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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安德的影子-第15部分

小说: 安德的影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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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们就不会找到他真正的私人行动,他会用自己的小型电脑来做那些事情。或者,如果那样很危险的话,他还可以用他附近的一个孩子的小型电脑,他们的密码他都已经小心地注意到并记住了。迪马克正在教训他们要时刻注意保护他们的小型电脑,但是不可避免的有孩子会不仔细,而且小型电脑会随便地丢在哪里。

一直到现在,虽然,比恩不用去做任何比他曾经做过的更冒险的事情了。但是教官还有自己的理由让他们去做冒险的事情。唯一的麻烦就是他们不了解他到底是什么样子。

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样子的。就象出风口——如果他能想到某些能够晚点表现出优势的方法来的话,他一定会做。

迪马克继续告诉他们如何提交家庭作业,老师的姓名列表,还有每个小型电脑里面都有的幻想游戏的事情。“你们不要用学习时间来玩游戏。”他说。“但是当你的作业做完了以后,你就可以稍微玩上一会。”

比恩立刻明白了。教官们“希望”学员们玩游戏,他们知道,严格限制——但是不执行——是最好的鼓励方式。游戏——凯罗特修女有时就是用游戏来分析比恩的。因此比恩总是让它们变成同样的游戏:试着琢磨出凯罗特修女到底想要从我玩游戏的方式中找到,或者找到了什么她想知道的东西。

这一次,虽然,比恩知道他在游戏里面做的任何事情都会告诉教官们一些他不希望他们知道的关于他的东西。所以他根本不会玩,除非他们强迫他。或许即使他们强迫他,他也不玩。这也是和凯罗特修女进行的同样的对抗:这里,他们无疑有真正的专家,比恩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去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迪马克带着他们参观,给他们展示比恩已经基本都看到过的事情。其他的孩子象猴子一样跑到了游戏室。比恩没有多看一眼他曾经爬过的通风口,虽然他觉得看那些大孩子们玩游戏有一点浪费时间,但是实际上了解控制是如何进行的以及查证他的战术是否可行也很重要。

他们在健身房作了一阵子练习,在那里比恩立刻开始进行锻炼,针对他需要锻炼的肌肉——单臂俯卧撑和引体向上最重要,虽然他们要给他找个凳子让他站在上面他才能够到最低的横杆。没有问题。很快他就可以跳起来够到了。借助于他们提供的食物,他可以很快强壮起来。

看起来他们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严格地坚决地包装食物。从健身房出来,他们洗了个淋浴,然后就是晚餐时间了。比恩还不是太饿,他们在他的盘子上堆的食物,足够喂饱他在鹿特丹全家的孩子。比恩立刻转向几个正在呜呜地抱怨着食物太少的孩子那里,没有征求他们的许可就把他那里多余的食物刮到了他们的盘子里面。当他们中的一个人想要对他说什么的时候,比恩只是把手指竖在嘴唇上。他们咧嘴笑了笑作为回答。比恩最终还是得到了比他想要得到的更多的食物,但是当他归还他的盘子的时候,上面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营养学家会很高兴。不过不知道守卫是否会把比恩把食物掉到地板上这件事情报告上去。

自由活动时间到了。比恩回到游戏室,希望今晚能够实际见到著名的安德·维京。

如果他在那里的话,他无疑会成为一群仰慕者的焦点。但是在人群的中心,他看到的不过是声望平平,极端自私,自以为是的领导者,那些需要带着他的团体到处走动来维持这种领导错觉的孩子。他们中不可能有安德·维京。而且比恩也不想问。

于是,他用几场游戏来试试手。虽然每次当他失手一次,其他的孩子就会把他赶下去。这是一个有趣的社会法则。学生们知道那是个最小的,穿绿制服的新兵占了他的机会——但是一轮结束了,规则的保护也结束了。他们用粗暴地超出需要的动作推开他,意思很明白——你不能再玩这个游戏,而让我们干等着。就向鹿特丹慈善厨房门口的取食的队伍一样——除了没有其他的东西做赌注。

那很有趣,原来不需要饥饿就能够让孩子们成为街道上的欺凌弱小者。欺凌弱小的行为一直存在于孩子们中间,不管赌注是什么,他们都要表现出来,好象他们需要表现一样。如果赌注是食物的话,失败的孩子会死亡;如果赌注是游戏的话,那么欺凌弱小者不必犹豫,直接告诉他这个信息就可以了。做我想做的事情,为了这些事情付出代价。

这些孩子都很聪明而且受过教育,显然在人性上没有显著的区别。比恩原以为他们会有区别的。

这些小区别并没有让比恩觉得这些孩子和街上的欺凌弱小者有什么不同。他不诉苦,只是遵从他们的要求,注意究竟什么人是欺凌弱小者。他根本没有处罚他们或者躲避他们的兴趣。他只是记住谁被他们选出来欺凌弱小,当他进入一个地方,这样的信息是重要的。

为一些事情闹情绪是没有用的。因为闹情绪无助于生存。要注意的是学习所有东西,分析情况,选择行动路线,然后是大胆的行动。知道、思考、选择、行动,整个过程里没有“感觉”的位置。不是比恩没有感觉。他不过是拒绝想到它们、谈论它们、让它们影响自己的决定。特别是当作出重要的决定的时候。

“他比安德还要小。”

又一次、再一次。比恩都听烦了。

“不要让我在听见你们讨论那个小笨蛋,你这家伙。”

比恩一下子振作起来了。安德有一个敌人。比恩担心他会被排斥,因为他被他们和一个排在榜首而既让他们的羡慕又让他们“愤怒”的人做比较。谁说的?比恩飘近到声音飘过来的方位。同样的声音又出现了。他知道了:那个被别人称为安德的男孩是一个小笨蛋。

他的制服上有一个某种蜥蜴的侧面图案。他的袖子上还有一个三角形。他旁边的别的男孩都没有三角形。所有的重心在他身上。是一组人的统帅么?

比恩需要更多的信息。他用力拉站在他旁边的男孩的袖子。

“什么事,”那个男孩感觉受到了骚扰。

“那边的那个男孩是谁啊?”比恩问。“有蜥蜴的那个团体的领导者。”

“那是火蜥蜴,小东西。火蜥蜴‘战队’,而且他是‘指挥官’。”

团体叫做战队。指挥官的阶级是三角形。“他叫什么名字?”

“波让·马利德。就是他的屁眼都比你大。”那个男孩耸着肩离开比恩。

这样看,波让·马利德有足够的胆量来宣称他恨安德·维京,一个不是波让战队的成员可以“轻视”他,对一个陌生人这么说一点也不用担心。知道这些很好。到现在为止,安德唯一的敌人是个卑鄙小人。

但是——象波让这么卑鄙的人,是个指挥官。这说明不能受到所有人尊重的孩子也能够成为一个指挥官。那么他们在战斗学校中作为生活组成部分的战斗游戏中,下达指令的判断标准是什么呢?

简单说,就是我要如何做才能被指定为指挥官呢?

直到这时,比恩才意识到,他还有那样一个目标。在战斗学校中,在他所在的新兵连里,他有着最高的分数——但是他是年纪最小个头也最小的,被他的教官有意识地同别人隔离开来,让他成为别人愤恨的一个目标。不知何故,从所有这些事情,比恩已经明白了,这里不会和鹿特丹一样。

他不准备仅仅游走在边缘来满足自己的生存需要,他要融入其中,那才是真正重要的。越快越好,他要让自己成为战队指挥官中的一员。

阿契里斯确立了统治,是因为他残忍、好杀。体格较小并且没有强大的盟友的聪明人,会是最有智慧的人。但是这里,欺凌弱小的人只是推挤别人,说话粗鲁而已。大人牢牢地控制了这里,所以残忍的事情不会盛行,至少在被委派和指挥的时候不会。那么说智慧是有胜出的机会的。比恩不必始终生活在愚人的控制下。

那就是比恩想要的么?——那为什么不试着干呢,把它看作一个重要目标,一个开始没有发现的重要目标——然后他要了解教官们是如何做相关的决定的。只基于课堂表现么?比恩非常怀疑。国际舰队里面一定有比管理这所学校的人更聪明的。事实上他们让每部小型电脑里面都安装了幻想游戏,这可能就是他们用来详细了解他们的个性特征的手段了。个性特点,但是最后,比恩还是怀疑,性格不会比智力更重要的。在比恩的生存策略中——知道,思考,选择,行动——智力只和头三个有关系,唯一决定性的因素则是第二个。教官们知道这些。

也许我“应该”玩那个游戏,比恩想。

接着他想:现在还不行。让我看看如果不玩那个游戏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同时他得到了另一个结论,他当时甚至不知道就是那个决定使他被人关注。他要与波让·马利德交谈。

波让正在玩一个电脑游戏,他是那种认为任何他料想不到的事情都是对他尊严的侮辱的那种人。这意味着比恩做他想做事情的时候,他不能象围在马利德旁边的那些人一样依靠奉承来接近马利德,那些人在他在游戏中出了愚蠢的错误时还在不停的奉承他。

相反,比恩靠近到足以看到波让的电脑人物死掉——又死了。“马利德先生,能打搅您一下么?”西班牙语很容易地顺口而出——他曾经听过帕伯·的诺奇斯对鹿特丹来敲他公寓门的同胞这样说过,和瓦伦西亚的家人通电话时也是这样说的。使用波让的母语得到了预期效果。他没有忽视比恩。他转身盯着他。

“你想知道什么?小家伙?”巴西俚语在战斗学校中也很通用,显然,波让觉得宣称他的纯净西班牙血统是不必要的。

比恩看着他的眼睛,即使他差不多有比恩的两个高,然后说,“人们总是说我令他们想到安德·维京,你是在这里唯一看上去不尊重他的人。我想知道实际情况是什么样子。”

其他孩子陷入沉默,这个的情况让比恩知道他的判断是对的——向波让询问安德·维京的事情是很危险的。很危险,那就是比恩为什么要非常小心地提出请求的原因了。

“很对,我一点也不崇拜这个不顺从的叛逆家伙,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的事情呢?”

“因为你不会对我说谎,”比恩说,虽然他实际上早想到波让肯定会编织谎言,让自己看上去象个英雄,那无疑是个他在安德手里蒙羞的故事。“如果人们总拿我和那个家伙比较,我就必须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不想因为我做的错事而被开除。当然,你什么也不欠我,但是当你和我一样小的时候,总会有人告诉你一些该知道的事情好让你能够活下去。”比恩不是很了解这里用的俚语,但是他用他知道的。

一个别的孩子插话进来,好象比恩正在他写的手稿开头乱划。“迷路了么,新兵,波让·马利德不会再变成奶娃娃了。”

比恩转向他,很严厉地说“我不能问教官,他们不会告诉我事实的。如果波让不告诉我,谁能告诉我?‘你’么?你都不知道零是怎么写的。”

这是纯粹的萨格纳特的口吻,饶舌,但是很管用。每个人都开始嘲笑那个试图把他赶走的孩子,波让也加入了嘲笑的行列,他把手搭在比恩的肩膀上。“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孩子,这个年纪的孩子想要知道什么事情总是直来直去的。”波让对刚才对比恩说话孩子说,“也许我的游戏你可以玩得更好,但是这是你唯一一次能够玩那个等级的机会了。”

比恩不能相信一个指挥官会那样漫无目的地攻击自己的下属。但是那个男孩把愤怒咽了下去,咧嘴笑了笑,点点头说,“没错,波让,”然后转向游戏,好象是接受了一个命令。那是一个真正的溜须者。

马利德把他带到墙边,那恰巧就是几小时前比恩曾经爬过的通风口的前面。比恩只瞥了它一眼。

“让我来告诉你安德的事好了。他总是打败别的孩子。不是胜利——如果他不把别人打倒在地他就不会高兴。他没规矩。你给他一个简明的命令,他装出服从的样子来,但是如果他看到能够让别的觉得他更好的方法,他就会违反命令,就是这样,我只能说这些,我可怜他所在战队的任何士兵。”

“他曾经在火蜥蜴么?”

波让的脸红了。“他穿过我们的制服,他的名字曾在我的花名册里,但是他‘从来不是’火蜥蜴的成员。我刚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个麻烦。他的脸上骄傲的神态,好象他以为整个战斗学校就是让他来显示自己的地方。我不要这样的家伙。他一表现出那种意图我就把他转走了,我拒绝他和我们一起练习,我知道他会学到我们的整个战斗方式,然后把它带到其他的战队,在第一时间用从我们那里学到的东西打击我们。我不是笨蛋!



在比恩的经验里,那个句子除了强调了自己的缺点以外什么用也没有。

“他不服从命令。”

“比那还严重。他象婴儿一样向教官哭诉我不让他接受训练,即使他们已经‘知道’我正在要把他换出去,但是他呜呜地哭,他们就让他在自由活动时间自己到战斗室练习。开始他只和他原来新兵连的孩子一起练习,然后是和一些其他战队的孩子,他们走进战斗室的时候,就好象他是他们的指挥官,他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他排挤了我们。教官们总是给小马屁精他们想要的东西,因此当我们指挥官们‘要求’教官来制止我们的士兵和他一起训练时,他们只是说,‘自由活动时间是自由的,’但是所有这些都是游戏的一部分,明白么?所有的事情,他们让他骗,每个恶心的士兵,鬼祟的小杂种都到安德的自由训练中去了,每个战队系统都受到了损伤,明白么?你可以去策划一个你从来没有想过的游戏计划,但是你不知道你的计划被你说出来的时候,会不会让与你对立的战队的士兵听到,明白么?

明白么?比恩都想吼回他去,你知道么?但是你不能在波让面前表现出急躁来。另外,这些都很迷人。比恩正在勾勒战斗学校中的战斗游戏是如何进行的美丽图景。它不止给了教官一个了解孩子们如何处理指令的机会,还告诉他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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