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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阳光大秦-第59部分

小说: 阳光大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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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课。其实就是多与这位义弟亲近亲近,走时带上两桶豆油,那也是应当应份的;如今白家的榨油法已经传遍了栎阳,关市上已经出现了专一出售豆油的店铺,普通黎民也开始吃上油了,毕竟菽豆不是什么珍贵的粮食,比猪膏油成本低得多。哪怕不能天天吃,也总算见了油腥。有了这东西,白栋创造的新式铁锅也渐渐得到了普及。吃腻了烹煮食物的老秦人现在也会隔三岔五弄上几个小菜吃吃,炒菜花样繁多,有些甚至是异想天开的作品,却是乐在其中;不知不觉。白栋这只蝴蝶飞舞的小翅膀已经开始影响这个时代。。。。。。

景监就坐在嬴渠梁身旁。未来的君君臣臣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对好基~友,白栋看得很清楚,有几只不开眼的飞虫刚到嬴渠梁身旁,就被景监抬手振出一道气浪打翻了。好家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劈空掌’?用来赶虫子就不觉得大材小用麽?

哼哼眼神儿很好,每逢景监抬手打飞虫,它就会转过圆圆的大脑袋很是认真地盯着景监,就像白迟总爱在它拉屎时盯它的屁股一样。还是草儿叫它,才算停止了与‘兔子’的对视。景监微微皱眉。这只貔貅总爱盯着他看,让人很不习惯,却不知这几日他总爱穿一身绿色深衣,实在太像竹子了。。。。。。偶尔换件天然黄的丝衣,哼哼看着又像铜钱,都是好吃的东西。

草儿在玩一种新奇的玩具,是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里面有很多小木块儿,盒子下方开了个口子,与最靠里面的一个木块大小一致,这个木块上画了个人头,旁边写着‘平王先圣’四个字,其余的小木块儿上则画了些兵族将领,都是戎狄的名字,刚好阻挡了这个叫平王的木块,现在草儿要做的就是想办法通过一步步的合理移动,将阻路的木块儿拿开,然后将平王这个木块移出木盒。

这其实就是一种智力游戏,后世叫‘华容道’,白栋略做修改,就成了‘东迁局’,说的是平王东迁的故事。这个小玩具其实是为老赢连做的,同时白栋还为他特制了四个石球,可以握在两只手中转动手指关节;现在老家伙每天都要动手动脑,防止老人痴呆复发,目前似乎效果很好,没再吵着要吃奶。

草儿紧皱双眉坐在地上琢磨走法,哼哼也一屁股坐在小主人对面,不管懂还是不懂,瞪着俩黑眼圈装模作样,嬴渠梁看得莞尔:“平安郎啊,有时候我真是很羡慕你,若是我有如此恬淡闲静的生活,这个公子不做也罢。”

“呵呵,二哥怎么会如此感慨了,这可不像你啊?”嬴渠梁表面不似赢虔那般粗豪,其实也是战场上斩将夺旗面不改色的好男儿,白栋见多了他酣唱豪饮,忽然见他感悟起人生来,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你入宫面见公父的前半月,公父还未曾染上那种怪病,有一日叫我和大哥入宫,平安郎你猜是何事?”

“君上之心如天高难测,我怎么敢胡乱猜呢?二哥难为我了。”

“哎,公父将我兄弟训斥了一番,说我和大哥平日里只顾整文修武,早就忘记了祖宗教训,我和大哥都是不解,公父便怒了,当场要我兄弟背诵家训。。。。。。”

“君上让二哥和大公子背诵家训?”白栋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一个典故来,只是一时拿不太准。

“平安郎你哪里知道,这家训不如说是家史,从我祖上为周王养马开始,到庄公败西戎得封大夫,再到襄公护王东迁,得封诸侯,穆公霸业、五张羊皮换来一代贤臣百里奚。。。。。。其中有典故、有教训,有明警、有暗示,洋洋上万言,所得简书,只怕要装上半辆牛车!这可如何能够背诵?结果我和大哥都背不出,就被公父痛责一番,说是要我们立刻背诵,半月后还要当面验检,如今已经半个月了,也不见公父查问,可怜我白白浪费了好多时光啊。所以说生在国君之家,也有无数的苦恼,怎比你平安郎自在悠闲呢。。。。。。”

老赢连这是要选定继承人了啊?

这一手不新鲜,当年六家分晋、智氏未除、赵韩魏三家还未成气候时,赵家家主就用过这一招了。忽然召集众儿子,要他们背诵家训,说是三日后检查,结果三个月也没查,很多儿子就以为老爹忘记了这件事,不想整整过了一年,赵家家主忽然要他们当面背诵,结果能流利背出的只有一个儿子,这就是后来独抗智氏的赵无恤,六家分晋结果只剩三家,可说有一半都是因为这个人的英明才干。

不过这段故事估计是赵国史官书写秘藏,在这个时代流传反倒不广,嬴渠梁却未必知道;老赢连也真是够阴的,居然效法这个典故,就不怕他看重的两个儿子到时都背不出家训麽?

“二哥错看了,我有什么悠闲的?为人臣者,不为国谋则自家难图,何谈什么悠闲渡日。这次我提出添加两项法律,脑袋都要想破了,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完成,真正到了立法、推动的时刻,更不知要遇到多少阻力。人之天性啊。。。。。。对于陌生的东西就会本能抵触,所以领先这个世界半步的是圣人,领先一步的就是疯子。”

“平安郎说话总是如此有趣,领先半步和领先一步也会有分别麽?算了算了,清溪高徒之语,二哥是很难理解了。你也不用担心,公父虽然在你走后改变了主意,也只是更为审慎而已,我和大哥、上大夫自会协助你完成这两部法规,只是多了一步朝会审议而已;其实这也不算公父违背诺言,当日虽然答应了你,却毕竟是触及国法的大事,如何能不经过群臣讨论呢?公父常说,老秦非一人之老秦。平安郎,二哥对你的新法其实并不担心,只是非常好奇,你‘发明’的新东西可以让哥哥先见识一二麽?”

“哥哥要看,自然是可以。不过此物还未曾投入生产,连工坊都还在兴建之中,就怕哥哥会失望啊?”

“怎么会,这就去吧,二哥都等不及了。”

“好,我叫上少官。这些天他读书都快读成书呆子了,换换心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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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鱼肠剑的秘密】

山谷中飘荡着工匠吆喝的号子声,不似老秦军歌,却一样热血慷慨,让人听了就油然生出力气。造纸坊的主体建筑已经起的差不多了,目前正在封顶,依照白栋的要求,房屋都要是丈五高下,墙壁上还要设置类如后世的通风管道,否则真的造起纸来,光那种刺鼻的味道就能要人命。公输家的人带着临时招募来的木工、石工、铁工,直接就在山谷中铺开了战场,各种嬴渠梁从没见过的新鲜物事都在渐渐成形,问起白栋,白栋也不隐瞒,什么是纸甑、踏碓和木碓,什么是料槽、浆池和压纸架,一个个新鲜名词听得嬴渠梁想头晕;别说是他了,就连公输直都晕,这里的很多工具都是白栋凭记忆绘制出来的,以公输家之能,也要边学边做、边做边想,做完后还不知道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究竟该如何使用。

公子少官大笑着从工人中抓出了杜挚,堂堂的左司空都快成泥猴儿了,眼睛眉毛上都是砂土,揉着眼睛愣了半天才看出眼前人是谁,苦笑道:“两位公子、五大夫,见笑了。”

“平安郎,看来你找到了一个合格的伙伴啊?”嬴渠梁呵呵笑着,就没见杜挚这么卖力过,出地出钱还不算,自己居然也混在了工人中,哪里还像个贵族士大夫,比平头黎民都不如了。早就知道杜挚精明,看来平安郎没说大话啊,这个‘造纸坊’定是利润惊人,否则老杜会如此拼命?

“老杜,你可是咱老秦的官员。就不怕公父知道。治你的罪麽?”

先秦时虽没有律法明令禁止官员经商。范蠡和后世的吕不韦甚至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可大家都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像杜挚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公子少官口中责备着,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表情,在他看来,为白家哥哥出力的都是好朋友,杜挚也是一样。

“为老秦谋、为君上谋,为自身谋。杜某不怕。于国于民于家都有好处的事情,君上会治我的罪?”杜挚擦了把汗水:“两位公子来得早了,若是晚上半个月,说不定就能看到纸坊开工的盛况,若是真如五大夫所说,这将是开天辟地般的大事,史官又要有事情做了。”造纸工艺要保密,就连公输家的人在造纸坊建成后也要撤出这个山谷,不过却无需瞒两位公子,杜挚看过白栋给的工艺流程。要造就一名熟练工怕是最少都要三个月的时间,若是看上一眼就能学去。那不是天才,那是妖怪。

“平安郎,起初对你还有些怀疑,担心你此时提出添法之议,有些失之急切,如今看到左司空的作为,二哥对你才真正有了信心。是否真如范伯所说,这东西和你那两法一出,真要赚取天下财?”

“二哥信我。”

“好,二哥信你,今日的二哥信你,他日的二哥。。。。。。”

嬴渠梁看了景监一眼,景监点点头,稍稍后退两步,却不是为了避嫌,白栋看到他两个耳垂快速抖动,显然是一门神奇的功夫,若是有人暗中接近,估计立即就会被发现。见到景监的样子,杜挚立即便告辞了,官场上混了半辈子,若是还不明白某些道理,那真是白活了。公子少官看看两个哥哥,摸摸脑袋,本想凑过来听听要说啥,却被嬴渠梁瞪起眼睛赶到了一旁:“平安郎,还记得初见你时,你说无为就是最好的手段,此刻的我,还要继续无为麽?平安郎放眼天下,心思非常人可及,速速教我!”

“无为并非什么都不做,顺其势而为,仍是无为。譬如风要吹动我们的头发,烈日要晒出我们的汗水,如何应对才是无为呢?自然是随他吹、随他晒。既然是顺势,就要顺天势顺地意顺父母之命,二哥,学习不能中断,家训还得背诵啊?”

“公父真的会查?”

“一定会!可能是三个月后,也可能在半年后,不过无论如何都不会超过半年了,二哥不要忘记了,我是个医家,而且医术还很高明。。。。。。”

嬴渠梁身子一震,目光复杂地望着他,有些激动,却又隐含泪水:“半年?”

“半年!”

“秦越人如何?”

“若他手段堪比开天盘古、补天女娲,或许还能挽救,否则。。。。。。”

“平安郎,二哥多谢了。”

“二哥也不用想太多了,来日或许一切都是风平浪静呢?伯公子,当为奇人也!”

“嗯,或许吧。。。。。。平安郎,二哥先去了,我听到一个消息,那位跳蚤姑娘的伤势似乎很重,娘亲已经提出要送到你庄上了,谁让你是当代神医呢?偏偏公父他。。。。。。总之你不要拒绝,这是娘亲的意思。”

“呵呵,二哥的娘亲就如我的娘亲一样,如何会拒绝?二哥多虑了。”

白栋哈哈大笑,就此送别了嬴渠梁,景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伸出手,重重拍了他一下肩膀;公子少官远远地跑过来:“哥哥,我二哥怎么这就走了?还有那兔子拍你做什么?”

“别问这么多了,我们走。庄里最近会很热闹,恐怕会有不止一名贵客到来呢。。。。。。”

***

没让李敌来接,身边跟着十多个庄丁,还有公子少官这个武力值不算低的家伙在,深衣下还藏了件嬴渠梁托景监送来的金丝软甲,若是这样还能被刺客杀掉,白栋认为那就是自己命中该绝,怪不得任何人。

平安回到庄子的时候,居然下雨了,而且不是惊雷闪电,是细密密的麻杆子雨,大夏天的难得啊,在上世的时候。白栋总会在这样的天气里与那个白裙女孩去喝咖啡。或者喝茶。记得她笑起来左边脸上会有一个酒窝儿,就跟苦酒一样。

关市救驾的跳蚤姑娘如今享受的是国士待遇,老秦医官若是有办法,就算骊姜泡在老醋里洗澡,也没有将她推到白栋这边的道理,嬴渠梁会这样说,那估计伤势真的很严重了,问题应该就出在那把剑上。进了家门。白栋就让白迟取来了那把让几大高手都眼红的‘神兵’,从临时配置的剑鞘中抽出看看,似乎没什么奇特,剑身灰蒙蒙的,应该是铁器,说到锋利程度,还不如后世网上就能买到的瑞士军刀呢,据说这就是欧冶子铸造的鱼肠剑?李敌已经明里暗里表示过好几次了,想要这把剑,可景监也是这样说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让兄弟如何做啊?干脆谁都不理了。

“主人。这是凶器,您是文臣并非武将,留这东西不祥啊。依我看还不如送给了李官主,免了一家人担惊受怕。。。。。。”

“你就会胡说,一把小剑而已,能担什么惊怕了?而且这东西有古怪,送人怕是不好。”

仔细端详着鱼肠剑,似乎看不出什么端倪,鼻子凑上去闻闻,只觉有一股淡淡的腐臭之气,只是极其微弱,不用心察看根本无从知觉。白栋微微皱眉,跳蚤姑娘怕是麻烦了,那名刺客太恶毒,竟将这柄名剑放在粪堆里浸泡过,估计最少也泡了半个月以上,一旦划破人体,就有极大可能染上破伤风,伤口久久不能愈合,无比痛苦,最后神智错乱,产生幻听幻觉,甚至是窒息!

“主人。。。。。。”

“白迟,你把这剑拿去用醋水泡了,最好是找个深一些的坛子,每天加热一次,沸腾了才好,如此连续一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不许任何人触碰这把剑,李官主也不行,明白麽?”

“诺。”白迟接过鱼肠剑,正要告退,就听有人温柔笑道:“先生还保留这把剑麽?那天我看得清楚,跳蚤姑娘就是被它伤到的,像这样的凶器,换了是我就吧它埋入地下了。。。。。。”

苦酒今天很精神,着一袭长可及地的绿色窄腰长裙,腰间悬挂金勾玉珮,就像个贵族女子。这身衣服不是白栋送的,估计是她自己买来,竟然是齐鲁风格,比起只讲究厚重实用的老秦服色漂亮多了;她人本来就白,皮肤比水豆腐还要嫩滑,乍一换了这身装束,人就跟小葱似的,仿佛掐上一把也会流水儿了。

“苦酒。。。。。。你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香风暗袭、罗裾飘飘,低头看到半隐半现在裙脚下的罗袜白鞋,白栋心中微动,感觉都有些不认识苦酒了。这个女孩儿越来越像后代的职场精英,现在都学会包装自己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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