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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六根岛-第27部分

小说: 六根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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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对于他来说这绝对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刘裕嘿嘿的笑出了声。
“刚才我看到的为你们打针的医生?”
“是的他就是复砚开,或者你可以称他为复主教。”
“主教?”苏洛问到,“他也是鞭身教的一员?”
“是他带着我们入教的,也是她和杨伯来为我们四个主持了洗礼仪式我们的一切可以说都是他赐予的,荣光和富贵,恐惧和痛苦,全都是。”刘裕说话的语调很平静,但却像风暴前夕的大海,水面下却波涛汹涌。他看上去没有刚才那么疯狂了,那是他仿佛被人控制了一样。
“当年是他许诺可以给予我们富足的生活和超越常人的能力,他给我们演示神迹,如同圣经里的主一样,被他治愈的人无论生了什么疑难杂症都奇迹般的康复了于是他被人们当做神一样供奉起来。这附近所有人都知道农场有一位神奇的复医生甚至有人呢不远千里从外的声势赶过来,求他治病,而它所宣扬的交易也被这些人发扬开去,所有患者都先加入鞭身教以鞭笞赎罪,然后他才为其治病。”
“拿他后来怎么去了县城坐了名普通的社区医生?”苏洛问。
“塔尔名气太大,在那个年代无疑太显眼了,很快就变成批斗典型,殴打谩骂不觉,曾经被他治愈过的曾经跪在地上感谢他的人一个个转而用自己降的身躯殴打他他们用铁丝将复砚开的双手大拇指绑在一起背在身后然后再脖子上挂着一块纯铜制成的牌子牌子上写着‘神棍医生,利令智昏欺男霸女,专骗好人’四行字,那牌子足有十多斤重,一挂就是一整天,知道傍晚批斗结束才允许拿下来。我亲眼看到他就那样低着头,手别在身后,艰难的站在一群人中间。这些以前发誓要将身心献给主的人,那菏泽鞭子疯狂的抽自己的肉体祈求复砚开为他们治病此刻却侮辱他朝他吐口水、泼脏污,复砚开一句话也没有说。那时候我们四个年级很小,刚十五六岁才来农场没多久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复砚开会从令人尊敬的医生变成苏修的奸细、宣扬迷信妄图瓦解人民内部关系的特务。我们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做,但也无能为力,只能远远地看着他最多是在入夜后偷偷地将几个愣了的番薯或者馒头用手绢包好,悄悄地接近关押他的牛棚然后扔进去。
“这种斗法一直持续了大半年直到他为一位当权者治好了他儿子的哮喘顽疾后才被释放但不允许行医,只能去务农。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我们的不幸,或许复砚开没有分到我和远山他们所在的组里的话,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流域长叹一口气说。
虽然未曾见过复砚开,但是如果留学过苏俄恐怕在“文革”的时候至少是五十多岁的认了,一个受过如此多折磨、人生崎岖坎坷几乎行将如图的老人到底想做什么?他明显欺骗了朱洗他们,王建军的父亲说是复砚开通知他有陌生人企图进入博士的屋子,二王建军则差点勒死了张远。现在他却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如果他想报复也不用针对一些年轻人啊。
“那时候我们觉得自己没有未来尤其是我奔向下来捞点政治资本,结果没想到完全是自己太幼稚,一时头脑发热。我主动下到农场不到半年,我父亲也被批斗自身难保我顿时觉得心灰意冷,做事业十分懒散,倒是复砚开干起活来很卖力虽然身体不好却什么都抢着干,我们开始以为他是在批斗中被打傻了??当时的想法的确不惊,但的确有这种事发生过,一个高中毕业的上海知青由于成分问题被批斗结果还与大家论辩,虽然他理论上映了但这些人直接用胶布封住他的嘴天天扒光上衣批斗他,没过多久就疯了。这种例子还有很多,我们自然会这样想。
当看管他的人慢慢放松的时候,我和朱远山发现自己的五官渐渐发生麻痹,各种感觉慢慢退化,手脚麻木甚至感觉不到冷暖同样,皮肤下到处长出一个个小肉瘤似的包,这让我们很恐慌。那时候农场还发生过一些文艺,这些症状让我们觉得像是麻风,你知道那时候这种病是非常恐怖的,麻风病患者要在身上挂着铃铛,人们听到声音避之不及他们一个各项孤魂野鬼似的在头上披着面纱孤独的到处流浪或者被人强行赶到一个地方居住,不许和别人接近。李煜的脸庞依旧能看到些许恐惧我记得有人说过,麻风带来的恐惧所造成的伤害远大于病症本身。
“就如同诗人里尔克的是一样么?”苏洛低声吟唱道。
“你是穷人,身无分文,你是石头,无处起身,你是被遗弃的麻风病人手持摇铃逡巡外城。”苏洛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夜风里荡漾开来,我仿佛看到了那种凄惨悲哀的画面。
“后来呢?真的是麻风么?”我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我们自然而然想到了复砚开,她也很担心于是带着我们深夜来到自己被封的研究所。他配置了一些奇怪的药剂并为我们注入了。注射时间很长每隔一个星期一次他还会详细记录我们的反应和感受大概一个多月后那种类似麻风的症状开始消失,而我们在惊喜之余却没有发现复砚开的脸上也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刘裕的表情非常难看一种仿佛被欺骗过的懊悔与愤怒一样。
“听你的口气撕毁他将你们做了实验的小白鼠。”
“那之后我们开始发现自己渐渐异于常人,获得的能力让我们非常兴奋,可复砚开忠告我们要妥善运用不能伤害别人也不要被轻易发现而这种神迹也让我们色个位置疯狂成了虔诚的鞭身教一员。回去后我们按部就班的发展自己的事业一切顺风顺水好比我发明的香水根本不知道如何想到的如同有人在睡梦中告诉我配方一样。朱远山的书和电影也让读者与观众为之疯狂还有董越然的饮食和崔以德音乐这些东西似乎带有魔力一样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这些是我们的能力所致。”刘裕的话让我非常吃惊,虽然我知道所谓的流行产物大都带有极强的心理暗示和大众随流效应,可是如果是制造者有一时的去引导的话那就相当恐怖了。这让我想起苏洛所说的人与人之间的纽带联系理论这些感官享受如瘟疫一样迅速传播下去,在现代信息传播如此高速的今天那数字会成几何指数的增长。所谓的思维和想法其实都是在对客观事物从不同角度观察后得到的不同理解,如果所有人都对同一样东西热衷的话好比一个人支持一种食物这对大脑的发展是很不利的,正如苏洛所说大脑好比胃外界信息如果是食物终有一天会消化不良从而无法接受任何外界的消息源。
我的心里掠过一丝畏惧,如果如我所设想的那大部分的脑子就会瘫痪,自身世界的崩溃与坍塌就会导致所有人变成疯子、精神病患者。
“当佳明他们出现变异的时候我想找朱远山联系复砚开并想让他为孩子们治病,可是朱远山拒绝了。我不知道这是否与他老婆十年前失踪有关他说不想再和复砚开和鞭身教扯上任何关系,无奈我只好自己去找复砚开。”
难关朱远山要请我们来处理这事,或许妻子失踪儿子自残已经让朱远山感觉那里不对了,他决定绕过复砚开开调查。
“你见到他了?”我问道。
“是的,准确的说只是一种精神上的通话,每当我执行鞭笞自己达到痛苦顶端时,我就能看见他。”
原来刚才他正在进行与复砚开交流的意识,那我所看到的白发长袍者必定就是复砚开现在的形象了。
“他告诉我,很快神将惩治众人,紫色的雨会将所有生物淹没,所有人会如同行尸走肉般或者,只有找到六把钥匙,完成方舟,带着五芒星印记的天玄之人才是这个时代的诺亚,才是可以逃避灾祸的人。”刘裕神色严肃的说道。
“所以你就听从他的吩咐,去寻找钥匙?好友博士的女儿米莉亚?”我这才明白原来刘裕先我们一步赶到农场,是为了在我们之前找到复砚开和修士,完成所谓的甚于、
刘裕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关于安德烈博士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复砚开提过一些,我想你们从杨修饰那里也应该知道了,不过复砚开一再坚持米莉亚没有死,并且说她是圣母,只有她才可以重新孕育新的洁净的生命。”
复砚开为什么要找米莉亚,到底他、杨伯来、安德烈直接按是什么关系?如果那本画册上呗搞个黑发男人虐杀的人是米莉亚,她或许早就死了,就算活着,算算也该六十多岁了,一个老太太怎么可能去孕育什么新生命啊。
我和苏洛陷入了相同的思维困境,刘裕已经说完了知道的一切,很显然他也不过是复砚开的马前卒而已。
“你手上也有那标记,也有着神赐予的能力,把钥匙交给我,和我一起去大雾赵博士的女儿米莉亚吧,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啊。”刘裕见我们沉默许久,苦苦央求道。
我和苏洛对视一眼,笑了笑。
“很遗憾,我们拒绝。鞭身教也好,末日审判什么的也罢,我们都不在乎,对我而言只有一件事是重要的,”我听了下来,刘裕奇怪的望着我,等我说下去。
“那就是完成朱远山的委托,拿到佣金,然后请我身边的大白痴大吃一顿,接着好好的享受阳光和生活。”我值了只苏洛,笑嘻嘻的说。
“喂喂,还有我的工钱!你这吝啬老板。”苏洛皱着眉头抗议道。
刘裕呆呆地看着我们两个脸上忽然呈现一种放松的表情。
“或许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在面对恐惧的时候想的是如何逃避,但你们想的却是如何去战胜它。”刘裕顿了顿,验了口口水。
“复砚开是要你找到米莉亚,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先一步找到博士的女儿那一切不久清楚了么?”我望着被绑起来坐在眼前的利于,他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似乎想说什么。
忽然他的眼睛泛着明亮闪烁的蓝色。
刘裕仰起头大张着嘴,O形的嘴巴黑洞洞的,如同梵高化作《呐喊》里的人物一样,他的下巴几乎撑到令人无法置信的地步,让我觉得几乎脱臼了,几乎是自身无法办到的,这种能力只让我想起了一种动物,蛇可以在进食的时候让自己下颚脱臼,几乎张大到接近一百八十度。
流域的喉结上下蠕动着,从喉咙深处仿佛传来一阵呆着空旷山谷里回音的喊叫声。
他的嘴巴丝毫没有动,我和苏洛却清晰的听到了大风穿过山间缝隙发出来的尖细刺耳的声音,同时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米莉亚,米莉亚。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喊出这个名字的是一个清晰的少女的声音,那种声带尚未变声的同音,二随后的几声,声音越来越高亢、尖锐,仿佛一个人在可以调高自己的音调,到了最后我们已经听不清楚那三个字了,只觉得眼睛刺痛。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头胀痛的厉害,方夫人被倒吊了起来,身体的血液都被压进了颅内一样。
等疼痛过后,我睁眼一看,利于保持着那种姿势跪在前面,他的嘴巴再也无法闭合了,刘裕就保持着那种姿势犹如雕塑一样动也不动。
苏洛小心的朝刘裕靠过去,用手探了探刘裕的鼻息,接着转过来对我摇了摇头。
“他死了。”
“见鬼!”我喊了一声,刘裕显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包括朱远山的妻子以及米莉亚。
苏洛叹了口气,将刘裕的尸体放平,出乎我的意料,刚刚死去的刘裕身体非常僵硬,就好像死了很久一样。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肌肉,感觉如同被晒干的牛皮纸,非常粗糙,他身上的毛发全部脱落了,用手轻轻一抹便如同附在身体上的灰尘一样全被擦掉了,我仔细一看,他皮肤的毛孔变大了许多,这种死法在我的工作生涯里从未见过。
“刚才听到的声音太刺耳了。”苏洛说,“而且似乎是逐渐提高的音调。”
“是的,超过85分贝的声音实际上就会对人耳造成伤害,但是并没有太大察觉,而超过150分贝就相当于一把军用步枪开过发出的声音,奇妙的是,人类喉咙可以发出的高音极限却是149分贝,虽然也有超过的,但却都是无限接近150。”我觉得刚才我们听到的绝对不止150分贝。
“你的意思是说人不可能发出那种高分贝声音?”
“理论上是的,可我不确定我们面对的是否还算是人。”我站起身,看着刘裕临死前惊恐的脸,忍不住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他的脸。
“现在最关键的证人也没了,那对看门人父子对我们也没什么好感,我觉得查的越深入却离真相越远。”一种挫败感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叹气起来。
苏洛却依然不甘心的反着刘裕的尸体,我觉得他只是徒劳而已。
”他肩上的五芒星标记消失了。“苏洛将刘裕翻过来,我凑过去一看,果然,那块标记已经淡去不见,一点痕迹都未留下。
我想起怀里那本画册,似乎画册上出现的景象总是在提醒我们,告诉我们一些肉眼看不到的线索。我抚摸着封面,心中祈祷能有所发现。
当我翻开的时候,内容果然改变了,从刘裕自我实施鞭刑开始到他跪在那里发出米莉亚的叫喊结束。
但是不同的是,我们看到刘裕临死前,她的嘴巴实际上是被一双手从喉咙深处掰开的。一个穿着黑白洋装,黑色卷发的女人从他身体里爬了出来,身体瘫软如蛇,那女人的脸正对着画册正面,苍白的瓜子脸,大而无神带着深黑眼圈的蓝色眼睛,红色的嘴唇超两颊咧开,露出一排如扇贝的牙齿。
她仿佛在看着我笑,每一次翻动画册,她的脸都会放大一些,我无法抑制地越翻越快,那女孩的仿佛要从画册里爬出了一样。
虽然她的相貌非常怪异,可是我还是认出来她是谁。
谢小敏,也就是那个在朱洗学校里吻苏洛的那个女孩,小M。
刚才在刘裕的记忆力看到的也是她,只不过仿佛大了一号。
她就是米莉亚?我虽然怀疑过她和复砚开是同谋,但是如果米莉亚就在复砚开身边的话,他要刘裕寻找的又是谁?
无论如何,多少知道些寻找的方向了。
“画册上有什么?”苏洛见我望着画册出神,忍不住完道。
“我们要回去了,这里不宜久留,刘裕和修士的死很快就会查到我们身上,这个地方不大,像我们这样的外来人很容易被怀疑,还好我们旅馆登记的全是假身份/证和化名,至于其他的事情,有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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