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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133部分

小说: 迷糊王爷冷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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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是在最后舍你们先走,又何必来这一趟?”南司月淡淡地打断他,视线扫处,已经将全局的形势看在眼里,“化守为攻,不必将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我身边,你留下来就行了。”
  “……是。”阿堵正要犹豫,一看南司月的目光就要扫到他身上了,他赶紧应声。
  南司月既已放话,那些聚集在门前的南王府侍卫,也不再继续困手困脚,他们很快冲了上去,主动地冲乱了敌人的部署,场面更是一片混乱。阿堵则打起了二十分精神,不停地将射向南司月这边的飞箭流矢挑开,心中暗暗急躁:怎么那边还没好?!
  王爷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要把那群人全部碎尸万段啊碎尸万段。
  再看看站在血雨腥风中的南司月,没事人一样,一手负在身后,相当有闲情逸致地抬起头,细细地打量着那牌匾。
  末了,他莫名其妙地对阿堵说了一句,“你可知道,我母妃的名讳,便是上官风吟。”
  阿堵则被刚才的冷箭惊了一身冷汗,闻言,更是摸不到头脑。
  都什么时候了,谁还管老南王妃的名讳啊。再说了,这种私密的事情,本就不是他这种臣子该关心的。
  南司月似乎并不需要阿堵的回答,仍然静静地看着‘风吟轩’的牌匾,若有所思。
  夜泉与云出赶到京郊别院时,这里已经被军队围成一个铁桶了,只听见里面偶尔传出兵械相击声,也不知道战况到底如何。
  夜泉是微服而至,并没有惊动其他人,他们到了第一道门外,便遭到了士兵的盘查,戒备之森严,比城门那边的更严苛。
  好在夜泉随身带有金牌,这才和云出一道,进了别院最外层。
  再往里,却是金牌也难以通融。夜泉既然说好不干涉此事,索性也不进去了。
  “我们且在这里等着,看他什么时候出来。”夜泉站定,望着那道紧闭的朱门,淡淡道,“或者,什么时候被人抬出来。”
  那道门前,还有一些没有被打扫干净的残局,在诉说着方才激烈的闯关。
  云出听着夜泉的话,心中顿时一寒。
  只是,她并没有没头没脑地冲进去,且不说这里守卫如此严密,即便是夜泉放她进去了,她此时过去,也只有添乱的份。
  而且,南司月并不是莽撞这人,他如果这样高调地硬闯别院,就一定有自己的部署。她却是懵懵懂懂,回头把他的计划搞得一团糟,岂非更惨?
  可还是闹心啊闹心。
  有这么大的动作,之前也不跟她通个气,真正气死个人。
  “算了,我不看了。”她突然说。
  夜泉诧异地望向她,“你不管南司月的死活了?”
  “既然管不了,那就只能相信他了。”云出重新看向那扇紧闭的大门,深呼一口气,抿着嘴道,“我还是回去等他的消息吧。如果……如果……哎,没有如果。”她摆摆手,转过身,竟真的打算就这样走人。
  夜泉被她的无厘头弄得一怔,手下意识地伸出去,握住了云出的手腕。
  “云出——”
  他好不容易才见到她,好不容易才可以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她却只是呆了那么一会儿便走。
  夜泉没有南司月那样的好涵养,他会不舍,会不想她离开。
  可是,在他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夜泉脸色忽而一变。
  “云出。”他抬头,愕然地看着她,然后,手中力道一紧,将她重新拉到自己面前,肃容,很仔细地为她切脉。
  云出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她茫然地看着夜泉,“怎……怎了?”
  夜泉的手颓然地放下,他将脸转了过去,死死地盯着那扇紧合的朱门,“没什么。”他低低地说。
  “没什么……那我走了。”云出莫名其妙,看着夜泉一脸倔强隐忍的模样,她的目光顿时柔了,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包子和小萝卜,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希望,无论以后怎样,大家都是活蹦乱跳的。”
  “嗯。”他冷淡地应了一声,没有怎么理她。
  云出这才真正转身,往门口走去。
  大门里侧,声响依旧一阵一阵地传来,看来,双方都还没收手。
  ……还是赶紧出去找援兵吧。
  其实,这才是云出此时真正的心思。
  就算南司月真的有自己的部署,他现在完全是瓮中之鳖,云出随夜泉走进来的时候,简直以为自己置身在一个守备严密的军营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道道人墙,将这个别院守得固若金汤。
  除非能飞天遁地,不然,肯定逃不掉。
  ……等等,遁地?
  云出灵光一闪,刚才还悬在喉咙口的担忧立刻烟消云散了:是了,这就是南司月的后招。如果她没记错,南王府有一群特能挖地道的能人,当年圣山被围,他们不也一样在黑甲兵的眼皮底下,挖了一条直通山顶的地道?
  既然圣山能挖通,这区区京郊别院,又算什么?
  这样想着,她已经走到了最外层的守备圈了,只见负责盘查的侍卫正围着一队推着小车的玄衣士兵盘问。
  云出本已越过他们了,可走了两步,她又转过头,凝目朝那队玄衣士兵的最后一排望过去:虽然那个人将帽檐压得很低,虽然他的脸上还故意抹了许多灰尘,虽然他的头发都塞在帽子里,虽然他故意将衣服穿得很邋遢——可是,单单只凭唯一露出来的、微勾的唇角,云出也能把他认出来。
  唐三?!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难道他不知道,这里已经守卫森严,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了吗?
  云出正惊疑着,变故便在此时乍起。
  唐三突然发难,趁着那些人纠缠不清的时候,出手如电,制住了身边的五六人,单臂挽住车前的绳索,然后纵身一跃,跳上了不远处的一匹战马。身还未落定,另一只手已经扬起马鞭,朝马腹上重重地加了一鞭,战马吃痛,又被唐三扭着缰绳,疾步朝外面冲了去。
  那满车的东西,也被他一并拉着往外急驶而去。
  他的动作很快,行云流水般,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冲过了关卡。
  帽子已落,发带崩断,长发纷扬,映着一张俊美如斯、意气风发的笑脸,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
  云出看得瞠目结舌,下一刻,她的腰被马鞭裹起,惊呼还堵在胸口,人已从半空中,稳稳地落到了唐三身前。
  “笨女人,你装的宫女一点都不像,我都认出你了,夜泉肯定会认出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百忙之中,他尚不忘嘲弄她的化妆术。
  敢情,他以为云出也是跟他一样,是乔装进来的。
  奉我一生(大结局卷) (十三)与尔共难(1)
  云出被唐三鄙视了一句,她也懒得争辩,马速很快,可是后面的追兵更快,毕竟,现在这匹马不仅要驮上他们两个人,还得拉上后面那辆车,这里又多崎岖的郊外泥路,那些后知后觉的追兵都渐渐能看清影子了,马蹄踢踏,尘土飞扬。
  “你到底抢的什么东西?”云出在颠簸的马背上紧紧地抓着唐三的袖子,断断续续地问。
  “炸药。”唐三匆忙回答,“七十公斤,足够把整个别院夷平的炸药。”
  云出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这些炸药被运到了别院,便是真有遁地的本领,只怕也要被炸出来。
  可是,他们难道都不会投鼠忌器吗?
  毕竟,别院里还有并肩王呢。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云出扭头,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擦了擦汗。
  这些炸药当然不能让他们拿到,南司月现在还没能脱身呢,如果夜泉真的一狠心,拼得玉石俱焚也不放南司月出来了,那别院里任何一个生命,都会炸成粉碎。
  “等转到下一个山头,我先把你放下,我再引开他们。”唐三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卷,塞到云出手中,“这个暂且帮我保管。”
  云出只瞟了一眼,便认出是唐宫丢失的那副‘神器’,她惊异地转头,“你拿到手了?怎么拿到的?”
  “说来话长。”唐三简短地丢下四个字,马蹄如飞,已经顺着山道拐了个弯,唐三一把揪住云出的衣领,便要将她扔到旁边的小树林里,自己再将其他人引开。云出却将头一矮,躲过了他的一抓,口中急忙嚷嚷道,“不如我拉着车先走,你帮我挡住他们。我武功低微,留下来也无济于事啊。”
  唐三一捞成空,顿时沉下脸,斥道,“什么时候了,不准讨价还价,赶紧下去。你这么重,把马都压垮了,白白地连累我被他们抓到。”
  “少跟我来这一套。”云出也凶巴巴地瞪了回去,“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炸药有多危险,想当英雄,还早着呢!赶紧滚下去帮我挡住他们,给我时间处理这些棘手的东西。”说着,她也不客气,原本放在马腹两侧的腿翘了上来,一扭身,冲着唐三就是以蹬。
  当真是最毒妇人心,下脚之狠,地方之阴,让唐三痛得闷哼了一声,生生地被她给蹬了下来。
  在唐三落马的那一刻,云出已经抢过缰绳,朝马腹上使劲地加了一鞭,只听到一声凄厉的马鸣声,唐三再想追上去,却只剩下翻卷飞扬的尘土,迷了他的眼。
  他暗自咒骂了一句,然后持剑转身,柳叶眼微眯,薄红的唇轻勾,笑吟吟地看着那些紧追而来的骑兵队伍,非常友好地打着招呼,“嗨,朋友,那么着急赶路干什么?不如下来切磋几招?”
  别院里面,南司月带来的百余人已经伤亡殆尽,剩下的二十人终于全部聚集到南司月身侧,各个身上皆有伤,可握剑的手,却依旧坚定有力,他们的表情亦没有一点惧色。
  夜泉已经走了进来,他仍然遵守了给云出的承诺,绝对不亲自干涉这场战役。
  只是,只是,非常轻描淡写地吩咐了一句,“不惜任何代价。”
  南司月自己送上门来,他没有理由放过他。
  即便,为了另一个理由……
  他也绝对不能放过他!
  夜泉既已发话,那攻击更是猛烈了。其实,夜泉也发现了,大概是为了行事方便隐秘,南司月这次带的人,并不是南王府的顶尖高手,至少,上次在昌平谷中见识到的二十暗卫,便一直没有显形。而只是这样普通的南王府侍卫,便已经让这么多人头疼不已了。
  南王府的实力到底如何?
  夜泉曾经以为自己是知道的,而今,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知道。
  几百年来的黑暗运转,它早已深不可测。
  不过,此时的南司月绝无援手,剩下的这二十人,除了舞殇与阿堵外,其他的也不见得是什么绝顶高手,只是下手利落,百折不回,而且令出行止,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亲卫队。
  也因而,在这样明显的劣势下,还能如此从容不迫,表现出来的气势,让夜泉都为之心折。
  如果南王府的手下都是这样的,那江南久攻不下,确实可以理解。
  “王爷,他们来了。”众目睽睽下,阿堵突然凑到南司月耳边,轻声禀道。
  “走吧。”南司月闻言颔首,淡淡地吩咐道,“将这里牺牲的人,也一并带走。”
  “是。”阿堵应声,终于向那最后十八个人做下了撤退的手势。
  众人皆松了口气。
  他们松气,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得救,来闯这个局的时候,南司月就很明确地说过,这是一个死局,很可能,会拼到最后一个人,但他们死后,他们的家眷,将会被南王府终生供养。所以,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且是与南王殿下一起共生死,心中亦无憾。
  松气的原因,是王爷终可无恙,不然,就算他们拼死一搏,只怕也再坚持不了半柱香了。
  如果南王出了什么事情,他们百死不可辞其咎。
  夜泉站在众人身后,冷冷地看着那一瞬的表情变化,不知为何,心中一阵萧瑟。
  即便南司月将他们一手送上了死路,他们也是真心拥戴他的。
  反观自己——
  夜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千军万马,看着亮白的刀剑,在阳光底下闪着璀璨的近乎辉煌的光芒,不知为何,非但没有觉出力量,反而觉得异常孤独,异常弱小。
  如果没有这种种的利益牵制,如果他与南司月换位处之,此时站在他身边的,又有几人?
  正想着,场内最后做困兽之斗的十八人,突然捡起了地上散落的盾牌,迅速地围成两圈,一圈站立,一圈蹲下,好似一个盔甲一样,将南司月牢牢地挡在盾牌之后。
  “都到了这一步,还做如此可笑的防守,岂非贻笑大方?”夜泉旁边的一个中士模样的人冷嗤一声,下令停止攻击,且看看他们在捣什么鬼。
  夜泉至始至终都没有表明身份,此时,终于忍不住,走过去狠狠地踢在那人的屁股上,“蠢猪!谁让你下令停止的!他们明显是要撤退!所有人都围上去,就算用人墙堆,也要把这些盾牌给拿掉,用最短的时间拿下南司月!”
  那人恼怒地回头,正要向夜泉找茬,夜泉已经亮出金牌,冷冷地看着他,“想死?”
  中士一怔,立刻转身,哇咔咔地发起了最后的攻击。原先一直被他们挡在外围的士兵如收口袋一样收拢,一点一点,朝那片盾牌靠去。就要接近盾牌的时候,从里面突然射出无数条彩带,漫天飞舞,如乱花般,渐迷人眼,让人恍惚,一时间,分不清东西南北。
  然后,盾牌轰然倒塌,众人定睛一看,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彩带,盾牌后的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地面平平整整,只余下飞扬跋扈的两个字,“蠢猪。”
  恰恰就是夜泉刚刚骂他部下的那句话。
  夜泉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微蓝色的眼眸,蓦然深邃起来,凛然如薄利的刀刃,让人望而生寒。
  站在他身边的士兵,都不由自主地往旁边退了退。可是,他才退了一步,不防他猛地转过身来,抽出那士兵的佩剑,脚步未停,手腕一紧,那剑便捅进了刚才下令停止攻击的中士心口。
  那中士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僵直的倒了下去。
  夜泉冷冷地拔出长剑,哐当一声扔在地上,信手抹掉溅在他脸上的血,神色未动,声音亦是淡淡。
  “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找出来。不然,在场所有中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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