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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15部分

小说: 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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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翠只能想到这个借口。她只是在小姐出嫁当日,站在门外听林仁肇大声背过这词。后来偶然在小姐的书上看到这首词,无聊便也多看了两眼。


     方才,她一来到画堂,看了林仁肇手上的字条后,便知中计了。当下还来不及离开,便被抓了个正着。


     只是她不明白,明明小姐爱的人是王爷,却为何这词交到了林仁肇手里?至于写给谁的,也只有小姐自己知道了。




奸计之私通

一听说是写给自己的,从嘉立即追问:“你说清楚些!”


     环翠暗暗吸气,说:“当时小姐还未嫁进宫,每次接到王爷的信,小姐都要欢喜好久;收不到信便茶饭不思,有一日便写了这首词。奴婢还记得,当时小姐给奴婢讲解意思后,奴婢还取笑小姐!”


     “真的吗?”钟皇后提高了嗓音,似是下一秒便会要了环翠的命去。


     环翠面上惊恐万状,再次连磕几个头后,说:“奴婢句句属实,确实是奴婢偷了这词,奴婢真的喜欢林公子,甚至在林公子丧父期间,还偷偷到林家去陪了林公子一天,为这事小姐还罚了奴婢呢?”


     “编,环翠,你就继续编,看待会儿你家小姐如何圆你的谎!”见这环翠满口的胡编乱掐,江婉容恨不能冲上去撕烂她那张嘴。


     事已至此,好像不召娥皇来,就真的难以辩真伪了。


     钟皇后毫不迟疑地便下了旨:“来人,请郑王妃到移风殿说话。


     说完,看都不看众人一眼,便转了身进了殿,众人自是赶紧跟上。


     娥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此时慌了。定有人已去郑王府了。


     瞧她眸中慌乱之色,李弘冀却泰然,斜看她,笑道:“告诉我,那首词你写给谁的,我便带你回去,定比通报之人早到!”


     娥皇本已失了分寸,却见李弘冀此时威胁,她低声吼道:“我根本就没写过那首词!”


     “好,我信你!”


     娥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李弘冀一手扛了,迅速往来时的路掠去。。。。。。


     皇后派的人来到郑王府时,黄玉瑶已回来了。


     待来人传了皇后的口谕后,玉瑶带着来人往后花园走,面色凝重,语气却轻松:“怎可能发生这种事呢?咱们王妃一整日都没出过府,何来的私通?”


     进了后花园,果然见到娥皇还坐在亭子里发呆。


     玉瑶便过去,请了安便说:“王妃,皇后娘娘有请!”




奸计之泼妇

娥皇暗叹一口气,玩心计耍手段,她实在是不愿、也学不来。此时便应了好,跟着出来的时候又问:“玉瑶,王爷还在和皇上议事吗?”


     玉瑶答:“此刻王爷正陪着皇后娘娘,等您过去!”


     “好。”虽已知道是何事,但事到临头,仍然心中忐忑难安。


     移风殿,鲜有的灯火通明。


     “奇怪,玉瑶,母后与王爷今儿个怎会选了这里?平常不都是在母后的宫殿的吗?”娥皇明知是何事,却不能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玉瑶便答:“可能是王爷想给王妃一个惊喜吧,再说这里不是离瑶光殿最近嘛!”


     见玉瑶并不说实话,娥皇暗自苦笑,其实早已猜到了她会如此。


     待通传过后,娥皇与玉瑶进入了移风殿的内室里。


     刚一进去,便见到环翠满脸是血。娥皇一阵心疼,故作满面惊讶:“环翠,你怎会在这里?你发生何事了?”


     她大步过去,掏出丝绢正给环翠拭脸,冷不防一道人影突然朝她奔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周蔷,你欺人太甚。。。。。。”


     娥皇自知是那个冲动、行事不计后果的江婉容,除了她,还会有何人如此跋扈。


     虽然知道是她,但怎知皇后在此她也敢撒野。娥皇此时却不愿理她,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环翠身上,仿佛这世界都与她无关一般。


     余光中,江婉容冲到她身边,高高扬起了手。娥皇却都不曾动,只听环翠慌张地唤了一声‘小姐’,四周越发安静。


     却听玉瑶的声音响起,不卑不亢:“林夫人,请自重,这里是皇宫禁地,况且皇后、王爷在此,容不得你放肆!”


     娥皇这才方抬头看了一眼,玉瑶紧紧拽住江婉容的手。


     钟后在一旁冷眼看得明白,此时方喝道:“放肆,林江氏,你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行径却与泼妇无二,今日且不管结果如何,本宫都会重重惩你!”




奸计之无情郎

哪知,江婉容铁了心般,泼妇也好,丢人也罢。


    她不顾皇后厉言,愤然哭诉道:“皇后娘娘,自进宫后奴婢偷听到林仁肇的自言自语,后又见他悄悄往画堂这边走,奴婢就已豁出去了!所以,奴婢才毅然请了您与王爷前来,奴婢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惹人嫌,有失身份,可我自问,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从嘉便在这时大步奔到了娥皇面前,一手将她揽入怀中,急急关切:“娥皇,怎么样,有没有吓倒你?”


     娥皇便摇了摇头,微笑看着从嘉。


     多日的思念,却没想到,再见面竟是在这种不堪艰险诡谲的情况下,顿感悲凉。刚想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又被江婉容打断了。


     江婉容一手指了林仁肇,怒道:“奴婢如此不堪模样,也是林仁肇这个伪君子逼的。当初皇上赐婚,他将婚礼一拖再拖,早已将我的尊严践踏殆尽;婚后,我也想做一个好妻子,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在家中的时候,他要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要么将自己灌醉了,然后想他的娥皇。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表面上我顶着林夫人这个头衔,可谁知道至今我还是姑娘身?”


     钟后几乎惊呼出声,众人更是发出一阵讶异的抽气声。


     令人实在没有想到,那个战功赫赫,为人正派的林将军,竟是这样一位虚有其表的冷血、无情郎。


    只是真无情,还是假绝义,他心里的痛,又有谁知道呢?


     钟后轻咳了一声,掩去尴尬,唤道:“娥皇,你过来!”


     娥皇的神情一紧,赶紧整理了一下衣饰,来到钟后面前,侧身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钟后没有动,也没有让她平身。


     她审视着这个倾城之色的媳妇,端庄、贤淑、识礼、重节。。。。。。要说这一切都是表面,要说她会在宫中私通男子,钟后怎么也不愿相信的。


     可是江婉容如此这般豁出了命的模样,冒死也要揭发她与林仁肇有染,这样子也不像有假。




两纸一迹字字暧昧

钟后暗自皱眉,实在烦得紧。


     沉默了半响后,她终是将手中的字条递给娥皇,说:“看看吧,这可是你写的?林江氏说这是你与林将军私通的证据,你有何话说?”


     娥皇接过,先看了那笔迹,果真可以以假乱真。仔细摸了摸纸张后,心中突然一顿。


     她毅然抬头,说:“回母后,儿臣确实曾抄写过这首词,可这与林将军没有半点关系,因为当时儿臣是写给。。。。。。”


     声音一顿她抬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从嘉一眼,立即又低下了头去,接着又道:“这我的丫环环翠可以作证!”


     如此一说,便印证了环翠之前所言,证明环翠并无说谎。


     钟后稍稍释然。


     从嘉松了一口气,俊容难掩欣喜之色。


     环翠本已神经紧绷,此时面上表情复杂:恐惧、慌乱、担忧、惊喜、惊讶。。。。。。


     “是吗,可它为何又到了林将军手上呢?你且为本宫解释一下!”钟后又问。


     娥皇暗叹一声,心思在此时百转千回,她又仔细摸了摸那纸张,回了一句足以让人震惊的话:“回母后,事情的经过如何,臣妾不知道,但这件事让臣妾深信,有人一直想加害于我!”


     钟后愣了片刻,道:“何以见得?”


     娥皇从袖中拿出捡到的字条,道:“不瞒母后,之前,臣妾在府邸的后花园也捡到过一张字条,上面署名就是林将军,可是臣妾在看了内容后,疑惑不已。周、林俩家所有的人都知道,儿臣在未出嫁前,与林将军形同兄妹。可这字条上的口气,却是字字透着暧昧,断不会是林将军所写。臣妾本打算按兵不动,看究竟是谁在捣鬼,谁知之后便没了动静。如今结合了这两张字条,臣妾更加能肯定:那个一直想加害我的人,又出手了!”


     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话,听得从嘉是心惊肉跳。


     他走过去又将娥皇揽在了怀里,心痛地问:“娥皇,在这皇宫大内,是谁有那个胆子竟想要害你?”




冤假情诗

见娥皇拿出了字条,环翠自知再说谎只会将事情弄砸不可收拾。于是断然跪禀:“奴婢罪该万死,一时糊涂,隐瞒了一些事,其实之前奴婢也捡到过一张字条,也正因为此,奴婢才瞒着王妃,悄悄来会林公子的!”


     “嗯?”钟后开始觉得事情越发复杂,遂厉声斥:“大胆贱婢,敢欺瞒本宫,可知死罪?字条呢?”


     环翠的头垂得更低,小声答:“方才一听有人来,奴婢一慌,便将字条偷偷扔在画堂里了!”


     “来人,带她去找!”此事绝非寻常。钟后蹙眉。


     没一刻,两个太监押着环翠回了来,并将找到的字条交到了钟后手上。


     钟后接过,已然相信这事其中必有冤假。身在深宫数十年,这内底牵牵绊绊,必与皇家隐秘脱不了干系。不怒自威,下令:“郑王、郑王妃留下,环翠留下,其他人全部退下,没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踏进移风殿半步,违者——死罪!”


     众人躬身迅速退出了移风殿,空气仿佛凝固了般,连殿内烛火都停止了跳动。


     三张字条都握在从嘉手上。


     里面的内容,每一句都让他心寒与气愤。为了不让这种情绪左右自己,他只是匆匆浏览了内容,手下却细细抚摸纸张。


     “从嘉,有何发现?”见他不断皱眉,钟后问道。


     从嘉的神色凝重,抬头答:“母后,经过儿臣仔细验证,这三份字条用的是同一种纸张;儿臣酷爱澄心堂纸,因此王府里并无第二种纸,更无这种;且,三张字条中,有两张的内容一字不差,就是娥皇与环翠捡到的这两张!”


     “娥皇,你敢发誓,这词并非出自你手?”钟后看着娥皇,声音仍旧严厉。


     娥皇当即跪了,答:“儿臣发誓,绝非儿臣所写!”


     “那林仁肇呢?”


    娥皇有些为难,对于林仁肇的事,她此时应该不能多说。说得多了,反而让人怀疑。




渐生明朗

不待娥皇想好措辞,从嘉却替她答了,说:“母后,儿臣相信娥皇,也相信林将军的为人,况且这要真出自他手,他大没有必要写两份啊?想使坏的人,既然能临摹娥皇的笔迹,自然也能模仿林将军!”


     事情已然很明朗了。钟后点了点头,认为有理。过后却又问:“可是这人跟娥皇又有何仇呢?为什么又要将林仁肇算在里面?”


     “儿臣认为,这个人真正目的是让儿臣与从嘉互生嫌隙,让儿臣不忠不孝,成为皇家憎恶之人,想分开我跟从嘉!”有些事到了现在,再不说已不行了。


     听言,钟后与从嘉同时一愣,极为意外。


     娥皇只好将一切从头说来,说第一次进宫被人从假山下推下来的事;说大婚前一日,父亲被人掳走、毒杀的事!


     说起林仁肇,她只说是被连累的;至于江婉容,她则说俩人之间从小便合不来,这可能是一场误会。


     从嘉终于知道当日娥皇为何会受伤晕倒在他们的‘结缘池’。也解开了他心中的一个结:他一直认为岳丈之死跟他与娥皇的婚事有关。


    没成想,他这个猜想如今竟得到了证实。


     从嘉当下不禁越发气愤,这个背后的歹人,竟如此之毒。掳人、下毒、冤人。。。。。。这一切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在娥皇身上,当得是好生大胆。


     想到这里,从嘉既悔又恨,斥道:“太过份了,岳丈过逝时,儿臣便觉得应该严查此事;如今想来,当初真不该遵他‘不宜追究’之遗言,白白放过了凶手,使得他再生毒计!”


     钟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联想今日种种,她忽然想到了弘冀当日言行。


     难道这一切真是弘冀所为?


     弘冀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钟后的心越来越寒,越来越乱,竟止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母后,您怎么了?”从嘉与娥皇一左一右地扶住了皇后,满面焦虑之色。




钟后生愁

钟后摇了摇头,似有些疲累,道:“从嘉、娥皇啊,此事母后心中已然有数,但却不能告诉你们这是谁人而为;母后只能说今日之事,咱们确实是冤枉了娥皇;至于林仁肇,本宫不能说他坦荡荡,也许他真的对娥皇存有暗恋之心,只是娥皇你心思太过单纯,只管当他是兄长而忽略了其它而已。好了,你们都回吧,明日,本宫会对此事作个了断,该罚的罚,该赏的赏!”


     从嘉心底既好奇又愤恨,试探着多问了几句:“母后,您知道这个歹人是谁?可为何不能告诉儿臣呢?难道母后打算放过他吗?这。。。。。。”


     “王爷,母后不说自有道理;母后累了,咱们退下吧!”娥皇从来就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见机打断了从嘉后,遂又拉着他向钟后告别。


     钟后欣慰地点了点头,又对从嘉语重心长道:“从嘉啊,你如今已为人之夫了,疼爱妻子虽好,但也要学会保护她不受伤害,明白吗?”


     回到郑王府,娥皇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肩上似卸去了千斤重担,蓦然间才觉得身心俱乏。


     今日,她本可以顺着环翠的话编排一番,将一切蒙混过去的。但若真如此,她就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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