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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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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笑道:“你才知道啊。”

正说话间,梅花走了进来,道:“老爷,杨先生来了,正在前厅等候。”

贾仁禄道:“刘封不是说他生病了么?”

梅花道:“生病是看不出来,倒像是有烦心事。”

贾仁禄眼珠一转,道:“来的正好,老子正有一肚子问题要问他呢。”

过不多时,贾仁禄收拾停当,转出前厅,道:“义山可是无事不会到我这破庙里来的,咱兄弟俩也别客套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杨阜道:“今日主要是为公子之事前来。”

贾仁禄道:“刘封是不是结交了什么匪类了?”

杨阜一怔,道:“军师如何得知?”

贾仁禄道:“我在来时遇到刘封,他说遇到一位大贤,那位大贤腹有良谋,已有灭曹成算。可当我们问那位大贤姓甚名谁,他又死不肯说。这天下间的大贤老子知道个底吊,能挖的差不多都挖尽了,哪还有什么大贤?你久在长安,知根知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阜面色凝重,道:“这一切还要从年初说起,公子久在长安颇为气闷。今年年初,瞒着我们跑到洛阳去了近一个月……”

贾仁禄皱起眉头,道:“你是说洛阳?”

杨阜点头道:“怎么了?”

贾仁禄沉吟道:“没什么,你继续。”

杨阜道:“当时正是年初一,我们都忙着走亲访友,公子悄然出走,竟然谁也没有留意。其后公子府内下人来报公子失踪,关将军大为焦急,广差人手,四下寻访,终于在河内找到了他……”

贾仁禄心中一震,大声叫道:“河内!”

杨阜一脸迷茫,道:“正是河内。”

贾仁禄喃喃地道:“司马大大,司马大大,一定是司马大大。你什么人不好请,偏偏请他,这不是给老子添乱么。”

杨阜莫明其妙,道:“军师是在说谁?”

贾仁禄拂袖道:“先不说这个,后来呢。”

杨阜叹道:“他回到长安,我问他为什么离家出走,他说他终日苦读,颇为气闷,想一个人外出散散心。原本他想入蜀去找主公,好好立立战功。怎知路上遇到了几件事,绕来绕去竟跑到河内了。唉,也怪我平时对他过于严苛,稍有行差踏错,重罚立至,他被我管束得不得自由,做事难免倒行逆施。”

贾仁禄道:“中招了,中招了,这小子一定是中招了。”

杨阜皱眉道:“我也觉得这其中好象是有一个阴谋,可我才疏学浅,实在参详不透,这才来向军师请教。”

贾仁禄站起身来,来回走着,道:“哦,你也觉得有阴谋……请继续。”

杨阜道:“其后公子变得越来越怪,常常半夜三更溜出府去,直至次日清早方才回转。”

贾仁禄道:“哦,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阜道:“公子府里一个下人和我交好,是他告诉我的。”

贾仁禄微笑道:“听你这么说,倒像是谈恋爱了,这小子也长大了,这种事倒也在所难免。”

杨阜问道:“什么是谈恋爱?”

贾仁禄道:“就是男女相恋……”

杨阜一拍桌案,厉声道:“胡闹!男女之别,国之大节。再者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焉有男女自相苟合的?这简直就是无视礼法,败坏纲常!这简直就是……就是……”气得喉头哽住,就是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贾仁禄心道:“得,老子算是见到老学究了,这有什么嘛?至于气成这样。”说道:“小孩子家家什么也不懂,先生好好教导也就是了,何必生气。”

杨阜叹了一口气道:“其后我将此事禀明关将军,关将军差人暗中跟踪,发现公子果是与一女子幽会,那女子颇为鬼祟,平时不轻易让他人见到面目,是以她的样貌如何,姓甚名谁,我们如至今仍是一无所知。我得知此事之后,甚为气愤,苦口婆心的劝了几句,怎奈公子阳奉阴违,照旧同那女子往来。唉!我眼见着一位大好的公子便这么沉沦下去,不能自拔,实是痛心疾首。可屡屡谏争均告无效,伤心之余,心灰意冷,索性称病,不再与之朝向。昨闻军师回转长安,今日特来请教解救之道。”

第306章 … 杨阜来访

贾仁禄沉吟道:“恋爱自由,公子这样做本来也没什么大错……”

杨阜向他瞧了一眼,一脸茫然,道:“军师如何也出此悖乱之言?”

贾仁禄心道:“不这样曹操之女老子怎么泡得到啊!按你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曹静早就成皇后了,哪还能给我生娃娃啊?”说道:“这种无聊问题就不要争了……”

杨阜怒气勃勃,厉声道:“这可是大是大非,如何是无聊问题……”

贾仁禄心知他和自己差了一千多年识见,想法自然迥然不同,这一争下去,当真没完没了,忙摆手道:“是我说错了,这不是无聊问题,刘封这样做也实属大逆不道,咱们还是谈正事要紧。”

杨阜定了定神,道:“适才我言语冒犯,还请军师见谅。唉,我就是这个脾气,怎么也改不了。”

贾仁禄道:“先生好善恶恶,这有什么错?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公子家事,我本来不想管。不过既然这里面牵扯到司马大大,老子就不能袖手不理了。老子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和平环境,岂能容许这头害群之马胡作非为,乱搞破坏?”

杨阜问道:“军师一再提到这个姓司马的,不知他到底何许人?”

贾仁禄愕然,心道:“这老子怎么跟你说,总不可能说我是一千多年后的人,知道三国发生的种种历史,知道这个司马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人渣,特大号反骨仔吧,若是这样,估计当时便要为你安排后事了。”说道:“这个……这个……我先前听过此人,知他学识虽然渊博,但是心术不正,是以没有向主公举荐。他正好就是河内人氏,公子去了趟河内,回来就说发现大贤,多半就是遇上此人。”

当军师自然要留心各地人才,如此说法的确令人信服,杨阜颇以为然,说道:“哦,此人叫什么名字?”

贾仁禄道:“此人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懿字。”

杨阜一脸茫然,道:“我从未听过此人,如今的秦州刺史就是复姓司马,祖籍好像也是河内的,难道这二人有什么关系?”

贾仁禄道:“新任秦州刺史司马朗就是司马懿的哥哥,这些事情发生在你来之前,是以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新打下河内,元直前去安抚,结果发现三个人才就是司马家的三兄弟,司马朗、司马懿、司马孚,当时我就知晓司马懿不是什么好鸟,因此让元直瞒过此人,将司马朗和司马孚推荐上去,老子果然没看走眼,这两人对主公忠心不二,如今也已功劳卓著。这司马懿估计是见两位兄弟都已出人头地,而自己还窝在家里装疯卖傻,一时眼红,按耐不住,便想出来兴风作浪了。”

杨阜道:“军师刚才说此人已有灭曹成算,这不是在帮我们么。此人估计是想出仕,这才引公子到洛阳去,本身并没有什么恶意。”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当时元直去请他的时候,他说自己有风痹病,坚不肯出仕,他既然无心辅佐主公,这会为何又要引公子到河内?这里面有一定阴谋。再说此人机谋殊深,要是能这么容易叫人看出来,那就不叫司马懿了。”

杨阜仍不以为然,笑道:“如今我方人才济济,既便是此人心存歹意,要想在主公这里行奸使诈,也是难上加难,军师多虑了。这事估且不论,主要是公子私会女子之事,这才是关系公子将来前途及主公万世基业的大事。”

他哪里知道贾仁禄嘴里的这个司马懿正是绝代军师诸葛亮的死敌,他只因摸准了诸葛亮的性格,便以他那古今罕有的无尚忍耐力,硬将诸葛亮耗死。司马懿能忍人所不能忍,这与日本战国时叱咤风云最终一统天下建立幕府的德川家康十分相似。估计德川家康就是像司马大大学的,小日本没本事时就拿中国人当师傅,摇尾乞怜,稍有点能耐就上窜下跳,一贯如此,想来是本性使然吧。玩过日本战国游戏的人都称呼德川家康为老乌龟,想是因他寿命贼长,又极其坚忍,为了换取有利形势,能忍心牺牲自身利益。这司马懿也颇有做老乌龟的潜质,有这么一位顽强的对手伏于暗中窥视,怎能不叫人心惊胆寒?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小瞧司马大大,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这个女的就是他精心挑来色诱公子的,好将玩弄于股掌之间。公子如今已被那女迷的神魂颠倒,我们说什么都没用了。”顿了顿,眼中精光暴闪,又道:“娘的,是你逼老子的。咱给他来一个釜底抽薪,先把那女的灭了,老子从不辣手催花,这次说不得只好催一次了。”

杨阜叹道:“没用的,那女子身有武艺,又十分机警,关将军屡次差人捕拿,却都被她轻松逃脱了。”

贾仁禄叹了一口气道:“司马懿已然全盘算定了,这网已经洒下了,我们很难再改变了。还好他要的是整个天下,如今主公虽占尽有利地形,拥兵百万,颇有胜算,可要想统一天下,还需煞费思量。他眼下主要精力应当放在如何帮助主公消灭曹操之上,这可是在帮我们的大忙,老子可不想破坏了,再说老子也很想看看这家伙是如何灭曹的,看来一切都只有等曹操灭亡了再说了。”

杨阜道:“这人野心竟然如此大?那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这灭曹可是一件不世奇功,千万不能给心术不正的人夺了去,那样便势大难制了。军师难道没有破曹良策,而要将此不世之勋拱手让人?”

贾仁禄苦笑道:“你当我是神仙啊,什么都懂?老子能混到这个位子,已然是喜出望外了。老子也就只能欺负欺负弱小,要我灭灭张鲁,刘璋这些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废才倒还说得上是得心应手,要灭曹操这样文武全才,智谋深远的牛人,老子那点脑细胞肯定是不够用的。如今我所知的最好的灭曹良策要算诸葛先生的分军肆敌了,至于这司马懿想要如何灭曹,至今我仍如同身处一团迷雾之中,一点摸不着边际。”

杨阜心中好奇,问道:“何谓分军肆敌。”

贾仁禄十分信任杨阜,便将分军肆敌之法简略说了。杨阜喟然长叹,道:“这位诸葛先生诚天下奇人也,既然他能出此主意,也有一定有办法克制司马懿的,军师又何必担心。”

贾仁禄心道:“你咋知道诸葛大大就是死在司马大大手上。唉,天生万物,相生相克,一切皆有定数。诸葛亮之所以能克死周瑜,便是因为摸清了他的牌气,而到晚年诸葛亮竟也遭到报应,遇上了一个摸清他脾气的克星。”走到院中,举起双手,仰天长叹:“天啊,即生诸葛亮,何生司马懿!”转念又想:“本来老子想归隐,现在看来还不是时候,诸葛大大太老实,顾忌良多,根本不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司马大大的对手。”

“传说中司马大大对付诸葛大大根本没用全力,因为他当时主要精力根本不在蜀国,而是在国内,他要抢班夺权,当然要培植私党,这些都是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的,否则他发动政权的时候又有谁会站在他这边摇旗纳喊,鼓噪助威?他没用多少精力都能把诸葛大大逼死,用了全力那还了得?老子看来得和诸葛大大并肩作战了,诸葛大大负责见招折招,正面强攻,老子就负责搞七搞八,扰乱心神,这个老子最拿手!至于司马大大那些阴招毒招,也要靠诸葛大大那无以伦比的智力去承受了,嘿嘿!老子偏不信你这个皇帝命是上天注定的,动摇不得,老子非将你拉下马不可!”

言念及此,信心陡增,双眸复又神光奕奕,说道:“这个司马懿老老实实的跟着主公混还则罢了,若是敢胡乱蹦达,老子一定好好修理他一顿,让他知道头轻蛋重!”

二人又商讨刘封恋爱问题半晌,始终不得要领。杨阜也知刘封沉溺既深,要想让他认识苦海无边殊为不易,待见贾仁禄也无甚高明主意,便起身告辞,怏怏而回。他不知道的是贾仁禄看着美女如云,左拥右抱,实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爱情白痴,对感情之事几可说是一窍不通。这次司马懿苦心筹划,谋定后动,贾仁禄这个情场低手又哪能出得出有建设性的主意?杨阜可以说是问道于盲矣。

自从知道司马懿窜将出来搅风搅雨,贾仁禄心情颇为郁闷,接连几日闷闷不乐,苦思破解之道。这出谋划策同医生治病略有几分相似,高明的大夫能在病情未显之时瞧出端倪,防患未燃,一剂良药下去,便消疾病于无形。可如此一来,病人却往往认为这种医生没有什么本事,因为他们看不出自己实已在鬼门关里走上一圈,而这个神医实是他的救命恩人,还道是自己的来来就没什么病,而这医生为了骗钱硬说自己有病,弄了一堆苦药在跟自己过不去。若是等病人已天旋地转,呼天唤地,再费尽心机将病治好的只不过是寻常大夫,可病人却欢天喜地,痛哭流涕,磕头作揖,连声称那医生是再世扁鹊,是以一般大夫即便看出了毛病所在却不明言,而是有意拖延,待到病人沉疴难治之时方才出手,以显其功,这可能就叫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死也不可出手吧。

出谋划策也是一样,能在祸患未显便看出端倪,出奇用谋,将其消之于无形的便是军师之中的姣姣者,所谓:“上兵伐谋”“善站者无赫赫之功。”便是在说这个。打战其时不是两方兵士之间的较量,那样看着热闹,其实已落于下乘,其中真正起决定作用的双方将领之间的脑力之争,那才是胜负的关键。而如今贾仁禄连司马懿用的是什么计谋都不太清楚,如何谈得上克敌制胜?

一连想了数日,神精病都快想出来了,而对付司马懿方法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这日他仍独自坐在院中发呆,过了良久,好似听到司马懿的影子在天空中向他冷笑,好像听到司马懿在出声叽嘲:“贾福啊贾福!你瞧瞧你那形容猥琐的样子,又怎及得上我身上一根寒毛?能灭掉张鲁、刘璋已经是你成就的颠峰,又怎能同我这个志在一统天下的人相比。你跟我斗,你难道不觉得可耻可笑么?”

他心中气苦,手中不停,将面前花树上的叶子一片片的摘下来揉碎,如此作恶了尽一顿饭的功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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