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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相公大人等等我-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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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
这之后。他们再没有多说一句话一个字,转身下山,擦身而过,各自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永远永远。
覃小贝讲完这个故事,沉默良久良久。稍后行驶的王子默听了默默无语,没有嘲笑也没有评论,显然被这个故事所打动。果果听了更是满眼含泪,声音低哑地说:“郡主,这个故事太让人伤感窝心了,果果都要哭了。”
好象总结,覃小贝说了最了一段:“世界上的每一个男孩/女孩都有一个属于他/她的100%的女孩/男孩,在某个时刻某个地方在等他/她。问题只是,他们能否遇到,遇到后又能否忆起。”覃小贝说到这里,心里有着更多的感慨。自己作为小仙被贬人世已有数百年,其间每一世自己都在等待,都在寻找,却每一次都没有结果。是自己真的没有百分之百的爱人,还是早一点、晚一点总是错过了?今世遇到了王子默,难道前世没有遇到过李子默?其实上面那个故事,原版是一个叫春上村树的日本人讲的,可见无论古今。不分中外,皆有情深如此、情痴如此、情惑如此。
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怕是有一天自己想明白了,根本不用什么男人,而锁情水就硿然自开呢。
南山皓在前面停下,众人来到一个岔口上,向北直往荥阳,即象棋上楚河汉界的发源地;往西北则去号称“千年帝都、牡丹花城”的洛阳。覃小贝自然倾心洛阳,而且时间也颇为宽松,来回不过多绕一两百里,于是几人挥鞭向西,于当晚便进了洛阳城。
洛阳历史悠久。古迹众多,覃小贝重点先游了白马寺和龙门石窟。
白马寺是中国第一座佛教寺院,有“祖庭”和“释源”之称,白马驮经标志着印度佛教思想正式传入中国。“明月见古寺,林外登高楼。南风开长廊,夏日凉如秋。”寺中一游,真有清心洗骨之感。
龙门石窿为中国三大石窿之一,“龙门山色”为洛阳八大景之冠,“洛都四郊,山水之胜,龙门首焉。”龙门石窟始开凿于北魏,后来历经东西魏、北齐、隋、唐至宋代,连续大规模营造达400余年之久。造像密布于伊水东西两山的峭壁上,南北长达一公里,数目达10万余尊。其中体形最大,最为优美的当属数奉先寺主尊卢舍那大佛。大佛高十七米多,仅耳朵就有一米九。传说卢舍那大佛参照武则天形象而造,因而被赋予了女性的形象:面容丰腴饱满,气质庄重文雅,形象睿智明朗。
覃小贝在大佛像前徘徊良久,对这位数百年前的千古女帝充满追思和敬仰。武则天长居洛阳近五十年,一生荣辱与洛阳息息相关,洛阳成就了武则天的帝业,武则天也创造了洛阳的辉煌,传至今日的“洛阳三绝”:龙门石窟、洛阳牡丹、洛阳水席,皆与武则天息息相关。覃小贝在洛阳游历了三日,仔细追缅了一遍女皇一路向上的足迹,心中颇有“他年我若为青帝”的遐想与感慨。
按照覃小贝的心意,游完洛阳,再游长安,才算把一代女皇、两座古都连起来看好。无奈南山皓和王子默都不同意,如此出关西游,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纵然骑马再快,赶到北京也要落到船队的后面了。
覃小贝无可奈何,只好跟随大家出洛阳北去,由孟津乘舟渡过黄河。
孟津有“河图之源、人文之根”之称。龙马负图、伏羲画卦、八百诸侯会盟、伯夷叔齐扣马谏等许多典故都发生于此。过黄河之后,先沿河向东,经过唐朝诗人韩愈的故乡孟县,再过晋朝开国者司马懿的故里温县,由博浪沙(张良募壮士于此刺杀秦始皇)折向,一路北上而去。于淇县探访了鬼谷子隐居讲学之地,在汤阴拜访了岳飞家乡。路过安阳,当时殷墟、妇好墓还皆未发掘,更不要说后来袁世凯的故居了,于是只在这里游了羑里城和灵泉寺。
由安阳向北,半日骑程抵达邺城。邺城始建于春秋,著名的西门豹治河投巫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曹魏时期再扩建北邺城,于此建筑了著名的三台,即金凤台、铜雀台、冰井台。曹操与他的儿子、幕僚们在三台之上宴饮赋诗,造就了著名的三曹七子和“建安风骨”,也为后人留下了“铜雀深宫锁二乔”的感慨。昔人已去,高台为墟,于荒丘高草与夕阳余晖中,覃小贝与王子默、南山皓几人驻马久立,谈议争论良久。
快马加鞭,再用了一个辰,覃小贝一行便来到了成语之乡邯郸。
山寨卷 38 邯郸道上

38 邯郸道上

醉骑白花马,西走邯郸城。扬鞭动柳色,写鞚春风生。
入郭登高楼,山川与云平。深宫翳绿草,万事伤人情此乃大诗人李白乘醉走马邯郸,登城怀古所书。同样的道路,同样的古城,覃小贝一行今日进入,正是七月流火豪侠地,邯郸道上花扑人。
清晨于邯郸客舍醒来,蝉鸣高柳,云淡蓝天,推窗面对赵王故城,滏河绿水,怀古于清新之中,千年融一杯茶里。覃小贝推开茶杯,回头召呼大家:“走,看美人去。”
历史上邯郸曾以美人与武将著称,交织美丽与梦幻的悲剧色彩。邯郸历史上著名美人有赵姬(即吕不韦之姬,秦始皇之母)、罗敷(汉乐府《陌上桑》的女主角)等,古诗十九首曾曰“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武将更有赵奢、廉颇、李牧等一代名将,只是多以悲剧收场。邯郸为赵国首都,赵国以赵氏孤儿后代开国、以胡服骑射进入鼎盛(胡服骑射主倡者赵武灵王,却被自己的儿子围困饿死在沙丘宫)、以长平之战(被秦国坑杀四十万青壮年)转入衰弱、以邯郸保卫战激起反弹,以误杀李牧悲剧亡国,千年之后城里的空气中都有浓浓化不开的悲剧氛围。
当然,这种味道只有象覃小贝、王子默这类专门探古而敏感者才能嗅得出来。今日邯郸城里,宅中歌笑日纷纷,门外车马如云屯,一片太平热闹景象。大街之上,大腹便便商贾遇见许多,窈窕美人却所见寥寥,而且行人脚步也未见得比别处优美多少。
游过丛台与赵王城,覃小贝点名再去黄梁梦吕仙祠。吕仙祠依托唐人小 说'炫&书&网'《枕中记》而建,说书生卢生久试不弟,于邯郸客舍遇道人吕翁,吕翁授其瓷枕入梦,卢生梦中娶美女,登高科,做大官,历尽宦海沉浮,享尽人生富贵,多子多孙寿至八十命终,然后幡然梦醒,而这时旅店主人炊黄粱饭尚末蒸熟,由此感悟人生如梦,随吕翁修道去也。
吕仙祠颇得南山皓的青睐,于祠内徜徉甚久,对着大殿楹联“睡到二三更时,凡功名皆成幻境;想到一百年后,无少长俱为古人”更是吟读再三,内心深处泛起重归蜀山之意。
就在吕仙祠内,南山皓玩赏楹联,王子默品味池莲,果果、虎头指点雕像之时,覃小贝回首刚刚出来的元辰殿,忽然看见一个熟悉身影于门内一闪而过,消失在殿内。覃小贝不由自主迈步再走过去,虽然一时还没有想起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谁。
进入殿中,六十位太岁神像于昏暗座台上杳然坐立,四下如黑夜一般寂静,覃小贝还以为自己刚才眼花了,在殿内绕了一周正欲离去,忽然看见旁边土台上一座神像眨了眨眼睛,把覃小贝吓了一跳,刚要喊出声,那神像把一根指头竖到嘴边轻轻“嘘”了一声,覃小贝定睛再看,忍不住又惊又气,轻声笑骂道:“怎么又是你?鬼鬼崇崇,阴魂不散。”
“神像”也笑了,从台上跳下来,引着覃小贝来到大殿内角,里面有一个小小凹格,凹格里刚好摆下一张椅子,椅子前面悬下半帘青布,隔开外面的桌子和一只高凳。“神像”撩开布帘刚坐进凹格,果果就呼叫着闯进了元辰殿。
“公子,你在哪里?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在……掣签算命。”覃小贝瞥见桌上插满黑木命签的竹筒,随机应变地说道。格内之人隔着帘子伸出大拇指表示夸赞。
“算命?能给果果也算算吗?”果果说着绕了过来,看见签筒大感兴趣,“公子,你刚才抽到了什么签啊?”
覃小贝在凳上坐下,对果果道:“你先抽了,希望有个好彩头。”
听郡主这般说,果果兴奋地不作推辞,双手抱起大竹筒,象把握自己命运一般紧张而慎重地摇啊晃啊,手都快摇酸了,方有一根木签“吧嗒”一声掉在桌上。果果一把抓起,“第五十七签,什么意思啊?”说罢将签送进帘子里边。
里面“道士”用手接了签,声音沙哑解道:“五十七签,为董仲寻亲,中上签。卦辞曰:说是说非风过耳,好衣好禄自然丰,君莫记取当年事,汝意还如我意同。”
果果听了愈急,卦师说的一句没听懂,急急问:“道长你就直说吧,我的命到底好不好,应该如何做人才是?”
里面“道士”也就改说大白话:“你这孩子命不错,有一个大贵人靠着,要衣有衣,要食有食,将来不要听信别人的闲言碎语,和你的贵人保持心意一致,必将还有更大富贵。”
果果叫了“真准”,回首对覃小贝道:“公子,俺跟定你了,你啥时候都不能抛弃果果啊。——公子您也抽一枝吧。”
覃小贝心里感到好笑,禁不住果果一再怂恿恳求,随手从竹筒抽了一枝,顺眼看见是七十三签,也将签递了进去。
帘里“道士”“咦”了一声,覃小贝不急果果先急道:“咦什么吗,到底怎样赶快说。”
“道士”回道:“此人此日此时抽得此签,妙不可言,贵不可言,只是天机不可多泄,还请外人暂且移步。”
果果站着没动,正在琢磨道士说啥呢,覃小贝下令:“让你马上出去,留在门口,不要让外人进来。”
果果撅着嘴不情愿地走了,什么妙签贵签啊,让人听听看看都不行。忽然想起里面这个道士口音好似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摇摇头走到殿门口,刚好挡住要进来探视的王子默。“公子在里面抽签算卦,还不让别人观看,说一打扰就不灵了。”王子默只好站在门外守侯。
里面的“道士”开始说卦辞:“七十三签,签名陈桥兵变,辞曰:春来雷震百虫鸣,番身一转离泥中,始知出入还来往,一朝变化便成龙。——你这位公子,有野心,有大运啊。”
覃小贝再忍不住,打断他的论说,一手撩开布帘,面带讥讽地笑问:“好了,范桶哥,你跑到邯郸做什么?来此讨饭还是又要存心捉弄别人?”
山寨卷 39 一言别去

39 一言别去

范桶坐在格子间里呵呵发笑:“风把我吹到哪里。我便飘到哪里;心里想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覃小贝冷笑:“原来哥哥轻浮如杨花,随意如虫豸啊。”
范桶对讥讽不以为意,笑道:“贝儿,你对哥哥有偏见。”
覃小贝听得浑身有些发麻,正色问道:“徐筝在南京夫子庙祭孔大典上出丑,是你的杰作吧?”
范桶毫不含糊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徐老太师由此中风瘫卧在床,徐筝闭门不出性情大变?”
“难道她不应该改变么?”范桶丝毫没什么愧意,“我看不出尸位素餐的老太师站着和卧下有什么差别,反正都是糟蹋粮食。”
对徐筝过去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覃小贝原也有看法,但听范桶这样说,反而站到了徐筝一边。她冷笑道:“看来只有你最配吃白米饭了。”
范桶正经道:“这个世界上,人和动物没什么两样,食儿都是自己抢的,女人也都是自己的夺的。”
覃小贝继续冷笑:“你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范桶说:“我刚抢了一笔大食,很累,不想再唧唧歪歪演戏。贝儿,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五种人:官、匪、骗子、小偷和老百姓。老百姓最多,养着所有的人。平日最风光是官,但最后一个被饿死的一定是匪。你是天生好命,出身王家,老天厚爱,偏又再给你才貌俱全,哥哥就不行了,什么都得自己自己挣,你以为吃饱饭就那么容易吗?更何况出人头地。”
覃小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范桶说:“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实力。”
“我听说,最是强调自己实力的人,往往是最不自信的人。”
“你不必向我拍砖。实力是自己赢得的,实力是靠行动证明的,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够得到;我想报复的,也就一定能报复的了。”
“呵呵,是吗?你想不想做皇帝呢?”覃小贝讥笑。
范桶笑道:“你也用不着激我,天下皇帝又何止一个,有在朝的,有在野的,有在明的,有在暗的,到底哪个皇位更让人舒服,也未可知。”
覃小贝听他话越说越大,几近狂生,不耐得再听,站起来道:“好好好,你有这样的锦绣前程。无限实力,真真是太好了。——我先走了,肚子饿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话多,可能殿内光线的原因,将范桶最早开朗幽默的形象变得更加阴暗。覃小贝不想强迫别人,也不想勉强自己,尤其是做朋友,更是勉强不得。
范桶伸手握住覃小贝的手腕,覃小贝抖了下没摔开,拂然作色道:“松开,只要我喊一声,外面的男人,哪一个你都对付不了。”
范桶压抑着发出怪笑:“是,南山皓武功我比不了,但一个美之林就能将他废掉。另一个么,哼哼,你见识过的,我叫他往东,他就不可能往西。”
覃小贝想起南京城范桶使小孩调开王子默一事,严肃问道:“你知道王子默的父母在哪里?”
“你这么关心他?”范桶没有松手。盯着覃小贝反问。
“至少比关心你多一点。”
“好,好,现在我就让你瞧瞧你在人家心目的位置。”范桶说罢松手,覃小贝雪腕上留下一道紫红的握痕。
这时,果果在外面喊:“公子,说完了没有。王公子都等不及要冲进去了。”
“让他一个人进来,一个人。”范桶在后面强调说。
看到覃小贝安然无恙出来,外面的人,包括站在更远处观景的南山挺都松了一口气。王子默迎上来,很阳光地笑着问:“抽到什么好签,说说让大家一起为你高兴。”
覃小贝笑笑道:“姑妄言之,姑妄听之,我心知之,不便说之。”
果果叫:“公子在说绕口令呢。”
覃小贝对王子默说:“殿里的朋友还特意指名要与你算一算,进去吧。”
王子默大为诧异:“指名找我?”
覃小贝点点头,低声说:“小心。”
王子默面色转为凝重,提衣而入,身影消失在殿中。
覃小贝眼睛望着元辰殿,脚步走到中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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