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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重生之先婚后爱-第2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先婚后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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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般无奈,回头忽然想起,自己出来匆忙,没有的带门卡,甚至连发房间号都没有记住,只记得是在四楼,想要再问,已经被人群挤出来了。

    这下子是不是要被宋绍钧掐死了!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他对她的要求其实很低,不需要她去交际或者做出什么杰出贡献,不过是不要给他丢脸或者添麻烦,反正现场看来人那么多,只要不出现,应该就不会惹麻烦。

    大厅中人很多,电动车还在不停地往这里运送客人,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身后一扇门,毫不犹豫地推开进去,这里没有人,顿时轻松了很多。

    这是一个十分宽敞明亮的瑜伽房,整面玻璃墙对着大海,木地板铮亮,脱下鞋子走在上面,十分舒服,不过看到两个带着沙子的脚印,她觉得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便过多停留,连忙从另外一道门出去。

    这里才真正是豁然开朗!偌大的游泳池看来和大海只有一线之隔,阵阵海风轻轻袭来,很是凉爽。

    只见一个约摸十三四岁年纪的小女孩儿,穿着白衣牛仔裤,坐在泳池边,一个画架正对着远处的大海,正用颜料在画布上用力地涂抹。

 43。 偏执狂

    她走过去,静静地站在背后,看着这个小女孩儿画画。

    小女孩儿显然有些不高兴,冷冷地说:“晚宴在这里顶楼的宴会厅!”

    一头短发剪成波波头,随着海风的吹拂,在她头上到处乱跑,不时改变风向,想来她顶着一头乱发也十分不舒服,又要忙着画画,又要忙着抓住自己的头发,颜料弄得到处都是。

    模样滑稽又可爱,莫小北会心一笑,这场景似曾相识。

    那个女孩儿舞弄了半天,便用力将手中的画笔仍在地上,用脚不停地踹放在前面的画架,放在画架上的画有没有完成不知道,上面有很多颜料倒是真的,只是摆放在画架上,被她那么用力一踹,整个向下倒。

    小女孩儿显然没有料到一次发怒会演变成为一次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戏码,看到画布带着木头框直接倒下来,除了尖叫和捂住自己的头,她别无他法。

    莫小北伸出手来适时地将即将倒下来的画接住,一手颜料,将画放回去,女孩儿忽然瞪圆了双眼盯着她,大声喊:“怎么办?”

    莫小北微微一笑,说:“没事!你这里有松节油,用那个来洗一洗就好了!”

    谁知道人家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她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将画拿起来,撅着嘴大声喝道:“都怪你!你把我的画都给毁了!我不管!你负责!”

    这算是狗咬吕洞宾吗?莫小北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你要我怎么负责?”

    “我不知道!反正你要负责!”小女孩儿将画扔回画架上,气呼呼地瞪着莫小北。

    哄小孩儿,她在行。

    笑着将她轻轻推开,坐在椅子上,说:“那我就负责帮你再画一副好不好?”

    不屑一顾,嗤之以鼻,莫小北顿觉好笑,这个小鬼,怎么会那么像宋绍钧。

    拿起画笔开始在画布上作画,很长时间没有画画,却仍然能够水到渠成,看来,老天对她也不是太糟糕。

    小女孩儿一开始站在旁边生闷气,后来渐进凑过来,好奇地问:“你干嘛要这么画?”

    莫小北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画笔,口中轻声问:“不这么画要怎么画?”

    小女孩儿看来十分严肃,伸手将她的头扶正,又指着远方海天相接的地方,说:“你看,站在我们的这个位置,上面是天空,下面是海水,虽然天色比较暗,可是我觉得你应该能够看得清楚,海和天是一样大的!你用了将近四分之三的地方来画海,剩下了四分之一画天,这一看就不符合事实嘛!”

    忍俊不禁,这个小女孩儿实在是可爱,莫小北用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解释给她听:“你看,为了画面构图美观,所以我们一般情况下不把地平线放在画面的正中央,用这种偏移的手法,是为了突出一个重点!也更加美观!”

    勉强听完她的话,却仍旧是一脸找麻烦的表情,接着说:“你说的那些我不感兴趣,我只是知道,我喜欢什么就画什么,既然你要赔我!就按照我说的画!一样一半儿!”

    叹了一口气试图用接近她喜欢的理解法方式来跟她沟通,于是小声说:“好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喜欢海还是喜欢天?”

    女孩儿手拄着自己的下巴,说:“两个我都喜欢!”

    这孩子,怎么会这么难以沟通呢?又组织了一遍语言,莫小北试图将这个问题再细化一些,希望可以得到答案:“我是说,你更喜欢哪一个?”

    女孩儿还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点头说:“一样喜欢!”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便笑道:“我更喜欢大海,因为她就在我的身边,可以触碰可以感受,不像天空虽然纯净美丽,却离我太远了,是我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

    女孩儿不仅完全没有进入她的思路,反而借机会嘲笑她:“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这个女孩儿表面看来天真无邪,实际上却是各固执的偏执狂!如果不尽快结束这场谈话,恐怕就真的纠缠不清了,于是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她的头,笑道:“既然我画出来的东西你不喜欢,那就留着你自己画吧!我不打扰你了!”

    “等等!”女孩儿叫住她,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说:“你会画画吗?”

    莫小北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她,笑道:“一点点!”

    女孩儿瘪了瘪嘴,又问:“画得怎么样?”

    莫小北笑了,接着说:“不算太差!”

    只看到她眼珠不停地转动,然后甜腻腻地冲过来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撒娇说:“姐姐!刚才是我不对,你帮我画一副画吧!好不好?”

    这简直是一八十度的大转弯,莫小北有些无法推辞,点头说:“好吧!我看看好了!”

    女孩儿十分开心,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一个项链扣,轻轻地打开,里面是相框,只是照片时间太长,看来不是十分清楚,一个长发白衣的女子,露出温婉的笑容,静静地躺在里面。

    女孩儿指着女子说:“请你帮我把这张照片上的人画出来!”

    看着有些模糊的照片,莫小北为难了。

    也许是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为难,女孩儿又开始小声恳求她。

    好吧!尽管一试。

    将刚才涂抹在画布上的颜料全部清楚干净,正想往上面画画,只看到女孩儿又十分紧张的拉住她的手,说:“姐姐,我再求你一件事好吗?”

    莫小北笑着点点头,这个孩子总是让人无法拒绝,好奇怪,蛮横的态度只让人觉得可爱,莫名其妙地要求听来却让人有些心疼,她只是在想,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女孩儿这才说:“用你所有的本事,好好帮我画!”

    画这幅画,整整用了两个小时,完成之后,小女孩儿看着画上的人,泪珠盈满了眼眶。莫小北用松节油小心地将手擦干净,天色已晚,晚会早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不难想象宋绍钧现在是什么样狰狞的表情。

    女孩儿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副油画,说:“走吧,现在我们找个地方把这幅画藏起来!”

    这个孩子奇奇怪怪的,眼看她想要将那副刚刚画好的画藏在房间的衣柜中,连忙制止:“不要!这颜料还没有干,要放在空旷阴凉的地方,运气好的话,半个月左右就能干了,不过这里气候潮湿,应该需要更长的时间!你现在把它放在房间里就可以了!”

    女孩儿极不情愿地将画从里面拿出来,叹了一口气,说:“也就是说,我不能带着它走了!我们最迟后天就要走了!”

    莫小北笑道:“这倒是没有什么,让酒店的人帮忙包装好了,一样可以带走的!”

    女孩儿失落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她有气无力地坐在床上,唉声叹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忧伤,让莫小北有些捉摸不透,不过看到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看来这个房间比自己住的那间还要好,便也不再担心,准备离开。

    “等等!”女孩儿又说。

    哎!她是不是注定要被这两个字拖累,听见之后却还是迈不动脚。

    回头看到女孩儿从自己粉红色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相机,照了几张照片,然后从一旁的沙发上扯下一款椅垫,拼命地在画上搅动,等莫小北赶到,已经一团模糊,刚才那个温婉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

    算了,小女孩儿!

    “你是来参加宴会的吗?”

 44。 蛮横的小榛树

    还没有等莫小北说话,她自己又冷笑着说:“来参加这个酒会的,有哪一个不是想要来占些便宜!相熟的也好,不熟的也罢!都一样!你为什么不去?还有性子呆在这里陪我耗?”

    人小鬼大!莫小北摇摇头,笑道:“不是我不想去,只是很无奈,我没有合适的礼服!”

    “你是灰姑娘吗?”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很像婴儿,总觉得有这样一双干净眼睛的,不会是个。

    “差不多是!”莫小北点点头。

    “那么你来摇摇我吧!”小女孩儿双手叉腰,一脸神气,像是可以拯救世界的最强者,这表情让这几个月来深深体会人情冷暖的莫小北顿觉好笑,挥挥手,说:“我没有摧残祖国幼苗的爱好!好了!小朋友,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女孩儿不依不饶,尽管并没有出言留她,但是不停地跑到她前面,用一种毋容置疑的眼神盯着她看,意思非常明显,我的好意,没有人能够拒绝。

    只能说,这个女孩儿是一个绝对倔强的人,这一点,倒跟莫小北有些交集,想到前几日为了那房子,自己几乎变成了疯子,想来也有些好笑,便停下来,轻轻地摇了摇她的手臂,轻笑道:“我摇了,现在可以走了吗?小榛树!”

    她的妥协让女孩儿感到十分满意,她故作神秘地说:“既然你有求于我,那么好吧,就让我来帮帮灰姑娘吧!你跟我来!”

    说完便进入带着莫小北去她的卧房。

    满眼粉色的温暖,深的、浅的,从墙壁到小玩意儿,无一遗漏。

    这个孩子真是矛盾,她生活的地方,每一处都体现出高贵细腻的公主风,想来,每一个女孩儿都会被这样的房间所疯狂,可是她不,她的衣服丢得满床,画纸、颜料一地狼藉,床单、窗帘上都有些污渍,凌乱与这房间格格不入。

    莫小北感觉自己在这个孩子面前,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完全弄不懂她到底实在想什么,难道她真的打算,让自己在她那张连坐下都没有地方的床上,挑选一件衣服吗?

    女孩儿很兴奋,看着莫小北,低头沉思,那样子,很像是在策划为自己的芭比娃娃设计什么样的造型。

    只见女孩儿将一大堆衣服从床上用力甩在地上,毫不吝惜地踩着衣服爬上床,连鞋子坐在床上,笑嘻嘻地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

    粉红色的行李箱。

    里面有一个浅绿色的长方形盒子,很不起眼。

    她却珍而重之的将它捧在手心里,然后看着莫小北,神秘兮兮地说:“现在把你的手放在盒子上!”

    莫小北只觉好笑,并未动。

    她等不及了,自己动手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盒子上,收起所有的笑意,说:“请你在这个盒子面前对天发誓,一定要好好爱护它,并且把它完好无缺地送回我手中!否则的话!”

    她作出了一个恶狠狠地表情,恐吓莫小北说:“否则的话,你就会马上离婚,一辈子不能跟你的丈夫在一起!”

    这不是发毒誓,更像是在祈祷,这哪里是惩罚,而是一种祝福,若是这一辈子都不能见到宋绍钧,那才是真幸福,现在就可以跳起来,不过,这种幼稚的事情,到此为止。

    笑着将手缩回来,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慢条斯理地说:“我不能再陪你玩了,现在我得回房间去了,我的······”

    真的很难定义宋绍钧跟自己的关系,迟疑了一下。

    女孩儿瞪大眼睛,问:“你的什么?”

    “我的老板!”这样的定义显然比“我的丈夫”要来得贴切一些,她付出劳动,从他那里得到报酬,不正是雇主与员工的关系吗?

    “你老板怎么了?”女孩儿的好奇心显然可以杀死猫。

    人人的好奇心,都需要被满足,尤其是这种充满了叛逆又有个性的小屁孩儿。

    看了看时间,酒会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现在宋绍钧说不定正在酒会的哪个角落里谋划着他不可告人的野心,或者像个猎豹似的,野心勃勃地接近他的猎物,又或者左拥右抱,窃玉偷香,反正他有那个本钱!只要没有人认识他,他完全可以冒充一个吃软饭的,想到自己这个念头,偷偷一笑。

    “你老板怎么了?”女孩儿看她自顾自地傻笑,更加想要知道结果,于是追问。

    收回涣散的思绪,回答她:“你想一想,我收了他的报酬来参加酒会,结果连个人影儿都不见,他会怎么样?”

    女孩儿用力地捶了一下床,冷笑道:“想想都知道,老板都是坏人!要不这样好了。”话说了一半又留了一半,耸耸肩,做了一个作罢的姿势,说:“不说那些了,反正都一样!”

    莫小北只看到她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一件礼服躺在里面,让人眼前一亮,低头看了一眼,连忙推开,笑着说:“这是你的吧!傻瓜,我穿不下你的衣服!好了!你自己留着穿吧!”

    被狠狠地白了一眼,女孩儿生气地用力将衣服放在她怀中,说:“拜托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样,随便看一眼,就想当然地说这说那!看看再说!”

    一天之内连续被两个人这样说,实在不光彩,一个冷酷的宋绍钧,一个蛮横的小姑娘。

    迫不得己从盒子中将那衣服拿出来,惊讶地看到这一件乳白色的贴身蕾丝礼服,这种古董蕾丝,价值不菲,欧式剪裁简洁明了,优雅中透露着掩藏不住的女人味,低胸修身设计让乳白色的蕾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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