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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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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吞了口口水道:“乖乖!还有这样的船啊,那船应该是最大的吧,那船让老子坐上一次,就算是死了也是值的。”

祝融是南中人氏,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船,正想上去好好参观参观,却听贾仁禄如乌鸦一般在那唧唧歪歪,没完没了,颇不有耐烦,拉着他的大手,便往船上走去,嗔道:“好了,好了,有话到船上慢慢说!”

刘琦看着贾仁禄被祝融横拉倒拽,直拖上船,直如拎小鸡一般。摇头苦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遇到这么一个母夜叉,不然下半辈了的生活便会索然无味了。跟着走上了船,道:“家父那船也不是最大的船,江东孙权新造一船名长安,此船自孙策在世之时便开始造,直至最近方成。由于家父与孙权为敌,消息不通,不知那船的样子,只知其能容纳三千人,应该是现今最大的楼船了。”

贾仁禄来到甲板一侧,望着脚下的滔滔江水,只觉船身随着波滔微微颤动,脑中一阵晕眩,心道:“得,虽出身在南方,却从没坐过船,没想到我居然还会晕船,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有苦头吃,不知这里有没有晕船药……”忙后退数步,不敢再看江水,道:“孙仲谋果然是孙仲谋,造得船也这么有气派。”说着目视刘琦,微微一笑,又道:“我这样夸孙权,你不会生气吧。”

刘琦摇了摇头道:“我对孙权也是很佩服的,孙权接位不过两年,江东已给他搞得有生有色,欣欣向荣。再看看荆州……唉!”顿了顿,看了贾仁禄一眼,见他绷着个苦瓜脸,似欲呕吐,知他不惯乘船,又道:“军师看来不惯乘船,还请先到高楼之中好好休息,一会便没事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心道:“不能再站在船头上了,再过一会,老子的早饭可就要全交待出来了。”说道:“请公子带路。”

刘琦点了点头,回身对左右从人说道:“开船!”转过身来伸手肃客,领着贾仁禄朝着船上高楼走去。

此时船上响起了水手的号子声,船帆被慢慢地拉了起来。楼船慢慢驶离江岸,划破层层波浪,向东而行,渐渐远去。远远望去,此情此景,正应了李白那句诗:“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贾仁禄在船上最豪华的舱室之中,睡了一个时辰,已近正午。用过了午膳。他已觉得头晕之感渐轻,故态复萌,跑到甲板上去,看着脚下浩浩东去的长江水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声娇笑声,自耳边响起,侧头一看。原来是祝融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边上,见他呆若木鸡的样子,十分的好笑,不禁格格娇笑。

贾仁禄斜了她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老子这是在构思酝酿呕心沥血的大作!”

甄宓走上前来,似笑非笑,道:“呵呵,你读书不多,没想到倒挺会做诗的,说来听听,这次又是什么大作了?”

贾仁禄搜肠刮肚半晌,方摆了个极酷的造型,摇头晃脑,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本来他顺嘴便欲将“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给喷出来,忽想到此时赤壁之战还未发生,一旦喷将出来,便要解释何为“周郎”何为“赤壁”实是对他说谎能力的极大考验,着实头痛,还是不说为妙。想到此忙改了口,好在他见机得早,改得干净利落,甄宓、祝融均未发觉其中有异。

甄宓知他是现代来人,对他那层出不穷的惊人之语,也就不以为奇。祝融还不知道贾仁禄的身世,闻言意乱情迷,双颊晕红,眼波流动,樱唇细颤,说不出的娇媚动人。看着贾仁禄唇干舌燥,口水乱流,鼻血险些喷将出来。

祝融从未到过长江,此地虽是长江上游,江面还不甚宽,但也比她家后花园那条小溪不知道宽了多少。她立在甲板之上,只觉得这也新鲜,那也有趣。到处乱窜,手指胡乱比划,大惊小怪,大呼小叫。贾仁禄初时还当免费导游,为她讲解一些有关长江的典故神话,后来看她越来越神经质,不禁头大如斗,懒得再理她了,将她丢给刘琦,自己来到甄宓边上陪着她静静站着,看着江景。

蓦地里想到了泰坦尼克里的经典境头,一时心血来潮,拉着甄宓走到了船头,将她的双臂平平的展开,双眼平视前方良久不言。

甄宓不明所以转头头来问他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贾仁禄一甩头,掉了好多头皮屑,道:“YOUJUMPIJUMP!”心道:“不能在大海里喷,在长江上意思意思也聊胜于无。咱和泰坦尼克里那个帅死人男主角还是有少许的共通之处的。咱都是小人物,他是一个穷苦人,老子是曹操手下的一个小兵,结果都是艳福齐天,抱得美人归。只不过那小子太也命运不济,好好的的赌到了一张船票,虽说泡到一个绝色美女,却因此搭上了小命一条。老子现在也在船上,不会向那个白痴一样那么衰吧。”转念一想道:“应该不会吧,这可刘表手下大公子刘琦的私人豪华坐船,在长江上没跑个一万趟也有个八千趟,应该没事的吧。再者这里是长江,不是大西洋,又没有冰山,想撞也没得撞,哈哈!”

甄宓挣脱他的双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今天你是怎么了。说得我都听不懂。”

贾仁禄搂着她腰,道:“我是说,你跳,我也跟着跳!”

甄宓莫明其妙,道:“这么冷的得天,跳到水里岂不冻死?要跳你跳,我才懒得跟你一起发疯。”挣脱他的搂抱,道:“这江景也没什么好看的,我要回舱里了。天太冷,甲板上风大,你也别看太久,小心着凉。”说完转过身去,走到船舱里去了。

贾仁禄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哦”心道:“得,这个婆娘一点情调也不懂,真是对牛弹琴了。”一阵冷风吹来,如刀子一般向他的老脸刮去,冻得他老脸生疼,浑身乱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忙道:“等等我!”一转身,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船行甚速,沿江而下,不一日便到了白帝城。贾仁禄立于船头,看着两岸的景致,心旷神怡,问道:“这是哪?我们走了也有些日子了,什么才能到江陵啊?”

刘琦道:“这里是白帝城,过了此地便是鱼复浦,出了鱼复浦,便是荆州地界了。”

贾仁禄心道:“全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地名了。白帝城,历史上刘大大就是在这里死翘翘的,看来也不是什么吉祥之地。鱼复浦,诸葛大大就是在这里摆了一个八阵图,让陆逊在里面迷失道路,险些出不来。要不是诸葛大大的岳父吃里扒外,将陆逊给领了出来,这小子估计要活活饿死在里面。”

其实贾仁禄不知道的事,从白帝城开始直至湖北省宜昌市的南津关,便是长江上最著名的风景名胜三峡了。这可是万里长江一段山水壮丽的大峡谷,闪耀着迷人的光彩。但贾仁禄这个没有半分雅骨的小市民,也品不出山水之中的雄奇壮丽,鬼斧神工,最多也就是哇哇乱叫两声,说这里很好看而已。

过不多时,江道渐窄,江水渐急,奔腾咆哮,其声隆隆,好似轰雷一般。浪花打在楼船身上,四散飞溅,哗哗直响。两岸山崖壁立,高耸入云,极是险峻。贾仁禄低头看了看脚下奔腾汹涌的江水,脸色煞白,吐了吐舌头,道:“乖乖!没想到长江还有这么恐怖的所在。”

刘琦道:“此处是长江有名的险段,极难行船。”

贾仁禄战战兢兢地道:“那不会有什么事吧。”

刘琦道:“军师尽管放心,我的这些手下,长年在江上行船,都很经验的。”

贾仁禄道:“这就好,老子可不想掉到江里喂鳄鱼……”

楼船在峡深水急的山谷之中行了一日太平无事。次日一早,贾仁禄出舱一看,江面已颇为宽阔,水流也不如何迅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了。

这日晚间,二更时分,贾仁禄正欲吹息灯烛,躲到温暖的被窝之中,搂着甄宓睡大觉。忽然之间闻得疾风呼啸,波浪轰击,似乎有千百个浪头同时袭到,震得船身的剧烈摇晃起来。

贾仁禄心道:“娘的,这又怎么了,难道是那句鸟台词说不得,老天真得要把老子扔到江里喂鳄鱼?”

第227章 … 随波逐流

甄宓猛地起身,一脸惊惶,掀起锦被,穿好衣裳,道:“出了什么事了?”取过贾仁禄所穿的皮袍,给他披上。

贾仁禄一脸迷茫,道:“估计是起风了。”

甄宓面有忧色,道:“书上有记载,这楼船抵御大风的能力极差,一遇风暴必……必……必……”

贾仁禄道:“得,这次看来是再劫难逃了。”

甄宓道:“这只是书上说的,也不一定准。你向来都能逢凶化吉的,不会有事的。”

贾仁禄穿好外袍,道:“你先睡,我到外面看看去。”

甄宓拉着他的手道:“别,外面天冷风大,去了会冻着的。”

江中浪头大起,楼船忽高忽低。贾仁禄只觉舱板上下直晃,吓得手足冰冷,脸上毫无血色,颤声道:“好大的风,这该如何是好?早知道坐船这么不安全,就走陆路了。这走陆路,最多也就走走光,引几头色狼来,咱有子龙护卫,也没什么好怕的。可这在水里,一旦有起事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全他妈的完蛋!”

甄宓吓得俏脸雪白,道:“刘公子的船上船夫都是长年在江中行船的,应该不会有事。”她本想安慰贾仁禄,可是她心里也没底,这话说出来,也就显得中气不足,便是连她自己也不太相信,何况他人哉。

贾仁禄觉着甄宓的小手冰凉,不住直颤,心知她也是怕得厉害,一挺胸膛,道:“别怕,有我呢!到时真有起事来,你抓着老子,老子当你的救生圈!”

便在这时,一阵急如暴雨地敲门声传来,祝融在门外喊道:“快快开门。”

贾仁禄忙走到门前,打开屋门。一阵疾风刮来,吹得各人衣衫飒飒作声,口鼻中都是风。贾仁禄急道:“快死进来!”

祝融白了他一眼,抢了进来。贾仁禄双手一合,便欲关上屋门。怎知疾风猛烈,呼呼直响。贾仁禄只觉一股股大力不往涌来,似欲将他震得倒飞而出。他忙使了个千斤坠,站稳身形。手上加劲,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门却说什么也合不上。

祝融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双手略一运劲,关上屋门,上上了门闩,嗔道:“真没用!”

甄宓道:“外面怎么样了?”

祝融道:“傍晚之时,便已起风了,只不过没有这么大。如今这风越刮越大,浪也越来越凶,船上的船夫已乱作一团了。”

甄宓道:“不是说他们都是长年行船的么,怎么会乱作一团?”

祝融道:“八成是刘琦那小子在胡吹大气,我听船夫们说,这楼船最怕大风。船体太大,一旦震颤起来,没人能控制得了。”

贾仁禄道:“那刘琦那小子呢!”

祝融道:“这小子躲在舱里瑟瑟发抖,不住求神保佑呢。现在子龙在外面冒风指挥,弹压船夫。可他毕竟是北方人,毫无驾船经验,出得主意也高明得有限。我见大事不妙,便来找你商量,看看你有什么主意没?”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我们这窝子人大多都是北方人,这么大的船都还是第一次见,都没驾船经验,能有什么主意。”

祝融急得在舱内来回直走,问道:“那怎么办?”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

这时风浪益发大了,楼船随着浪头,蓦地里升高丈余,突然之间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好似要钻入江底一般。便在这时一个浪头打来,击破了窗户上糊的窗纸,江水直溅入舱来。

贾仁禄被抛了上去,脑袋撞上了舱顶,还未来得及喊疼,腾的一声,重重地摔了下来,跌在了舱板上,屁屁裂成了八瓣。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摸了摸额头,叫道:“好家伙!这么大力道!”话音未落,舱顶上刹喇喇一片响亮,大雨洒将下来,跟着一阵狂风刮到,将舱内的数盏宫灯,一齐吹熄。贾仁禄是南方人氏见惯了风雨大至时的可怕情景,可那时是身处广厦,还可抱着膀子在那评头论足。可如今置身危船之上,风浪颠簸,随时都有可能小命不保,哪还有这份闲情雅致,不禁失声叫道:“哎哟,不好了!老子这次真要归位了!”

侧过头来,从窗户中的破洞望出去,只见江面上白浪滔天,风大雨大,气势惊人。甄宓本就是一个弱质女流,当然也给摔得七荤八素。祝融千斤坠功夫十分了得,屹立如泰山一般,无论风浪多大,船身如何颠簸,始终摔她不倒。她见甄宓立足不牢,跌跌撞撞,便欲上前搀扶。忽然一阵大风吹来,甄宓身子站立不稳,猛地向后飞了出去,尖声叫道:“啊!”

祝融右足一点,身子如箭一般电射而前。抓住她的右足足踝,运劲向里一扯,硬将她给拽了回来,扶她站好。回想刚才情景,心有往余悸,拍了拍心口,对贾仁禄说道:“快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可大事不妙。”

贾仁禄此时已缩身榻侧,死死地拽住床榻一角,气喘吁吁地道:“老子在西域时遇到比这大得多的风,不过那时是在陆地上,这会却是在水里,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祝融道:“那时你们是怎么应付过去的?”

贾仁禄道:“那时能有什么办法,千把来人抱成一团,让风吹。总算是命大,没给吹……”便在这时楼船向右一侧,贾仁禄啊了一声,滚将开去,脑袋重重地撞在了木墙之上,肿了一个大包,道:“这次关键不是风大,是船晃的厉害,且在江中,无路可逃,看来只有等死了。”

祝融正欲说话,忽得哗哗一声响,一股怒滔迎面而至,将她和甄宓打成了落汤鸡。祝融只觉得江水冰寒彻骨,不禁瑟瑟发抖。

便在这时只听轰地一声大晌,船身剧烈地震颤一下。贾仁禄正蹲在右侧墙边惊魂未定,伸手招呼祝融、甄宓来此躲避,只觉身子一倾,便又滚了开去,撞到了左首墙边停了下来,额头上又肿了个大血瘤,一边一个,当真十分的对称。

贾仁禄摸了摸额头,道为:“娘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便在这时听得舱外船夫大声喝道:“不好了!船底漏了!”“撞上暗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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