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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棋魔前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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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您也知道啦?”类似这样的事情否认也没用,方品璋很干脆的承认了。

“哈哈,但凡是在烂柯棋社里发生的事情有哪件是我不知道的?”梁明泉自信地大声笑道。

“梁社长,您今天找我来该不会是嫌我捞的太狠吧?冤枉啊!那天我也没想赢那么多,本来赚了四百之后我就想收手的,谁知道崔秃子死拉活拽,非要和我再下一盘,把输掉的钱都赢回来,我是怎么推都推不掉,没办法才又下了第二盘。而且赢了之后我还请他吃了顿饭,怕的就是他到处乱说,影响到棋社的名声。梁社长,该不会是他给您找事儿了吧?”方品璋有点担心地问道。

棋迷之间玩棋押点彩头以增加趣味性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就象炒菜时加入的味精,虽不能说没有它的在菜就不好吃,但有了之后味道会更好。

除此以外,下棋的人大多很好面子,不愿意和自已水平相差太悬殊的人下棋,可问题在于想把围棋这种游戏玩好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和比自已水平高的人下棋、学习,那么这之间的矛盾怎么解决呢?显然,押彩是最容易也最简单可行的办法,所谓天下熙来,皆为利来,天下攘往,皆为利往,香饵之下必有死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钱可拿,高手们的清高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正是因为这两种因素的存在,以赌彩为职业的职业棋客才有了生存的空间:一方想花钱找刺激,学本事,一方用自已的学识和能力获取报酬,存在既合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各有所获,所以棋社经营者往往会视而不见,大家相安无事。

但就如侯宝林相声里所说的那样“人参不是毒药,一顿吃二斤半也活不了,”赌彩在棋界本身并不是多大点儿的事,但过份了,事情的性质也就变了。

一般情况下,普通棋迷之间的彩盘也就是押个十块八块,无论输赢,图得就是个乐呵;向高手学习性质的彩盘分两种,一种是事先说好数目,押的彩金是个定数,在这种情况下,赢一百目和赢一目结果没有区别;另一种则是棋局结束之后按双方棋子的数目差额计算,比如说赢一子加十块,赢十子加一百块,而这种方法也是以赌彩为生的职业棋客们最喜欢采用的方法,因为用这种方法他们可以通过杀大龙来获得超出预期值的丰厚收益。

方品璋和崔秃子这间的那几盘棋就是这种情况:方品璋先是和对方以输一子加五块的约定故意输掉一局赔了十五块,然后再加棒到输五子加十块输掉四十块,最后故意装出输急了的样子提出把规矩改为输一子加二十,连战连胜正在兴头上的崔秃子当然有来者不拒,结果这一盘方品璋大开戒,中盘屠龙,最后以盘面五十目的大优获胜,不仅把先前两盘输掉的五十五块赚了回来,而且还带回了四百四十多块的利息。以为只是一时失手的崔秃子哪儿肯就这么算了,非逼着方品璋按一子三十的方式再下一盘,碰到这种送上门儿的好机会方品璋怎么可能放弃,表面上万般无奈,实际却是半推半就地又下了起来。这一次吃的子没上次多,只有赢了三十七目,可问题是这一盘每颗棋子的价值比上次高出太多,最后一算账,崔秃子又输了四百多块。

一个下午就赚了这么多钱方品璋心里当然高兴,但他也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说到底,赌彩虽然在棋界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终究沾了个赌字,棋社或许不会再意他在自已的地盘上赚钱,却绝不可能允许这种行为招来政府相关部门的介入。

今天梁明泉把自已找来,一开口问的就是这件事情,难道是想告诉自已“你被列为烂柯棋社不受欢迎的人,以后不允许再踏入烂柯棋社门口半步!”

当然,如果只是烂柯棋社拒绝自已在这里讨生活他还不怕,怕的是这件事一传扬开来,北京的各家棋社都有样学样,把自已划入不受欢迎的人里,真要那样,自已的饭碗不就给砸了吗?

“呵,怎么?担心啦?”梁明泉笑着问道。他知道对方在想的是什么。

“梁社长,我承认这次我捞的是有点儿狠,您给个机会,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绝不给您添麻烦。”方品璋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

“呵呵,别害怕,你从崔云路身上捞得虽然有些狠,不过那是他自已有钱乐意,只要没人投诉,我没必要主动替他出头。

我找你来是另有事情。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外甥叫方孟扬?”梁明泉笑了笑,把话头引向正题。

“是啊。您问他有什么事吗?”听到对方找自已不是为了赌彩的事,方品璋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二十三章 层层深入

“听东阳说你一直在教他下棋吧?”梁明泉问道。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从五岁起我就开始教他下棋,算起来也差不多快四年了。”谈起自已的外甥,方品璋还是很自豪的。

“四年,时间可不算短了。昨天你外甥和曹月轩下的那盘棋我看过了,水平相当不错,看来你花的心血不少。”梁明泉笑着夸奖道。

“呵呵,扬扬还算争气,水平还说得过去。”方品璋尽量谦虚地答道,不过脸上的笑皱很容易就透露出他内心的自得意。

“现在怎么不继续自已教了?”话锋一转,梁明泉好象很不经意地随口问道。

尽管很少在人们面前使出真正本领,但作为圈子里的人,谁有多少斤两是很难瞒得过内行的。

方品璋的真正实力是实足的业余强四段,以这样的实力在北京地区虽然还排不进高手行列,但也是很难得的了。若是真下起来,类似李飞扬,孙东阳这样的业余五段高手也未必有稳赢的把握。

“呵,梁社长,您这不是在损我呢吗?呵呵,我的棋您还不知道,水平马马虎虎虽然还说的过去,但基本功差,理论基础更弱,全仗着一点小聪明和计算力和人下棋,以这样的条件当启蒙老师还凑合,但要再深一点儿就成了误人子弟了。而且我这个人老下彩盘,棋风太野,动不动就喜欢使欺招骗招,要是还硬撑着教下去很容易把扬扬给带到歪路上去。如果扬扬只是把下棋当成游戏随便玩玩倒也无所谓,可他的理想是成为职业棋手。

这方面您是专家,您肯定比我更清楚,所谓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小时候形成的观念会对人的一生都会有潜移莫化的影响,若是这个阶段没能把基础打牢,以后再想追回来就难了。”方品璋笑道。

人贵有自知之明,方品璋也是曾经在围棋上下过苦功夫的人,考上大学之后,初次接触围棋的他便被这看似简单至极的游戏深深吸引,除了必须要上的几门课程,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这木野狐上,说是废寝忘食也毫不为过。然而,由于学棋时间太晚,错过了最佳年龄,再加上没有明师指点,所以学棋学到一定程度就难以再进一步,

知道这辈子自已再无可能成为高手,方品璋便把希望放在了外甥身上,因此一等方孟扬懂事就开始教他下棋,所以,与其说成为职业棋手是方孟扬的理想,从某种意义让讲还不如说在他是在延续方品璋所无法完成的梦想。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据我了解,方孟扬是在八月底通过参加暑期提高班进入忘忧清乐道场正式学棋的,距现在大约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对于他这两个月的学习你感到满意吗?”梁明泉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么说呢?应该还算可以吧。入学之前我和他下二子棋赢得还很轻松,三子棋有的时候也能拿下来,可现在再下二子棋就得到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两个月的时间提高近半子的实力,进步应该算是很明显吧?”方品璋想了想答道。

“呵,看你对忘忧清乐道场的教学水平评价很高喽?”梁明泉笑着问道:两个月时间提高约半子的水平,搁在哪里这也是一个相当快的速度了,虽然是竞争对手关系,梁明泉也不会轻视对手的成绩。

“呵,是的。李飞扬说了,以扬扬现在的实力和进步速度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改到高级班去学习,到时候沈怀运会成为他的辅导老师,高兴宇也会不定期的下到班里亲自指点。”方品璋答道。

“呵,这件事儿我也听说了。九岁大点的孩子就有强业余三段的实力的确非常难得,进入高级班理所当然。照这样说你是打算让方孟扬继续在忘忧清乐道场学习了?”一步一步的,梁明泉把话头引入了正题。

“是的。梁社长,您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头脑再迟钝的人也会意识到些什么,更何况方品璋这样的人精?

“呵,没错,我是有些想法,不过事先声明,这只是我个的想法,你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左耳入右耳出,全当我没说过。”梁明泉笑着说道:等会要说的话难免要涉及到对忘忧清乐道场的评价,这种评价在自已内部说说无所谓,但方品璋并非是烂柯棋社的工作人员,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多少有些不妥,所以他才要事先打上一支预防针。

“梁社长,有话您直说,我这个人您还不知道,虽然平时吊儿啷当没有正形,但作事却不是没有脑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很清楚。”方品璋答道。

“那好,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凭心而论,方孟扬的棋才在同年龄儿童算得上上上之选,说是百里挑一乃至千里挑一也不过分,以我教棋七八年,培养出好几位职业棋手的眼光,我可以肯定地说:这样的具有天分的棋童只要经过严格训练培养和正确培养成为职业棋手的可能性非常大,小方,对于这一点你应该不会有怀疑吧?”笑罢,梁明泉正色问道。

“当然,梁社长您经多见广,桃李满天下,您的眼光要是不信我还能信谁去?”方品璋赶紧拍起马屁。

“呵,你也不用这么捧我,,事实就是事实,不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方孟扬的潜质不是因为我说有就有,我说没有就没有。高兴宇破例让他转入高级班学习,说明他也很看好方孟扬。本来以忘忧清乐的教学条件让方孟扬在那里学棋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做为同行,我不应该多说些什么,不过既然你外甥学棋是以成为职业棋手为目的,我也希望我国多出现一位有前途的国手,本着对孩子负责的想法,这些话我不得不说。”先抑后扬,梁明泉做足了姿态。

第一百二十四章 辨证

“不错,忘忧清乐道场在业内是领头羊,不论硬件条件还是软件条件在北京都是首屈一指,按大多数人的想法,好的苗子加上好的教育条件,肯定可以得到最好的结果。

应该说这种想法本身是没有错误的,因为如果一切顺利,很容易产生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很望子成龙的父母会想尽办法给自已的孩子请最有名气的老师,创造最好的学习条件,然而,他们却往往忘记了一个比所有这一切都重要的事情:孩子本人的学习热情。

小孩子和成年人不同,成年人做事通常都有明确的目的、想法和计划,所以在时遇到困难和挫折时也能坚持下去,只要他相信自已的所作所为是值得的,是正确的。

和成年人相比,小孩子作事大多只依个人的兴趣和感受,这就使得他们在作自已喜欢的事情时可以投入全部热情和注意力,而一但碰到困难和不顺时也很容易放弃,转而寻找其他有意思的事情去做,至于原先投入的精力和时间被浪费而毫不心痛。

所以,作为家长,如果光知道给孩子创造最好的学习条件而忽略了孩子的个人兴趣,不仅可能事倍工半,收不抵出,更有甚者,会可能让小孩子产生抵触情绪,事得其反。”梁明泉循循善诱,耐心地讲解着自已对儿童教育的看法。”嗯,有道理,有道理,梁社长您说的太对了。就象我,小的时候喜欢画画儿,而且也画的不错,可我妈那时非说学画画儿的人太多,花那么多钱学会了以后也用不上,非得逼着我学拉小提琴,我那时年纪小,也不明白我妈她的苦心,只是觉得不让我学画画儿憋气;所以故意不好好学琴;结果最后是画没学成,小提琴也没学好,两头全落了空。”联系到个人的经历,方品璋是连连的点头。

都说没有不是的父母,可以肯定,没有哪位父母不是在为自已的孩子好,但愿望好的并不等于方法就是正确的,每个家庭都有自已的情况,每个孩子也都有自已的特点,先行成功者的经验或许有成千上万,但并不等那放在具体的某个人身上就能起到同样的效果。

“呵,你能赞同这个观点那后面的话就好说了。我问你,你真的觉得方孟扬在忘忧清乐道场学棋是最佳的选择吗?”微微笑了一笑,梁明泉两眼紧紧盯住方品璋的双眼认真问道:刚才做了那么多的铺垫,现在才真正开始进入正戏。

什么不妥吗?”两家棋社背地里相互贬低对方并非什么奇怪的事情,梁明泉既然这么问自已肯定是有后话要讲,作为需要在各家棋社之间游走来混饭吃的方品璋不敢得罪这两家棋社中的任何一家,所以一在还是少说多听为妙。

“呵呵,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忘忧清乐道场师资力量雄厚,硬件条件又好,在这样的地方学棋怎么可能不好?我说的对不对?”梁明泉宽宏地笑道,他这样的老江湖当然猜得到方品璋的想法,看来,有些话还是只有让他自已来点明了。

“嗯,您说的没错。您不要见怪,我也是实话实说,从统计数据来说,忘忧清乐道场培养出来的职业棋手最多,我就是冲着这一点才劝姐夫把他送到忘忧清乐道场来学棋的。”方品璋答道。

“呵,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你说的都是事实,我怎么会怪你呢。的确,从数字上来说,忘忧清乐道场培养出来的职业棋手最多,但不要忘记,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它起步比别的棋社早许多,假如把时间缩短到最近几年,那么它的成绩就未必还是最好的。

当然,数字终究只是个数字,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非得分出个谁对谁错没有多大意意,我也不想和你讨论这种口水问题。我再问你,你应该对昨天得到儿童组最优秀棋手奖的小孩子不陌生吧?”不想把问题演变成两这棋社之间的同行相贬,梁明泉把事情挑得更加明朗。

“您是说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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