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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人间2中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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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受的头被黑布裹着,只露出两黑色眼珠,我看出他的神色在颤抖,瞄准我的枪口也在颤抖。
  真怕这个亡命之徒会不顾死活抠下扳机……
  十秒钟后,杀手放下了枪。
  “快点过开啊!”
  慕容云的神色也很紧张,用汉语向我咆哮了一声,鉴于他在杀手背后,这让我心里也立刻没底了。
  飞快地跑到他的身边,并一把夺过杀手的枪,只听慕容云用汉语喊道:“回到楼梯间!”
  回头再看却吓死了我!
  原来慕容云并没有枪,他只是伸出右手中指与食指,屈起来伪装成手枪形状,用力顶住杀手的后脑勺。
  站在原地犹豫了两秒钟,如果我一个人跑回楼梯,让没有枪的慕容云与杀手对峙,这个小伎俩万一被识破,岂非极度危险?
  反正杀手的枪在我手里,干脆一枪下去把这个浑蛋干掉吧!
  汉服美少年脸上满是雪花,额头却流下汗珠,紧张地对我大喊:“还不下去吗?快一点!”
  我摇摇头跑下楼梯,慕容云也飞快地收手,没等杀手转过身来,就把铁们牢牢锁住。
  成功!凶残的杀手被我们锁在天台上,慕容云拽着我往楼梯下面跑去,刚下去一层就碰上我的保镖。
  保镖们都很着急,抓着枪气喘吁吁,大概以为我早就被干掉了!我来不及骂他们饭桶,指了指楼上说:“杀手在天台!”
  六个保镖冲了上去,剩下两个保护着我和慕容云,匆匆跑回拍卖大厅。
  满地狼籍惨不忍睹,至少躺着四具尸体,十几个受伤的人,威龙跑车溅满鲜血。有几个来不及逃出去的女人,躲在角落尖叫或哭泣。空气中飘荡着血腥味,我的嘴角剧烈颤抖,看着那辆引肇盖打开的跑车——杀手就一直躲在里面,等到它马上要被拍走时,才突然跳出来向我开枪,但引肇盖里怎么藏人呢?真实矛盾的BUG啊!
  我真是大难不死,差一厘米就要被他爆头,究竟是什么人要杀我呢?
  也许,是袭击杀害莫妮卡的那帮人。
  也许,是那个黑暗中的天空集团的敌人。
  也许,是当初陷害我入狱的那个人。
  也许,这三路人马就是同一个人?
  也许,他(她)就是——
  太阳穴再度疼痛起来,大脑似乎已运转到极限,再动下去就要爆炸。
  大队警察刚刚赶到,护送我们撤离现场,坐进一辆严格防护的警车。拍卖行街边的雪地上,聚集不少逃出来的人们,不乏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的老面孔。
  手机突然响了,是保镖队长打来得,战战兢兢地说:“老板,对不起,刺客从天台上逃跑了。”
  “废物!”
  “老板,警察已经包围大楼,正在全力搜索!”
  我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不指望警察能抓住杀手——他只要把蒙面的东西一扔,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混在逃生人群中开溜。
  警车呼啸着开向警察局,后排坐着我和慕容云,看着他一身白袍披肩长发,感觉像和古代人坐在一起。
  他的表情已恢复冷静,撇了撇嘴角对我微笑:“你没事吧?”
  “没事!”看着他漂亮的脸庞,我忽然丧失了自信,无地自容地低头:“谢谢你救了我。”
  “啊,没想到会有刺客,你惹到什么仇家了?”
  这个问题真难回答,我惹到谁了?
  他笑了笑继续问:“你真是大难不死,我看着那个杀手向你开了三枪,又追着你跑上楼梯。”
  “那你还敢上来啊?”
  “哈,我只是很好奇——从没见过这种刺杀场面。”
  “你就想看看我被杀吗?”说完我自己也笑了,“其实我也想看看!”
  “不,你不想死。”
  慕容云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严肃。
  我也皱起眉头:“不过,刚才你实在太冒险了!”
  “用手指装作手枪?”
  “是,差点把我吓死,如果被他发现你耍了他,我们两个都会被杀死的。”
  “哈哈,小时候常玩这种游戏,我手指顶着力道非常大,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冒险。”
  “你胆子真大。”
  “其实,现在想想也有些后怕哦!”
  “就是嘛!”我仰头长出一口气,“再说一遍,非常感谢你!”
  “你要怎么答谢我呢?”
  这个问题真让人难回答,若是其他人救了我的命,我会毫不犹豫地签张空白支票,随便他在上面填多大数字。但面对这双迷离的眼睛,这张穿越自另一时空的脸,这个凭空出现的神秘美少年我却无法说粗用金钱来答谢他。
  看我好久都没有回答,慕容云眨了眨眼睫毛说:“你真吝啬啊!”
  “不!”
  最怕别人这么说我,刚想要说出一个巨大的数字,他却抢先问道:“你是哪一年的?”
  “1982年。”
  这个高能也是古英雄的出生年份。
  “那么该叫你哥哥了。”
  “干吗这么叫?听着怪别扭的。”
  慕容云却盯着我的双眼,看得我心里怪怪的。
  忽然,他对开车的警察说:“停车!请停车!”
  警察不耐烦地说:“警察局快要到了。”
  “我们不是犯罪嫌疑人,有权利要求现在就下车!”
  “好吧。”
  警车在路边停下,汉服美少年飘然下车,我却坐在车里不知所措。
  他探下头说:“不下来吗?那我一个人先走了。”
  大概魏晋名士都这么神经兮兮!无奈地跟他下车,踏着纽约街头积雪,忽然感到了自由。
  对面恰是中央公元,他像小孩那样兴奋地说:“兄台,我们进去走走吧。”
  兄台?一下子跳跃到了武侠小说,那我该叫他贤弟吗?
  踏过一片白雪覆盖的树林,四周路人已越来越少,走到深处竟只剩我们两个。在拥挤喧嚣的曼哈顿,能有这样闹中取静的所在实在难得。他调皮地抓住一把新鲜的雪,砸向旁边的一盏路灯,不禁惊起几只鸽子,他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哎呀,对不起,没看到你们。”
  虽然刚刚遭遇行刺,与死神擦肩而过,我的内心却如此轻松,几个月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因为中央公园里的雪警,还是眼前的美男慕容云?
  “高能,我们从此兄弟相称如何?”
  “什么?”
  “你不是说要答谢我吗?”他抓着空中飘落的雪粒,狡诈地微笑道,“既然你那么吝啬,就以此来答谢我吧!”
  “你我结拜为异性兄弟?”
  “没错。”
  我像看妖怪似的看着他,这是什么年代啊,难道还有刘关张桃园结拜?何况这是纽约,曼哈顿的中央公园!
  “你不愿交我这个兄弟吗?”
  “不——可是。”
  白色汉服在雪地里一晃:“你不想感谢我的救命之恩?”
  这话像是对我的侮辱,我连连摇头:“不,你说怎样我就怎样!”
  “好,既然这么说,那我们一齐跪下吧!”
  没等我听明白,慕容云已抢先跪倒在地,接着将我应拽下来——两个男人都已双膝下跪,面朝纽约的天空。
  “苍天在上!小弟慕容云。”
  他已双手抱拳对天致敬。
  而我跪着愣了几秒钟,陷在积雪中的膝盖却动弹不得,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所以。
  “快说啊!”他重重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快说愚兄高能!”
  完全无法拒绝这双眼睛,既然已经承诺“你说怎样我就怎样”,便下意识地跟着说:“愚兄高能!”
  “就此结拜为异性兄弟!”
  “就此结拜为异性兄弟!”
  此情此景彻底震撼了我,面对这个汉服飘飘的古代人,唯有跟着他一同穿越时空。
  慕容云的表情极度认真,绝非少年人开玩笑或恶作剧,无法从他的目光里分辨出谎言。
  “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
  “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
  我又下意识地重复一句,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庄严,如同满眼白雪纯洁无暇。
  “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回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来,古装片里常见的情景,在中央公园鹅毛大雪下重现。
  我们的膝盖都已湿透,他拉着我从雪地站起来,毫无顾忌地仰天大笑:“哈哈哈,大哥,小弟有礼了!”
  最后那句“小弟有礼了”竟是某种古典戏曲的唱腔。
  “请问我高能何德何能,可以赢得你这古代人的青睐?”
  “因为你的眼睛很特别。”
  “真的吗?可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得很平凡。”
  “是,但你的心很不平凡。”
  “难道你也能看到?”
  我这句话说得过分托大,刚有些后悔,他就摇摇头问:“看到什么?”
  “没——没什么!既然我们已是兄弟,那么贤弟能否告诉大哥,你究竟是什么人?”
  “地球人。”
  “哦,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对着美少年苦笑一声,“你从哪里来?别回答我还是地球。”
  “另一个世界。”
  “你几岁了?”
  “25岁。”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可你看起来像二十岁。”
  “为什么总是有人这么说?我希望自己看起来像四十岁。”
  “你住哪里?工作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只能说我自由自在惯了。”
  话音刚落,慕容云迎着雪花撩起额前的一绺长发,宛如踏雪寻梅的少年剑客。
  “自由职业者?”
  “可以这么说吧。”
  “干什么呢?”
  “什么都干!”
  等于什么都没说。
  “小弟,能告诉我电话号码?”
  “抱歉,我从不用电话。”
  “不可能!除非你真是穿越时空而来的。”
  他擦去落在睫毛上的雪粒:“为什么不是呢?我又没说过我的出生年份。”
  “25岁不是1984年生的吗?”
  “不,我是公元543年生人。”
  “公元543年?南北朝时代?”
  这回牛皮吹大了吧?
  “没错。”
  “那你不是一千四百多对了吗?”
  “不,我在25岁时就死了。”
  “那你是个幽灵?”
  “也许。”
  不想再和他玩游戏了:“可你现在嘴里分明在呵着热气!”
  “这是你的幻觉。”
  “你的存在是我的幻觉?”
  “不,我是真实的。”他后退了几步,嘴角微笑迷人,“大哥小弟告辞了,后会有期!”
  “等一等!”
  慕容云不再理会于我,飞身闪入白茫茫的树林,白衣很快被大雪掩盖,再也看不到踪影。
  我着急地向前追去,我发现雪地上的脚印居然没了!
  曼哈顿寂静无声。
  踏雪无痕的轻功?还是我脑中幻想?
  抑或真有穿越那些事儿?
  2010年.
  农历小年夜。
  车窗外白雪茫茫一片,几个钟头见不到任何生物,从一望无际的荒凉戈壁滩,覆盖到遥远的落基雪山,却是一年中最湿润的季节。
  坐在改装的悍马大车里——装运过莫妮卡棺材的灵车,但它最适合这种恶劣路况,而且可以抵御小型导弹的攻击,我也不会对自己深爱过的女人感到晦气。前后各跟着两辆安保越野车,年底曼哈顿刺杀事件后,所有保镖都被解雇,重金聘请了一群退役的海豹突击队员。
  宽敞的车厢足够躺下睡觉,车载电视放着最新的财经消息,我却一直看着窗外,抚摸冰凉的防弹玻璃。
  五个月前,我逃出肖申克州立监狱,经过荒漠深处的甘泉山谷,独自步行穿越数百公里,奇迹般地获得了自由。
  明天,我将离开美国,乘坐专机前往中国。
  该回去了!已在新大陆漂泊一年零五个月,其中十二个月在大牢里度过。妈妈在家早哭干了眼泪,尽管我给她汇了几百万,并请她到美国来玩了半个月。
  为了风雨飘摇中的天空集团,我必须回到祖国,这是集团凤凰捏磐的必由之路。
  上个星期,捷报终于传到总部,我赢得了上任以来第一场胜仗。
  天伦保险与北美石化部门,同时宣布与买家签订出售协议。
  三个月的艰苦谈判与反复折腾后,天伦保险卖给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美国保险公司,从而打消了美国公众的疑虑——我并没有把美国的平派低价甩卖给中国人。
  至于争议更大的北美八个石化工厂,我化整为零地与不同买家谈判,分别卖给俄罗斯、沙特、西班牙、法国、意大利、土耳其、巴西的公司,但最好的一个工厂,留给了一家中国民营企业。
  此次出售总共为公司收进六十亿美元的流动资金。
  虽然,在应付美国政府和工会方面,我们还得付出很大代价,但在资金捉襟见肘的时刻,六十亿美元足够让集团再盛三个月。何况,不再需要补贴两个严重亏损的部门,集团总支出将大大降低。但这笔宝贵的流动资金,并非简单地投入运营,而将集中力量支持亚太区发展。
  但集团依然极度危险,如果三个月内没有新动作,等到这笔资金耗尽,就会无可避免地宣布破产,高管层的问题积重男返,以财务总监为首的那些家伙,总是处处与我作对,感觉我的政令不出纽约总部。明天飞往中国的计划,也是为了摆脱他们控制,大造真正属于我的大本营与亲信队伍。
  上个月,我已走出了第一步。
  替换我的CEO助理,马屁精莫利斯本想死心塌地跟着我混,拼命揭发财务总监“小萨科奇”等人的造反阴谋,却被我第一个解雇了!
  惊我亲自出马反复挑选,从北美分公司调派了一名基层业务经理——三十对的德裔白人,曾被外派到中国、中东、拉美等分工四,我与他秘密长谈三次,每次超越三个小时,发现他具有全球化视野,有独立主见,不会人云亦云,更不会溜须拍马,对我提出许多反对意见——完全不用于原来的高管层,可以培养成我的心腹。
  还是莫妮卡死后的第四个月,我的表现已让全世界刮目相看,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一个不到二十八岁的年轻人,最高职业资力不过是小小的销售员,却可以指挥天空集团这样的跨国巨头,成功出售拥有上万雇员的两个老牌部门。
  但我依旧谨小慎微,保持高思国的低调作风,拒绝所有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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