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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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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点头。

“前男友,就是以前的男朋友。在去你们那儿之前,是有一个的,不过,已经分手了。”

楮亭襄觉得胸中一阵舒畅。“分手”二字十分明确地表达了这个词的意思,而他也很精确地领略到这个词的含义。他觉得,他很喜欢这个词。

不过。再看到身下大床之时,他又觉得不舒服起来。想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曾经在这张大床上行过夫妻之礼,他就觉得有些难受,而且,很不愿意睡在这张床上。

与楮亭襄有相同感觉的还有一只猫。它几乎是在流光脱口的那一瞬,就从床上跳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它的女主人,如果此时流光特别留意的话,会发现,从她的爱猫眼中,迸发出一股愤愤之意,那种感觉,就像……一个被戴绿帽子的男人。

许勇他们小两口回来了,流光就怎么也不想放楮亭襄出去惹事儿。从小书架上随便翻出一本杂志扔给楮亭襄,自己又另外摸了一本当初没看完的耽美小说,率先靠在上床看起书来。

而楮亭襄终于发现,他此时除了看书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只好耐住那股子不情不愿地感觉,依在流光身侧,翻看起杂志。

终于,最后一只不情愿的猫也上床了,不过它此时还没发泄够它的怒气,很干脆的抛弃了它的女主人,躺到楮亭襄面前一起看杂志去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一夜共处(番06)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亮起了黄晕的灯光。流光打了个哈欠。放下手中书籍,拉开衣柜,选了一件长T恤作睡衣。

没办法,楮亭襄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一天的时间暂时不能把他同化,而她的睡衣都是吊带加丁字裤一类,太过暴露,他肯定接受不了和她同睡一床时穿件那么性感的睡衣……

本来,她是打算让楮亭襄暂时睡许勇的房间的,可是许勇回来了,自然不可能让楮亭襄占用别人的房间,而李菲也在,晚上客厅里睡个陌生男人,她又怕李菲晚上上厕所都不敢出来,只能将就着和楮亭襄同住一晚,明天再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重新租一个小套房迫在眉睫,最好和现在一样,两室一厅。

流光提起长T恤去了浴室。楮亭襄从杂志上抬头,很是不解她这时候换什么衣裳,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置身于此的时间太短。但是他已经明白,这里是和他自小生长的地方全然不同的,他需要再多看、多了解,以便适应这个全新的世界。

为何他会来到这里?楮亭襄对此不是没有疑惑,也试探性的问了流光几个问题,但是从她的言语和神情中,他看出她的闪烁其辞。似乎,她知道一些内幕,但她不愿和他说个明白。

想到这里,楮亭襄微笑起来。她说,她是从这里去到大易的。相似的际遇让他隐约觉得有点儿开怀,而且,能见到她,和她再遇,是他心甘情愿的。留在此处,也没什么不好,他本以为送她出嫁以后,这辈子都与她再无缘,老天却在他心灰意冷之时,把他送到她的身边。

相比楮亭襄几分高兴的情绪,流光在浴室里却是娥眉紧颦。她看着自己身上那支栩栩如生的百合花,眼睛张得老大。

为什么郁流光的纹身会出现在她身上?

从这个疑问引发的问题让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她是魂穿,如果她的魂魄回来了,那郁流光的身体怎么样了?失去魂魄的一个空躯壳,会不会因为她的回穿而湮灭?如果郁流光彻底消失了的话,她是不是永远也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她的宁熹了?

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所以。当她垂头丧气地穿着一件长T恤进房间,湿漉的头发滴着水,光裸的双腿带着一丝水汽,这一幕,她完全没有想到在楮亭襄的眼中是多么诱人。

她把自己甩在床上,眼睛一闭,莹润的眼眶溢出了水珠儿,顺着脸颊流淌,落在枕上,不过一瞬,浸入棉枕之中,留下一团湿润的痕迹。

楮亭襄还未从引人窒息的肉色诱惑中喘过气,就陷入惊慌。她从浴室出来就一副哀丧的样子,好像活力都从这具身体里抽空了,只剩下空乏和绝望,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流泪,好半响,才敢出声问:“流光,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流光睁眼,又一滴泪顺着眼角落下,偏过头时。看见楮亭襄关怀的目光。他是她的二哥哥啊,他是那个送她远嫁,亲自把她背出娘家的男人啊!一时间,想起过往,想起楮亭襄对雁忻和她的关心和宠爱,她忽然觉得,和那个世界的联系,只剩下他了……

“楮亭襄,”自从她回来以后,她就不再叫他二哥哥了,而是唤以全名,“我可能……我和你,也许都再也回不去了。”

她的神情里没有一丝慌乱,但是却透着一股绝望。悲戚的氛围将她整个人笼罩着,散发出的气息被他吸入身体,也影响着他的情绪。

楮亭襄拧眉,但是很快地从恐慌中走出来。

回不去又怎么样呢?他回不去,不过是放弃他手到擒来的皇位,对他而言,那个位置其实并不比得到她的喜悦更多。他曾经以为丧失了她,在绝望中振作,取得那个他向往已久的位置会让他觉得满足,会荡扫走他内心的空虚和寂寞,然而,当父皇薨逝,皇兄因他的构陷彻底与皇位绝缘,他才发现,那个他即将坐上的金龙宝座,似乎并不比她的一个吻更让他满足。

想起马背上那个意外的擦唇而过的吻。想起回大易途中他故意强吻她,他觉得,他们在这个全异的世界里相遇,真是一个喜悦而意外的收获。她回不去,宁熹就再也不能绊住他的步伐,他曾经亲手把她送到宁熹怀里,如今,他要亲手把她得回来。

楮亭襄轻抚上她的脸,替她拭去泪水。

“没什么,以后这事,让我来想办法吧。既然能来,总会有方法可以回去。”说能回去,不过是安慰她罢了,将寻找回路的责任揽下来,更是他的一则缓兵之计。

“你能有什么办法?”流光已是疾病乱投医,她心里虽然十分清楚只凭借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回去,但楮亭襄的话给了她一丝希望。她爱宁熹,她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弃。

她期盼的眼神,让楮亭襄微笑。

“从古至今,都有许多能人异士,也许,咱们能从这个方向去寻。”

“你说得对。”流光吟哦一番,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她就不信。这个世界上就找不到一个和流云大师相似的异人来!就算再难,总归是有了希望,让她看见了前行道理上的一线曙光。

很快,流光又沮丧起来。她犹豫地看了楮亭襄一眼,眼神里分明就有了几分忧虑。现在的楮亭襄,不过就是大千世界里平凡的一员,和她一样,如蝼蚁一般。他们没钱,没权,除了像一般人一般上班过日子,别无所长。他们怎么去寻那些有能耐让他们回到过去的人 ?'炫书…3uww'

楮亭襄看出流光的迟疑。也明白她在忧虑什么。微微一笑,说:“所以,你现在要打起精神,教会我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揩去她不断溢出的泪,又说:“我自认尚有让你改善生活环境的本事,不过,在此之前,你需充当一段时间先生。”

楮亭襄很敏锐地觉察出她身处的并非一个奢华的环境,这让他心生怜惜。他的卿云,从来都是掌中宝心头肉,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因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以最快速度学会这里的生存方式,给她一个较好的物质环境。

流光摇头,“无论贫穷富贵,我都不介意。”

她没有说的是,她在心里感激他在逆境中还能想着照顾她的心境,她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是,这份感情并没有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她和楮亭襄之间,或许是兄妹,或许是朋友。也许比普通朋友要好一些,但终究不是男女之间的亲密关系。

她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随性,自在,什么样的环境于她来说并没有不同之处。她能在金钱困乏的境况里过活,也能很自在的享受奢华的生活,对她来说,只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她不过是在享受生活。

如果把楮亭襄换成宁熹,她会在他的照料下乐天知命地过日子,宁熹是她的丈夫,他对她就有一份责任,但是楮亭襄不是,所以,她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意。她是她,楮亭襄是楮亭襄。她可以教导他融入这个世界,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她有她自己的生活。

楮亭襄颔首,他明白他之所求急不得,需要循序而渐进才能攻陷她的心房,因此他并不以流光不接受他的善意而介怀,再说,能够让她过得好一些,是他之所愿,但这个愿望,眼下来看,尚且是他能力之外的事,他需要更快融进去,才有资格再谈其他。

“这个人在做什么?”楮亭襄当机立断地转移话题,指着杂志上一张图片问流光。

流光垂目,才发现原来扔给他的是一本时尚男装,而照片上的模特儿正在走T型台。

这一晚,两个人聊到深夜,直到流光再也耐不住困,才沉沉睡去。楮亭襄看着她的睡颜无声的笑,她换了一张陌生的容颜,但骨子里是他真真切切的那个卿云。自她出嫁以后,寂寞感无时无刻未离他身,此刻,她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暖意馨香,她的气息充斥在他身周,让他觉得别样的满足。这种满足感,甚至让他遗忘了在薄被下那一双光裸白润的玉腿,以及那之间让人窒息的诱惑。

楮亭襄睡着以后,米拉从他身边一跃而后,置身于两个人之间,它似乎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然后靠拢流光,越来越近,最后,闭上一双黄瞳,靠在流光背上睡了过去。

待翌日流光在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就看见米拉以一种慵懒而怪异的姿势睡在她和楮亭襄之间。它像人一样把脑袋搁在她的枕头上,面对着她,一爪一脚支进她的身体和床单间的空隙,另外一爪一脚放在她的腋窝和腰上,那姿势,就像是从背后抱着她一般,柔软的发毛温暖着她的身躯。

流光好笑地翻了个身,看见米拉睁开迷蒙的猫眼,睡眼惺忪的模样特别可爱,她伸出手放进它的两只前爪里,它配合地一弯爪子,把她的手牢牢抱住。流光失笑,笑声惊醒了米拉背后的楮亭襄,她大方地先绽起一个柔美的笑容。

“我去做早饭。”她笑得很自然,楮亭襄也笑了,点了点头。

没人注意到,米拉金黄的眼瞳中恋恋不舍的目光,带着十二分的不情愿,像怀抱中的美丽女人突然跑掉了一样,别样失落。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一十四章 无奈的抱怨(番07)

简单地吃过早饭。流光领着楮亭襄就出了门儿。

他们先去了楼下一家网吧,登记身份证的时候,她注意到楮亭襄往她掏出递给吧台的收银员的身份证蹙眉。她也想到了这个,楮亭襄在这里,是个没有身份的人,看来,找房子的同时,还得想办法给他弄张身份证才行。

由于只有一张证件,流光拿了上网卡选了个包厢。楮亭襄长得太过惹眼,从他们俩一进门,就引来好些女孩儿张望着看他,再加上他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她上网时,他肯定会提出一些很常识的问题,所以,她只能心疼上网费,进了单独的一间包厢,关上房门,遮挡住外面越来越多的围观女群众。

“这个是什么?电视机的一种吗?”楮亭襄不愧为好学儿童,门一关就开始提问。

“不是,这是电脑。”流光摇头。

接下来。她花费了大约两个小时和楮亭襄将电脑的功能和基本用处,虽然楮亭襄经过两个小时的学习,仍然有听没有懂,但还是不住的点头,表示把她的话都记进脑子里了,待回去再慢慢琢磨。

不是流光不给楮亭襄时间学习,而是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办。首先是住房问题,其次是解决楮亭襄的黑户要事。所以,她又花了一个小时的时候,上网浏览了近期出租的住房,联系好一位房东下午去看房,而且,还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办假证的,约定下午就把楮亭襄的免冠照片传过去。

从网吧出来,流光照例过了一把为人瞩目的瘾。早先他们进来时楮亭襄的俊美让一群在网吧上网的女孩子惊艳,她们不约而同地把位置换到包厢附近,守株待兔。还有一个大胆的女孩儿竟然在他们出网吧的时候鼓足了勇气上来搭讪,楮亭襄皱着眉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把别人吓跑了。

流光在心里偷笑了好一会儿,才在楮亭襄不愉的眼神里止了乐。

“我们先去照相馆。”看了看时间,一早上就这么过去了,下午的安排比较紧,她就先领着楮亭襄去照了一张证件快照,吃过午饭后,她立刻就用手机把照片传过去了。然后又带着楮亭襄搭乘公交车去看房子。

楮亭襄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心里再是惊奇,也丝毫不在脸上显露半分,一路上。经过人多的地方,他就抿唇跟着流光走,人少之处,他就提几个不明白的问题。

“你们来了!”房东是个中年胖女人,很热络,劈里啪啦地说个不停。看房子的时候,这个半老徐娘居然像个小女生一样,说几句话又偷看楮亭襄一眼,被他逮到目光的时候,还脸红了。

楮亭襄不耐多待,但流光看得仔细,一间间、一处处,每一个角落都看过了,最终定下来就租这套两室一厅一卫一厨的房子。这所房子因为年生久了,外表看起来特别旧,外墙还掉灰,雨水淋过潮湿的墙壁上灰漆卷成一段一段的,从外面看起来特别难看。不过房东这一套房子里装修得还不错,里面的环境不比新房差,而且因为房子在大楼转角,厨房有点儿异形。价格还算公道。

楮亭襄本不愿她这么快就做下决定,但是流光在他面前捏了下钱包,他只好把抗议吞食下腹,不吱一声。

房东姓何,交谈了一阵之后,流光发现她也只是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才举止突兀了些,倒没有什么不良居心。而且何阿姨现居的居所离这里很远,没事不会过来,也就放心了。检核过房子的合同和产权证书,当场就签了合同。商定好现场付了订金,第二天搬过来的时候再付这个季度的租金。

从旧房出来,她的手机响了,对方让他们去拿证件。他们又搭车去和办证的碰面,当她把崭新的身份证塞到楮亭襄手里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一声长叹,和楮亭襄真的是要绑在一起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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