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藏海花 第一部(完) >

第17部分

藏海花 第一部(完)-第17部分

小说: 藏海花 第一部(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落下来。 
我看向胖子,胖子啧了一声,说道:“这是什么狙击枪啊,射速那么高。”就在这转瞬之间,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立即对胖子做了闭嘴的手势。 
胖子知道我做出这种举动,肯定是有意义的,便没有说话。我顺着刚才的感觉去听,忽然就听到外面的院子里,有一种很轻微的窸窸窣窣声。 
我对胖子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外面。胖子眼珠转了转也去听,听了一会,忽然露出一股愤怒的表情。他用唇语给我作指示,让我贴到门边,然后用手指做了一个1、2、3,然后起脚,意思是让我看到他数1、2、3之后,把门踹开。

我和胖子多年友谊形成的默契在这里发挥得淋漓尽致,我毫无怀疑和犹豫,立即爬过去转身用脚压住了门口。胖子就捡起被打翻在地的灯台,掂了一下,忽然半蹲起身子,对我做了一个1,我点头,深吸一口气。他做了2的动作,在3的手势刚出来的瞬间,他忽然站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我用力一脚踹开了木头门,同时胖子忽然就蹲下了。瞬间两发子弹就打了进来,贴着胖子的头发射过来。胖子就势一滚,手里的灯台已经甩了出去,接着人也冲了出去。我听到那边连续几声很闷的枪响,竟然就在院子里。 
翻身起来我就看到胖子和一个人已经滚打在一起,枪已经被胖子直接用嘴咬得松了手。我上去捡起灯台加入了战团,一下卡住那人的脖子,用灯台猛砸那个人的头。 
那人相当强壮,但以我和胖子这种打法,谁也吃不消,我对着他的脑袋连砸好几下,那人就没动静了。我们两个翻身起来,发现竟然是一个喇嘛。胖子捡起边上掉落的枪,那竟然是一把手枪,带着消音器。 
“妈的,这王八蛋竟然在院子里用手枪模仿狙击枪。”胖子摆弄了一下枪,插入自己后腰没收了。 
我道:“你怎么这么莽撞,就这么冲出去了,你又不是小哥,这灯台要是砸不中你就挂了。”
“我听动静就猜到是用手枪,而且声音这么轻,肯定是有消声器。而且刚才几个射击角度是斜的,如果是在院子里,肯定离门很近,所以就赌了一把。果然这家伙就在我们门外十米的地方。天气那么冷,用手枪射击,打得中才怪。” 
我蹲下身子去看此人的面孔,发现是庙里的喇嘛,我见过两面,都是在食堂里,不过似乎是我下手太重,他鼻子里都流出了血来。 
“天真,多日不见,你现在手黑得有你胖爷的风范了。”胖子看了看四周无人,也无人继续暗算,就道,“先拖到房间里去,这人的身份看来有些特殊,不知道为什么要暗算我们。这庙里的人似乎都有问题,我们要加倍小心了。” 
我想了想,就对他道:“如果是这样,我的房间肯定不能待了,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更安全的地方。” 
我带着胖子扛着喇嘛,穿过漆黑的走廊,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院子,来到了有着小哥雕像的院子里。奇怪的是,一路上整个庙特别安静,一点人声都没有。 
难道之前的各种危机让大家都睡得格外香甜? 
胖子看到雕像的时候吓了一跳,差点一个飞踹过去。我拉住他,随便找了院子里一个屋子,就踹门进去。我们把喇嘛放倒在地,用手机照明摸了摸他身上,发现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穷光蛋。”胖子骂道。

“你不能干任何事情都好像在摸冥器一样。”我教育他道,“你也富了不止一回了,怎么每回都表现得自己好像下三滥的小贼一样。” 
“这叫谦虚,你懂吗?而且你下手那么黑,保不定已经死了,和摸冥器也没有什么两样。”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千万不要,我可不想背上人命债。胖子这时继续说道:“这人的脸型像个汉人,该不是你三叔的仇家一直跟着你?” 
“你仇家才这么有魄力追到喜马拉雅山脚下。”我道。我有点脸盲,看不出人种区别,除了某些特别有特色的康巴族人。 
胖子用绳子把喇嘛捆上,摸了摸他的脉搏,就道:“看样子,等这家伙醒还得一些时间,我先去看看张家人和德国人的情况如何,你好好看着他。”他说着要走,被我抓住,他问我干嘛,我就道:“我以前经常担任看管犯人的角色,但是每回都出事,我不干了。你看着他,我去看看他们的情况,而且我对这寺庙比你熟悉得多,你出去说不定天亮都会在这儿转悠。” 
胖子一想也是,说道:“那你自己当心点,别犯傻。” 
我心想:放心,我又不是以前的我了,点了点头就出了门。 

2。所有人都不见了 
一路潜行,我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很牛逼啊,现在竟然可以让胖子守老营。恍惚间之前无数守营地的日子全部浮上脑海,那种枯燥、无聊、担忧,满是无能为力和自己是废物的感觉,让我感慨万千。 
吴邪啊吴邪,你终于不是工兵了,你现在也可以当战斗种族来使用了。 
一路到了喇嘛们活动比较密集的地方,我开始小心起来,顺着各种建筑的阴影部分,一点一点地靠近,像忍者一样,潜回了之前张家人审讯我的地方。 
一看我就是一愣,之前灯火通明的地方,现在竟然一片漆黑,一点光也没有了,只有惨白月光下映出几丝斑驳的阴影。 
我靠,我心里就疑惑,心想怎么走得那么干净,难道都回去睡觉了,这批人的心也太宽了吧?又或者该不是刚才那些都是鬼,在唱鬼戏吧,不过这些鬼也够无聊的,来喜马拉雅山脚下折腾我干吗? 
在院子外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是必须进去看看,否则无言面对胖子。我就这么回去了,胖子问我情况时我告诉他:啊,没事,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吧。胖子非吐血不可。 
小心翼翼地爬进院子,好在雪都扫在了一边,我来到门口,看见门开着,里面的炭炉全都灭了。

我进去摸了摸炭炉,发现温度还是有的,又抓了一把里面的炭,发现是用酥油茶浇灭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张家人在我们走后突然发难,制伏了德国人?以张家人的身手,翻盘的概率非常大,但他们也没什么必要离开啊!而且,刚才我们一点枪声都没听见,按正常的逻辑,张家人忽然灭掉所有灯光再发难,我相信他们存在这样的默契,但绝对没有必要灭掉炭炉。
难道是德国人发难了?德国人如果要杀张家人,其实有一个非常好的先机,他们可以在暗中聚集,就算不能全部杀死,也能杀死很大一部分,然后四周的人用连射武器杀死剩余的,如果是这样,那这房间里可能是另外一番景象,可能所有的张家人,全被爆头,死在里面了。 
但空气中没有血腥味,我一点也闻不到。我一盏一盏地点燃油灯,重新照亮房间。就看见没有人,没有子弹的痕迹,也没有血。 
他们真的走了?我心说,***真不够义气。就在这时候,一股特别熟悉的感觉传了过来。 
**,这难道是集体职业失踪事件,果然小哥你的坏习惯不是你的错,这是家族遗传病啊。问题是下次能别失踪得那么整齐嘛,乖乖很吓人的。 
想着我就跑出屋子,跑到大喇嘛的院子里,进去就知道糟糕了,里面也是一片漆黑。我推门进去,摸索着点上灯台,没有人,喇嘛们也不见了。 
我哆嗦起来,忽然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以前经历的无数事情,这样的场景我好像经历过好几次了。 
每次出现这样的事情,一定有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我拍了怕自己的脑袋,祈祷着往胖子那儿走,我希望,胖子还在那儿,胖子一定要在那儿。 
等在柴房看到胖子的时候,我几乎老泪纵横起来,觉得苍天有眼,倒霉了这么多次、倒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一次让我不是彻底的**。老天爷终于留了一手。 
如果连胖子也消失了,我又变成了一个人,我虽然不至于会疯,但那种崩溃的感觉,肯定会让我干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胖子看到我气喘吁吁地进门,有点惊讶:“你是不是又闯祸了?你这个脸色不像是你成功完成任务时的嘴脸。” 
我心想我成功的时候应该是什么嘴脸?难道应该唱着《国际歌》冲进来吗?便对他说不是我闯祸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好消息,你得先让我静一静然后摸摸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 
胖子莫名其妙,说道:“你语无伦次什么呢?”

我进了屋子把门带上,才有些缓过来,看到喇嘛还乖乖地躺在地上,心想怎么胖子看人就平安无事呢,难道这些犯人还会挑人发难?还是我天生就是“有机会从他手里逃走”的面相? 
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他们都走了,连喇嘛都不见了,难不成是去消夜了?”我打算学他以前的风格,俏皮一下。 
胖子皱起眉头,“嘶”了一声,道:“你还说你长进了,长进在什么地方?以前还能尖叫几声,现在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告诉你,这种危险中的幽默是特别高级的幽默,现在到处是人皮面具,咱就不能乱俏皮,特别是你以前不这样,现在忽然这样了,我会觉得奇怪,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我和你出生入死过来,我对你的腔调太了解,我可能会判断你又被人掉包了。” 
我看胖子说得很严肃,心想也有些道理,便点头,胖子就道:“什么叫消夜,到底怎么回事,别二话,给我说清楚了。” 
我深吸了口气,就把我刚刚看到的情景全部跟胖子说了一遍。胖子挠了挠头,就道:“胖爷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因为跟着您混,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前提是,您真的没看错?这黑灯瞎火的,或者干脆门口看看觉得一片漆黑,不敢出去,抽根烟又回来了?天真,你说实话,我会原谅你的。” 
我没空理他,对他道你不信自己去瞧去,而且现在我也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每次都这样,太不正常,每次事情都不会按照我思考的方向发展,让我特别有挫败感。 
胖子就道:“得,我信你,但你这么和我说,我也挺崩溃的,还是这样,你在这儿看着这喇嘛,我再去看一遍,看看能不能看到你漏下的。” 
我说千万别,你去看一遍,到时候他娘的也不回来了,你叫我上哪儿找你去。我跟这喇嘛两个人在这儿相依为命,这他娘的太惨了,我不跟这浑蛋折腾到一块儿去。想了想又道:“咱们现在就往庙外走,顺便到处看看,这家伙我们带上,再就看到的情况作打算。如果庙里真的没人了,我们就下山消夜,等明天天亮了,多叫点人上来。” 
胖子点头,我再次把喇嘛放到胖子背上,走过一圈之后,胖子面色才慢慢开始变化,暗声道:“**,这还真是真的。”最后我们来到了庙门前,胖子推开门,看了看门口的积雪,就转身摇头看我:“天真,你上辈子是不是干了很多缺德事啊?” 
我心想怎么回事?胖子道:“你自己看吧。”说着便让开了,让我看门口。 

3。越来越蹊跷 
我还以为胖子让开后,我会看到什么惊悚的景象,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只有上山常走的陡峭阶梯。这道阶梯之前被人说得无比危险、非常危险,但后来我发现在先进的登山靴和四肢一起用力的前提下,并没有特别难爬的地方。 
门口什么都没有,只看到积雪被扫出了一大片区域,我问胖子道:“看什么?我上辈子干什么了你要这么挤对我。”

“你看,虽然门口的积雪被扫过,但只到阶梯六七节的位置,再往下阶梯上的雪都在。我们刚才折腾了好一会,上来时的脚印都还在,如果庙里其他人都下山了,这些雪肯定已经踩花了,但很显然,这条路短时间里没有几个人走过。” 
“你是说这些人还在庙里,没有出去过?” 
胖子道:“庙里还有没有其他出口?”我摇头,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否则当年闷油瓶出现也不会引起那种程度的惊讶。如果非说还有其他出口,可能只有进雪山的方向了。 
果然胖子又道:“那,要么这帮人还在庙里面,要么他娘的去小哥来的地方了?” 
我摇头,不可能,怎么都说不通,我们离开张海杏和张海客也没有多长时间,他们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成共识,然后立即出发?除非他们都是吃伟哥长大的,情绪特别难耐。 
何况不止他们不见了,那些喇嘛也不见了,喇嘛总不会吃伟哥吧? 
胖子啧了几声,忽然意识到自己背上还背着一人,一下道:“差点把他忘了,咱们干想没用,先把这家伙弄醒,他也许会知道一些事情。胖爷我心里有点阴沉沉的,总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就像这帮人真是鬼魂,在这里给我演出戏看。” 
外面太冷,我们再次回到庙里。胖子道:“既然人都没了,也别回你那个房间了,太危险了,咱们也不能找刚才待的柴房,那儿也太乱、太糟糕了。就去大喇嘛那儿吧,大喇嘛那儿条件特别好,咱们进他的后房看看,也许他的卧室里还有好多宝贝。” 
我道:“你又来,你下斗可以,但也不能偷活人东西呀,太下三滥了。” 
胖子道:“我靠,我只是看看,而且现在这种情况,咱们也算是搜救人员,搜救人员用被搜救人员的财产去筹集资金也未尝不可。” 
我知道再和他扯皮也没用,更多的歪理肯定一大堆,于是径直入内。 
再次回到大喇嘛的院子里,进到之前聊天的地方,把背上的喇嘛往地上一放,我就去点着了所有的炭炉和油灯。 
被我们打晕的人似乎情况更糟了,虽然他鼻子和耳朵流出来的血都凝住了,但眼睛却开始不停地流血,我有点犯晕,心想难道这次真的杀了人?但为何我觉得我拿着灯台朝他头上砸的时候,也没有太用力,其实还是留了劲的?就算声音很吓人,但应该不足以到把人打死的地步。小哥之前打人的时候,他那手才叫黑,也没见杀死人,难道用凶器蒙人是有诀窍的? 
我去院子里拿点雪放在炉上化掉了,找了块布打湿,把喇嘛鼻孔和耳朵的血擦了,然后盖在他的眼睛上,希望不要继续流血。在这个过程中听见他还有呼吸和心跳,暂时松了口气。 
胖子在房间里不停地翻箱倒柜,搜刮财物,无奈只搜出几张存折。他一直骂骂咧咧,说现在的喇嘛一点格调都没有,家里不堆点黄金倒全存银行里了,不知道人民币对内是贬值的吗?他一边骂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