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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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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丫头而已,甘大学士很爽快的答应了。

    “第二,我要一间位于闹市区的房子,一万两银票。”亲身人不如近身钱,给自己留私房,这个每个女人的共识。

    “你是嫁人去的,要房子做什么?还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这么大笔巨款,甘大学士可就迟疑了。

    “房子是不动产,可以租也可以等升值,至于银子嘛,你也不想我嫁过去后,真的就倚靠着当家的每个月给的那么点月钱过日子吧?那甘大学士府的面子还不给丢到祖母河去了?”

    好吧,又是门楣。早知道甘大学士就是个爱面子的老不休。

    果然,迟疑了一会儿,但甘大学士还是咬咬牙答应了。并且心里稍稍紧张,这第三样不知道又会谋他多少身家?

    “这第三嘛,我嫁过去后就和娘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你们是死是活,是富是穷,都和我没有关系。”这就更说明,这是她最后一次和甘家又牵扯。

    从来没有待嫁的女儿提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要求的,众人顿时愣住了,就连跟在旁边的窑之也呆住了。

    过了很久,只听澎湃宏伟的一声“好”,刺破重重安静,突兀的盘旋在空中,久久不散。

    甘大学士阅人无数,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三女儿已经对甘家无心了呢,他能回来救他们,他心存感激,所以,就让此事成为他们最后一次交集吧

 花非花:不速之客

    当天晚上,非非本在房间里和窑之玩“色员外调戏小丫头”的游戏,两位不速之客便不请自来了。

    “三妹。”这句三妹是一位摸样娇羞,眉宇与二夫人有着同样哀愁的女子喊的。非非不厚道的猜想,这样一幅我见犹怜的摸样,采花贼见了当然会采你。

    “二小姐。”窑之每年都会回府一两次,她当然认得这是二小姐。

    可是非非不认识啊,她虽然猜到了她是谁,但压根没想搭理她。随意的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玩着手中的茶杯。

    “三妹。”这句三妹是另一个看起来有些嚣张的女人喊的,她的声调很高,很尖,这和她母亲那圆滑的处事方针倒是背道而驰。

    大小姐听说不是嫁了吗?怎么也跑回来凑热闹?

    见非非根本不搭理她们,大小姐脸上一阵青白,二小姐则是默默的低着头,做鹌鹑状。

    “三妹,我们今日前来不过是想和你叙叙姐妹情,你这幅态度是做给谁看?在山上过了十年的,难道连大家闺秀的规矩都没有了吗?”大小姐尖锐着嗓子,语带训斥的说。

    非非挑眉,斜着眼睛撇了撇这盛气凌人,就像孔雀附身的大小姐,不疾不徐,不吞不吐的轻哼一声,然后淡淡的说道:“原来在大姐的眼里,我还是你的姐妹啊?那倒也是,我们向来姐妹同心的,就连六岁那年我落井大病一场,听说大姐都跟着大病了一场。”

    做过亏心事的就是容易被心虚,那大小姐一听非非突然提起这个,脸上立刻又是一阵不自然。那年她年纪尚小,心想平时戏弄那三丫头时她都忍气吞声了,于是玩了过头,把她推到井里了。后来她怕东窗事发,被父母责骂,就洗了个凉水澡,让自己以病逃过一劫。

    现在听她突然提起,难道她想起来了当年是她推她下井的?可是没道理啊,如果她一直记得,那当年她为什么没有揭发她呢?

    这件事二小姐也是共犯,所以她的头低得更低了,脸上满是慌乱。

    看她们的表情就全明白了。窑之在旁边无奈的摇摇头,非非反倒轻笑了起来,她就是试探一下,没想到真的是她们做的。不过倒也要谢谢她们,要不是她们,她也不会重生到甘三小姐的身体里。

    “我们之间基本是没有什么姐妹情的,大小姐、二小姐,如果你们不想我反悔替嫁的事,那就迅速的从我眼前消失吧。”

    大小姐便气岔的瞪了不争气的二小姐一眼,挥一挥衣袖,转身愤怒的走了。二小姐慌乱的看了非非一眼,也急忙的跟了上去。

    “其实二小姐也挺可怜的。”在两人完全消失不见后,窑之感叹着说道。

    非非仰头,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小美女窑之,呵呵直笑:“小美人,得不到你的垂青,大爷我更可怜。”下一秒,爪子已经袭上窑之的咯吱窝,惹得窑之一阵娇笑。

    可怜吗?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回来后她听丫头们议论,那二小姐是因为有了心上人才故意与心上人破身,逃避皇上的那门亲事的。却不想差点害得全家满门抄斩

 花非花:新婚之夜

    大婚就在第二天,虽然婚前应该有很多习俗,比如上头什么的,但都被非非拒绝了。上头要让有福气的人上,可是在非非看来,这府里的人没有一个有资格为她上头。

    婚礼举行得很隆重,晚上,非非穿着厚重的喜服,在三夫人非常浮夸且不含诚意的哭泣声中,坐在花轿里越行越远。

    本来发誓永远不想坐这折磨人的轿子了,但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意外,她只好忍下去了。

    听说她的未来相公是个世袭小王爷,职业是将军。基本上来说,是个经济条件优秀,有车有房,工作稳定的官二代。不过是个超级大沙猪,府里的小妾就有六个,也是个崇尚封建思想,爱好三妻四妾家伙啊。

    这些消息不是她要去打听的,是窑之那丫头非念给她听的,边说还边流着口水感叹:“絮小王爷真的是个很俊美的男子啊。”

    俊美?切,非非由衷的鄙视窑之的目光短浅。在她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识过百合花的飘逸出尘,和罂粟花的邪酷冷厉的人看来,一般的小帅哥根本入不了她大小姐的眼。

    花轿行了没多久便停了下来,接着锣鼓声响,乒乒乓乓。反正非非被盖头盖着,看不到别人那饱含探究的目光,也接触不到那些小妾们妒忌狠戾的瞪视。

    拜堂之后她被送入洞房,喜婆丫头什么的端了几盘核桃花生过来,洒在鲜红的床褥上,接着便硬拉着还想陪着她的窑之出了房门。

    寂静的在房间里干坐着,非非无聊,一口一口的掰着花生吃,将花生壳洒了一地。这里和凤玉门不同,这里洒的花生壳不用又她扫。这么想着,她又开始砸核桃吃。

    吃了点干货,口干了,又去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一仰头,温润的酒香传入鼻息。有点像水果饮料,甜甜的,挺好喝。又倒一杯,继续喝。

    当龙煜卓推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地板,和一抹正大吃大喝的红色身影。他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越过脚下的重重阻碍,探究的隔得老远瞅着那侧对着他,脸颊酡红,眼神迷离的小女人。最后,注意力集中到她手中的酒壶上,……这个女人,居然把合卺酒给喝完了?

    “咦,你是谁?”突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非非偏头,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混沌的光,努力想把焦点集中,看清这人的谁,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清。

    龙煜卓厌烦的别开视线,这个女人就是皇上给她指的新婚娘子?一个醉鬼?他突然开始反思,难道是因为上次攻打北昌国的时候,他只抢夺了北昌国三座城池,没有攻下第四座,所以皇上不满意他的办事效率了?特地弄个这样的女人来整他?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我的老公。……我告诉你,本小姐我可不是好惹的,以后……以后……咯……”打了个酒嗝后,拖着醉醺醺的身子,非非想冲过去好好警告这个男人,自己是多么的不好欺负。

    可脚下连走路都走不稳,一个跄踉,差点摔倒。幸亏龙煜卓眼明手快接住了她,才避免她与大地母亲肌肤之亲的悲惨命运。

    可是已经喝醉了的非非可不懂感恩图报,她小手爬上人家救命恩人的衣襟,嚣张的揪着他的衣襟继续警告:“我不是好惹的……我是很……”迷离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混沌的思绪渐渐开始清晰。

    白玉般的肌肤,有棱有型的脸庞,深邃的深蓝色眼眸,带着一股蛊惑人的又货力。他的唇很薄,此刻正因为不悦而紧抿着,他的鼻子很挺,有点像混血儿,他……就像一块美玉,冰凉中带着温润的颜色。

    这是非非在醉倒弥留之际,回光返照时的最后意识,然后,她便趴在那美玉帅哥的怀里,睡过去了

 花非花:着急洞房

    龙煜卓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景象是在一片绿绿的草原里,四周都是牛羊,这样一个恬静悠然的环境让他一直高度警惕的心松懈了下来,他仰着头躺在暖暖的草坪中,头上是温和的阳光轻抚过他的脸颊。

    突然,一道危险的目光朝他射来,他翻身起来,目光不偏不倚的与远处山坡上一只灰色的恶狼四目相对,他在狼的眼中看到了贪婪的颜色,它嘴边的口水已经充分说明了它接下来要做什么。

    果然,狼飞驰而下,四条腿跑得飞快朝他袭击而来,他吓了一跳,想施展内力待狼逼近时一掌把它击毙,可全身上下提不起任何劲,没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好转头拔腿就跑。

    前面他在疯狂的逃命,后面的狼在无情的追赶,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啊——”在冷汗中龙煜卓猛的惊醒,脸色还有些紧张。

    原来是场梦,他松了一口气。可几乎是立刻的,他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脑袋机械的往右边转了转。……一张哧着甜美笑意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甜美?不,他误会了,那双眼眸虽然很美丽,但里面发放出来的光绝对不逊于刚才梦中的恶狼。

    “老公,你醒了。”非非甜滋滋的喊了一声,笑眯眯的看着龙煜卓。

    老公?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昨天晚上她喝醉了,他好心将她扶上喜床上休息,自己则到了旁边的客房睡了一夜,怎么一夜之后这个女人会在他身边?

    四处看了看屋内的景象,这里的确是客房没错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说完他又觉得这句话现在问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脑中立刻浮现出刚才梦中的情景,又紧张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非非依旧哧着黄鼠狼似的笑容:“没有没有,我发誓我只是这么看着你,绝对没有做出有损你青白的事。”

    龙煜卓这才算真正松了口气,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立刻被一双玉手给拦住了。不悦的蹙眉扭头,看着她略带委屈的表情,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相公,昨天晚上是我的错。”她认真的道歉。

    还知道自己做错了啊?龙煜卓不是个小心眼的人,既然对方都肯道歉了,他勉强可以看在她有一双不错的眼眸上,原谅她了。

    见龙煜卓脸色缓和了些,非非又说:“昨天晚上没有洞房,今天晚上补上吗?”

    这、这、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该说的话吗?龙煜卓脸色立刻又难看了,偏头岔岔的瞪着她。

    “你很着急吗?”他脸色阴郁的问。

    一般人应该不难听出,这句话很明显藏着个讽刺的意味。

    但非非信以为真,异常认真的点点头:“我是有点急。”

    ……

    龙煜卓现在彻底确信了,原来皇上真的是故意整他的。

    当天早上,下人们恭候在喜房门外,却看到他们的小王爷慌慌张张、衣衫不整的从旁边的客房逃出来。小王爷的表情更是比被狼追更加害怕

 花非花:正室尊严

    “小姐,小姐,不好了……”伴随着窑之焦急的喊叫声,本来在房间里睡午觉的非非突然一个激灵,然后不幸的咕咚咕咚,滚到床底下。

    她愤愤不平的从床底钻出来,气急败坏的叉着腰瞪着冲进门的窑之抱怨道:“给你说过几次了,淡定,淡定。凡是都要淡定。我们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啊,就是……”

    窑之和非非一起长大,两人本就没什么主仆之分。见非非还是唠叨个不停,窑之索性捂住那张呱燥的嘴,立刻说:“你不是要我去打听小王爷这几天到哪儿去了?”

    “你打听到了?”一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非非粗鲁的撩开窑之的手,两眼精光闪闪。

    心中还不觉佩服窑之。可以啊,没想到这丫头还有当狗仔队的潜质,培养一下搞不好还能进国家情报局。

    “就是打听到了才大事不好了。”窑之表情更着急了。“新婚那夜之后,小王爷不是带话过来说要处理政务不回东院吗?原来不是,府里人人都知道,小王爷这几天都呆在北院枫红居,六夫人那儿呢。”

    六夫人?排行榜都到第六了?虽然早知道这个小王爷小妾不少,但是没想到一只手都数不完。

    果然资本家都是腐败的啊。

    “小姐,你说怎么办?你才刚进府小王爷就这般对你,要是时间长了,那些妾室们还不都爬到你头上去了。小姐,你可是来当正室的,怎么能容忍妾室作威作福呢。”对于窑之这个身在封建时代,接受土改思想的旧时代旧女性而言,嫡与庶的差别不是一星半点的,是巨大的,幅度更是跨越性的。

    非非没办法改变窑之那种“人人不平等”的思想,她也不是那种觉得身份不同,待遇就该不同的人。但这次不一样,经过新婚那晚,她已经决定了,她要那个男人。

    所以,在她一夫一妻制的新时代观念里,她不要别人和她争同一个男人。要当她的老公,就不能有别的女人,至少在她还是他老婆的这段时间,他必须守身如玉,严守清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上门寻夫去吧。”理了理衣襟,她端正态度,表情严肃,准备摆驾启程了。

    “小姐,等等。”

    “干嘛?”没看她摆好架势,准备去显耀大老婆的尊严了吗?

    “要不你换件衣服吧。”窑之嫌弃的看着非非裙子上一大片的污渍。

    非非低头,丫的,是她刚才滚到床底下的时候沾到的灰尘,古代人扫地都不扫床底下的吗?看来以后她要制定一项新规定了——清洁要彻底,灰尘说拜拜。

    另换了一件浅蓝色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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