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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夙夜宫声-第20部分

小说: 夙夜宫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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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吗?”

徐莹四下一扫,见一大群太监宫女全都避得远远的,不由露出了一个清冷的笑意:“太后,奴婢可以断言,宁宣郡主性格和您太相像,所以说,要让她如同寻常妇人一般嫁人生子安居内宅,是绝对不可能的。奴婢还是之前那个意思,如今皇上一直对太后心怀忌惮,一旦有朝一日您的身体不再允许您掌握朝政,那么,皇上必定会伺机而动。所以,太后宜早行废立之事,立了新帝之后再为郡主择夫婿,则太后定可功垂青史,亦不必在泉下再考虑郡主安危。”她刻意加重了夫婿两个字,显然心中早有定计。

太后怒目而视地看着自己的心腹女官,良久方才转过身子,步履蹒跚地向前走去,一句话也没有说,而徐莹却伫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这天,似乎就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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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黑夜惊魂

第一卷 宫深不知处 第三十九章 黑夜惊魂 太后同意迎回临江王和江东王,并派人远赴荆州、泸州和岳州彻查此事,这个消息顿时引起了京城中的一片骚乱。两次废帝的余音仍然在耳,众多被打压下去的家族仍旧在苦苦挣扎,那腥风血雨尚未为人忘怀的时候,两个废帝居然都要回来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作为提出建议的荣国公徐肃元,虽然没有得到实际性的恩赏——事实上,作为国公,他已经没有任何上升的空间了——但此次他却为自己的子侄争取到了机会,太后当场允准,让徐肃元的次子和一个侄儿入太学上监。

太学虽然算不上什么,但是,上监却非比寻常。要知道,如今的科举每次不过录取十余人,但太学上监的学生每年也有二三十人能够入朝为官的。世家大族尽管能够轻易恩荫官职,可是,在十几家国公中间,纵有恩荫也不过是虚职,已经很久没有掌握实权的子弟出现了。

所以,当天晚上,荣国府门口立刻就是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而荣国公徐肃元虽然心中振奋,却也不敢过于张扬。除了几家姻亲需要答复,还有魏国公那里不得不敷衍,饶是如此,将那些人一一送出门之后,他几乎精疲力竭。

换作一个月前,谁都以为他徐肃元要受女儿的拖累,哪里能够想到他还能够有今天!

“老爷!”看到这络绎不绝的来客,徐夫人王氏亦是笑得合不拢嘴,早先因为女儿被打入冷宫而带来的那些惊惶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看来我们这荣国府又要风风光光了,老爷今日真是好气性,那些人当初都是什么嘴脸,如今也好意思上门!”

“这天下事原本就是如此,我早就看开了!”话虽如此,徐肃元话语中仍旧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得意,但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上次嘱咐你的事情千万别忘了,家里那几个要好好教导,老大要承袭我的爵位,老二要入太学,这两个都是最最要紧的。至于其他几个也同样不能荒废了,要还是纨绔子弟,将来太后过问起来,那就不一样了。小四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要是再来一次,我还能往哪里去找救星?”

“是,老爷放心,妾身一定好好教导他们!”如今尝到了甜头,王氏哪里会违逆徐肃元的话,但一想到如今不知怎样凄苦度日的女儿,忍不住还是感慨了一声,“只是不知道妍儿如今怎么样了……”

话才出口半截,她便看到了徐肃元火辣辣的目光,立刻知机地闭口不语,找了个借口自回房去。虽说她是国公夫人,但毕竟已经半老徐娘,荣国府中光是尚在盛年的姬妾就有十余人,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徐肃元同床共枕了。

而徐肃元这一晚丝毫没有兴致去和美人颠鸾倒凤,而是出动了无数人手到外头打探消息,又悄悄派人和宫中的几个熟人接上了头。等到夜半时分,他终于得知了一个绝密奇闻。

太后居然将空置已久的安国府赐给了宁宣郡主崔夙!

和徐肃元同时得到消息的还有魏国公陈诚安,而这对于他来说,无疑代表着另一个不确定因素。他是太后的幼弟,按照辈分,他应当是崔夙的小舅公,然而,他和这个侄孙女之间的关系却有些冷漠。尽管他如今已经尽力弥补,却一时很难让崔夙接受自己这个亲戚。好在他给宫中的女儿送去了一个伶俐的帮手,否则只怕那裂痕完全没有挽回的余地。

“老爷?这消息既然确定,那郡主不日便要迁居,到时候该送什么贺礼?”

听到管家的这句话,陈诚安只觉得满心不耐烦。他是太后的幼弟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真的有无数钱财可供挥霍!每年的太后寿礼便是一笔巨大开销,而皇帝的生日虽然可以不必太经心,但礼物没有几千两银子也是应付不下来的,好在无需应付皇后千秋节,否则他就算在那些庄子上刮地皮也不够!

“总而言之你去备办,东西一定要新奇,表面亦不能看出有什么贵重之处,免得再招人闲话。至于银子你到帐房支领,不拘多少!”

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陈诚安挥手摒退了管家,只觉得心里一阵翻腾。早知道宫里头的女儿会把事情办砸了,他又何必千辛万苦找来那块白熊皮,没来由花了银子还讨不了好,甚至还被太后派人训斥了一顿。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能够怀上龙胎生下太子,否则一旦太后百年,他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该死的荣国公徐肃元,要不是他提出迎回那两位废帝,他怎么也用不着如此惊惶!

正当他坐在那里冥思苦想的时候,窗子突然动了一动,紧接着,一个人影迅疾无伦地窜了进来。他尚未来得及出声呼喊,脖子上就猛地一凉,一时间几乎吓得魂魄离体。

“魏国公?”

尽管不知道对方是如何从层层守卫中到达了这里,尽管不知道对方是何居心,但是,这句魏国公一出口,陈诚安便断定这一次性命肯定无碍,神情顿时稍微轻松了一点,不过两腿还是有些哆嗦。

“阁下夜闯我魏国府,不知意欲何为?”

“不愧是魏国公,利刃加颈尚能如此从容!”那黑衣人轻飘飘地用手中利剑挽了一个剑花,随后漂亮地回剑归鞘。“我今日奉命前来,只是想和魏国公谈一桩买卖。”

“买卖?”尽管对方收起了兵器,但是陈诚安依旧心中不安,因此也没有立刻出声呼救,“我乃太后之弟,朝廷国公,而阁下鬼鬼祟祟偷入我府,你我有什么买卖可谈?”

“魏国公此话怕不尽然吧?”

那黑衣人突然前进了一步,唯一露在面罩外的眸子熠熠发亮:“倘若我能够帮魏国公你除掉心腹大患,更能够让你得偿心愿呢?”

“你……”

陈诚安一下子退后了两步,脸上满是惊恐。尽管对方并未指明,但是,他还是本能地惊慌失措,因为他根本无法想象,倘若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败露了,将会带来怎样毁灭性的结果。即使他是太后的嫡亲弟弟,亦是难以承受那后果的。

“魏国公,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况且,我此次并非要挟于你,而是和你合作!”那黑衣人见一招成功,顿时大喜过望,“魏国公,你我目的相同……”

咣当——

不断后退的陈诚安突然碰倒了一个花瓶,而那个黑衣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正要拔剑的当口,他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机括响声,尚未反应过来,一支黑影便从他的背部穿入,而他亦被那凌厉的势头带倒在地。

直到这个时候,陈诚安方才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端详着那个被钉在地上的人影,他恨恨地啐了一口:“倘若你不是知道这么多,我尚可饶你一命。要和我谈条件,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然而,当他揭开那黑衣人的面纱时,不由得呆若木鸡。地上那个已经死透了的人,分明是府中一个做事多年,为人最是老实不过的奴仆!

第四十章 喜结珠胎

第一卷 宫深不知处 第四十章 喜结珠胎 太后赐下安国府作为崔夙日后的府邸,这个消息一经传出,不仅在宫外引起了轩然大波,在宫里也传得沸沸扬扬。而为此处在风口浪尖上的玉宸宫内,同样是一片闹腾。

由于有崔夙这样一个主子,玉宸宫的人走到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无论是去尚膳监索膳食,还是去尚食局取一应食具,抑或是去尚服局领衣料供给,所有地方的人都是客客气气,从不敢有任何为难。而最重要的是,崔夙的规矩虽然不少,却很少责罚奴仆,因此久而久之,玉宸宫便成为了人人削尖了脑袋都想挤进来的地方。

然而,崔夙一旦出宫,他们这些人又何去何从?要知道,如今这玉宸宫里外二三十个人都是对崔夙忠心耿耿,哪里肯留在宫里再看别人脸色?

正因为如此,当一大帮人恳求崔夙到时让他们去郡主府服侍的时候,崔夙不禁感到阵阵头大。

“太后已经说过了,玉宸宫依旧留着,不会有其他的娘娘住进来。”见底下的人依旧不松口,她只得叹道,“你们按照份例,都是宫内局拨过来的人,我带出去一个两个倒也罢了,若是全部带出去却不可能。这玉宸宫之后我还要常常来住,你们不必忧心忡忡。”

人走茶凉的道理她心中自然清楚,只怕是她前脚刚走,后脚便会有人蹬鼻子上脸,借着身份的威势上这里收拾她的这批嫡系。可是,她却不能把所有能用的人全部带走,否则,将来再次住进宫里,只怕就连一个能信任的人都找不到了。而纵使太后宠爱自己,却不见得会看顾一个没了主人的玉宸宫,这些人的生死便完全掌握在那些嫔妃手中了。

思来想去,她只觉得心中烦乱,正为难的时候,只听见外头传来了一个通传声:“任宝林到!”

听到任宝林三个字,不少人便露出了古怪的神色,甚至还有宫女低声嘀咕了起来。毕竟,豫如做出的事情是宫里最大的忌讳,没有任何一个主子能够容忍这样的邀宠,更不用说在此之后再加以看顾了。而崔夙当日的举动以及之后的维护,在玉宸宫上下自然赢得了阵阵好评,然而,一夕飞上高枝的豫如仍然让不少人暗暗唾弃。

“奴婢参见郡主!”

豫如一进来便按照往日的相见礼仪,跪在地上深深叩头,而崔夙没有料到她如此,想要喝止却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只得令沉香将其搀扶了起来。

“我上次已经说过,你如今是宝林,不再是奴婢,不必如以往那样行礼。”

听到这句淡淡的话,豫如一瞬间脸色苍白,最后突然挣脱了沉香的手,快速趋前两步,又在崔夙脚边跪了下来:“郡主,奴婢当初一时鬼迷心窍铸成大错,倘若不是郡主维护,奴婢早已经命丧黄泉!郡主的恩情,奴婢就是一生一世也没法报答,怎敢在郡主面前以宝林自居?”她说着就已经是泪流满面,声音中便带了几分哽咽,“奴婢知道不该贪慕荣华富贵,如今醒悟也已经迟了。念在奴婢服侍郡主三年,请容奴婢在郡主乔迁之前,磕最后三个头吧!”

那咚咚咚的三声响让崔夙的心剧烈颤动了几下,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冲动,她突然一把将豫如扯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记着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今后便惟有靠你自己了!”

豫如忍着泪拼命点头,一颗心却沉向了无底深渊。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十天,她在宫里唯一的靠山就要走了,等到那个时候,她还能指望什么?是指望皇帝记起自己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宝林,还是指望太后或皇后庇护自己?

然而,这一日注定多事,正当殿中的气氛显得阴沉沉的时候,外头适时又响起了一个声音:“皇后驾到!”

对于玉宸宫上下的人来说,皇后这个称呼无疑有些陌生,而对于崔夙同样如此。除了逢年过节,她几乎很少看见皇后杜氏,就连每日例行的慈寿宫问安,太后也以皇后身体不好而免去了,现如今这样一尊菩萨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话虽如此,崔夙却也不想失了礼数,立刻吩咐一群人出去迎接,她自己则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妆容,然后转头对豫如道:“你也一起出去迎接一下吧,如今你身份不同,若是避着不见反而不好。”

皇后杜氏这一日精神极好,厮见之后亲自扶起了崔夙,又朝一旁跪在地上的豫如点了点头:“任宝林不必多礼,本宫今日倒有一半是因为你来的!”

听了这句话,原本还在猜测皇后用意的崔夙不禁眉头一挑,心中闪过了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口中却笑道:“亏得皇后如此记挂任宝林,有什么事召她去宣德殿不就行了,还需要亲自跑一趟?”

杜氏却但笑不语,等到进了玉宸宫,她四下望了一眼,免不了又是一通赞赏。崔夙情知皇后此来定有要事,便朝沉香使了个眼色,很快,闲杂人等便退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了皇后身边的两位尚宫,而豫如站在一旁,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在后宫那么多嫔妃当中,任宝林也算是拔尖的,夙儿真是调教得好人才。”

对于这种赞语,崔夙颇为意外,但面上只得谦逊两句,心中却暗自思量着皇后说这些的用意。豫如当初的事情闹得满宫皆知,太后虽然没有追究,但这并不代表这样的事情就能够容许。如今皇后一反常态称赞有加,究竟什么意思?

杜氏捧起香茗,轻轻呷了一口,便漫不经心地道,“本宫昨日召见了太医院的院正,这才发现任宝林似乎从未请脉,所以今日才特地走这一趟。本宫这两位女官都精通医道,也不必惊动太医院了,让她们给任宝林把把脉,夙儿你看如何?”

皇后大费周章亲自跑这么一趟,居然是为了给豫如把脉?崔夙的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右手忍不住紧了一紧。由于心中有事,她早就把当日为豫如请封时的说辞丢在了脑后,毕竟,一次宠幸便种下因果还是很少见的。

“既然皇后如此关心,任宝林,你便请这两位尚宫把把脉好了。”

豫如早已经被皇后的说辞惊呆了,此时更是如同木头人似的,由着其中一位尚宫把脉之后,她方才低声问道:“这位姐姐,我……”

“恭喜任宝林,您有喜了!”

听到这句话,皇后杜氏和崔夙几乎同时霍地站了起来,一个是又惊又喜,一个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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