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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我为王-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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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减;而且为了夺回王庭;他们将不得不与我们正面决战;后方的八万部众在完成任务之后;急赴第二战场;助你完成任务。”

李信轻轻摇头:”臣以二万骑兵;十万步卒;以逸待劳;半道而击;如果尚不能击败匈奴王的话;那臣就可以把脑袋割下来献给王上了;这八万步卒在完成任务之后;不需要来支援我;而是要立即赶赴函谷关;支援赢腾将军。相比于匈奴王;赵牧可更怕。”

“你这么有把握?”秦武烈王看着李信。

“臣愿立军令状!”李信昂然道。

“我信你;军令状嘛;倒也罢了。”秦武烈王一笑作罢。”二位爱卿;今年这个新年;你们可是在咸阳呆不成了。眼下天寒地冻;倒真是我们秘密调兵的好时节;为了欺骗对手;这个调兵的周期可就长了一些;你们也得离家远行了。”

“保密;王上;无论如何;保密工作要作到极致。”李信强调道。

“放心;黑冰台已经接到了我的命令;从现在开始;到明年大战结束;宁可杀错;绝不放过;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但凡有些许嫌疑;便准备着吃牢饭;掉脑袋吧!”秦武烈王道。

“王上;也要注意黑冰台借此乱杀无辜;咸阳不少王公贵族对他们已经很有看法了;如果再闹得太热闹了;不免会生出更多非议来。”赢腾道。

“吾为了这一战;赌上了大秦的国运;即便错杀一些;也是顾不得了;谁敢生事;更是要杀;了不起事后;我多给抚恤;多多赏赐他们的后辈。”秦武烈王冷冷地道。

李信默然不语;赢腾无奈摇头;”臣回去之后;这便启程往函谷关了;今年;我就在哪里过年了;我过不好这个新年;赵牧也别相轻松了;咱哥儿俩便在函谷关耗上吧。”

“不妨在新年过后;偶尔让李信露上一面!”秦武烈王笑道:”军中这么多人;找一个像他的;总还是能找到的;嗯;不妨隐隐藏藏;搞得神秘一点;这些玩意黑冰台在行;让他们来协助你;总之要让赵牧相信;李信悄悄地躲在函谷关。”

李信与赢腾二人都是笑了起来。李信赢腾二人全都出现在函谷关;另一个还躲着不现身;一旦让赵牧侦知;必然确信秦军正在酝酿着针对赵国的一场大的军事行动;神经紧张的他;肯定不会注意到另一个方向上秦军的动作了;等他反应过来;时间上却已是不多了。

秦国人在谋划着打掉匈奴主力;以解决他们在图谋中原之时;匈奴人多次在后院烧火的困挠;而匈奴人却仍是茫然不觉;在匈奴王看来;如此大好的时机;秦国怎么会放弃趁火打劫;却狠狠地痛打一顿他们图谋中原的最大对手赵国呢?这样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的。

可惜的是;匈奴王却是没有想象到秦武烈王的心思。后院不靖;他根本不可能集中全力来经略中原。匈奴的部队仍在源源不断地集结;先头部队已经开始向着代郡进发了。

贺兰雄骑在马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披风;这件披风是妹子贺兰燕亲手缝的;极是厚实。妹子人长得好看;上马能统带群雄作战;下马女红烹饪;无所不精;不知多少匈奴好汉子欲求之而不得;她却偏偏喜欢上了高远。贺兰雄承认高远的确是一个极了不起的人物;但问题是;他不喜欢贺兰燕啊。嗯;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他那种喜欢;倒和自己喜欢妹妹差不多。

妹妹是个死心眼;劝是没有用的;只能等她自己想通了;但前几天接到妹妹的来信;信中说了高远与叶菁儿的事情;贺兰雄不禁又是欢喜又是担心;欢喜的是叶氏悔婚;妹妹说不定便能趁虚而入;得偿心愿;担心的是;如果高远出了什么事;那自己以后可就少了一个得力的外援。这两年来;贺兰部迅猛发展;与高远可是密不可分的;高远这一次得罪的可是他们燕国的二号人物;捻死他还不跟捻死一只蚂蚁似的。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将披风裹得更紧了一些;该死的大雪;下个没完没了。这一次应匈奴王的征军令集结而来;更让贺兰雄体会到了;如果自己不强大;便只有任人揉捏的份儿;贺兰部这两年来已经从当初的百多骑战士;发展到了可以出动五百战士;但在那些大部落的眼中;自己仍是一个可以任意欺负的小家伙。

托高远的福;这一年来做一些转手的买卖;部落是不缺钱;粮了;此次出征;自己也带了足够的后勤补给;但一到集结地;便给栗藉部族长栗藉圭尧给强征走了一半;自己稍稍有些不满;便被他派作第一支哨骑;给赶出了集结地。

谁让栗藉部是匈奴之中有数的大部落呢;栗藉圭尧更是这一次大战的前锋大将;他有充足的理由将自己派出来。第一支哨骑;向来便是伤亡率最高;死亡率居高不下的部队。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将你栗藉部踩在脚下。贺兰雄在心中狠狠地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四章:雪中杀戮

雪下得愈发的大了一些;落在身马上;一小会儿不去拂拭;便会积上薄薄的一层;更可恶的是风忽东忽西;将冰冷的雪花扬起;扑面打来;这让贺兰燕只能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现在的他;全身上下;也只有眼睛还露在外面了;马和他自己都变成了白色。而他身后;数百人一样的白人儿跟随着他;艰难地在雪地之中跋涉。

大军尚在集结之中;进攻还远不是时候;总要等到明天开春;但栗藉圭尧却偏要在这个时候派自己出来打探道路;这不是故意为难是什么?他恐怕是希望自己碰上还没有撤走的赵国常备军;然后被对手干掉吧?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吞掉自己在大营里另一半军辎了。

贺兰雄知道现在出来的凶险;但如果不出来;就又要担上违抗军令的罪名;那可是要被砍掉脑袋的。所以他选择了一条偏远的路线前进;在这条路线上;没有敌人的关卡重镇;自然也就不会有赵国的士兵驻扎。

抬头看了看让人恼火的天气;风雪这么大;积雪如此厚;如果在这样的天气之下碰上了赵国的军队;自己这些骑兵可没有丝毫优势;想走马都跑不起来。

在这条路线上;他已经前进了两天了;贺兰雄打算过了今天;便打道回府;这一趟出来三天;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他栗藉圭尧再不要脸;总也不好意又派自己出来受苦。

“少主;部队里有几个家伙可是颇有怨言了。”贺兰锐靠近了贺兰雄;低声道:”他们说;要不是您得罪了栗藉族的家伙;也不会受这样的苦;不少士兵听了他们的话;都有些意动呢!”

贺兰雄不动声色;”多注意一些这几个家伙;哼哼;也不想想当初他们饿得前心贴肚皮的时候;是谁收留了他们和他们的家人;大浪淘沙;淘去这些没用的东西;留下来的才是真金。”

“明白了少主!”贺兰锐点点头;正想策马离开;风雪之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狗吠之声;片刻之后;更多的狗叫了起来。

“有情况!”贺兰锐叫了起来。

贺兰雄猛地一下挺直了身子;呛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准备作战!”他厉声喝道。

随着他的弯刀出鞘;刚刚还将自己尽力裹在披风之中的贺兰部士兵一下子都精神抖擞起来;弯刀纷纷出鞘;这样的天气;弓箭用起来不给力;还是刀更厉害一些。

“贺兰锐;带一个小队前去探查!”贺兰雄吩咐道;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散开成了攻击阵形的军队;满意地点点头。借鉴了高远军队之中的架构;现在自己的这些部下;打起仗来可是有章法多了;不像以往;自己喊一声冲;便是一窝蜂地涌上去。现在的攻击;贺兰部已经能熟练地在战斗中展开一次;两次甚至更多波次的持续进攻。

其实以往大家打仗也都是这么干;这是经验使然;但波次之间的衔接却总是有问题;有时快了;有时却跟不上;但现在;在百夫长;十夫长等人的指挥下;一次一次的攻击便如潮水一般地此伏彼起;潮起潮落;威力却比以前大多了;攻击一展开;便会让敌人没有丝毫的喘气功夫。

贺兰锐领着一个小队没入了风雪之中;贺兰雄则带着大队人马;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雪太大了;视线受阻;根本不知道远处到底有些什么。众人心中的弦都是崩得紧紧的;不敢有丝毫怠慢。赵军与匈奴人在代郡对峙多年;匈奴人却是没有占着多少便宜;特别是两对对垒的时候;更是如此。

“少主;前面是一个小村子;不足三十户!”风雪之中;传来了贺兰锐的声音;”是不是要攻击?”

“攻击;占领这个村子!”贺兰雄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同时;心中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代郡沿着边境一带的赵国人;早就开始了撤退;看来这个村子是因为过于偏远;认为不会有匈奴人抵达;这才没有离开。倒是便宜了自己;军队出来快三天了;又饿又累;正好在这里补给一下;好好地休息一番;待得恢复精神之后;便可以回转大营了;顺便也躲躲这该死的风雪。

听到贺兰雄的命令;骑兵们一声吆喝;纵马向前奔去。

片刻之后;狗吠之声短促响起便告终结;紧接着;便传来了人临死之前的惨嗥之声。

贺兰雄策马缓缓而行;一个不足三十户的小村子;还用不着自己出手;他还刀入鞘;慢慢地向前走去。

村口;数条恶狗倒毙在约十余米长的道路之上;牲畜再凶;也挡住士兵的利刃;视线之内出现了第一具尸体;那是一个老者;半边身子躺在门外;喉间鲜血沽沽流下;下半身却尚在门内;显然是他听到了动静;开门出来想看个清楚的时候;一骑如飞而来;马上骑士挥刀割断了他的咽喉;半开的门板之上;喷满了鲜血。

惨叫之声在村内不曾间歇地响起;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一切归入了寂静;惨叫之声不再;鸡犬之声难闻。

贺兰雄翻身下马;走到第一间房的门前;扫了那死去的老者一眼;那是一个年约五十岁的老头;双眼大睁;满眼都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之色。侧身避开死者;走进了院内;院子其状更惨;横七竖八地倒着五六具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是一刀毙命;这一家;看来全都死光了。

身后有士兵跟了进来;七手八脚地将尸体拖到墙角;将整个院子腾空;贺兰雄没有理会士兵的举动;径自走进了这间房子的堂屋。

看得出来;这个村子还是比较富的;也许是因为太过偏僻;虽然地处边境;却从来没有遭到过匈奴人的光顾;长年累月的积累下来;家家都是殷实得很。

拖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堂门屋口;堂屋的一角;有一个四四方方用砖围起来的火圈;内里柴禾正烧得劈劈啪啪作响;火圈的上方;横着一根大梁;上面悬垂着不少的腊肉;一根最长的钩子上;水壶里面的水正烧得沽沽作响;不停地往外面冒着热气;与外面比起来;屋里的暖意让贺兰雄感到很舒适。一个亲兵从火圈上的钩子上取下水壶;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热水递给了贺兰雄。小小地喝了一口;一股热乎气儿顿时一路向下;整个身子都似乎暖和起来了。

陆续有骑兵从各处向这里涌来;一袋袋的粮食被堆在外面的道路两侧;而走进院子里的士兵;都提着一个或大或小的布口袋;走到贺兰雄的面前;布口袋一倾;从里面倒出叮当作响的铜钱和闪闪发亮的金银首饰。

回来的人越来越多;地上的这些东西也慢慢地越堆越高;而士兵们做完这一切;则默默地走到两边;肃然挺立不动。

“造册!”贺兰雄挥了挥手;身边两个士兵走了出去;一个开始清点地上的物事;另一个则从背上的包袱之中取出笔墨;开始登记。

所有缴获一律归公;登高造册;在战后依据战功高低赏赐;便连没有随同他出战守卫老营的士兵也都有份儿;这是贺兰雄从高远哪里学来的;而贺兰雄从高远那里学来的另一点;就是给士兵们发晌;不管有无战事;都会准时发放;这在匈奴各部之中;是极其罕见的;整个匈奴部落;也只有匈奴王麾下的常规军才会有定额的薪晌;一般情况下;匈奴部落的战士平时都是自己营生;打起仗来;便靠抢掠;抢到的东西;上缴一部分给族长;其它的都归自己所有;这也是匈奴人极喜欢打仗的原因;虽然是提着脑袋在干活;但只要活着回家;一般收获还都是挺丰厚的。

贺兰锐从外面匆匆奔了进来;脸色有些不好看;走到贺兰雄跟前;低声耳语了几句。贺兰雄脸色一变;”他们人呢?”

贺兰锐正想说话;屋外又走进来了五个士兵;他们已经是最后一批了;院子里;挤满了除开警戒的哨队所有士兵。近四百人的目光齐唰唰地看着最后进来的这五个人。

“你们刚刚做了什么?”贺兰雄笑咪咪地看着他们;这几个人正是贺兰锐跟他说过的;先前在队伍之中发泄不满的家伙。

五个士兵看着贺兰雄那张笑容可掬的脸;不由打了一个寒战;张了张嘴;却是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

“捆起来!”贺兰雄脸上笑容陡地敛去。

话音刚落;贺兰锐已是带着十数人扑了上去;两人服侍一个;按倒在地;三五下便捆了起来。

“少主;饶命!”五人大惊失色。

“饶命?”贺兰雄冷笑一声;”你们刚刚做了什么?我们杀光这里所有的男人;是担心他们会拿起刀子来暗算我们;我们抢光这里的粮食;是因为我们需要补给;我们抢劫这里值钱的东西;是因为我们需要大量的金钱来让部族有更好的发展;让我们的兄引姐妹活得更好;但是;什么时候我们允许奸淫妇女了?我们的军纪你们还记得全吧?奸淫妇女;该当如何?”

五人顿时面色如土。

“砍了!”贺兰雄看了不看他们一眼;干净利落地下令。

不等五人反应过来;身后的贺兰雄的亲兵已是挥起了弯刀;喀嚓一声;干净利落地切下了五人的脑袋;鲜血喷了一地;五人的脑袋落下地来;仍是不敢相信;贺兰雄就这样杀了他们。

倒在地上的五具尸体衣服散乱;内里落出不少的金银首饰得铜钱;贺兰雄嘿嘿一笑;”还敢私藏战利品;可惜不能杀第二次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进退失矩

诸事落停;士兵们分散到村子里其它屋子里去休息;这进村第一家里;便只剩下了贺兰雄与几位百夫长;众人围着火圈而坐;贺兰锐将屋顶的腊肉取了下来;架在火上烧烤;屋子里有现成的盐巴;抹在洗净的肉上;火一烤;阵阵香气顿时四散溢开;两天没有吃过热食的这几人;顿时都咕咚咕咚地吞起了涎水。

部队找到了可以栖身的地方;又获得了足够的补给;缴获了不少的战利品;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刚刚那五颗血淋淋的人头却是让这份欢喜沉重了不少。众人默不作声地伸手烤着火;谁也不想先说话。

“怎么啦?都不说话;我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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