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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一枝春-第32部分

小说: 一枝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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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脑子里夹杂了这么多纷乱的思绪,我回到雅筑的时候,有些怏怏的,很提不起精神。

    彩红围着我又是摸额头,又是看脸色,一脸担心∫推开她的手,只说没事。

    我想我只是好像被乔云宸传染了,好似也得了心病。

    因为心里烦,我懒懒地几日没有管厨房的事情。可是我不管,并不代表这事儿就能脱离开,因为,快要过年了。

    “大少奶奶,这是各地铺子献上来的鲜货。”

    我懒洋洋地接过来,然后有些乍舌地翻看着。一直以为乔家只是中富之家,却没想到,只是过个年,都可以和红楼梦里面的贾府媲美一下,数量上虽然匹敌不了,不过质量还是很有保证的。

    我的手指点了点单子上的那一行行字,看着一旁恭敬站好的洪氏,问道,“往年是怎么分配的?”

    洪氏回答,“按老太太的意思,往年都是按人头分配,不过今年上来的鲜货最多最全,恐怕各园子装不下。”

    我点了点头,没再把精力浪费在算计过年要吃獐子还是熊掌,我只是监管,不必插手太多‰到这儿,我便顺手把单子递给洪氏,然后吩咐她,“跟靳婆子商量过年期间的菜单和分配单子,三天内拿给我看,告诉兰大姐,三天之内报给我需要修缮安置的清单,过了时候再出问题,让她自己担着。”

    因为要过年了,刘氏忙得分身无术,自然更不关心厨房里的事宜,而且她还直接给了我去账房直接提钱的权力,万两以下不必跟她提前说,只需做好帐就得了。

    她放权放得愈发干脆利落。

    原本我还不懂她的心理,心中有疑虑,以为她可能留套让我下去,可是乔云宸已经告诉了我理由为何。

    乔老爷已经正正式式地要把云煦提上继承人的位置,无论其他人心里乐不乐意,在这个关头,在这个一切未知的关头,她们都愿意后退一步,哪怕看着云煦登上家主的位置也没有关系。

    后退,从来就不代表受。

    皇帝尚有被推翻的呢,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家主。

    而且,乔家最重要的,一直都不是那几十处的产业和田地,而是乔太君手上的那样东西。

    若是得了它,纵使谁来拿整个乔家来换,她们也都是不肯换的吧……

    那么,她们为什么纵容我,只不过因为我已经隐隐成为最可能获得那样东西的人∫想,她们也许都认为,东西要是在我的手里,总比在乔太君的手里要强。所以才会容忍我,可她们中的某些人又想要掌控我,真矛盾,真不齐心。

    胜利在于团结嘛!

    好吧,我承认,我也有心病了。

    我现在也很想得到那样东西,无论是从自身考虑,还是为了解开一些谜团,亦或是其他的什么理由,我总觉得,乔太君手上的那样东西,很像是一个隐藏最深的线索,只要我得到它,解开它,便能够真相大白。

    我很需要真相大白,因为这是我留在乔家,目前的,唯一的,目的。

    ****************

    白天这章早点发,阿笙就要出门了,晚上几点回来不一定,嗯,亲们别等晚上那一章了,就算阿笙回来能传,恐怕也要晚一些,干脆和明天上午的攒在一起看好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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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意外

    斜对角坐着三个男人,看装束有两个是庄稼汉的短打,而有一个穿着青色的长衫,三个人聊得热切,声音也大,所以很清楚地飘到我们这里来。

    “说起这个仙客来,就不得不提咱们洛州城的乔家了。”长衫男呲了呲牙,故作高深地说着,“这乔家,倒是很有说头的。”

    庄稼汉之一端起大碗,咕嘟嘟地喝了一口酒,然后兴致高昂地问,“六哥,跟俺们说说呗,俺们刚来,啥都不知道呢!”

    面对庄稼汉的求知欲,长衫男似乎很满意,沉吟了一下,便开始讲开了,“几十年前,这乔家原本不过是有几家小铺子,别说洛州第一,就是第十也算不上。不过,妙就妙在乔家的老爷子娶了个好夫人……”说到这里,他还卖个关子,加了一筷子菜递到嘴里,惹来同桌人的连连催促,才咳嗽一声,继续说道,“这位夫人就是现在乔家的乔老太君,这位乔太君可不一般,她是个六亲不顾的孤儿,虽然是个良家,也是配不上乔老太爷的,不过她曾经和一个人共过患难,而这个人,更不一般,正是当今的太后。所以她被乔老太爷巴巴地娶回了家,像供神仙似的供了起来,要不然,凭着乔老太爷那几间小铺子,怎么会一跃成为洛州的首富,连城南的何百万也只能屈居于下,还心甘情愿地把宝贝女儿嫁了过去,啧啧,当年乔何联姻的大排场,你们是没见着,那叫一个气派,那叫一个富贵……”

    “六哥,您见着了?”

    长衫男一顿,手臂一挥,语气有点讪讪的,“那时候我才屁大点,也就看个热闹罢了。来来来,喝酒,吃菜。”

    我不动声色地把目光收了回来,又瞥了一眼对面的云煦,他在专注地吃东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那桌的对话∫想他是听到了的,这样的距离,这样的音量,连我都听得清楚,他没有可能不注意。

    我抿抿唇,把原本想要问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而那桌的对话又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说的依旧是乔家的事。

    “要说乔家能在洛州这么有地位,那就是因为乔太君的名头,不过也麻烦啊……”

    “啥麻烦?六哥你快说。”

    “这还不明白,哪个没有百年之后,这乔老太君若是到了那日子,咳,这乔家就难说喽!”

    长衫男地话。正好说中了我心中所想∫不由得再次抬头。云煦果然是听见了。他地眉头微巍着。夹菜地动作也停了下来。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

    不过接下来。那三人就没有再继续谈论乔家这个话题▲是含含糊糊地喝酒闲聊。

    我也就把关渍了回来。夹起一块肺片。放到自己地碗里』然失了胃口∫压低声音说道。“原来乔家地事。全洛州地人都清楚。”

    云煦地眉头舒展。他疼看我。然后点头。“乔家地名声响亮。确实是如此。”

    “那他们……”我扫视了一圈这二楼上坐着地食客们≡他挑眉。带着玩笑地口气。“怎么不认识你?”

    他地目光一闪。嘴唇微抿。“他们认识地。是乔二少。”

    我一愣,转瞬明白他的语意,这就是云煦一直对乔云宸满怀敌意的原因吗?那他知不知道……我心思一动,便问道,“云宸生病了,似乎病得很重。”

    云煦只是哼了一声,语气冷淡,“我不是大夫,管不着他,”不过他又看向我,神色复杂,“你去看过他?”

    “嗯,我去了,”我点头,坦率承认,顺便想把得到的讯息告诉他,“而且我还……”

    “隔墙有耳,你总要注意些。”他打断了我的话,说出这么不找边际的一句。

    我怔住,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他不语,而这沉默就像是注解,让我立刻明白了他的话意。一想到他这么说的用意,我不禁心头无名火起,明明对于这种忌讳,我自己已经尽量注意了,他何必用这种抓奸夫的口气,“啪”地一声把竹箸放到桌子上,我强压怒气地开口,“乔云煦,我还知道瓜田李下这四个字怎么写,不必你来提醒。”

    “若是你知道,就不会把婢女都遣回,独自一人留在听夏居。”

    我瞪大眼睛,几乎无法相信,“你监视我?”

    他又不语。

    我冷薪声,心头传来阵痛一般的苦楚,那种纠结矛盾的情绪有开始混乱我的脑子,搅乱我的思考,一边我想要用语言证明自己的清白,一边我更想甩头离开,就在这样的挣扎中,我只听见从我的嘴里说出话来,似乎每一句话都没有经过大脑,直接简单地蹦了出来,“原来我以为我不信你,也许是我多疑,现在才明白,其实你也同样不信我。你不信我,何必答应我,你不信我,何必娶我,你若是不信我,何必摆出你的好脾气。告诉你,乔云煦,那太假了。”

    “这里不适合争吵。”他依旧平静,可是紧攥着竹箸的右手泄露了一丝情绪,原来他不是无动于衷的。是么?

    我尽力压制心头的无名火气,扫视周围,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才松了口气,“我不和你吵。”

    “我也,并不想和你争吵。”

    我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冷冷的,“我不想吵,是因为我想到我曾说过的话,没必要纠缠在这种无用地方。其实现在告诉你也无妨,等你得偿所愿之后,我的要求就是离开乔家,如今让你知道,想必更好,更和你的心意,是不是?”

    我气呼呼地走出酒楼,马车就停在门口,马夫原本坐在车辕上,一见我出来,连忙跳下来,恭敬地上前想扶我上车。

    “我自己来。”

    躲过马夫伸过来的胳膊,我自己踩着小凳,刚想往车辕上抬步,突然发现天旋地转,然后感觉自己重重地摔在地上,脑后似乎磕到什么尖锐的东西,疼得我眼前顿时一黑。

    接下来,身体似乎失去了重量,飘飘忽忽的,我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让我惊骇莫名的事情:此时的我,竟然飘在半空。

    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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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离魂

    看着车夫手忙脚乱地安抚着躁乱不安的马儿,看着云煦一脸苍白,颤抖着抱起满头是血的我,再看着冷眼指点旁观的众人,我就像一个游荡的鬼魂,失重般飘在半空,只能用眼睛看到下面的混乱,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真像是一场闹剧似的默声电影,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死了吗?

    怀着这个疑问,我浑浑噩噩地跟在马车的后面,一边纠结于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一边惊讶地发现目前自己的状态好像真是一个鬼魂,那么,若是我死了,为何看不到欧马面?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为自己的死亡而悲痛,只是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弯换的景物,然后好像被某种莫名的线所牵引着似的,紧紧跟着马车的速度,向前行进着。

    一片寂静,我好像什么都听不到,只是冷眼旁观着接下去的情景。

    云煦将我抱下车,我的头部似乎已经停止流血,只是身体似乎没有知觉,柔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云煦的衣襟上也沾满了红色的印记,那是我的血。

    他匆匆跑进一家医馆,好像很失态地大声呼喝着什么。

    我疑惑地偏了偏头,这样的云煦,真的……真的很奇怪,也很陌生呢!

    那么,我该怎么办?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阳光明媚,而我就像是一团聚而不散的轻烟,没有人看得见,也没有人感觉得到。

    心慌吗?难过吗?我竟然都没有感觉,只是从容地飘进医馆,再飘到安置我身体的那间屋子里,继续静静的旁观。

    我眼中地自己正躺在床上。脸上地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露出苍白地脸颊〃过这种方式看到自己地容颜。真是很怪异。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紧紧盯着大夫地举动。

    不知道那个大夫对云煦说了什么。只见云煦紧皱着地眉头慢慢地舒展开。不过他依旧紧紧抓着我地手。衣服皱巴巴地。身上还残留着点点血污⊙他衬托得更加狼狈£全失掉了往日地从容。

    车夫匆匆地跑进来。似乎示意云煦去整理一下自己地衣服。可是云煦摇了摇头。还是专注地看着躺在床上地我。

    这样地云煦。真是既熟悉又陌生啊!

    我地心思一动。缓缓地飘到他地身旁。近距离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地眼神那么专注。他地神情那么担心。这不像是那个用冷淡地口气惹我生气地家伙。

    说起冷淡∫想用手指抚抚下巴。结果没抚着。只能继续享受着漂浮在半空中这种失重地感觉。努力地回想。他地冷淡。好像就是从七霞寺回来以后开始地吧!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导致他对我那么冷淡呢?

    我继续绞尽脑汁地努力想着,可是除了想起来宅子里发生过那件不了了之的杀人案之外,我也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会影响到他,让他骤然改变对我的态度。

    天色渐暗,云煦一直握着我的手,平静地仿若是雕像一般的坐在床边,期间大夫又进来两次,帮我的身体换了药,又喂了一次汤药,看他的样子,好像我并没有死,只是昏迷过去而已。

    我再次拧眉,既然我没死,那我的魂是怎么跑到外面来的?

    还没等我想出个究竟,就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云煦轻柔地抱了起来,然后抱上了马车∫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跟下去,毕竟,我真的不确定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所以还是跟着自己的身体比较好。

    回到乔宅,又是一片混乱,而我发现,当我处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时,看到的东西,反而更多,更真实。

    我好像只是能看见眼前的一切,却听不到,闻不到,也感受不到,甚至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不欢喜也不悲伤,不愤怒也不惆怅,就像是一个摄录机,静静地、冷冷地将面前的情景一一录下,不带任何的感**彩。

    人来了又走,屋子里只事两个人,彩蓝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帮我换衣服,而彩红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脑袋,就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样,眼泪含在眼圈里,却迟迟没有落下。

    彩红板着脸,对着彩蓝似乎说了什么,使得彩蓝的动作一顿,然后重重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也止住了哭泣。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妥帖地安置在床榻上,盖好了被子,又掖好了被角,心里突然觉得很欣慰,如果说我曾经担心过这两个丫头的忠心的话,看到她们现在的反应,就足以让我打消这种担心。

    只不过,这么离奇的机会,我自己又怎会想到呢?

    云煦又回来了,似乎洗漱过,还换了干净的衣服,只是表情依旧是紧绷绷的,进门之后直奔我的床头,和彩红交谈了几句,可惜我听不见。

    掌灯时分,屋子里昏昏暗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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