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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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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是儿臣失职,儿臣已然下令彻查此事,母后身子不好,请保重身子要紧。”这一路走来,娥皇只觉头昏眼花。


    此时委屈不已,却还要将一切责任揽在身。


    “查查查,你还嫌这事闹得不够么?追查下去,只会让更多的人知道皇家的丑闻,哀家如今很怀疑你真的能胜任国后之位吗?”




娥皇受责2

想当初,她还是皇后的时候,对娥皇何般的满意?可是如今。。。。。。娥皇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仅凭李弘冀的事就让圣尊后这般对待自己,娥皇已不能忍了。


    她稳住身子,毅然回她:“母后,说实话,歌谣一事与臣妾无半点关系,臣妾自问没有过错;江妃进宫,原本非儿臣愿,更非从嘉意。。。。。。”


    “大胆!”没等娥皇说完,圣尊后已火冒三丈了:“你。。。。。。你竟敢公然地顶撞哀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就是江妃是哀家一心想弄进宫的了?你。。。。。。”


    “母后。。。。。。”圣尊后越说越气,本就身体不好,这会儿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往后倒去。幸好娥皇手快去扶住了。“母后,您别这样,儿臣没有这样的意思,您千万别动气!”


    “滚,你给我滚,跪到殿外去,没有哀家的许可,谁也不能扶你起来。。。。。。”


    “圣尊后。。。。。。”环翠一听便急坏了,直直下跪磕头:“圣尊后,求您收回懿旨吧,国后小产身子还未恢复过来,如今外面又天寒地冻,她怎能。。。。。。”


    “大胆贱婢,连你也敢指责哀家了?”圣尊后毫无情理可言,冲外面一喝:“来人,将这贱婢一并拖出去,跪到死为止!”


    变了变了,世事无常,这个皇宫已变得面目全非了!娥皇没有理论,也懒得理论。径直走到宁寿宫门口跪下。


    “娘娘,您披上奴婢的外衣吧,放心,国主马上就会过来了。。。。。。”环翠跪在她的身边,见娥皇脸色苍白,赶紧脱下身上的外麾给她披上。


    ‘轰’,瓢泼大雨瞬间即至。


    其时,澄心堂里,见雨生愁的李煜,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个人。“迢迢牵牛星,杳在河之阳;粲粲黄姑女,耿耿遥相望。。。。。。唉,既无缘何遇上?”


    王安在一旁听着李煜吟的诗,直是摇头,小声劝道:“国主,忘了她吧!国后对您一心一意,您可不能让她伤心啊?”




娥皇晕倒

“唉,王安啊,你不懂,这感情的事。。。。。。罢了罢了,本就是不该动的情、不该生的心,朕怎能辜负娥皇?好了,摆驾,朕要回瑶光殿!”这一刻,从嘉那般渴望见到娥皇,从未有过的急切。


    “哎!”王安一喜,顿觉心中一松。


    然,宫人却匆匆进了来。“不好了国主,圣尊后。。。。。。圣尊后罚了国后在宁寿宫殿外跪着,国后身子不好,已然快撑不住了!”


    “什么,国后在宁寿宫殿外罚跪?糟了,娘娘小产不久,身子虚弱,且这会儿又大雨倾盆,国主。。。。。。”王安大惊,急得不行。再转向国主,却见他不顾暴雨,早已冲出了殿外。


    “国主。。。。。。”王安与那宫人大叫一声,立刻也跟着冲进了大雨里。


    此时,黄豆般的雨滴打在娥皇的头上、脸上、身上,有如万斤重担从天盖下,娥皇的头越来越重,渐渐的,连呼吸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娘娘,娘娘,您怎么样,您可别吓我。。。。。。”环翠整个的抱住了娥皇,用自己的身子替她遮雨。奈何这样的雨水,她又如何能拦得住?


    “姐姐?”玉瑶与御女等人一收到消息便往这边赶,却依旧是迟了些。任是一堆人环抱了拦住雨水,也终是无济于事。


    娥皇晕了过去。


    “娘娘。。。。。。”


    “姐姐。。。。。。”众人哭喊着,也顾不上懿旨了,只管抱了娥皇往殿里躲。玉瑶悲愤难耐,尊卑之分全然不顾了,直直冲进了里头的寝殿:“圣尊后,求您收回成命,救救国后吧。。。。。。”


    圣尊后火气本未全消,见玉瑶这般的冲了进来,刚要发火,却被她这一番话生生逼回了怒气。


    圣尊后惊讶不已,她以为下这么大的雨,娥皇定会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弃旨而去的。她更惊讶,下如此大的雨,国后依旧在殿外跪着,竟无一个奴才进来禀报?


    “玉瑶,娥皇她,她怎么了?”圣尊后急了,不管如何,她都不希望娥皇出事。毕竟。。。。。。她还是很喜欢这位媳妇的。




江妃歹毒

“姐姐晕死过去了。”玉瑶悲痛难耐,心里断然想不通:究竟从何时起,圣尊后竟变得如此不近人情了?


    听言,圣尊后的心重重往下一沉,赶紧搭了玉瑶的手:“快,扶哀家去瞧瞧!”然后又对其她宫人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传太医,快!”


    娥皇,重重地病倒了。三日三夜,昏睡不醒。


    “娥皇,娥皇啊,哀家的好媳妇,你怎么那么傻啊,哀家错了,哀家真是鬼迷了心窍啊。。。。。。”望着床上娥皇越发灰白的脸色,圣尊后好不后悔。


    从嘉说不出此时他是怎样的心情:愧疚、悲伤、心痛、恼怒。。。。。。


    为之前妄动的心思;导致对娥皇的爱有了瑕疵而愧疚、自责不已。


    为生在帝王家,本与娥皇相亲相爱,却不能如一般恩爱夫妻那般隐居山林的无奈而悲伤。


    为没有好好保护娥皇,而让她受此般灾难而心痛难耐。


    为那些伤了娥皇的人,哪怕是他的母后,感到恼怒。。。。。。


    他唯有抱紧了娥皇,期盼这样能给娥皇力量,使她有勇气战胜病魔,身子尽快好起来。此后,他定不再让她受半点伤害。


    彩苹阁。


    又听江婉容抓狂的声音:“你说什么,周娥皇病了?圣尊后与国主一起陪在瑶光殿?这。。。。。。”说到这里,她只觉得世事可笑。


    “江妃娘娘。。。。。。”低着头立于她面前的宫女神色极为不安,此时小声说道:“圣尊后不回宁寿宫,这药。。。。。。”


    “你住口!”一听宫女说起药,江婉容面色一紧,赶紧四下观望确定了无人偷听后,才靠近她压低了声音,说:“青莲,你听着,你是本宫花了重金收买的人,如若本宫出了事,你照样活不了。圣尊后的药绝对不能停,否则,若让她发觉一离了宁寿宫,这头就不痛了,定然会引人怀疑的。”


    青莲为难,遂又小声问:“可是圣尊后说国后不醒,她绝不离开,奴婢又有什么法子?”




娥皇苏醒

“你笨啊!”江婉容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声斥喝:“圣尊后不回宁寿宫,可总要吃饭吧,你不会将补汤送过去啊?”


    “啊?”青莲吓坏了,赶忙摆手说道:“娘娘,这不行的,不行的,太危险了,若不小心让国主看出破绽,奴婢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搬啊?”


    江婉容冷哼一声,即威胁:“哼,若然你不送,也一样掉脑袋。。。。。。既然怕被人发现,那你小心点不就行了?”说着,又拍了她的肩膀,安抚说:“青莲,你放心,本宫并不是下毒,只是在汤中加了一味配料而已,银针是验不出来的!”


    青莲无奈,只得应了悄悄离开。


    娥皇昏睡的第四日,宫中人心惶惶。从嘉没有勇气面对,只好将自己关在书房。每每都被奴才进来传话的声音吓得跳将起来,生怕奴才禀报的会是娥皇的不幸。。。。。。


    “国主。”此下,王安又进了来,见似吓着了国主而表现出不安:“国主,您没事吧?”


    从嘉摇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声音疲累不堪:“王安,何事?”


    王安便道:“国主,您已废朝四日,如今朝中臣子齐聚升元殿,看样子都怀了诸多不满来的,您要不要。。。。。。”


    “国后都病成这样了,朕哪还有心思去处理国事?他们平时不都认为自己很有能耐吗,朕说什么他们都提出异议。好啊,朕如今什么都不说了,由他们说了算!”


    “国主,您。。。。。。”


    “国主,国主。。。。。。”王安还想劝解,却不想环翠急急而入,面露惊喜:“国主,娘娘醒来了,娘娘醒来了。。。。。。”


    “娥皇醒了,太好了!”从嘉大喜,直接绕过王安冲了出来,嘴里还大声喊着:“娥皇,娥皇。。。。。。”


    娥皇面色依旧苍白,由玉瑶扶了坐起来,圣尊后即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神色难掩后怕:“娥皇啊,整整四日,你差点吓死哀家了,你这孩子,你说你咋就那么固执啊?”




婆媳释嫌

“母后,儿臣又让您担忧了。”不知昏睡了多久,一睁开眼就看到圣尊后坐在床侧,满面忧愁的神情,娥皇就知道,她与母后的那些不快,过去了。


    只是从嘉呢?娥皇不好直接问,只拿余眼悄悄观望。


    “娥皇!”从嘉奔将进来,玉瑶赶紧让娥皇靠着床头,然后站起身子给从嘉让位。“娥皇,你终于醒了,知不知道母后与朕差点被你吓死。”


    从嘉飞快地坐在玉瑶刚才坐的地方,一手搂了娥皇,满心欣慰与怜爱。然后转向圣尊后,歉然:“母后,儿子不孝,这几日您太辛苦了,此下娥皇已然醒来,就让奴才们扶您回去歇着吧?”


    圣尊后却摆手摇头,笑道:“哀家还好,这几日可能是吃了玉瑶亲手准备的膳食,哀家只觉着这胃口好了许多,头一次也没痛过。因此,哀家想先到佛堂为娥皇祈求佛祖庇佑。”


    娥皇动容:“谢母后,母后如此关爱娥皇,娥皇真是无以为报。”说着挣扎着便要下床谢恩。从嘉阻了她后,只惹了她更多的愧疚:“可是母后您的身体也不好,怎能。。。。。。”


    “娥皇,你放心吧,哀家的身体还很硬朗,况且哀家向来礼佛,早就惯了。”圣尊后站起,准备去佛堂。


    玉瑶便赶紧过来扶了,乖巧地说:“圣尊后,让奴婢陪您去吧。”


    圣尊后点头,一行人便跟着走了。


    这时,一直立在旁边的太医才敢出声:“国主。。。。。。”


    “哦,李太医。”从嘉这才想起该向太医询问娥皇的情况:“国后的病如何,是不是醒来就没事了?”


    李太医便很不乐观地回答他:“禀国主,娘娘小产伤了身子,本就需要精心调理,可这一场大雨却。。。。。。却让娘娘雪上加霜,如今娘娘是风寒入体,想要完全康复,恐怕。。。。。。”


    “恐怕什么?娥皇这不是醒来了吗,怎还不能康复?”不等太医说完,从嘉一颗心便上了弦。




后庭花破子

“国主。。。”娥皇拍了拍他的手,尽管是在笑,却是如此的苍白,让人瞧着揪心:“你就别为难太医了,虽说生死有命,但我有国主的爱护着,绝不会那么容易倒下的。”


    从嘉还能说什么?唯有让太医退去。


    是夜,遣退了一干奴才,从嘉拥了娥皇躺下,执了她的手,吟一首新近之作后庭花破子》:“玉树后庭前,瑶草妆镜边。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双圆。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


    吟完深情款款:“娥皇,你莫忘了我们的感情就如那庭前玉树、镜边瑶草,我们要一直幸福下去,白头偕老,花好月圆。”


    娥皇感动落泪,唯有紧紧靠在他的怀里。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就这样嵌进他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从嘉,那歌瑶的事,可有查出何人所为?”久久,娥皇平复了心情,记起了让她蒙受苦难的祸首。


    从嘉摇了摇头,却又眼前一亮,即言:“这几日我一直守在屋里,没出过门,倒忘了追查此事;不过现下你一说,我突然觉得她最有可能!”


    “谁?”娥皇忍不住身子一震。


    从嘉缓缓吐出三字:“江婉容。”


    “江妃?”娥皇一愣,立即摇头,说:“不能吧,她这样岂不等于毁了她个儿的名声,不会的,不会的。”


    “娥皇。。。”从嘉将她又拥紧了些,叹道:“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想别人。她江婉容若然怕毁名节,当初就不会逼了林仁肇休她,然后进宫。。。。。。她费尽脑汁,不就是想挑起你与母后的不和,从而让母后非她不可吗?”


    从嘉这一说,娥皇又觉在理,不免沉默起来。


    然,心中却无法安静,她想:江婉容从来都是为达目的绝不罢休之辈。只是,她却又脾气暴躁,事事沉不住气。真不知往后还要弄出多大的动静来。


    玉瑶陪了圣尊后于佛堂诵经上香后,又一起出了来。




江妃进宫的另一个原因

路上,圣尊后叹了一口气,终对玉瑶问道:“玉瑶啊,你可知哀家为何突然间对你没了往日的和气?”


    玉瑶一振,心里有些明朗,但还是存了侥幸,装了糊涂,回道:“定然是玉瑶做错了事,惹了圣尊后不快!”


    哪知圣尊后却笑了笑,意外得又说起了另一件事:“谈不上谁对谁错,你知道婉容为何能进得宫来,还做了江妃吗?”


    玉瑶一怔,心中暗想:难道圣尊后对我有成见跟江婉容进宫有关?于是便回:“奴婢猜不着,请圣尊后明示。”


    圣尊后不忍说出真相,可她依旧说了:“她之所以进得宫来,哀家的头疾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钟膜在赴耀州任职之前,见了江文蔚。。。。。。”


    “圣尊后,奴婢。。。。。。奴婢该死!”玉瑶的心瞬间一沉,赶紧下跪。


    见此,圣尊后已然明了一切,可是这会儿一切已成了定局,怪责下来,于谁都不是好事。她只能叹道:“玉瑶啊,你跟在哀家身边数载,哀家看着你长大,却没想到你会为了从嘉不择手段。”


    “圣尊后,奴婢错了,奴婢早就知错了,求您赐奴婢一死吧,求您。。。。。。”事到如今,玉瑶不辩解、不求饶。她早已想到了会有这么一日。


    圣尊后看着她,足有半刻钟之久。然后听她再叹息一声,问:“你跟哀家说,你为何要这样做,究竟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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