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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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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煜还是忍着,又从袖里拿出绣帕,摊开来,笑容极是勉强:“不记得没关系,朕这里刚得了一方绣帕,你瞧瞧,可是出自你手?”


     自此,任是再傻的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从嘉,你听我说,事情不是那样的,这是一个误会。。。。。。”娥皇慌忙解释,却发现一切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误会?”李煜绝望了。他以为他已得到了事实的真相,他以为一切就是这样的。


     “娥皇,朕也希望它是一个误会;可是娥皇,你将朕骗得好苦,朕对你是那样的一心一意,你却为了逃避大哥、为了保护林仁肇而嫁朕;为了林仁肇,你甚至都不为你爹守孝,你。。。。。。”


     “朕一直以为你与朕一样,是为了爱而选择了朕!可惜朕错了,你是为了爱林仁肇而选择了朕,你真的太伤我的心了!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眼见着从嘉就要离去,娥皇芳心大乱。她深知这一转身,从嘉将有可能与她从此阴阳相隔。


     她着急地追了上去,用尽全力拉了他的手,真诚地说道:“从嘉,你不听我解释,我也没办法,可是你不能这样冤枉我,请你用心去体会你我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那是假的吗?我整个的世界里全是你,你感觉不到吗?从嘉,请你一定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切莫让她人坏了你我的夫妻感情哪?”




江妃的一计之谋8

李煜转头看她,那一张精致的面容,如今虽是苍白了些,却依旧影响不了此刻的梨花带雨。她眼里分明装满了真诚,可是他却不敢信了。


     没有再多的言语,他轻轻地将她的手拿开。再转头,已见李煜大步前行。


     瑶光殿外,纷纷扬扬的桃花随风卷起,又落了满满一地。只是桃花依旧笑面红,却是伊人不知何处去。


     一切,物是人非。


     “娘娘,您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坐地上了?”环翠一进得来,便见娥皇疲软地瘫坐于地,脸上还有泪珠不断滑落。


     环翠急坏了。边扶了她起来,边向外边唤人。


     听到声音,玉瑶急急而入,却也是端了环翠一样的焦色:“环翠,这是怎么回事,娘娘怎会这般伤心?国主呢?”


     “他走了,他说他再也不要见到我。。。。。。”娥皇呐呐地低语,泪水流得更凶。


     彩苹阁。


     江婉容终于尝到了胜利的滋味。李煜坐在她的身旁,一杯又一杯往嘴里猛灌着烈酒。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本是他与娥皇情到浓时最喜爱的东西。


     如今却。。。。。。


     “国主,您再喝一杯。。。。。。”江妃一身粉色的寝衣,薄如蝉翼。她声媚如丝,手执酒盏,不断地为李煜倒酒、不断地劝他多喝。


     李煜醉了,彻底地醉了。“来,娥皇,我们再喝。。。。。。娥皇,你知道吗,我爱你。。。。。。爱得发了疯。。。。。。”他将江婉容当作了娥皇,断断续续地呢喃着。


     “娥皇娥皇,你就只知道你的娥皇!”江婉容在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笑得妩媚动人,主动投进了李煜的怀里。


     “娥皇。。。。。。”李煜呢喃着,低头去吻江婉容的唇。


     “国主。。。。。。”江婉容顺势抱紧了李煜,一边与他唇齿相依,一边扶着他向寝殿里的绣床上挪去。


     双双倒在了绣床之上,李煜痴迷的吻着江婉容的唇,双手焦急地去解江婉容的寝衣。




酒后临性

江婉容闭上了双眼,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他面前展露。她,本来就是他的。


     李煜的手在她胸前按捏了一会,便以口咬住了那粒小小的桃红。“啊。。。。。。”从未被人这样抚摸过的江婉容本能的喊出声,身子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娥皇,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样害羞。。。。。。”感觉到这阵颤抖,李煜傻笑出声,闭上了迷蒙的醉眼,干脆将头埋在江婉容的两峰之间,来回的舔着、吮着、轻轻地啃咬着。


     “国主。。。。。。”为这一刻,江婉容期盼了将近十年。她以为她一定会很享受这一刻的快感。可是。。。。。。从嘉的吻、从嘉的爱,全是给娥皇的。


     而她,如今亦要趁着他醉酒,装了他的娥皇才能被他这样爱抚。


     她只是周娥皇的替身!


     这样的缠绵于她来说,只是一种煎熬,痛苦难忍。


     没容她多想,李煜的手已来到了她的幽谷。她一震,本能的抗拒,抓了他的手,想推开他,就此结束这场注定没有幸福的临幸。


     只是,她忽略了李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此时的他只想放肆地行乐。


     野蛮的甩开了她的手,他的大手又开始移向她的幽谷。察觉那里还是干涩冰冷,他的嘴角浮上了一丝坏笑。


     食指滑向洞口,欲向花心探去。哪知却觉被什么挡住,使他的食指难以滑入。他装了不快,痴迷地道:“嗯,娥皇,别使坏,我要你。。。。。。”


     “嘶。。。。。。啊。。。。。。”他的手蛮横地插破了那层膜,依旧是处子之身的江婉容痛得不停抽着气,咬了牙也没忍住喊声。她从没想过,这种事竟是那般的痛,她更没想过,她的第一次竟是被手指捅破的。


     她的心凉了,彻底地绝望。


     可是李煜这时却是情欲高涨,他从没怀疑过身下的女人不是娥皇!他的手指飞快地进出幽谷,处子之血带来的滑感与热度让他以为是爱的体液。




酒后临幸2

他的唇时而与她的唇交缠,时而咬住她胸前的蓓蕾,另一只手去脱下身上的衣袍,与她袒呈相见。


     “国主,不要。。。。。。”已然痛白了脸的江婉容,第一次见到男人坚硬的跨间物,那样雄伟地呈现在她面前,这时害怕与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啊。。。。。。”她尖声的呻吟着,握紧拳头,咬牙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每一下都似要夺了她的命去。


     李煜只当这呻吟是娥皇对他的鼓励,冲刺越发的凶猛。当那一阵天昏地暗的快感来时,他忘形地抓住了她胸前的凸起,随着体下炽热液体的射出,高声呐喊。


     完事后,李煜沉沉睡去。


     江婉容浑身疼痛难耐,只好挪动身子下了床,命颜青打水进来清洗身子后,复又上了床,侧躺在了李煜的身旁。


     她看着李煜俊挺的面容,想着这一夜后她的荣宠繁盛,而周娥皇从此却要如入冷宫。方才的痛苦一扫而空。


     “从嘉,你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我江婉容了。你放心,我会是最爱你的女人。很快,我便要取代周娥皇,成为你独一无二的皇后,江皇后,呵呵呵。。。。。。”手轻轻拂上他的玉面,江婉容痴痴的笑了。


     江婉容得宠了,国主日日留宿彩苹阁。娥皇却彻底地失宠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宁寿宫。


     久没头痛的圣尊后,终是看不下去了。“来人,既然国后与江妃多日都不记得来向哀家请安,那哀家就去请她们!”


     宫人领了命,往俩宫而去。


     久久后,江妃跚跚而来。“臣妾给母后请安,愿母后凤体安康、吉祥如意!”声音悦耳,神色乖巧。


     圣尊后却皱眉不满,哼道:“还吉祥如意呢,哀家这叫如的哪门子意?你们眼里还有哀家吗?”喝完又转向一旁的宫人,道:“国后呢,怎么还没到?”


     宫人便出去察看,不多时便回了来,凑在圣尊后耳边细语了一番。




娥皇病急

圣尊后听完面色一紧,吃惊异常:“你说什么,国后的病复发,如今越发严重了?这是何时的事,怎无人向哀家禀报?”


     自然是不能让你知道啦!江婉容心里很是得意,却又装了忧色,主动说起:“母后,姐姐心情忧郁,又不肯让太医诊治。国主怕您知道了会担心,所以让奴才们别告诉您。臣妾这些日子就是为了照顾姐姐的病才顾不上给您请安的。”


     “你说什么,娥皇心情忧郁,还不肯让太医诊治?这是怎么回事,娥皇向来开朗豁达,怎会如此想不开?”圣尊后不敢置信,遂指了江婉容,大声喝问:“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母后,这事情说来话长,姐姐她。。。。。。”说着,江婉容一番添油加醋,将娥皇与林仁肇描绘得暖昧不堪,更将从嘉对娥皇的冷淡夸大其词。


     听完,圣尊惊呆了。


     她不断地摇头,嘴里念念有声:“不可能,就算是那林仁肇有痴念,可娥皇不是这样的人,哀家不会看错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是夜,圣尊后召了玉瑶前来问话。


     一开口便满是指责与失望之声:“玉瑶,哀家向来器重于你,虽你有对不起哀家,可哀家还是原谅了你,为何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不来告诉哀家?”


     听言,玉瑶直直跪下,神色悲伤,声音都哽咽起来:“圣尊后明鉴,如若今日不是您亲自召见,臣妾怕是永远都出不了瑶光殿了!”


     圣尊后惊讶之极,急问:“这是什么话?你快些说清楚!”


     玉瑶便回道:“那江妃如今得了宠,将瑶光殿的宫人全换了新,如若不是臣妾与环翠誓死不走,恐也要被她撵出瑶光殿。只是没想到的是,江妃竟让新换的宫人全天盯视我俩,不让我们踏出一步。姐姐如今那么惨,玉瑶巴不得圣尊后为她主持公道,又岂会隐瞒?”


     圣尊后沉默了,足有刻钟之久。




深宫之道

然后,见她似是明白了什么。只听她叹一口气,悠悠道:“玉瑶啊,你认为娥皇是那样的人吗?”


     “圣尊后!”玉瑶愤然回道:“一切都是江妃的阴谋,臣妾与姐姐相处将近十年,姐姐对国主一往情深,这点整个瑶光殿的人都看在眼里的,仅凭一方绣帕与片面之词便全盘否决了姐姐,国主也太绝情了!”


     听言,圣尊后想了想,道:“好吧,哀家信你,也信娥皇!玉瑶,你且回去,好生照顾娥皇,至于她的冤屈,哀家会仔细查清,还她一个公道的!”


     “谢圣尊后!”玉瑶谢恩后,退了出来。


     圣尊后的心再也平复不下来。


     直到此时,她才深深觉得:在江妃这件事上,引狼入室的人正是她自己!她更深深觉得江妃这人不简单。


     江妃得了宠,不炫耀、不发威。甚至连娥皇,她也表现出一副仁慈的模样。她定是深深知道,如果这时向娥皇下手,国主一定会念起旧情,反而会促使从嘉原谅了娥皇。


     这于她有百害而无一利。


     她江婉容如今要做的就是:不惹娥皇,不让从嘉插在她与娥皇之间,更不让从嘉见到娥皇。这样,她便能独占圣宠!


     想到这一切,在深宫待了一辈子的圣尊后,也不免心生佩服。可也正因了她深谙后宫存活之道。所以,她断不能让娥皇冤死在江妃这种富有心计的嫔妃手里。


     转眼,桃花落尽、果实硕结的春末。娥皇已病得奄奄一息,任是‘小长老’的神药也起不得半点作用。


     毕竟心病还须心药医!娥皇这病,病在从嘉对她的怀疑、病在从嘉对她的背叛!


     这一日,李煜正在澄心堂里奋笔疾书,江婉容则一脸柔和的笑,安静地端坐一旁相陪。忽有王安闯入:“国主,国后的。。。。。。妹妹进宫了!”


     李煜手中的笔攸然抖落,他着紧地抬头,声音激动:“王安,你是说薇儿,薇儿进宫来了?她此刻在哪?”




周薇进宫

王安看了一旁的江妃一眼,眼里一抹不屑转瞬即逝。“回国主,薇儿小姐正在来澄心堂的路上,奴才是跑着过来的!”


     “好!”李煜欢喜地大叫一声,急切的心情显于脸上。然后转向江妃,神情已变得冷寞起来:“江妃,这里没你的事,你回去吧!”


     “是,如此臣妾便告退了!”江妃不动声色的退了出来。然,心中已波涛澎湃:为何李煜听到娥皇的妹妹进宫,会表现得如此激动?


     他,是否与周薇之间有什么呢?一抹笑容浮上江妃的嘴角,她情不自禁地对跟在身旁的贴身侍女笑道:“颜青,你看着吧,这出戏越来越精彩了!”


     主子的突然开口,将颜青险些吓一跳。不过她很快便调整了心情,作了不解状:“娘娘,您是说国后的小妹进宫这件事,这有什么精彩的啊?”


     江妃眸子一闪,笑得越发高深莫测:“你看着吧!”


     一阵脆耳的叮当声由远至近,突然一阵清香扑鼻而来,翘首便见周薇由侍卫领了进了澄心堂。


     “小妹。。。。。。”李煜惊喜莫名,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你来怎么不先打个招呼,朕也好早做准备啊?”


     几月不见,周薇的身姿越发显得娇俏玲珑,那巧笑的眼、清秀的眉,一顾一盼间活脱脱娥皇少女时。


     “姐夫!”声音如铃,又如山间银雀,欢快而悦耳:“薇儿终于到了,您不知道这一路上有多辛苦。。。。。。”


     大胆地扑进李煜的怀抱,她尽情地撒着娇,噘着小嘴儿一股脑诉说着这一路上的风霜雨露。。。。。。


     李煜一直微笑着听她说话,只觉得这样的薇儿竟是那般的可爱与纯真。直到她说完了,他才让她在内室的软椅上坐了,笑问:“小妹,怎只得你一人来了,娘呢?”


     周薇便答:“娘最近身子也不是很好,听到姐姐病重,她焦急;便让我先行进宫了。对了姐夫,我姐的病如何了,可有好全?”




周薇进宫2

“这。。。。。。”乍提到娥皇,李煜的心突然狠狠一痛。这才发觉,他竟有好久没见过娥皇了,至于她的病。。。。。。


     天哪,我何时变得如此狠心了?李煜心痛难忍,似五脏六腑都揪结到了一起。“你姐姐她。。。。。。最近好多了!”他唯有谎话敷衍。


     “那就好,本来还挺担心她身子的。”周薇不疑不它,这时又拉了李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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