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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八贤王-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八贤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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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圈里知道他们两个事儿的人不少,但对于他们两个人的私事他们并没多少意见。傅筝这些年来是怎么陪苏徵过来的,苏徵心知,他们也眼明。
  他们本以为这两个人就会这样过一辈子,可谁知道过了二十年之后还有听到他们两人传出喜讯的那一日。
  二十年,也足以让他们从当年的纨绔大少变成了如今各个家里的当家人,怎能让人不唏嘘?但唏嘘之后不免有些怀疑,这是真的嘛!
  苏徵那个浪荡子也有回头的一天?
  可帖子是苏徵亲自写的,风声是他自己让人传的,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骆浄衣收到帖子之后二话没说从自己老爷子的酒窖里拎着两坛子好酒找上了苏徵。
  苏徵懒洋洋的躺着,抽着军队特供的黑猫,见到吊儿郎当的骆浄衣丝毫也不例外,握着烟的手指轻轻一点,“坐吧。”
  骆浄衣一屁股坐下来,面无表情的看了苏徵半晌,这半晌后又过了半晌,他才道:“你可是想好了?我还以为你要这么拖他一辈子。”
  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么一堆人里面并非都是良朋,圈内相杀的人多了去了,但惟独四个人让人高看一眼——真真正正算是白手起家的苏徵;黑色背景不染纤尘的司空燕飞;为了苏徵差点放弃一切,二十年相伴无悔的傅筝;而最后一个,则是没靠家里任何关系当上将军的骆浄衣。
  他和苏徵有着最相似的背景,有同样的血性,真真切切当得上好友那个字。所以傅筝没看出苏徵的心思,不代表他也看不到。
  苏徵此人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他看不顺眼的人也一定不爽他,而他看对眼的人则一定和他是相知的狐朋狗友,但惟独对傅筝和司空燕飞这两个人的关系最独特。
  前者他不单招惹了,还拐了人家二十年,现在又想拐人家下半辈子。而后者,则是只敢远观,疏离的态度让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苏徵依旧那么懒洋洋的躺着,听了他的话哼了一声:“你今天要是来气老子的就快走不送,要是让我陪你喝酒就不醉不归。”
  骆浄衣也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上,蓝色的烟雾渐渐在两人间弥漫,待一根烟燃尽骆浄衣才道:“你当真要收心?你要是这么过下去我也不说你什么,可是如果你真要给傅筝一个结果,再敢对燕飞有什么心思,我可不饶你。”
  苏徵一挑眉眼,对他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冷嘲道:“你小子从小到大赢过我几次?威胁我?”
  又稍稍拈酸道:“更何况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傅筝关系这么好了?”
  “打住——我现在只对你弟弟感兴趣,你少给我借题发挥,老子要不是担心你喜欢燕飞的事儿将来让傅筝知道了你们铁定要闹翻,老子才不来找你。”
  苏徵将烟蒂丢在烟灰缸里,眉宇间带着一抹疲惫,“如此,我还要谢你关心了?”
  骆浄衣瞧见了他这模样,不由叹息一声起身走到他身旁走下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会看上燕飞呢,他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物,要是知道你对他有这心思还不找人做了你。”
  苏徵一掐他脖子,不悦道:“你少管这事儿。”
  就算是好友也要有个限度,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绝对不会说。
  两人于是就在沙发上扭打起来,两个人的的心腹相对一眼,没一个上前的。
  习惯了!
  等到骆浄衣腮帮子青了一块,苏徵侧脸上也挨了一拳头后两个人才恨恨地放手。骆浄衣没好气道:“你说给我听下会死啊!”
  苏徵也会吼了一句:“你他们的好奇心没那么重会死啊!”
  但骂过之后,他叹了一口气:“傅筝前天在我卧室过了一夜,我想,他可能知道了点什么。”

  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出了不对,但还能怎么样?记忆力自动蹦出了他醉倒在床上前的对着葫芦喊燕飞的场面。
  纵然他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可那一瞬间他的背上还是出了冷汗,完了!
  于是,就有了承诺。
  但苏徵也不后悔,傅筝陪着他二十年了,是该下个决心了。
  从感情上从心理上,他都不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而这也并非只是为了安抚傅筝在匆忙间下的决定,他不想做的事情,谁能逼迫?
  骆浄衣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苏徵,你保重。等你死了之后老子会记得在清明和你的忌日给你带点酒过去的。”
  苏徵直接懒得理会这货,瞥眼冷笑道:“你这混蛋少纠缠我弟弟我就谢天谢地了,告诉你,你要是真敢招惹他,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骆浄衣嘿笑着,“老子那就坐等你死,你以为傅筝在你眼皮子下面跟只猫一样,他就真的是猫吗?嘿,老子等着看你好戏!”
  苏徵让人将酒具拿来一边儿亲自倒酒一边儿回道:“是么,你倒是对他挺了解的。”
  这话中的意味顿时让骆浄衣警觉了起来,他忙道:“嘿,你可别乱想,我跟他可没怎么着,你以为除了你还有几个人敢招惹他不成?不过说真的,你对他好些吧,他这些年真的不容易。”
  即使在向来眼高于顶的骆浄衣眼中,傅筝也是一个铮铮男儿,这些年他身上背着多少压力,多少人又指指点点?
  他不信苏徵心中没数,而他今天要的也就是一句话。
  他并非偏心,但有时候,有些人真的会让人心疼。
  苏徵递给他酒杯,而后举杯道:“我苏徵口中说出的话哪里有不算数的时候?我确实心仪过燕飞,但这并不代表他在我心中的份量就能比过傅筝,二十年相濡以共,我并非不知事儿。”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一直将那层心思压在心里。如今既然被傅筝察觉,他自然要给他一个决断。
  骆浄衣这才满意的陪他共饮。
  当两人酒酣正浓的时候,骆浄衣亲昵的拍了拍苏徵:“男人啊,永远都是得不到的好,或许你和燕飞真的处的近了,就又觉得他不好了,真的……”
  苏徵只是喝酒微笑,他又怎会不明白这道理?可男人的本性里不还有一个贱字?
  得不到的,终究是好的。
  吃不到的,那才是香的。
  可他还会珍惜自己已经拥有的,他性格向来轻狂但不代表他愚蠢,傅筝呢傅筝,对他来说又怎么会是一个寻常人那么简单?
  于是苏徵对骆浄衣道:“下月我生日那天,记得要来,更要给爷记得,要给爷带着贺礼。”
  骆浄衣嗤笑一声,继而反应过来:“我日,老子和你是兄弟,和傅筝也是兄弟,这不是说老子也出双份儿?”又道:“不行,老子一个人吃亏那群孙子也别想跑,嘿嘿嘿嘿……”
  苏徵懒得理他怪笑,径自喝酒。
  只是想,下个月六号他会来吗?十年前他不曾来呢。
  他说不出自己是想让他来还是不想,继续喝酒,然后迷迷糊糊的想着他家老爷子当年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你觉得你是男人了不是 ?告诉你,你一天没成家一天就不算个男人!
  是呢,他还不算是一个男人,最少他曾经还怀着不可期的梦想,如今看来梦想终究是梦想,不可期待也终究是不可期待,现实更让他依赖。



  发乎情止于礼,淡如芷水

  虽然心中早有了定论,但时间一天天过去,苏徵难免有些紧张了。
  他这种人年轻的时候是跟人近战拼惯了刀剑,远了那一手好枪法也没少杀了人,天生好胆魄,从不知道紧张是何物,可眼下他还真有点紧张了……
  自从他将消息放出去之后就窝在宅子里不肯出门,但是躲得了那群混蛋的当面追问,还能躲得了电话追杀?
  一个个都是嘲弄的语气——“哟,苏太子,苏大爷,您老人家也有要定下来的那一天啊!”
  虽然嘴巴一个比一个毒,但他仍然听的开心,或许他早就应该给傅筝一个名分,也早该定下来。
  四处流连忘返,各种或柔美或俊俏或清秀的男孩其实多少年都不曾有人打动过他了,但身边人来人往,是习惯,也是傅筝从未对此多言,如今想来他为他做的真的很少。
  只是,接到司空燕飞的电话,他真的有些意外,心也难免的跳快了几个节拍。
  手机中传来的声音轻悦如故也疏离依旧。“我听闻你要在生日时和傅筝订婚?恭喜。”
  苏徵握着手机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一瞬他的感觉十分奇妙。
  他明白司空燕飞打电话来不奇怪,他们毕竟是发小,也曾在许多事情上有诸多往来。但他就是不开心,他宁愿他当做不知道,宁愿没有接这通电话。他沉默了。
  那边的人没有等到他的回复,不由挑眉,又道:“你不开心。”
  苏徵攥紧了另外一只手,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情回道:“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喜欢燕飞的,不管这种好是迷恋也好,是真正的动心也罢,他不想骗自己,一听到他的声音他还会不由自主的有反应的。
  他敛着眉头坐了下来,听着手机中那人与自己一样沉默,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
  说吧,说吧,说吧!再不说就真的没机会了!
  他不想背叛傅筝,或许他并没办法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但通知了所有的亲人和友人,这对他而言与婚姻无异。
  在这之后,他会收敛,会一心一意的伴着傅筝,跟过去的轻狂风流画上了一个句号。
  手机中的人许是不耐烦了,出声道:“我现在有时间听你说。”
  苏徵握着手机,望着墙头上那葫芦酒,突然想到这酒送来的时候,男人二十五,如今也三十五了呢,正当鼎盛之年。
  他好像总会忽略这个事实,记忆中的这男人好像从未改变过,年少时与所有人的冷淡,成年继承家业后卓然的风姿,但之后,脑海中的这人,就再无变化。
  “司空,想过有一天找个人陪着你吗?”苏徵问,别有用心的问。
  他在想,能陪这样一个人度过一生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女人,男人?
  有些遗憾,又有些伤感,他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这个房间中现在不仅有他对司空燕飞的迷恋也有对傅筝的承诺,在这间房间里,他说不出。
  而且说出来又怎样呢?司空燕飞是什么人,没人比他更清楚。
  白色唐装清雅风姿,司空燕飞确实美,确实不凡,但他更是一个掌权者,是一个男人。若他真的表白,他又会有何反应?
  苏徵向来很自私,他也向来可以对人坦诚这一点,即使只有一半的可能他也不想让自己伤心。
  就这样结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司空燕飞将把玩着手中的请柬,眼神看不出任何思绪,轻声回道:“想过。”
  苏徵拿了根烟,叼上,点燃。
  吞吐几口蓝雾后他道:“有人选吗?”
  司空燕飞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他对那只打火机很熟悉,确切的说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只打火机,傅筝所送,苏徵用了二十年。
  他沉吟了下,回道:“没有。”继而反问:“你和傅筝出什么问题了吗?今天你有些不对劲儿。”
  苏徵说不出自己此时心中是什么滋味,却笑出了声来:“没,我只是有些无聊的,刚刚在想有谁能配得上你而已。”
  司空燕飞打开请柬,看到上面的熟悉的苍劲字迹,竟然也笑了:“我知道你这人向来不着调,可没想到我跟你道喜,你也如此不着调。”
  这话中,便是有微微的责怪之意了。苏徵知道这是在责怪他刚刚问的问题有些过了,打了个哈哈聊其他去了,闲聊几分钟后司空燕飞便道:“我还有事要忙,你生日那日我定是要去的,到时候会奉上贺礼。”
  苏徵的嘴角微抽了一下,喉结动了动,最后只从嘴巴里蹦出了一句:“那我就期待了……”继而干笑。
  那边同样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苏徵在电话挂断的那一霎往沙发上一靠,继续抽着烟,一根接一根,蓝烟弥漫整个房间,直至傅筝进门。
  傅筝瞧见了烟雾后就有些发怔,这人虽是烟枪,但也鲜少抽的这么凶,他对自己的身体吝啬着呢,喝酒可纵情,抽烟却从来有度,今日这是怎么了?
  心中生了心思,眼睫眨动两下,眸光深沉。
  走过去靠近苏徵,将头枕在他的肩上,也不说话。
  他自己也是会抽烟的,但是在苏徵面前从来不抽,他一个人的时候,苏徵不在的时候,他常爱点上一支黑猫,静静的看着它燃尽,再点燃。
  这烟味,有苏徵的味道。
  “怎么了?”他伸手环住苏徵的脖子,看着他柔声问。
  苏徵身子向前倾了倾,将烟蒂丢在烟灰缸里,伸手捏了下他的脸颊,手感依旧软滑光洁。手又不安分的落到他的唇上,轻轻的抚摸着,颇色|情的眼神让傅筝不禁有些脸红。
  “你这是怎么了?”他追问。
  “我在想要不要等生日后的第二天带你去见我家老爷子,他估计多少年没指望过这房间里除我之外还有一位主人出现吧。”苏徵感慨着,拇指继续轻柔的抚摸着傅筝的唇,忍不住上前亲了口,而后道:“想去吗?”
  傅筝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瞪他,“你这不着调的,你还真想弄的跟那什么一样啊!”
  苏徵坏笑着,“哦哦哦,那什么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见他装蒜傅筝懒得理会他,头一扭又看到烟灰缸里的烟蒂,以及一旁空空的烟盒和上面的打火机,顿时脸又红了一分。
  苏徵一向纵容他的小脾气,见他转过身去索性顺势将他抱在怀里,嘴巴蹭着傅筝的耳垂。“去吧,老爷子会开心的。”
  傅筝的耳朵最是敏感不过,被他这么一弄身子就不听话的扭动了下,嘴上倔强道:“你家老爷子才不会给我好脸色,他不喜欢我。”
  苏老爷子那何止是不喜欢他?儿子喜欢男人他没辙,但是儿子喜欢的男儿带回家还想看他的好脸色?休想!
  苏老爷子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且他老人家手上战功无数,战场上几经生死,别说看傅筝不顺眼,觉得他妖气,看苏徵的其他狐朋狗友,也就一个骆浄衣和司空燕飞能稍稍入他的眼。可奈何前者对他小儿子一直心怀不轨,而后者一身白衣难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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