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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大清CEO康熙回忆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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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他对儒学虔诚崇拜的态度往往会感染一个人。熊赐履对儒学有一种狂热的执著。为了达到兴儒的目的,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场合,只要逮着空,他就向我讲述讲孔孟之道、程朱理学。

  曾有记者问熊赐履理念传播的诀窍,他幽默地说:

  “所谓理念,就是将理想不断念叨。对每一个员工,从经理人到车间工人,我都会一直不断地念叨儒学理念的精要和优点。

  “讲第一遍也许他不以为然;当你讲到第十遍时,他可能有些烦躁了;当你讲到第一百遍时,他可能暴跳起来:我都已经能背下了,你还要讲啊?这时,我的目的已达到了。”

  曾有一天他怂恿我:“如果您亲自布道,传播的效果会更佳。企业家是最有效的理念传播者。您不仅是大清的最高决策者,更是大清理念的塑造者和设计者。儒学理念是您精心概括提炼出的价值观,它是大清的基本道德准则。您亲自宣讲儒学,儒学才能真正渗透到员工的心里。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在他的安排下,我在翰林院讲了一天《儒学与企业理念》的课,容纳八百人的大厅人满为患,整个现场反响热烈,据说,不少经理人还是旷工而来。

  熊赐履将我的演讲稿整理后发表在《十七世纪经济报道》上,后被各大报章转载,被人称为管理学的“经典之作”。熊赐履趁热打铁,将我的演讲稿整理成《儒学与企业管理》,作为每次培训的重头戏。不知不觉间,我也成了和熊赐履一样的理念卫道士。

  (2)像卫道士般排他

  “一国不能二君,一人不能侍二主,一个企业不能有两种理念。”这是我在翰林院讲课时的一句话。

  父亲是佛教的忠诚信徒。父亲在位时便向玉林琇潜心学佛。董鄂去世,父亲无心经营大清,不顾祖母的力劝,抛弃偌大的家业出家五台山,一场家族悲剧祸从此酿成。

  如果一种信仰阻碍了企业发展,那么它就不宜在企业层面推行。大唐武则天虽然信佛,但她不仅仅是为信佛而信佛,而是为了在企业建立价值观,而这种价值观必须是有利于企业长远发展的。

  鳌拜当权后,他经常以“祖宗之法不可废”的由头说事。有一次,鳌见我读《论语》,便神情严峻地对我说:“我大清有自己的制度,您宜读佛经而不应该读儒家书。应摒弃儒家学说,信奉释迦牟尼,切勿入歧途。”




四.《圣谕十六条》:理念重于一切(4)




  我笑了笑,说:“俗语说,在什么山唱什么歌。此一时,彼一时,天下人才皆习四书五经,坐镇中原而不读儒书似无道理。玄烨并不是那拒谏之主,鳌总平心静气地想想,我说的是否有理?”

  佛学无疑是博大精深的,但它所倡导的观念却不太适合大清的运作。对比佛学,“儒学治企”对大清更具有现实意义。用儒学泰斗熊赐履作为翰林院掌院院士,除了能最大程度吸引天下人才外,更重要的是他能力排众议,树立儒学正道。和他鲜明而执著的性格一样,他对儒学思想的贯彻同样闻名于大清。独则尊,庞则杂,这是他对理念的见解。

  熊赐履与伍次友私交甚笃,但学术相抵,一个专攻圣人之道,一个精于实用杂学。一日闲聊,熊赐履说:“伍先生才具人品堪称一流,可惜所学太杂。如专精于儒,定是一代名师。”

  伍次友则笑笑说:“先生的道德文章,令人敬仰,必能去虚务实,开创大清常青之基业。此乃我等希冀于君者!”熊赐履一生恪守儒道,有时言行虽未免有些迂腐,但建立大清儒学理念,非这样的人不可。

  只有排他,才能正道。

  (3)像先哲般重教

  翰林院有两项重要的职能:一是传播企业文化;二是培养人才。几十年来,大清一直将员工对企业文化的理解,作为选拔、提升人才的重要标准。每年都会有大批的员工被重用,通过榜样的力量带动企业文化的推动颇具成效。

  每年秋天,公司的中层经理人都会从全国各地奔赴过来,接受系统的儒学教育,学习先进的管理理论和方法。全国二十多个分公司的总经理,都在翰林院接受过培训。从最先进的管理思想,到风靡全球的经管书籍;从全球最权威的管理学家授课交流,到优秀员工的经验分享,都属于翰林院的培训范畴。无数经理人在这里,接受了最为正统的儒学教育,从优秀迈向卓越。

  有人称,大清的翰林院是卓越者的集中营。这话显然有讥讽熊赐履培训方法太过严厉的意思。而熊赐履称,翰林院在集中营造卓越者。在一次培训会上,他如是说:

  “何为培训?有两层意思:培养素质,训练技能。优秀体现在技能,卓越则体现在素质,在大清,从优秀到卓越只有一步之遥,那便是儒学的仁、义、礼、智、信。严师出高徒,昔先圣孔子严教,弟子三千无一庸者。人才培训亦如此。几十年来,在翰林院严格集中式培训下,数以千计的经理人迈向卓越。我无意于自比先圣,但事实证明一切!”

  优秀的企业赢在市场,高明的企业赢在管理,常青的企业赢在理念。对于大清,理念高于一切。

  4。 南书房:大清商学院

  在北京故宫乾清宫西南隅,有一排不太显眼的房舍,名为“南斋”,通常称为“南书房”。那里曾是我年轻时读书的地方,后经修葺一新后,我将大清商学院迁徙至此,成为大清“木天储才之要地”。

  当初设置南书房时,我曾说:“不时观书写字,公司内并无博学善书者,以致讲论不能应对。今欲于择二员,常侍左右,讲究文义。“随后,张英、高士奇直入南书房,成为了我应对决策的左膀右臂,他们领顾问衔,被称为“南书房行走”。后来随着王士祯、查慎行、朱彝尊、方苞、沈荃、何焯、戴梓等著名学者的加入,大清商学院初具规模。

  在许多人看来,这里是一个文人墨客聚集的幽静之处,事实上,它更是大清的决策枢纽所在。南书房行走(兼任讲师)不限职位,从部门经理到销售人员,甚至一线工人都可充任,他们之中既有才品兼优的经理人,更有一线岗位的佼佼者,这里是大清的精英会聚地、头脑风暴集中营。

  我选拔南书房行走的标准是:拣择才品兼优者充之,惟视学问之优,不尽为正职。每一个南书房行走上任前,不仅要接受我的亲自考察,更要获得智囊团其他成员的认同。所以,在南书房中,不仅有通晓经史文学的才人学者,更有出类拔萃的技术专家,不过,仍以深谙经营管理、企业文化的实战型人才居多。




四.《圣谕十六条》:理念重于一切(5)




  我曾问高士奇:在大清,谁是最博学多才的人?他回答:王士祯。后来我连问冯溥、陈廷敬、张英,答案都与高士奇一样。将王士祯请来后,我就公司存在的一些问题向他咨询,他的回答精辟而令人惊喜。后来,他进入了南书房。对他们的选拔如此严格和慎重的原因在于,他们肩负着为大清培养栋梁的角色,所以不得不慎,不得不严。

  由于南书房还拥有各类文件的起草权,所以有人说,南书房不仅是大清最高决策层的“秘书机构”,而且是我的“私人办公室”。这种说法并不准确。事实上,对于大清而言,南书房具有五大职能:

  一是消弥满汉分歧的平台。成立之初,正值满汉员工分歧最为严重的时刻,所以南书房行走主要来自汉族员工。这样做一来汉员工不乏博学鸿儒,毕竟他们饱经几千年传统文化的熏陶,在这点上满人的确不如;二来可以缓和满汉员工之间的矛盾,消除汉员工的抵触情绪。在聘用方苞、王士祯、查慎行等汉员工代表为南书房行走后,公司内部满汉的对立缓和了不少,在这点上,南书房功不可没。

  二是企业文化的熔炉。并购大明后,大清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文化难题”。并购与重组的最大难题在于文化的融合。历史上不少企业盛极而衰,皆在于只强调市场版图的扩张,而疏于文化的融合。大元与大顺的迅速陨灭就是典型案例,一个是盲目追求市场扩张,而对各企业之间的文化冲突束手无策;一个只为颠覆而并购,对企业价值观上的差异视而不见,最终都落得了一个悲剧下场。值得欣慰的是,大清较好地规避了文化冲突的风险。

  当 “大明文化”与“大清文化”发生冲突时,大清首先考虑的不是去压制“大明文化”,而是将它放在大清的熔炉里,将之和大清的理念与价值观融为一体,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每年我都派南书房行走到各地去给企业员工进行培训。经过多年的坚持,当初的文化对立变成了文化融合,正是这种和谐的企业文化成就了大清数十年的稳定发展。

  三是复合型人才的锻造工厂。

  每一个入职的经理级员工,都必须接受南书房为期三十天的全封闭入职培训,从分公司老总到总部部门经理,无一例外。如果培训未合格,那么再优秀的人才也不能上岗。因为这至少能说明,他们还没能成为大清所想要的人才,即便他们能力超凡。

  人才是否出色,并不仅仅在于其能力高低,而在于是否符合企业的要求。例如,像吴三桂这样的人可谓百年不遇,但他不一定是大清所要的人才。所以,南书房的一项工作便是努力将个性十足的“吴三桂”,熔造成符合大清需求的“吴三桂”。

  四是客情关系的共振磁场。道不同不相为谋。通过商学院拉近企业上下游的关系,不仅能打造稳固的关系链,更能为企业带来独特的公关效应。每年大清都要对大清各省市代理商进行培训,虽然他们有自己的经营理念和管理方法,但是所有为大清服务的员工必须接受大清文化的培训,以期将大清的服务理念贯彻到每一个细节中。

  五是品牌效应的聚焦地。在很长一段时间,南书房一直是媒体关注的焦点,它被看成是大清品牌的策源地。卓越的培训效果和良好的口碑效应,使南书房声名鹊起。在1685年《商业街》举办的一次商学院排名中,南书房赫然荣膺榜首,成为顶级商学院的代名词,它也因此成为了大清品牌最具说服力的例证。




第五章:民意的判决




  1672年六月一日,正是我创办康朝公司八周年的日子。我将集团总部及所有在北京的办公机构全部迁移至故宫——那是一座宫殿式的五层建筑,也是大明集团过去的办公场所。故宫处于北京城最为繁华的地段天安门附近,十分幽静。大楼外没有挂公司的名称,只有一个门牌号——乾清门一号。《十七世纪经济报道》八月刊以“‘乾清门一号’的变革”为题,对大清的变革进行系列的专题报道,很快,这个门牌号成为了大清的代言词。后来,作为一个群体的代表,“乾清门一号”泛指“国际化管理的本土家族企业”。

  故宫附近的建筑物都不高,站在小楼上可以望见清幽的湖水,清晨的时候可以听见悦耳的鸟鸣。故宫之前是一座博物馆,被父亲收购之后,改造成写字楼,每年为集团带来数十万两现银的房租收入。

  集团原来的办公场所天朝广场号称中国第一高楼,大清和众多大公司一样,在这栋巍峨的建筑里,饱受各类媒体的困扰。集团属下的公司办公地点太过分散,沟通不便,高管层为了参加每天的早会,来回奔波,浪费了大量时间。天朝广场古城堡式的办公室,也不符合我开放式的管理理念。

  以前人们对大清的印象是一个四分五裂、各自为政的公司,现在我可自豪地告诉他们,大清是一个完整的、具有强大凝聚力的公司。过去,一些随并购企业过来的公司员工,往往找不到归属感,似乎总游离在大清的主流群体之外。而如今,一觉醒来,他们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和谐友好的氛围里,能切实感觉到:“大清真的是一个大家庭!”这就是我所要的感觉:一个具有高度凝聚力的开放型公司。

  搬家的任务是繁重而琐碎的,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我的员工和客户对这次搬迁予以了大力支持和很高的评价。一切安顿完毕之后,我终于有时间可以静下心来想想大清的将来了。




一.周培公一句话让我放弃了并购(1)




  在我办公室的柱子上,刻着三个词:三藩、台岛、准噶尔集团。这是我一生中要致力解决的三个大问题。

  在我十多岁应对鳌拜危机时,我像一个老谋深算者运筹帷幄,自信异常;当我跨入青年时期,面对吴三桂危机,我却感到一阵心虚。鳌拜之祸起于君侧、昭然若揭,吴三桂之患积谋已久、远在千里之外。吴三桂手握难以计数的巨额资金,足以创建另一个大清,他处心积虑多年,清楚地知道大清的弱势。如果他一旦举起反并购大旗,那么大清将岌岌可危。

  每念及此,我的心情就异常沉重。鳌拜之患已消除,公司的管理也已走上正轨,是该腾出手来解决三藩这个心腹之患的时候了。

  1.盲目多元化的困局

  如果你问大清的任何一名职工,大清到底是做什么的,你可能会获得几十种不同的答案。无所不包的业务,乳品、牧场经营、烟草、房地产、金融服务等几十种业务,跨越十多个产业,关联公司上百家,以至于我直到十岁才记住了大清所有下属公司的名字。

  在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大清从一家小作坊成长为一个企业集团。全资投资的公司中,资产过亿的就有八家;控股的企业中资产过千万的达二十余家;兼并、重组的小公司更不可胜数。

  在祖父的时代,大清走的是产业化的道路,旗下的公司都与乳、牧业相关联;父亲的时代,大清进入了资本化时代,走的是多元化发展战略。

  将大清打造成国内最强大的顶尖企业一直是父亲的理想。做强做大,就必须实现多元化。1653年,也就是我出生那年,在河北的承德避暑山庄,父亲确定了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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