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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说多了都是泪-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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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说到底,摆在眼前的大问题尚未解决,他们恐怕没这个心思也没这个条件去考虑情感上的问题吧……

  “虽然不是很清楚详细的内部构造,但我曾经参与过这座塔的设计,多少还记得一些关键的部分。”女孩暗自叹息之时,耳边冷不防响起了这一叫人惊喜的说辞。

  “那你应该比我们熟悉这里的路?”是以,她也顾不得唐宁会对聂伦的这句话作何感想,这就扭头对着身后的男人脱口而出。

  “是。所以……”聂伦不由自主地顿了顿,一双眼更是下意识地瞧了瞧走在最前头的唐宁,“我想……是不是我来带路比较合适……”

  有些小心翼翼的语气,使得思华年忽然脑瓜一转,跟着看向了前方的唐宁。

  两秒过去,他二人一同注目的对象蓦地停下了脚步。

  思华年旋即顿住,聂伦也跟着站定,两个人继续拿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巍然不动的身影。

  片刻,唐宁没有回头,但好歹还是启唇不冷不热地扔出了以下六个字:“要带路就快点。”

  若是换做一切崩坏之前,聂伦自是能够报以无奈的苦笑——然今时此日,他连苦涩的微笑也做不出来了。

  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啊……

  心下自嘲了一番的男人很快举步行至队伍的最前方,随后将注意力集中到对前路的观测上去。

  与此同时,站在原地不动的男人则等着女孩走到两人的中间,由他来负责垫后。

  三个人走了没多远,已经从各种惊悚和疼痛中缓过劲来的布偶大叔突然就耐不住寂寞了。

  他扒拉着从女孩的挎包底部爬到了开口处,仰头注视着她,道:“喂,臭丫头,你不觉得这塔里头安静过头了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令思华年首先低头注目于趴在包口处的布偶大叔,也让分别位于其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回头来探一个眸光一转。

  实际上,这一奇怪之处,他们也都先后留意到了。

  按理说,越是接近目标,危险性就越高——可是,自从他们进入塔内以来,周围却始终静得诡秘。

  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感,还真是叫人浑身不舒服。

  “大概……前面会有什么陷阱吧……”确实如此认为的女孩见两个男人都不出声,便好心接了布偶大叔的话。

  “切……所以说,你那个孙子就是脑子有病啊!赶紧叫他吃药!”不料下一刻,本该严肃的对话却被话题的发起者迅速引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令嘴角微抽的思华年一时都不晓得该作何回应。

  说起来,以假象迷惑敌人,其实并不能算作是“有病”吧……话又说回来,大叔觉得她那个孙子那么讨厌的话,弃暗投明不就好了……

  默默吐槽之际,前方的一团光亮忽然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力——当然,在这之前,聂伦与唐宁已然先她一步望见了这稍显异常的景象。

  走在前端的男人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下意识地伸出一条胳膊,示意后方的女孩姑且驻足。

  “只是一个拐角罢了。”谁知这个时候,唐宁却冷不防绕过他二人的身子,径直向着光源走去。

  “诶……”思华年生怕会有危险,故而忍不住张嘴欲拦——可话到嘴边,她又想起对方并非有勇无谋之人,是以随即就把劝阻的话给咽了回去。

  果不其然,十几秒过后,只身走到亮处的男人镇定自若地观察了周围的情况,确认安全后就侧首望向两名同行者,开口让他们跟上。

  于是,两人赶紧抬脚跟了过去。

  让他们颇觉意外的是,才跟着走了没多远,他们就望见了一扇高达六米的大门。待三人一起走近了,它忽然就像是在欢迎他们一般,自动向里徐徐开启。

  有猫腻。

  不禁如是推测的思华年有些紧张地同两个男人先后入内,却不料迎接他们的不是什么迷宫暗器,也不是什么人海战术,而是赫然入眼的布洛诺斯十七世。

  思华年目瞪口呆,甚至不由得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毕竟,这人质得来也太不费力气了一些。

  然而,待她情不自禁地抬手揉了揉眼再定睛一看时,映入眼帘的,的的确确是安坐在宝座上且低垂着脑袋的布洛诺斯·艾莫斯·穆颐没错。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打算把存稿那坑给开了,有兴趣的亲去瞅一瞅哟:)
开坑大神保佑我赶紧定下个顺手的新文……浪费时间是种罪……





第118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倘若换做平时,兴许思华年还会得意洋洋地感叹一下目标的来之容易,然而,碍于他们的敌人阴险狡诈又心思复杂,如今的她非但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喜悦,心里头还满是因情况反常而生出的忐忑不安。

  特别是当她眼瞅着唐宁毫不畏惧地朝前迈开步子的时候,她险些就要按捺不住惊呼出声了。

  所幸男人刚走了几步就理智地停止了前进,他不紧不慢地抬起双臂,毫无预兆地摆出一个张弓拉弦的姿势——紧接着,思华年和聂伦就惊讶地目睹,一张木质的弓和一支水做的箭一齐在他手中凭空出世。

  他可以使用念力!?

  由于先前半路上的遭遇,思华年与聂伦一直以为,不管是在塔外还是塔内,皆无法动用念力——但是现在,唐宁居然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轻轻松松地使出了念力!

  难以置信的一男一女先后缓过劲儿来,忙不迭静下心来调动自身体内的力量——虽然没有恢复到平日里的水准,但真的能用了!?

  喜出望外的两人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而后默契地面面相觑。

  不,眼下不是光顾着吃惊的时候。

  电光石火间,回过神来的他们不约而同地凝眸于勾箭于弦上的男人——只见那支水箭瞬间离弦而去,就那样精准而直接地射在了一国之君的脑袋上。

  虽然这做法稍微无礼了些,但思华年和聂伦都心知肚明,唐宁此举不是在无理取闹,而是一种很有必要的试探。

  诚然,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上去确实是穆颐本人无误,可谁也不能保证,这会不会是洛熙玩出的什么鬼把戏。

  因此,不贸贸然地靠近,是十分明智的。

  眼看着唐宁又将一些箭矢射到了地面各处以及人质身下的宝座上——但这些地方却没有因此而出现任何异常,思华年和聂伦反倒觉着越发匪夷所思了。

  没有任何陷阱?还是说……敌人依旧在哪儿藏了什么监控系统,正借此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他们上钩的时候再动手?

  这种叫人进退两难、雾里探花的磨人方式,真是够让他们头疼的——不得不承认,她这个所谓的“孙子”,是个擅长心理战术的可怕对手。

  如此思忖的女孩并不清楚,这场对战中的己方大将,可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不论是阴谋还是阳谋,他唐宁都会以一己之力将其粉碎。

  是以,思华年突然看见,原本还相当理性的男人冷不防抬脚,走向了于宝座上一动不动的兄长。

  “唐宁!”这下,她再也忍不住——当场就脱口而出了。

  “没事。在那里等着。”奈何对方却只是面不改色地金口一开,并未停下不住前行的腿脚。

  思华年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她一脸担忧地目送男子步步上前,祈祷着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没想到,一切竟真如她所期盼的那样顺利——唐宁很快就走到了人质的跟前,然后……

  他面无表情地以具现系的念力变出一盆凉水来,就那样直愣愣地浇在了一国之君的脑壳上。

  原本正担心紧张的思华年瞬间就傻了眼——她身旁的聂伦,则在短暂的愣怔后,无可奈何地扶了扶自个儿的额头。

  无论何时何地,艾利斯都是那个行事风格独树一帜的艾利斯啊……

  不过,也恰恰是这劈头盖脸的一股寒意,总算令座椅上的男人有了动静。

  只见穆颐难受地皱起了眉头,接着睁开惺忪的双眼,抬头迷茫地仰视着距离其不到两米的弟弟。

  “终于睡醒了啊。”唐宁凉凉地说着,一双漂亮的凤眼毫无涟漪地俯视着满脸是水的男人,却不料下一瞬,对方突然神色一改,换上了一脸古怪的笑意。

  唐宁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不过,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他的身体就不得不先一步动弹起来了。

  只缘那个本该感谢他们历经艰难险阻前来相救的男人,居然猝不及防地拔出一把匕首——意图捅他一刀。

  果然是个冒牌货!!!

  眼见这让人倒吸一口冷气的一幕猝然上演,心脏几乎都要停跳的思华年自是顺理成章地冒出了如上念头。

  然而,就在她义愤填膺继而无意识地想要施以援手之时,那个惹她愤怒的男人却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然后莫名其妙地捂住了自个儿的脑袋。

  手中握着的利器应声落地,令三人皆是不解地注目于他。

  片刻后,穆颐抱着半边脑袋勉强抬起头来,神情痛苦地凝眸于离他最近的弟弟。

  “快……离开……”

  断断续续的三个字余音未落,他就蓦地垂下脑袋,旋即又抬首噙着阴冷的笑意,与唐宁四目相接。

  奇怪的异变发生至此,观看了全过程的三人终是相继猜到了什么。

  他们要救的人,已经被敌人控制住了——虽然说不清敌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这种事情的,但方才对方拼命挣扎的表现,业已证明了这个糟糕的现实。

  那个人,是要让他们和人质拼个你死我活。

  他很清楚,他们不可能对穆颐痛下狠手——他就是要他们在纠结中渐渐落败。

  因上述猜想而心生愤怒之际,思华年遽然瞧见了,那个已然被(和谐)操控了的一国之君,正站直了身子向她望过来。

  “不是那样的哦。”用一种似曾相识的语调开了口,男人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注视着双眉紧锁的女孩,“你啊,难道忘了上回见面时的事了吗?”

  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传至耳畔,思华年完全不晓得对方在说些什么。

  “既然我可爱的弟弟没有被毁去双腿,那就只能由我借助一个健康的身体……”男人悠悠地诉说着,眸色愈发阴鸷,“来亲自动手了啊。”

  话音未落,思华年等人业已顿悟——然未等他们思考出对方怎么就能将自己的意识嵌入到其兄长的体内,那个彻底占据了穆颐肉体的敌方大将,就已冷不防变出了一把锋利的长剑,作势就要刺向他的弟弟。

  唐宁当然不会如此轻易地中招——他旋即轻巧地向右侧一避,躲开了那直逼而来的利刃。

  可惜,对方显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知道吗?上次没能在我为你布置的终极舞台上见证你的死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失望。因为如此一来,我就可以亲手将你碎尸万段!”借着穆颐的身体,洛熙一边发动着凌厉的攻击,一边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可是每天都在利用意念苦练剑术呢!我无法站立,所以唯有如此……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

  憎恨的怒火喷涌而出,阴寒的剑气倏地削去了唐宁额前的发丝,令两名旁观者皆是心头一紧。

  “唐宁!”思华年更是吓得当场惊呼出声——若不是聂伦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她大概就要情不自禁地冲上前去了。

  所幸被聂伦拦住之后,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贸然介入也不过是在给唐宁添麻烦——因此,她强迫自个儿冷静下来,神经紧绷着凝眸于对战中的那对兄弟。

  这个时候,恰逢赤手空拳的唐宁有些招架不住,是以将欲变出一把剑来借以应对。

  孰料,原本理应轻松完成的一次具现,居然使得手中始终空无一物的他霎时一愣。

  他使不出念力了。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就……

  电光石火间,来不及多作思量的唐宁只能火烧眉毛顾眼前——没有刀剑的抵挡,他不得不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向一侧跳跃。

  但即便如此,鉴于过程中那昙花一现的迟疑,他还是被洛熙的剑锋划破了胳膊上的皮肉。

  呼吸都快要跟着停滞的思华年按捺不住了。

  “他怎么不知道变把刀出来跟他对打?!”她心急火燎地问聂伦,可没等对方作出回复,她就自顾自地朝着唐宁喊开了,“唐宁!你也变个武器出来啊!” 

  “呵呵呵……”话音落下,被提醒的男人蹙眉不语,倒是与他对战的洛熙阴阳怪气地笑出了声,“就算你这么朝他喊,他也无能为力啊……”他顿了顿,露出了似得意更似阴鸷的笑容,“因为,他已经用不了念力了。”

  意料之外的噩耗来袭,思华年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不过下一秒,她就猝然还魂,难以置信地喊出声来。

  可惜话到嘴留一半的敌人只是一个劲儿地笑着,并不理会她巨大的疑惑。

  思华年急得快要哭了。

  不过,她还保持着清醒,明白软弱的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尽管全然不明白先前还好好的唐宁缘何突然就无法使用念力了,但她和聂伦可不会傻傻地在一边袖手旁观。

  不管怎样,先把那把剑给变没了再说!

  当机立断的女孩这就不假思索地将视线对准了洛熙手中的利器——可是,可是她根本就瞄不准啊怎么办?!

  没错,碍于敌我双方正你来我往地过着招,因此那把利剑必定是动来动去——而且是以女孩的肉眼难以跟上的速度!

  急得束手无策的女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试了一次。

  结果,无疑是让她失望的——她只把他们俩身后的小半根柱子给变没了。

  怎么办?!怎么办!?都怪她没用!纵然可以使用消无之力,又能如何?!对于高速移动的物体,她根本就束手无策!

  “聂伦……聂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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