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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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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道:“当时邓艾偷渡阴平之时上得一处悬崖,前进无路。他便带头用毡毯裹身硬滚了下去,结果啥屁事也没有,反而灭了西蜀。如今老子也豁出去了,成功了就在且末城里开香槟庆祝,拿那狗屁女王来玩SM。不成就横死大漠给老蛇当饭吃,在我周年之时托梦让那俩婆娘给我做满汉全席助祭!就这样!”

想到此便道:“传我将令三军继续前进,天黑之前赶到大河扎营!”

赵云颇为忧虑道:“前方恐有伏兵,还请军师三思!”

贾仁禄大手一挥,道:“子龙勿言,我意已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豁出去了,你多派人手哨探,一有可疑立即来报!”

赵云应道:“是!”

经过这段小插曲之后,三军继续沿河前行。一路之上,哨探除了发现不少人为留下的标记指明路径之外,倒也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情况。大军沿着这些标记所示方向前进,一路之上甚是太平。贾仁禄曾取出地图细细对比过之后,发现图上所示路径同标志所指竟毫无二致。不由暗暗纳闷,不知何方神圣,如此助人为乐,免费为大军当向导。高兴之余,索性将那个有名无实,拿着大把钞票,却不为他们办实事的向导给炒了鱿鱼。

此后两日无话,大军每日必须急奔近二百里地方始宿营,贾仁禄则都被赵云搀着狂奔,这才保证没有掉队,贻笑大方。这日晚间,狂奔已毕,扎营大河之滨,贾仁禄稳坐中军大帐胡床之上,道:“这里离鄯善城不到百里,万一有两三个吃饱没事干的家伙穿过沙漠跑到河对岸撒尿玩,我们就全他妈完蛋了!从明天开始,我们便往里进入沙漠腹地,在那行上两三日后再绕到河边来。”

赵云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贾仁禄道:“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路上总有人设标记。我们照之而行,便是夜间急行也是不会迷路。如今我们临时绕路,这标记应该就没有了。这在沙天一色,黄海漫漫的沙漠之中急行极易迷路,该如何是好?”

赵云闻言面有忧色,低头沉思道:“那天那个向导被你一怒之下给轰了出去,现在军中没有熟识路径之人,确是可虑。”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真不是我说他,那个向导真是撒稀摆怠扶不上道。跟挤牙膏似的,不挤他不说,挤了半天才说出一点,还不是很准确!看来也是个骗饭吃的。差之毫厘,便是谬以千里,如何儿戏得,我可不想拿千余壮士的生命来开玩笑。这老马识途,咱这里虽然没有老马,但有班爷爷留下来的地图,好歹也能顶上半匹老马吧。”跟着一拍胸脯,道:“放心有我呢,我从六岁开始就会看地图了,这大大小小、各形各色的地图我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有我在保证错不了路!”他这个连东南西北都不识,给他地图都经常拿倒了的大路痴,居然说自己从六岁开始便会看地图,确实也是天方夜谈了,好在当时无人晓得这一典故,因此便没人上前直指其非,拆穿他的西洋镜。

赵云知他惯于吹牛皮,拍马屁,对什么六岁便会看地图的鬼话,倒也不敢深信。但此时面临窘境,无计可施,说不得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闻言摇头苦笑,点了点头道:“也只得如此了。”

转过天来,赵云军改道向北,在沙漠腹地之中穿行。所行之处,唯见黄沙漫漫。在这黄沙所组成的大海里,四周景色毫无分别,唯见层层叠叠的沙浪,绵绵不绝,完全辩不清东西南北。赵云手搭凉棚环顾四周,长眉一轩,传令三军将士一个紧跟一个向前行进,以保证不走失人马。

贾仁禄临时充作向导,面有得色,高举地图,端详半晌,不明所以。咳嗽两声,手搭凉棚,如作贼般的左右张望良久,方伸手一指,大声喝道:“这里!”众人顺着他所指方向望去,只见周围景致与其他方向无甚差别,也不知他因何这般肯定。不由心中佩服,暗道贾军师果是天生识图高手,于沙漠之中仍能凭着手中地图指明他们前进的方向。殊不知这位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贾军师乃是随手乱指,所差既不止毫厘,所谬当然也就非止千里了。

赵云军按着贾仁禄所指的方向又急行了十来里,便停了下来。本来按着原定计划要改道西南,沿着与大河平行的方向前行。而如今贾仁禄即是向导,这发踪指示的大任自然便落在了他那能负重千斤的大肩上了。看着那一道道满是祈盼的眼神,贾仁禄不禁老脸一红,挠了挠头,心道:“这哪才是西南方向……这地图上咋啥也没标……这好象有八字决的叫什么上南下北左东右西的,好象是这样的,也不知对不对,这咋整?”

这地图上的方位乃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贾仁禄不学无术,中学时地理本就从没及格过,再加之年深日久,统统还给老师了,脑海之中残留下来的,也就似是而非了。不过他这样担当向导大任之人,竟将地图上的方位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像这种别出心裁的高人也来发踪指示,当真是视三军将士的生命如同草芥。好在这千余人都是经过贾仁禄由魔术飞刀表演所演化而来的无敌测试法鳞选出来的不要命的勇士,要不然非得齐声高喊:“军师下课!”然后将他轰去扛扫把扫战场去者。

正踌躇间,忽闻左下首数百步处羌笛幽咽,随着清风送了过来。羌笛本是音色清脆高亢,略带悲凉之感,因此才有“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这样的传世之句。但随风送来的这一曲却温雅平和,满蕴异域风情,沁人心脾。使人心情放松,如置身于深山大泽之间,心旷神怡,连日急行的所带来疲劳苦闷一曲而消。

贾仁禄这样五音不全之人,当代的流行歌曲他兀自记不太清,只是听听热闹,根本不明白其中门道,更别说这种久已失传的异域音律了。他只觉吹是甚是好听,至于是何曲何调却是茫然不识。不过越听越不像是武侠片里那种夺人心魄,导人入魔的天魔狂音,不由一阵纳闷,心道:“谁吃饱撑着没事干,在这吹笛子玩?”

正想到此,却听赵云喝道:“来人啊,到前面看看去!”

王淩抢上前来应道:“是!”展开轻功,朝笛声所发之方向追了过去。

王淩奔出了百来步,转到沙丘下方去了。便在此时,笛声顿止。过了良久,王淩垂头丧气的奔了回来,道:“我在周围都找遍了,没看到有人。”

贾仁禄心道:“有你这么找人的么,喘着大气,迈着大步,动静整得我都能听到。那些高人还不早听到了,知道你要来,难道还傻傻地站在那里,让你抓啊!”想到此没好气地道:“知道了,看来是一个初学乍练的家伙,怕笛声难听,见不得人,便偷偷跑到沙漠里来习练,没想被我们撞个正着!”说完也不想想这样的解释太过匪夷所思,便点了点头,又道:“一定是这样的,别理他,现在我们来看看该往哪走。”说完又手捧地图,微微愣神。过了良久,方抬起头来,手指在各个沙丘间来回比划,不知该指向何处。

便在这时,左下首数百步处,又传来了羌笛的幽咽之声,这次换了首曲子,不过一样是温婉平和,解人疲乏。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这家伙有病啊,李严去看看是哪个神经病在那胡乱吹奏,抓到给我送精神病院!”

李严闻命即行,他惩于王淩无功而返,有意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唯恐发出声响。哪曾料也只走出百来步,曲声便斗然而停。李严来到发声之处,查察半晌,毫无头绪,只得颓然而返。

贾仁禄见李严垂头丧气地转了回来,便道:“得,这家伙跟我们卯上了!”

赵云道:“我虽不通音律,但也觉得吹笛之人似无歹意。”

贾仁禄点头道:“嗯,曹静那小妮子粗通音律,可这会也不能把她叫来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云垂首沉思半晌,道:“那人想是沿路做标记之人,他好象又在给我们指路了。”

贾仁禄闻言谔然,愣了半晌,支起下巴,道:“看来是这么回事,这里是沙漠,标记不好立了,他就用笛声引路!”顿了顿又道:“娘的,一路标记都吃过来了,也不在乎笛声了。传我将令三军将士往笛声所示方向全速前进!”

赵云军齐声应是,迈开大步,朝着笛声所示方向,急速前进。

第136章 … 沙瀑风暴

此后这悠悠长长的羌笛之声如不散之阴魂,总是在数百步开外目所不及之处吹响。待大军奔到时四下一看,却又渺无人迹。这样的怪事幸亏是发生在睛天白日,若是发生在暗死之中,多数人怕都要是以为是耳朵听错了。这根本不是羌笛之音,而是新鬼受尽了不白之冤被人弃尸大漠,感伤自己身世,在那哭泣呢。

赵云军虽然一路不停沿着笛声而去,但心下不免惴惴,狂奔途中仍不免交头结耳,这个道:“这不会是冤魂在索命吧?”那个道:“谁说不是呢,这个贾军师看来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样的声音也敢跟,那是要倒大霉的!”边上又窜出一人,悄声道:“噤声!你们都不要命了!呆会没给冤魂索了命去,先给军师拿去祭旗!”

贾仁禄在赵云搀扶之下飞跑,对这种流言还是略有耳闻,一皱眉头,道:“子龙,军心要乱,这该如何是好?”

赵云笑道:“我哪有主意,军师不是素会装神弄鬼,这样的主意应该有很多吧。”嘴上在说,脚下仍是不停,转瞬之间,便带着贾仁禄奔出数丈。

贾仁禄道:“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也忒厉害了,连我自已都毛毛的,如何还有心思去骗人。你差了哨探没?”

赵云点了点头,道:“差了,这报告你也听到了,没什么异常。”

贾仁禄道:“这就怪了,这家伙是何方神圣,到底想做什么?”

赵云垂首皱眉道:“会不会是伯道……”

贾仁禄沉思片刻,道:“应该不会吧,要是伯道,不会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跟鬼一样不敢出来见人。”

赵云点头道:“再有我也想不出来了。估计是且末小民,不服新女王统治,暗里在帮我们吧。”

贾仁禄道:“这倒有可能,不过这也太玄了。”顿了顿,突然间想到什么,愁云满布,道:“我怎么想想又觉得像伯道,他估计是被毁了容了,或是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不敢见我们,这才出此下策。”

赵云闻言面色严峻,道:“有这可能,是这样的话,那依娜便真是惨无人道了,看我到时不好好扒她几层皮!”

贾仁禄点头道:“这整人的鬼花样我最多了,还是我来吧,到时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SM!”

赵云莫明其妙,道:“什么是SM?”

贾仁禄尴尬地道:“这个啊,咳……咳……到时你就知道了……”

赵云知他素喜胡说八道,较起汁来,那便没完没了了。闻言只得摇头苦笑,不再多说,带他在沙丘沙窝之间急速穿行。大军沿路不停,全速狂奔,将近酉时,哨探来报:“按着笛声,在前方里许处,发现了一处湖泊,其水甚咸,不可饮用……”

贾仁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伸手向后一指,怒道:“这一个个都嗓子冒烟了。发现一个不可饮用的湖泊你来报屁啊,给我探清淡水所在,再来报!”

那哨探被抢了白,因贾仁禄是上官,倒也不敢用脚踹,那样便要性命不保。闻言只得十分委屈地道:“军师莫急,在湖水之西发现神泉一处,其水清冽,甘美异常!”

贾仁禄没好气地道:“嘟!你家伙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水你一定灌了个饱,再来这里慢慢吞吞地瞎掰。有这么好的泉水,因何不早报来,还不快给我头前带路!”

那哨探一脸郁闷,应道:“是!”他因灌饱了水,不再口干舌燥了,心里美滋滋,脸上笑嘻嘻。走起路来慢条斯理,四平八稳,屁颠屁颠。看得贾仁禄及身后一众将士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贾仁禄右手捂嘴,咳嗽连声,那家伙兀自不悟,仍在前面晃晃悠悠,慢慢吞吞,好像刚才灌得不是水,而是美酒一般。

贾仁禄见状再也按耐不住,伸出脚来,照着那哨探肥肥在大屁屁上便是一脚下去,大声喝道:“还不快些带路,再拖拖拉拉,我让他们喝你的血!”

那哨探猝不及防,屁股中腿,着地滚将出去,直滚到一个数丈方圆的大沙窝的底部,这才收住势子,停了下来。

贾仁禄见他像大皮球一样在沙堆上滚来滚去,十分滑稽,笑道:“还不敢快带路,不然一脚把你踹到月球上去!”

那哨探腾地一声站起了起来,三步两步窜到队伍之前,迈开大步,当先狂奔,里许之地说到便到。不片时便把将士们引到这个位于沙漠深处的神泉附近。贾仁禄见湖边景色怡人,便下令安营扎寨。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赵云军接着赶路,那如鬼魅般的笛声仍是不离不弃的从前方数百步外传出,为他们指明前进的方向。贾仁禄如今认定这笛声没有恶意,笃定泰山,不再看那怎么也看不懂的地图了,传令照着笛声方向猛跑便是。

睛空万里,红日当头,黄沙滚滚的大沙漠中,这支千余人的队伍在烈日暴晒之下,向着西南方向不住的奔跑着。奔出数十里,将士们个个口干舌燥,嗓子冒烟,汗流浃背,正觉得身子疲乏,无力再跑之际。忽得前方的羌笛之声忽地变得清亮高亢起来,其声越来越急,如泣如诉,似欲告诉他们一个天大的消息。

这些远征西域的死士各路拳脚功夫倒都来得,但要他们吹笛弹曲,便八窍通七窍,一窍不通。如今听得曲调有异,不由的面面相觑,不知那个一直不肯以面目示人的高人到底要表达什么样的信息。

便在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卷起一缕缕细沙,没头没脑地向众人刮来。赵云眯着眼睛,望着远方,只见远处的天空已不再是应有的蔚蓝色,而是色现浑黄。他曾追随公孙瓒远征辽东,好歹见过北方的大沙漠,有些经验,道:“像是要起大风了。”

贾仁禄知道沙漠风暴地厉害,心道:“得,要被活埋了……”手搭凉棚,四下乱张,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象也没有什么地方可避风的。”

赵云点头道:“索性听天由命吧,哪得黄土不埋人,能埋在沙子里死,倒也算是奇事一件。”

贾仁禄心道:“得,看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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