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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逐鼎大明-第43部分

小说: 逐鼎大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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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煜将斥候团和重装骑兵团合编为一个全新的军事行营,虽然同是属于陆战行营,但较之北海、金州两大行营来说,这三支军团更具一种特殊战斗的性质。新成立的军事行营取名为骁骑营,因为大部分士兵没有足够的装备和武器,暂且是属于预备军队的范畴。

三大行营之外的军队全部列为城防军队,驻守在北海卫、金州卫以及旅顺口等地,协助城内治安和边镇防御的事务。

在整顿完毕政治系统和军制系统之后,北海镇的运作基本上已经有了形状,即便韩煜本人不在,亦可按照既定的思路一直运转下去。在这些事情都妥善处理之后,韩煜专心投入到了如何周转北海镇粮草的问题。毕竟大明国内灾害连连、战乱不断,农耕几乎处于停滞甚至倒退的状态,单靠天津卫运输粮草来接济,那完全是不现实的事情,必须自力更生解决这个问题。

要解决粮草根本问题,那么就要大力鼓励农耕的发展,但是这只是长远的发展的策略,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韩煜现在面临的是燃眉之急的物资短缺。当然,鼓励农耕也是必须同时进行的。在此在外,他花去重金雇佣西洋人船队以及写信给林氏海盗,让他们从高丽、日本、马尼拉等东南亚地区,以及印度等地不惜一切代价的购买食物。这些购买的食物当然并不一定是大米,但凡是能够充饥之物都可以,比如玉米、小麦、面粉、西红柿和马铃薯等等。

韩煜对于订购的这些粮草做了精心的计算,一共是三支船队,西班牙、法国和林氏海盗。西班牙的船队共有七艘船,主要交易地在马尼拉,是离辽东半岛最近的地方了,来往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而运载量可以达到六万石。法国船队是九艘船,但是贸易地点是印度,来往需要三个月,每次运载可以达到十万石。林氏海盗的船虽然多,但是贸易点却极度匮乏,只能在日本沿海、东南亚地区进行购置,不过但凡达不到他们要求的,他们甚至会采取抢夺的手段。

也就是说,韩煜需要最短的时间是三个月的时间才能能缓下粮草危机,并且为此还要付出很大的政治及经济代价。但是在这各大船队运载来粮草之前,他只能下令北海镇全员节食,由两餐改为一餐及一顿粥,无论大小官员一视同仁。当然,与此同时他还需要做另外几件事情,首当其冲的就是严防金州卫边境的出入情况,以免让建奴的探子混入而来,如果让他们探知了北海镇真的是缺粮缺物,弄不好代善和莽古尔泰会重新发重兵来进攻,只怕到时撑不了多久,辛辛苦苦打下的北海镇基业就毁于一旦了。

第二件事情,就是计划开辟金州卫附近的新租地。当然,在自己的军队成熟之前,这些租地仅仅只能处于规划蓝图的进度,暂时不能执行,以防洋人在北海镇坐大,那可也算是一件内患。

第一章 京城风雨(1)

 就在韩煜身在北海镇,为筹集粮草、应付建奴和营建北海镇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却暗暗的风起云涌,一场大的变故正在酝酿之中。

盛气凌人的九千岁府邸,繁复的院落深处,一件隐蔽却不失华贵的阁堂之中,尽管多年保养和调理,但是魏忠贤额鬓之上仍有几丝清晰可见的白发。他双眼冷峻,不断的闪过一种强烈的杀意神光,脸色被一片乌云紧紧笼罩,白皙如玉的双手捏成拳头,一种盛怒的气氛跃然纸上。

东林党那帮迂腐的蠢材,无时无刻不为他添着麻烦,一旦自己这边出了任何差池,都会毫不犹豫、肆无忌惮的进行夸大其词的做文章,坚持如同附骨之疽一般令人厌恶。这些时日,都察院传来口风,以杨涟和左光斗为首的东林党徒又一次打算用内务府私扣辽北战线粮草为由,在圣上面前大作劾声。

在阁堂下方,工部尚书崔呈秀、左都御史周应秋和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三人都正襟危坐,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各自紧锁着眉宇,神情焦虑不已。现在他们面临的不单单是弹劾革职的问题,眼下辽东战事最是吃紧,任何与辽东挂上边衔的事情都是不能怠慢的,圣上虽然沉迷木艺,但是事关安危的节骨眼还是会大发龙颜的。

要说私扣军粮,这件事确实是有发生的,但是却不能就一而论。如今天下大灾,粮草供应不及,若不是魏九千岁从天津卫拦下一批军粮,到现在为止恐怕京城之内已经无可食之粮了。就连杨涟和左光斗这些自持清流的党徒们,每月的食禄也都是从内务府拨出来的,真是吃在碗里不觉难处,反倒还要借此反咬一口。

圣上如果体谅详情,或许此番之事还能将过且过,不过这关键还是要看辽东在这段时间的战况。前段时间韩煜登陆旅顺、大破建奴甚至还俘虏了莽古尔泰,这件事确实让圣上很是高兴了一番,但是如果在接下来这段日子,任何一次失利的消息都能引起圣上的大怒,到时候总会有人要背黑锅。

兵部那边肯定会将罪责推到内务府,说其私扣军粮让前线无力应战,而东林党趁机更是会掀起大风大雨。最严重的结果,恐怕是要出人命的。

“这些混账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消减了脑袋找我等之漏处,势必致死我等才肯善罢甘休,可恨可气,”坐在客座首端得周应秋愤恨的开口骂道,表情阴冷之极,一副咬牙切齿之态,“杨涟和左光斗他们平日里除了针对我等之外,还做过其他可举之事吗?真实可笑的很呐,他们自己吃的难道不是天津卫的军粮?”

“谁说不是呢,早知道年前那次赵南星失职之罪的时候,就应该连同的抄了他们的家底呢,真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田尔耕第一次与周应秋同声而语了,可以想象他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多么的严重。

阁堂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可听到的尽是愤慨的叹息声。

良久之后,崔呈秀强压着心中焦躁的情绪,维持冷静的面容开口说话了:“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在闹着玩的了,顾阁老那边暂且先通知了庭前了,尽量将左光斗和杨涟两个老不死的家伙稳住,让他们的折子能够压一段时间。但是这毕竟不是长远之计,一旦托得久了,弄不好东林党徒又多加一条隐情不报,那可真是学生加霜的事情了。”他顿了顿,让自己显得镇定下来,端起茶几上的茶盏轻轻的泯下一口,却一不小心被滚烫的茶水烫到了嘴唇,心下顿时一阵烦躁,若不是顾及是魏忠贤的颜面,早已重重的摔下茶杯了。

就连号称阉党第一谋士的崔呈秀都子乱了阵脚,可见东林党这次是占据了不小的优势。

“崔尚书,平日里遇到这样的难题,就你主意最多了,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呀!”一旁周应秋看着崔呈秀,焦急的催促道。

崔呈秀冗长的叹息一声,想要反驳什么,但是欲言又止。他现在可没有多余的心情来回答周应秋的话了,如果自己有办法,那早先就会说出来,犯不着现在都愁眉不展的。

“你倒是说话呀!”周应秋愣头愣脑的,对于崔呈秀欲言又止的神态,他误以为对方是故意在卖关子,不由自主的再次加重了语气追问了一遍。

“你这个猪脑,我要是有办法,还会在这里干坐着?”崔呈秀忍无可忍的骂了一句。

“咦,你骂谁呢?”周应秋原本就是一个小鸡肚肠的人,再内心早已憋屈已久的情绪爆发下,立刻站起身来,横眉怒目的瞪着崔呈秀大吼道。

在这样一个紧要的关头,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好过,崔呈秀自然也不例外。换做是寻常之时,他一定会自持城府不与周应秋计较,但是现在焦躁的情绪让自己难以控制,蓦地也站起了身来,发怒的正要将自己手中的茶杯砸向周应秋。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魏忠贤重重的吼了一声,道:“都给本公住手!在本公面前放肆,成何体统?”他的额头已经是青筋暴起,一直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怎么能忍受如此巨大的挑衅,早在内心中酝酿着火焰许久了。

所有人都没见过九千岁魏忠贤会发出如此大的脾气,皆都吓了一跳。崔呈秀和周应秋二人碍于威势,只得相互之间瞪了一眼,然后悻悻的坐了回去。

“每次遇到事情,你们几个都给我来一次自家闹,这部是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士气吗?”魏忠贤狠狠的继续说道,一只手难以自制的砸了一下面前的茶案,“你们都给本公记好了,那个兔崽子要是敢再在本公面前内斗,本公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崔呈秀、周应秋和田尔耕三人脸上各自带有灰色,他们都知道眼下这件事情已经让魏忠贤真的伤神了,各自眼下决不能再出任何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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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八点到九点的时候还有一章!!!

坚决不TJ!!!!

第一章 京城风雨(2)

 坚决不TJ,坚决更新!!!!!

我会努力的,虽然有些地方比较雷人,那可能是前段时间没推荐的时候,比较没动力了。

呵呵,现在有动力了哦。我会好好写的。希望给为读者大大不要放弃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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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息怒,崔尚书和周御史也是焦急东林恶党这帮人捅出的篓子,想必崔大人和周大人也不是真心闹口角的。”田尔耕不失机会的站出来做好人,缓和了一下气氛的严峻。

魏忠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阴晴不定,他沉默了许久,再次缓缓开口,说道:“当务之急,我们应该想想该如何堵住杨涟、左光斗这些许人的嘴!”

“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周应秋一脸无谓的问道。

阁堂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崔呈秀让自己的身心和头脑都冷静了下来,然而额间的神色却渐渐变得狰狞。他低沉着脸色,忽然冷森森的开口道:“东林党人既然势必要将我等逼上绝路,那么我等就不应当也不需要再和他们讲什么道理了。”

周应秋和田尔耕不觉之间怔了怔,他们直直的看向崔呈秀,这个平时一直冷静刁钻的人,此时给人一种相当凶险的感觉。就连高坐在首座上的魏忠贤,眉宇之间都下意识的拧动了一下。

“崔大人,莫非你已经有了办法?”田尔耕鼓动了一下气息,语气显得很自然,不带任何焦躁的问道。虽然他现在表现的与周应秋是同一战线,但是内心深处与对方积累已久的缝隙是无法在弥合的,所以无论在任何场合和机会,他都会尽力表现的与周应秋截然不同,并且更显得有亲和力。

崔呈秀犹豫了一下,请示性的看了一眼首座上的魏忠贤。

魏忠贤稍微调整了一下身躯,自显雍容的抬起一只手在面前的茶案上亲亲的扣了扣,语气缓和的开口道:“呈秀,有话就直接说出来,眼下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无论是什么方法,只要能渡过这一劫,本公都不惜一试。”

“有九千岁您坐镇,那一切就好办多了!”崔呈秀在得到魏忠贤的首肯之后,气色稍稍缓和了一下,但是却更显得一股阴狠,“我等之所以吃处处被东林恶党刁难,那正是因为我等在处理事情的观念上太过循规蹈矩,但凡要对付和打击东林党徒之时,都必须揭露他们的纰漏才可以找到理由。”

“这有什么不对吗?总得出师有名呀!”周应秋在一旁插进一句,语气很是不屑。

崔呈秀冷冷的瞟了一眼周应秋,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憎恶,但是却没有多与对方理会,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这样的闲工夫了。他转向魏忠贤,继续说:“正是因为我们每次都必须找到打击东林党徒的理由,以至于东林党徒反而变得严以律己,极少露出倪端让我等抓在手里。这样一来,东林党徒反倒越来越占有优势,不断的抓我等之人的把柄。”

“呈秀,你的意思是什么?”魏忠贤严峻的神色,看着崔呈秀,心中却隐隐有些起伏不定。

“在下以为,东林党徒既然无时无刻都向致我等于死地,那么我们也不需要再对他们心慈手软,今次一举,势必将他们一网打尽。”崔呈秀说话的语气之间充满了杀意。

“如何一网打尽?”魏忠贤早已经对东林党这些耳边不停叨扰的蝇虫恨之入骨,屡屡不息的针对他及党羽进行彻头彻底的打击。这两年的时间,他也确实对东林党进行过打压,但是很显然,下放、逮捕和贬官这些手段远远不能制止这些自诩清流之人的气焰。事到如今,他不介意对东林党采取更极端的方式。

在听到崔呈秀有一网打尽东林党的办法,魏忠贤不由自主的眼神一亮,充满了强烈欲望的神光。

“在下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下定决心要将东林党置于死地,一切都好办,”崔呈秀细细的说道,“我们可以随便编造一个理由,然后不用请示圣上,直接让锦衣卫去逮捕杨涟和左光斗,届时在牢狱等候审问的时候,让狱卒给他们的饭菜里下点药,万事皆可定。”

“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情,会不会太冒险了一点?更何况,随便编造一个理由,这种莫须有的方法太过草率了,若是传出去,恐怕我等将受天下人鄙夷呀!”田尔耕听到是让锦衣卫去打头阵,心中自然会多警惕几分,这种吃力又没保险的事情,如果圣上龙颜大怒下来,首当其冲就是自己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背黑锅了。

周应秋暗暗寻思了一番,他以为崔呈秀是故意让田尔耕出面杀死杨涟和左光斗,来一次丢车保帅的计策,于是冷冷的笑了起来,对田尔耕回答:“怎么,田指挥你怕了?”他自己还真是巴不得田尔耕这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人完蛋,更何况对方的完蛋还能保全自己,因而故意出言讥讽。

“哼!”田尔耕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周应秋。

坐在首座上的魏忠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向崔呈秀,道:“呈秀,你这样说的也太简单了,更何况捏造罪名打击东林党徒,甚至还要在狱中下毒致死他们,这要是被圣上得知,我等也不会好过。更何况,田尔耕说的也很对,这种莫须有之事若是揭露于世,我等之名千万年之后也会是遭人唾弃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样地步,若不先发制人,那我等此番势必在劫难逃了,”崔呈秀言语激烈,双眼中闪烁着强盛的怒火,“此外,只要我等能够顺利铲除所有在京城的东林党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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