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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我本寂寞-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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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主任。那我们应该怎么做?”黄妙龄有些紧张地问道,就算再怎么没有医学常识的人也知道人的大脑是人体最为复杂的器官,一旦受到伤害几乎没有有效的恢复办法。

“呵呵,小黄,你也不要太紧张。神经性头痛自古就有。三国演义中就有华佗想为曹操开颅治疗的描述。数百年来,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一直为治疗这一顽疾而进行研究,虽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根治的办法,但减轻病症地方案还是有很多。包括电针炎疗法、神经肌肉电刺激疗法、电兴奋疗法、经络导平治疗以及按摩推拿治疗等等都可以有效地控制病情。这些都属于综合物理性疗法,一般病例一个月一个疗程。住院综合治疗一个月后回家继续服药治疗,基本就不会再有复发情况。许多慢性病例,病程十——二十余年,住院治疗时间需要适当延长,可以连续治疗两至三个月,多数病人可以出院。住院治疗除了上述综合治疗措施外,最主要的是心理调整,因为这种疾病属于神经心理疾病,配合心理治疗会取得更好的效果。”张主任介绍道。

“啊,需要一个月?这么长时间?!”黄家贞心中一紧。吃惊地问道。

“呵,一个月时间还算长?你可真是看人挑水腰不疼,你当这是伤风感冒吗?”张主任笑道。正所谓隔行如隔山,医学专家们用了上百年的努力才将原本需要半年到一年才能控制的病情缩短到一个月,到了对方的嘴里居然还觉得时间太长。

“黄院长不是这个意思。您不知道,小陈在三个星期之后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别的比赛可以推掉,但这场比赛意义重大,小陈如果不参加的话就等于中国队自动弃权认输,黄院长是因为这个才着急的。”黄妙龄赶紧解释道。

“什么?老黄,你没搞错吧?!你知不知道神经性头痛发作时患者所承受地痛苦有多重吗?想一想,如果有一根钢针在你头上插来插去,你会受得了吗?陈海鹏患上这一病症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神经长期处于紧张和疲劳状态,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进行大量脑力活动,做为有着四十多年临床经验的神经内科专家,我敢肯定介时发病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因此,他现在应该做的是马上住院治疗,而不是什么比赛。”老医生严肃地说道。

“好吧。这个情况来的太过突然,我们原先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样吧,我们回去之后立刻开会研究,争取明天作出决定。”黄家贞想了想答道。事关重大,他不能不慎重对待。

“嗯,这还差不多。对了,患者在经过一个月的疗程之后还需要两到三个月的巩固期,这段时间也是不能进行过量脑力运动,你们研究的时候一定要考虑进去。”见黄家贞急着要走,张主任最后提醒道。

“谢谢,我知道了。”带着沉重的心情,黄家贞带着黄妙龄走出了主任办公室。

第三百五十七章 往昔

坐在棋院办公室里的叶荣添自早晨上班以来右眼皮便总是不停在跳,贴上张纸条也压制不住。老话讲: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叶荣添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中,日,弗三国擂台赛第九轮第二场的比赛昨天已经结束,世界公认的两位最强攻击手在棋盘上表演一场精彩的对攻大战,终局时,双方的死子累累,总数居然达到四十五枚之多,此局的惨烈程度由此可见一斑,然而大杀小输,日本超一流棋手小林芳美幸运地以一目半的优势将韩国超一流棋手崔世石打下擂台,最终取得了下一轮比赛的参赛权。

至此,留在摆台赛上的棋手还有六人,其中日本队为三人,小林芳美,长谷直一,宫本武雄,形势最优,韩国队为两人,金柄辉,李永铉,紧随其后,而中国队只余陈海鹏一人,处境极为险恶。

比之擂台赛上的凶险局面,陈海鹏的身体状况更让他忧心。

自大前天陈海鹏在研究宋玉柱同崔世石比赛时头疼病发作至今已经过去了两天,这两天里叶荣添可是度日如年。

在一九九一年举行的第四届富世通杯世界大赛上,中国的年轻棋手钱宇平九段劈荆斩棘,从预选赛开始起连胜羽根泰正,林海峰,石田芳夫三位着名棋手,并在半决赛中力克当时日本围棋第一人小林光一棋圣进入决赛,要和韩国籍日本高手赵治勋九段争夺世界冠军的桂冠。

九十年代初,钱宇平是中国最年轻的九段,国内战绩非常骄人,实力仅次于巅峥期的聂卫平,马晓春,并隐隐有超越之势。事后多年还有了一种说法…就是要是钱宇平还在一线。同时期的李昌镐世界第一人地位便没那么稳固。可见当时钱宇平在中国围棋的地位。

以当时钱宇平的实力和状态,中国围棋第一个世界冠军很有可能由他获得,但在比赛地前夕,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主动放弃了这一所有职业棋手为之羡慕的机会,原因就是头疼。

很少有人会相信,没有谁会因为头疼。仅仅是因为头疼就放弃这样的比赛。事过多年之后,钱宇平自己也承认那只是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

不管发生什么事,作为一个棋手。我爬也会爬到赛场来的。”赵治勋事后如此评价轰动一时地“弃权事件”。五年前,刚刚遭遇严重车祸地赵治勋坐着轮椅参加日本棋圣战的决赛。他被绷带裹紧的身体活像一具木乃伊。被誉为棋坛斗士地他似乎有资格这么表达费解。不过后来的故事表明,这评价对钱宇平不那么公平,他遭遇地灾难远甚于一场车祸。

青春期精神综合症,钱宇平当时患上的就是这一种很多人所不能理解的病症,

“当时身体状况不好。又没把握肯定赢,觉得输掉不好看,面子上下不来。”十六年以后,钱宇平这样解释富士通弃权的原因。某些时候,他对记者强调弃权是“领导同意的,没什么影响不好”,某些时候,他又承认有点后悔。”不下好像不大好,不过下了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在钱宇平地头脑里,一直有一种感觉:每当输了棋,就会浮现很多幅面孔,全是嘲笑的、蔑视的面孔。他太怕输棋了,这不仅耽于外界的重压。他尤其怕被人瞧不起。

钱宇平说,一些关键比赛中的关键时刻,他往往感到会被巨大的惊恐攥住。棋盘上,该进还是该退,该取势还是该取地,抉择的痛苦其实折磨过每一个棋手,而对钱宇平而言,这痛苦总是大到让人绝望。

没有经历过那种病症的人是无法评述当时钱宇平地决定是否正确,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以这届富士通杯为分水岭。钱宇平的围棋生涯由此改变,很快便退出了人们的视线,除了在网络上偶尔参加一些不限资格的比赛外,便只能以打谱,教棋来打发那突然多了起来的时间。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三日,三星杯围棋赛地决赛在上海华亭宾馆进行,钱宇平意外地出现在研究室里,引起一阵骚动。他不想成为焦点,他更愿意坐下来和大家一起摆棋,然后口无遮拦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后来,时任国家围棋队主帅马晓春私下说,从钱宇平的点评中判断,他的很多招法已显得“很不专业”。

一代棋才,大名鼎鼎的“钝刀”钱宇平就此泯然众人矣。

现在,同样是肩负着中国棋迷殷切期盼的陈海鹏在生死大战即将到来的前夕同样头疼发作,这是否又会成了当年钱宇平不幸一幕的重演?

“这个老黄,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看了看桌上电话显示屏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二十八了,叶荣添不由得暗自埋怨。

中午吃过午饭之后,黄家贞和黄妙龄便马上出发去宣武医院询问陈海鹏的检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按道理早该见过主治医生了。

“当当当。”门口传来地声音将叶荣添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

“请进。”伸手将粘在右眼皮上的纸条揭掉,棋院院长大声说道。

门被推开,满脸严肃的黄家贞走进了屋里,后面跟着的黄妙龄也是一脸的阴云。

“怎么样?是不是检查结果很严重?”看到两人如些的表情,叶荣添心中一沉,难道自己的预感真的成了现实?

“唉,如果单从病症本身来说并不是很严重,经过治疗不难控制,但对于现在的中国棋院来说,则不亚于一场灾难。”长叹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黄家贞语气沉重地答道。

“小黄,倒底怎么回事?”听到前面半句,叶荣添心里一宽,但后半句话又让他把心提到了嗓子口边。

“是这样,海鹏得的是神经性头痛,张医生讲经过一个月的住院治疗,再加上两三个月的静心调理不难恢复正常,但以现在的状态却是绝对不能再参加比赛,否则的话必将导致头疼发作。”黄妙龄答道。

“什么?!”叶荣添听到这样的答案有如突然被劈雷击中,头脑中一片空白,心脏仿佛也停止了跳动。

第三百五十八章 紧急会议

“老叶,小黄说的都是真的。张主任和我认识有二十多年了,都是个从来不开玩笑的人,做事极有分寸。他既然说海鹏在进行大量的脑力运动时将导致强烈的头疼,那么这种事情就肯定会发生,我们必须予与极大的重视,而不能拿棋手的身体健康冒险。”黄家贞沉重地说道。他当然也希望这只是个误诊,但以张医生的资历和经验,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下意识地点起一支烟,叶荣添皱紧了眉头,虽说心中早有不祥的预感,但当预感变成现时时,依然是困苦万分。

显然,陈海鹏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近期内参加比赛,即便他自已坚持,剧烈的头痛也会使他难以发挥出正常水平。

可是如果一旦不能参赛,那三国擂台赛怎么办?难道也来个弃权,拱手将本就渺茫的一线希望彻底毁灭?

“老叶,这件事不能拖,还是赶快召开紧急会议研究一下,看看大家有什么好的办法渡过这个难关吧。”见叶荣添陷入沉思半晌不语,黄家贞出言提醒道。

“啊?好,现在只能集思广益了,看看有什么挽救措施了。”叶荣添点了点头,伸手抄起了桌上的电话,“喂,小李吗?你马上通知下去,让正在棋院的围棋部所有人员三点钟到三层会议室开会。什么内容等会上公布。”

“海鹏知道诊断结果了吗?”放下电话,叶荣添向黄妙龄问道。

“没有,离开宣武医院后我们就直接回到了棋院,还没有告诉海鹏。”黄妙龄答道。这样的结果对嗜棋如命的陈海鹏无疑是晴空霹雳,她当然不放心简简单单地用电话来通知。

“我看这样,你还是先回家陪着海鹏,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陪伴,另外你尽快做好送他住院治疗的准备,医院那边的事情棋院会安排的。等会议结束后。我再和老黄一起到家里探望,你让海鹏安下心来不要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总会有的。”到底是做了十来年的领导。经过短暂地迷茫,叶荣添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对,老叶说的对,你还是快回家吧。比赛的事情棋院会处理好地。他现在最重要地任务就是尽早恢复健康,张主任也说了,神经性头痛以现在的医疗手段并不是很难治好,最多三个月就可以重返赛场,不要让有心理负担。”黄家贞也叮嘱道。

“好吧,这里暂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叶院长,黄院长,那我就先回去了。”黄妙龄也想着早点见到陈海鹏。见两位院长也是同样的意思,便起身告辞离开。

“唉,老黄啊,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破船逢遇顶头风。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该着中国围棋倒运啊!”看着黄妙龄走出了房门,叶荣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呵。年年难过年年过,事事难行事事行,就算是流年不利,我们也只有硬撑下去。”黄家贞苦笑道。如果中国围棋在三国擂台赛上的路真地就此走到了尽头,尽管有着种种客观原因的存在,作为中国棋类运动地最高管理者,两人身上的责任是没有谁可以接过去的。

“好了。咱们两人就别在这里唉声叹气了,要是咱们都没有主见,底下的那些工作人员就更没有信心了。”轻轻摇了摇头,叶荣添说道。古人说,天将降重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自己现在已经是苦的没法再苦,但‘方成其大任也’却还看不到一点眉目。谁说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自我麻醉罢了。

李志民的办事效率很高,接到通知没用十分钟便将消息通知道所有相关人员,不一会。三层中型会议室内已是座无虚席,被突然叫到的人们交头接耳,纷纷讨论着到底是什么事件让棋院一反常态大下午地召开紧急会议。

三点差一分,随着两位院长走出房门,会议室里慢慢安静了下来,不需要任何的提示,叶荣添和黄家贞脸上严肃的表情已经告诉大家,这次紧急会议所要谈论的议题绝不会是一个轻松话题。

“李主任,人都来齐了吗?”叶容添在位置上坐下,转过头来向李世民问道。

“除了四个人外出办事,围棋部所有的人都在。”李世民答道。

“好,会议开始。黄院长,你把情况先介绍一下吧。”叶荣添宣布道。

“嗯,长话短说,三国擂台赛现在的情况大家都很清楚,这就不用我多说了,按照原先制定的计划,下一轮地比赛应该七月十三号在日本举行,届时由我国棋手陈海鹏出场挑战日本棋手小林芳美,但现在情况出现了变化。陈海鹏由于患上了神经性头痛症,在三个月的治疗期内不适合参加比赛。本次会议议题就是讨论这一突发问题的处理方案。”三言两语,黄家贞将问题简单讲述了一遍。

“什么?神经性头痛是什么病?”

“是什么时候得的?”

“是不是会影响到以后的状态?”

“我说这两天没看到海鹏,原来是生病了。”

“什么呀,早先我就看出海鹏脸色不正常,一直怀疑他身体有问题”只。

听到这一突如其来的问题,会议室内的众人大吃一惊,顾不得会场秩序,纷纷小声地嘀咕起来。

“静一静,静一静,别老说那些没用地。黄院长已经把情况介绍清楚了,现在大家只要知道陈海鹏无法参加下一轮的三国擂台赛就可以了,至于得的是什么病症,什么时候会好不是这次会议的讨论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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