,成为下一代的女主人,不惜用这样的招数损伤自己儿孙的身体,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家族的女孩生下王府的继承人!我这么说,大嫂你应该明白了吧!”
  甑蕾终于不愿再听下去,一掌拍在桌子上,说道:“太过分了!她们怎么能这样?双儿,你真的不去告发她们?”
  宁双儿闻言轻轻一笑,伸手将桌子上的保证书递到甑蕾面前,说道:“大嫂,你说的容易,你敢吗?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拿着这张保证书去了,你将事情的全部经过都告诉王爷,他会怎么处理?他真的会大义灭亲,将她们赶出王府,然后让世人指责他的不孝与薄情寡义吗?”
  甑蕾忽然觉得有些无力,她复又坐下来,喃喃的说道:“那……那不也是因为她们确实有过错在先呀!而且还是这样恶劣的手段,这种事情,就是说出去,只怕也没人信。这太匪夷所思了,这太……太让人无语了……我,我都不知道到底该说甚么才好了……”。
  宁双儿也在她对面坐下,道:“你也知道,就算这种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有人肯信,因为的确太恶毒太自私了!可是问题是,咱们真的能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让人评说是非曲直吗?古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咱们所在的不是普通人家,而是堂堂的定安王府!大嫂,你我都是出身名门,身后还关系着一个盘根错节的家族的荣辱兴衰!所以,咱们不能说出去,不但不能说出去,而且……”。
  她说道这里,只将放在桌子上的右手紧紧握起成拳,良久才渐渐松开,嘴角挂上一丝难辨的笑意,道:“咱们还应该好好的保守住这个秘密,毕竟,我们都不是只代表自己一个人,可以单凭自己的喜怒哀乐来行事,来决定一切!我们要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正所谓路不能走错一步,大嫂,你以为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兴师问罪(5)

  甑蕾沉吟半响,最后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的确,刚才她那个想要将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的念头实在太幼稚了,首先君家的三兄弟就会不同意,因为这关系他们作为男人最基本的尊严和威信。还有,既然宁双儿说查到刘重昭和沈太王妃联手在君啸雅的饭菜里下这种药物,那么也就是说,云罗的孩子必然不是君啸雅亲生。
  可是定安王府早在他出生的那一天,就非常隆重的放了半天的鞭炮,还差点大肆张罗着给他摆满月酒,京城许多人都知道了君家二房添子的消息。这时候要是传出这孩子只是个私生子,那整个定安王府的颜面都会荡然无存,更会成为京城人的笑柄谈资。
  甑蕾想到这些可能性之后,只得不甘不愿的同意了宁双儿所言。的确,她没有危言耸听,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甑蕾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便问道:“你查到二弟是被下了毒,那么你知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对君啸白和君啸英下手?照说,君啸白才应该是她们最大的目标啊!”
  宁双儿摇摇头,叹口气道:“我查到的就是君啸雅和君啸英两兄弟都遭了她们的害,至于大哥,因为前些年他一直在边疆带兵,所以她们还没有找到机会可以下手。大哥自回来京城之后,又时常在皇上身边办差,因为服用这些药物有可能会带来一些副作用,她们不敢冒这个险,因此才没有得手。但是你也得多加小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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