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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穿越东晋末年-第278部分

小说: 穿越东晋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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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风不紧不慢道:“我欲与辽东各族贸易,看中了这片海滩,所以修筑城池码头,作为补给之用。”
    长孙肥又道:“我家卫王六日前攻占了蓟,整个幽州已成了我大魏土地,卫将军未得我家主上允许便于此处修筑城池,这又置我大魏于何地?”
    说实话,卫风的心里很不舒服,倒不是长孙肥的强辞夺理,这个世界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长孙肥仗着魏国势大,有无理言辞并不奇怪,而是自己姓卫,拓跋仪竟然敢接受卫王封号,这摆明了是**裸的打脸啊,而且还不仅仅是自己的脸,是打全天下卫姓的脸,要知道,卫姓源于周文王第九子,武王亲弟康叔,是正宗的华夏贵胄,论起血统的高贵,仅次于周王室的本姓姬,什么太原王氏、琅琊王氏、陈郡谢氏等等高门甲族,在卫姓面前都不够看!
    现如今,一名小小的索头鲜卑族酋胆敢僭卫王号,这不是打脸还是什么?
    身为当今世上卫姓中的最显赫者,卫风认为自己有必要为卫姓讨还公道!
    可这时,卫风没法过多计较,于是讶道:“长孙将军这话本将就不理解了,本将于去年来到时,此处还是无主之地,因此设天津县,修筑城池,眼见城池即将筑成,怎么又成了魏国的了?难道贵国上下不明白先来后到的道理?”
    长孙肥的脸面现出了一丝不快,冷冷道:“你我魏晋两国,自你朝东海王司马越执掌中枢时便一直交好,至今已历百年,天兴二年(公元399年),秦主姚兴遣姚崇和杨佛嵩攻打洛阳,因秦军势大难敌,你朝时任雍州刺史杨佺期向我家主上求救,我家主上念及旧谊,遣宜都公穆崇将军率精骑六千千里来援,可如今卫将军所作所为,着实是令人齿冷啊!”
    “哈哈哈哈~~”卫风哈哈大笑道:“穆将军或许是来援了,但时任河南太守辛恭靖坚守孤城百余日为何不见你魏人踪影?由平城到洛阳不过一千八百里,即使骑兵日行百里,也不会超过二十日,请穆将军究竟在哪儿呢?”
    “这。。。。”长孙肥立时哑口无言!
    拓跋珪早对洛阳存有觊觎,却碍着魏晋长期交好,不方便从晋国手中夺取,可是洛阳落在了姚兴手上那就不一样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兴兵攻打,不必有道义上的亏欠。
    所以杨佺期遣使求援,拓跋珪虽然满口答应,却根本就没有发兵的打算,穆崇率的六千骑始终在路上兜着圈子呢,直到洛阳陷落,拓跋珪第一时间下诏,命穆崇镇守野王(今河南沁阳),任豫州刺史,名正言顺的占领了河南北部!
    其实拓跋珪的手法很低劣,明眼人都能看出本质是姚兴出力,他则以救援的名义虚晃一枪,与姚兴平分了河南,只不过,有些东西摆台面上讲就没意思了,关键还是晋室太弱,在秦魏的三面包围之下,没有守住河南的能力。
    卫风也不愿过多纠缠,冷眼一扫长孙肥,又道:“或许穆崇将军另有私事耽搁了救援洛阳,此事就此作罢,倒是长孙将军你,手一指就说这块地是你魏国的,那么长孙将军他日出使建康,是不是建康也成了你魏国的陪都?算了,念在晋魏两国长期交好,对你的无理要求本将可不予计较,你速速回去罢。”说着,还向外连连挥着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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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二章 拓跋仪来攻
    长孙肥并没有勒马回返,而是脸面沉的似要滴出水来,一个小小的广州刺史也敢大放厥辞,他感觉自己已处在了忍无可忍的边缘!
    要知道,长孙肥年仅十三岁之时,就被选入宫侍奉昭成帝(拓跋什翼犍),他年轻有风度,素有果断、刚毅、少言的美称,拓跋珪初在独孤部和贺兰部时,长孙肥常侍奉跟从,在左右抵御欺侮拓跋珪之人,深得拓跋珪的仰仗与信赖。
    登国元年(公元386)年,长孙肥与莫题等人俱为大将,随拓跋珪征伐刘显、攻打库莫奚、讨伐贺兰部,皆立战功。
    拓跋珪征柔然,长孙肥降伏其头领匹候跋,又随征消灭刘卫辰与薛干部,斩杀柔然别部头领组纥提之子曷多汗。
    后随拓跋珪征中山,任中领军,中山平定,因功赐爵琅琊公,后改为卢乡公,又降晋将刘该,平灭姚平,他善于策划,勇冠诸将,每每交战身先士卒,前后征讨,不曾失败,所以每当有重大困难时,拓跋珪皆命长孙肥解决。
    这样的人,就是卫风在攻打平壤之前所想到的那种自信心无限膨胀的人,连拓跋仪都不敢轻慢,又如何能忍受得了卫风的风言冷语?虽然卫风也同样取得了剽悍的战绩,可是在长孙肥眼里,孙恩农民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之后的斩杀相王与刘牢之,甚至逼迫桓玄,也无非是因势成事,算不得真本事。更何况魏人素来不把晋军瞧在眼里,晋人就是软绵绵的代名词啊,在晋国驰骋算得了什么?有种把军队拉到中原河北硬碰硬的干一场!
    面色变幻了好一阵子,长孙肥才勉强压下怒火,冷笑道:“既然卫将军强辞夺理,那本将就开门见山了,你这莫名其妙的天津县距蓟仅二百四十里,严重威胁到了蓟的安全,为不损害你我魏晋两国的友好,本将代我家主上给你通谍。你必须在三个月内拆除城池。并回到你的晋国去,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霎时间,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直冲上了头顶。长孙肥的言辞卫风太熟悉了。在他前世。因为国家在自己的领海内扩建岛礁,就被以美国为首的各仆从国污蔑为威胁世界和平,是造成南海不稳定的祸根。可是穿越来了一千多年前,竟然也听到了含有同样意味的最后通谍,这分明是某某威胁论啊!
    愤怒到了极致,卫风反而不气了,心平气和道:“长孙将军,我大晋的土地绝不会拱手让人,本将修筑的堡垒亦将永远屹立于海边,你魏人要想拿走,尽管来攻,本将接着便是,好了,多说无益,长孙将军请回罢。”
    “好!”长孙肥也是个爽快之人,既然谈不拢,那还谈什么?于是草草拱了拱手:“告辞!”说着,与众将调头离去。
    却不料,马儿还未撒开蹄子,身后又传来了卫风的声音:“请长孙将军转告你家拓跋仪将军,最好自去僭卫王号,否则,莫要到时敬酒不吃吃罚酒,悔之晚矣!”
    “狂妄!”长孙肥瞬间勒停了马缰,就要调头与卫风拼命,这分明是**裸的羞侮啊,拓跋仪的卫王封号是由魏主拓跋珪封赐,关他一个小小的广州刺史屁事?
    一名部将连忙拉住长孙肥,急劝道:“将军,莫要冲动,那姓卫的定然是激您主动出手,好明正言顺的斩杀我等,咱们速回蓟向卫王禀报才是正理啊!”
    “哼!”长孙肥重重一哼,忍着怒猛的一鞭抽上了马股!
    目送着百来骑绝尘而去,张宁也冷哼一声:“魏人太嚣张了,好象全天下都是他家的一样,咱们在这里开工有了数月之久,末将就不信燕人不知道,可这倒好,燕人都没开声,他魏人刚占了蓟就跑过来指手划脚,算个什么鸟玩意儿!”
    卫风摆摆手道:“不要发牢骚,如我所料不差,拓跋仪很可能亲自来攻,咱们要做好准备。”
    张宁向四周看了看,失望道:“可惜了,这一片都是滩涂平原,否则预先埋伏,定让那拓跋仪吃不了兜着走。”
    卫风摇摇头道:“拓跋仪身经百战,论起作战经验之丰,恐怕连拓跋珪都稍逊一筹,对这种人,设伏是没用的,只能硬碰硬,打他个头破血流,当然,如能于战阵中斩杀,那是最好,走罢,虽然没法设伏,却不能疏忽大意。”
    。。。。。。
    长孙肥可以称得上来去如风,又过一天的同一时刻,他已经出现在了拓跋仪的身边,在听取了汇报之后,拓跋仪的眉心越拧越紧。
    殿内的气氛较为沉闷,长孙肥插嘴道:“卫王,那姓卫的简直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而且他设的天津县,摆明了是觊觎蓟,末将以为绝不能让他坐大,否则,只要稍有疏忽,他会直接发兵来攻,这倒不是咱们魏人怕了他,而是养虎遗祸,终有一日成心腹大患!
    他以为他是谁?莫非凭着那区区营寨与未成形的城池就能挡得住我大魏铁骑?笑话!我大魏连蓟这样的坚城都能攻克,破他易如反掌,末将愿领军前去,把那姓卫的擒来,交您发落!”
    拓跋仪冷冷笑道:“此人因为他姓卫,就不许人称卫王,果然是够狂,也罢,孤亲自跑一遭,去会会他,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长孙肥连忙劝道:“卫王,一个狂妄之徒何必您亲自出马?末将愿立军令状,必然手到擒来!”
    “诶~~“拓跋仪摆摆手道:“孤这卫王乃主上所赐,他辱我便是辱陛下,孤若不理,主上或会暗生不快,你知道的,也不知是哪个狗贼给主上进献的寒食散,仅仅数月,主上便性情大变,对昔日旧臣多有猜疑不满,如果是数月之前,他姓他的卫,孤做孤的卫王,完全可以不予理会,可是,哎~~”
    拓跋仪叹了口气,声音中包含着一缕微不可察的失望,所谓共患难易,共富贵难,从表面上看,拓跋珪是服食寒食散才性情大变,但他的本质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开国明主,必然个性极强,手段狠厉,如何会容忍手下逆着自已的心意?只不过,目前的拓跋仪也仅限于那一丁点失望,而没有任何的不满。
    长孙肥显然明白拓跋仪的顾忌,叹了口气之后,问道:“卫王,既然如此,末将就不多说了,不知您欲领多少兵马前去?”
    拓跋仪沉吟道:“卫将军虽然年轻,却屡战屡胜,尤其是擅于以骑兵奔袭,数年前,他以骑兵奔袭孙恩,解了京口之围,去年,又胆大包天以孤军深入燕国腹地,生擒燕主慕容熙其及以下两万多人,听说连慕容熙最宠爱的皇后与昭仪也被此人抢了去,由此可见,这卫将军胆大心细,果敢谨慎,乃一天生将才,轻视不得啊!
    孤受主上之托,领八万军攻打蓟,阵亡约有五千,俘获收编燕军一万五千左右,这样罢,蓟暂时委托给你,纵使燕军来攻也莫要出城,孤领步骑五万、燕国降卒一万,合计六万人,五日之后出兵,若是顺利的话,一个月内可还!”
    拓跋仪郑重的施了一礼:“末将先预祝卫王马到功成,这就出去替卫王筹备。”
    。。。。。。
    五日后,也就是九月初一,拓跋仪领步骑六万、其中还有少量的床弩与投石机等攻坚武器向天津浩浩荡荡行去,之所以是少量,是因为北方胡骑以不以弩箭见长,攻城一般是绕城飞射,然后堆土奔上城头,但是在百年来与晋军的连续作战中,又得到大批晋人效力,渐渐地也开始采用攻城器械,却还未占主要地位,所以拓跋仪带的投石机与床弩各为百架左右。
    二百四十里的路途,走了五天,于九月初六抵达了天津城下。
    与长孙肥来时所见不同,营寨已经拆除,除了船上的人手,所有人都进了城,虽然城池尚未修筑完工,有相当一部分只有丈许高度,可城池的坚固总要好过营寨不是?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城池居高临下,弩炮与弩箭可以射的更远,因此卫风把那十条战舰上的弩炮暂时拆卸下来安放于城头,原本每条船装备投掷式弩炮十架,弩箭式弩炮六十架,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凭空增加了七百架弩炮,加上原有的四百架弩炮,这就是一千一百架,另外还有六千神臂营与万名弓箭手,这构成了守城主力。
    尽管这座未完工的城堡武装到了牙齿,却没有城门,除了临海的那面魏军没法来攻,另外三面都是一个黑洞洞的大口子!
    卫风也无可奈何,城门并不是找两块木板钉起来就可以的,必须要以坚厚的木料,还要在门上包有铁板,再用戴帽的门钉钉住,本身制做工艺就非常复杂,更关键的是,城门周边的一圈城墙必须要以粗大青石彻就,而不是土墙可以凑和。
    其实没有城门可以从内部把城门堵死,但卫风连想都没起过,因为城里的骑兵出不来,他可不是被动挨打的主,所以只在城门及外围放置拒马,角岩等障碍物,并给每座城门布置两架弩箭式弩炮,一队神臂弩手与数百名弓箭手,同时还把骑兵安排在附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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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三章 不算偷袭
    按理说,卫风的布置已经天衣无缝了,但城头的所有人都把精神绷的紧紧的,关键是魏军恶名昭著,自从数万燕国降卒于参合坡被坑,慕容垂又于参合坡旧地吐血身亡以来,魏军就成了战无不胜与凶残凌厉的代名词。
    更何况拓跋氏丁口多,名将辈出,如拓跋珪、拓跋仪、长孙肥、穆崇等都是可以独挡一方的将才,这一点要远远强过北府诸将,北府军自从刘牢之惨败于慕容垂之后,就失去了进取心,北府宿将纷纷南归,卷入了朝庭的政治旋涡当中。
    军人参与朝堂争斗,直接后果便是军纪愈发涣散,战斗力低下,这是由无数历史经验所证明的。
    城下正在逐渐接近的魏军,论起兵甲、队形之齐整,与北府军、燕军、甚至卫风自己带来的军队相比,都处于同一档次上,但是魏军阵中的剽悍肃杀气息更加浓烈,如果说这种气息还可以通过身经百战来弥补的话,那么,魏军的每个人还弥荡着强大的自信!
    仿佛在魏人面前,没有攻不克的坚城,也没有击不垮的敌人,这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打个比方,如果卫风在山谷里围困的是魏军而不是燕军,那么魏军绝不会由于两次突围失利就失去了斗志,他们会一次次的发动冲击,甚至战至最后一人都未必会降,因为他们有强大的信心,而这份自信已经与种族荣誉感结合为了一体,视投降为耻辱!
    具体来说。有点类似于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军人不是不可以死,而是不能被俘,说句公允话,日军侵华数十年,被击毙的不少,可是被俘的寥寥无几,即使在太平洋战场上也是如此,如果中国人也有这种视死如归的精神与强烈的民族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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