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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我本寂寞-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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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价值大小来看,黑棋又吃了亏,而在付出代价之后,右下的打入却依然难以成立,所以这个参考黑棋断然不行。

如果先在四路扳呢?白棋要是退黑棋再转回去吃角,这个结果当然比直接吃角好的多,可王子明会那么听话吗?他肯定会在角上立下,之后黑棋边上打吃白棋接住,黑棋补断的时候白棋就老老实实地再加补一手,黑棋尽管抢到先手可依然找不到拼命的地方,而双方的实空差距反而拉得更大了。

所以说当白棋扳时,尽管黑棋有三种应法,但实际上金炳辉所能选的却只有一条。

这也就是小林先生为什么说王子明掌控棋局手法高明原因。”宫本武雄答道。

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金炳辉在用十分钟的时间之后。还是选择了二路叫吃。白棋长出,黑棋二二贴住,白棋四路挺头,黑棋跳方,白棋压住,所有的进程和研究室里的结论一模一样。

再花了五分钟的时间,金炳辉无奈在上边三路顶。白棋星位团,黑棋五路退:向小林芳美所说的那样,由于白棋右边的扳头是绝对先手,原先可以被当做厚势的黑方中腹自身也出现了弱点,如果勉强脱先抢下边大场,一旦被白棋伺机从四路尖出分断,则双方攻守形势逆转,不要说想再找到右边打入的机会,连自己能不能活出都没人敢保证。

得到先手的白棋也不去抢下边地大场,右下角二路扳。王子明发表了胜利宣言。

“呵,王子明的棋真是攻若疾风,守如泰山。一旦优势确立,就连一根针尖大小的机会都不给留对方留下。”长谷直一看到这一手棋笑道。

“是啊,看来和王子明对局的时候一定不能让他太早占到优势,否则一盘棋下完只怕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宫本武雄也是若有所思地说道。

“呵呵,金先生现在的心情大概也是欲哭无泪吧。”小林芳美看着电视屏幕上不住摇头叹气的韩国棋手也笑了起来。

“哎。桑原君,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说?白棋的这一扳不就是个官子吗?二路扳粘后手十一目。以目数而言棋盘上比这里大的地方应该还有很多,象下边三路的逼住就是眼见地大场。王子明放着最大的地方不走却去抢一个官子,为什么几位先生的评价反而这么高?”工藤武夫不解地小声向桑原秀吉请教道。

“呵!要明白这个问题首先要判断一下全局形势,白棋左上有十五目,左边中间有四目,左下角算黑棋三路逼住也有十五目,右边白棋按最保守的算法围在四路至少也有十八目,全盘加起来接近五十二目;黑棋右上有十六目,右下角挡有十目左右,左边约有七、八目,中腹因为有白棋的先手扳,大体只能算三、四目,全盘加起来约有三十七、八目,加上贴目的话,双方实地相差约有二十目出头,也就是说,黑棋必须在白棋实空不增长的情况下在下边围出二十目以上才有可能一争胜负。而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既然双方对围黑棋没有逆转形势的机会,那么金炳辉唯一的指望就是打入右边白阵,看看在战斗中对手会不会犯错误。

现在白棋的二路扳本身价值已经不小,更重要的是将黑棋右边地打入彻底补净!明白无误地告诉对手这条道走不通,你除了老老实实地慢慢收官子别无它路可走。

试想!如果一个人明明知道自己正在向着鬼门关慢慢走去而却没要半点办法改变这一现实,那么他的感觉什么什么样呢?

这就好比刽子手行刑的时候不是用大刀去砍,而是拿一根磨得没齿的钢锯慢慢地在那里拉。”桑原秀吉笑道说道。

右边的打入已经不存在了,金炳辉只能在五路轻吊:这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再深一路让白棋顺势托过后黑棋便脱不开手了。

白棋星位尖,王子明也不反击,只是老老实实地将右边的实空全都围了起来。

右边已经无法再走,黑棋左下角三路紧紧逼住:金炳辉此时每一步棋都撑到了最大。

白棋四路小尖,一方面防止对方在角上生出手段,另一方面将子力向中腹伸去。

黑棋挡住!白棋长头,黑棋再压,金炳辉在这里是寸步不让,实际上他也无法再让了。

白棋二路小尖,这是逆收官子,比一般的二路小尖价值高出一倍。

黑棋三路挤入,白棋接在二路,强调下方的跳入破空。

黑棋先是四路小尖,待白棋挡住时同再六路扳头,次序极为漂亮,不仅厚实以极,而且还在中腹围出了一些实空,看起来双方的差距似乎有所减小。

然而右下二路的爬入实在是太大了,白棋的优势地位依然不可动摇。

黑棋左上顶住搜刮,白棋先是边上二路先手拐,待对方挡住之后再四路挤住做活,由于一路的立是先手,这块白棋已是四目成活。

转了一圈之后,金炳辉不得不右下挡角:中腹围空虽然也是很大,但白棋三三先手打吃后二路立下,双方实空一出一入最少在二十目以上,黑棋更没有机会了。

白棋五路徐徐跳出,这看似迟缓的一手却让研究室内的众人失去了再研究下去的心情:中腹、边空二者无法两全,黑棋败局已定。

第四百零五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对局室内,金炳辉斜依在软椅椅背,右肘支住扶手,大拇指托住下巴,中食二指紧紧地按在大阳穴上,两眼紧紧盯住棋盘,身体随着呼吸有节奏轻轻地一起一伏。

时间又过去了近两个小时,面对难局的韩国棋手是脑汁搅尽,机关用遍,各种拼命的招法层出不穷,什么叫俗手,什么叫无理手,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金炳辉也全都使了出来。

然而胜券在握的王子明根本不为所动,进退有序,弃取自如,就象是岸边礁石,任凭滔天巨浪怎样的千击万打,始终是巍然屹立,毫不动摇。

当棋盘上价值超过三目以上的官子都被收完的时候,黑白双方之间的差距虽然有所缩小,由十五目改成了十二目,但终点已近在咫尺,再无回旋余地。

输了,真的输了吗?金炳辉脑子里闪现的只有这一个词。

身为职业棋士,他在围棋的世界里已经打拼了几十年,赢的棋很多,输的却也不少,但自从成为超一流棋手以来,输的这么惨还是第一次!

这个“惨”字指的绝不是棋盘上双方的实空差距太大:中盘大龙被屠在实战对局中谁都有过,那时不要说差十几目,就算几十目也有可能,超一流棋手是不会用这个指标来衡量一盘棋中双方棋手的表现。

实际上,之所以让金炳辉有“惨”的想法,是因为他感觉自己这盘棋从布局伊始就完全被对手控制了局面,虽然执黑先行,但主导权始终掌握在对手手中:

左上的跳封,使得自己在左下棋子的效率降到最低;右上的爬回。使得自己将右上成空地意图落空;边路的立下和二路跳,让自己的围攻成了隔靴搔痒;角上的三路扳起,更让自己连最后想拼命的机会都无法找到。

回想起来,在这一盘棋中。黑棋并没有走出什么明显的坏棋!左下的补厚,中腹的飞攻,都是符合棋理的招法,后者更是一石三鸟的强手,那一子落在棋盘上的瞬间,自己甚至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然而,所有这一切在对方巧妙精细地运筹中不仅没有达到预定的目的。反而使得自己处处落空,对方就好象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自己越是用力去抓,越是扎的满手是血。

毫无疑问,王子明绝不是自己早先想象的那样简单:前天,面对天杀星的妙手成劫,今天,面对自己的连番封杀,这位中国棋手表现出来的冷静沉着都足以让人惊叹,这种冷静沉着绝不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凭空想想能掌握的。也不是临时让谁教教就能理解地,更不是谁想装就能装地出来的,这是只有在千百次生死决战中才能体验到的知识,任何的语言、文字、教导都无法代替这种实战的磨练。

这是怎样的高手?他又是怎样做到了这一点?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自己无法想象的天才存在?

抬头看了一眼对面面无表情,只是注目于棋盘地对手,金炳辉心中的疑问更多了。

“……六,五,四,三,二,一,黑方第二次一分钟保留时间用完。”裁判桌上,年轻的棋院院生清晰的提示声让韩国棋手的精神重新回到了现实。

“恭喜。您赢了。”花费了半分钟,金炳辉再次重新审视了一遍棋局。在确定已经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时,韩国棋手将两颗黑子同时放上了棋盘。

对于职业棋手。五目以上的输赢便已是大差,身为超一流高手,在局面相差十目以上,且没有任何扭传局可能性时还要坚持到收完最后一个官子,说好听些叫顽强,说难听点就是输不起!在求道派棋士的眼中,甚至会把这当成是搅局行为,破坏了棋局的艺术性,在日本围棋的新闻棋战中,曾经有一位职业棋手在败局已定的情况下到处乱走,想要抓住对方的破绽,结果还是输了,比赛过后,这位棋手后悔万分,不是因为棋输了,而是因为失去了棋手的风度,为此,他还请求刊登棋谱的报社不要把后面乱走的记录登出,由此可以知道职业棋手对于自己的声誉是多么在意,金炳辉也是如此,他不想在输了棋的同时还把面子输掉。

“谢谢。”抬起头来,王子明微笑着答道。

“王先生,我为在前夜祭上的发言道歉。这盘棋我输得是无话可说,您的实力无愧于超一流棋手的评价。”金炳辉低头表示歉意。

“呵呵,金先生,您太言重了,是棋就会有输赢,是比赛就会有胜负,偶尔一两盘棋的结果并不能说明全部问题。”王子明笑道。

“不,不,王先生,我也是在棋坛拼斗了几十年的资深棋士,如果正面交手之后还不能正确认识到对手的实力,那我这几十年不是白活了吗?”金炳辉认真地说道。棋手大多都是很简单的人,只要你有真材实学,那么便不难得到他们的尊重。

“呵呵,金先生,您说笑了。”王子明笑道。

“结束了,果然不出所料,经过了前天的一场激战,王子明已经顺利地适应了大赛氛围,这一盘棋可以说是白棋的完胜局,从始至终下得是滴水不漏,得心应手,金炳辉虽然竭尽全力,却还是挡不住他前进的步伐。长谷先生,三个星期之后就要到您出场了,您可一定要认真对待啊。”小林芳美将视线从屏幕上收回,表情严肃地叮嘱着长谷直一。

“嗯,这个我明白。通过这两盘棋可以看出,这个王子明不仅治孤手法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而且心智坚定,头脑冷静,形势判断极为准确,优势时能稳健保持,劣势时擅于制造机会,无论在布局,中盘,官子阶段都有非常独特的想法,加上算路精深,技术全面,几乎没有明显的缺点,的确是个非常难以应付的对手。我必须拼尽全力才可以取得胜机。”长谷直一认真地点头答道。

“对,长谷先生,日本队是不是在三国擂台赛上继续保持优势可就全看下一场战斗了,您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宫本武雄也是语重心长地插言道。

在王子明出人意料地以二连胜结束第十轮比赛之后,已经没有人再,敢对此次擂台赛的最终归属下结论了。

第四百零六章 热海海畔

    浩瀚沧海,远接蓝天,上下天光,一碧万顷,微风袭袭,惊涛拍岸,七月中旬的热海风光旖旎,景色宜人。

松软的海滩上,一个小男孩儿欢乐地在前面叫着跳着跑着,小男孩儿的母亲在后面小跑着紧紧追赶,再往后就是四位一身休闲装束的男士缓步前行!正是度假的小林芳美一家和三国擂台赛中方代表团等一行六人。

“小林先生,您的公子可真是够活泼的,有这么一个活宝,大概平时少操不了心吧?”李志民看着远处精力充沛得有些过剩的小男孩儿笑道。

“呵,还好吧,秀敏一向都有他母亲来管,我除了在学业方面督促一下以外,其他便什么也不管了。”小林芳美笑着答道,日本社会向来是男主外,女主内,他的家庭也不例外。

“有这样一位贤内助为您解除后顾之忧,怪不得小林先生这些年来成绩越来越好,实在是令人羡慕呀。”程晓鹏说道。

“有什么可羡慕的。贵子她哪儿都好,可就是心肠太软,看不得秀敏吃苦。我在学业上抓的稍微严一点,她就跑过来给讲情,唉,慈母多败儿啊。”小林芳美摇着头苦笑道。

“呵呵,望子成龙,人之常情,不过小林先生您也要注意循序渐进,因材施教,不要让小孩子有了逆反心理。”程晓鹏笑道。他自己也是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儿,对如何教育小孩子还是有些心得的。

“是啊,有时我自己也在想,秀敏到底是不是学棋的材料,学了好几年的棋,结果却只得了个东京地区小学比赛的第三名,都说虎父无犬子,这样的成绩实在是让我脸上无光啊!”小林芳美叹道。

“哈哈。有您这种烦忧的人自古有之,象我国的第一代国手,围棋前辈罗建文老师,他就给他的儿子起名叫罗襄屏,襄是施襄夏的襄,屏是范西屏的屏,清代四大棋圣中的两位,代表中国座子围棋最高手水平的大国手,由此可见他对自己的孩子期望有多么高。然而当他对罗襄夏进行了几年正规训练之后的一天。《围棋》月刊的记者在采访时偶然提到了他孩子在围棋上的前途,您猜他是怎么回答的?”程晓鹏笑着问道。

“是怎么答的?”小林芳美好奇地问道。

“他说‘教子如此,黄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二位大国手啊。’”一言说罢,几个人相视大笑。

“是啊,都说名师出高徒,但当名师和父亲是同一个人时,这种事情就很难了。在乌鹭社我就看到过一位棋迷带着自己的儿子到棋社学棋,儿子一下棋,老子就瞪着眼睛在背后督阵,小孩子哪有不下错棋的。只要一下坏棋,后脑勺‘梆’的就是一下。‘笨蛋!五个子不吃,吃三个子?!’。打那以后,这个孩子棋子倒是吃了不少,可就是赢不棋。”王子明笑着说道。人同此心,情同此理。天下父母的心情大概也是相似的吧。

“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做法还真是差不太多。虽然没有这位棋迷那样简单粗暴,但也只是程度上的不同。看来我是应该好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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