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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天下枭雄-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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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元庆解开布包,里面是一只木箱子,他笑道:“石灰里是一颗人头,西突厥达头可汗的人头,殿下要看吗?”
    杨昭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不!不!我不看。”
    他忽然反应过来,眼中蓦地睁大了,惊讶地问:“你是这里面是西突厥步迦可汗的人头?”
    杨元庆点了点头,他淡淡一笑道:“这是我的军功,我想圣上一定很想亲眼看一看。”
    “我可以替你呈给皇祖父,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仁寿宫,你和我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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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贺若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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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幕悄然降临,平康府的贺若府前依旧是一片狼藉,被斩断的长戟横七竖八躺在地上,长子贺若胜下令不准收拾,并用一条白布将破碎的长戟围了起来,今天贺若府被打了脸,兄弟贺若锦被打成重伤,这口气他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天刚擦黑,一辆华丽的马车在二十几名骑士的护卫下,缓缓驶进了平康坊,马车车辕上挂一盏灯笼,在黑夜中,橘黄sè的灯光格外醒目,灯笼上有三个黑字——‘宋国公’,宋国公是贺若弼的爵位,这辆马车正是贺若弼回家了。
    贺若弼已在开皇十九年高熲案中被免去官职,但杨坚仍旧厚待于他,保留他宋国公的爵位和上柱国勋官,保留他的三千食邑,使他依然在大隋王朝地位高崇。
    这次杨坚病重,贺若弼在一个月前便去了仁寿宫,但他并不是一直在呆在那里,其间也会回家住上两天,享受一下娇妻美妾,然后再回仁寿宫,今天他思念爱妾,正好回家。
    马车进了平康坊没有多久,却忽然停下了,凭着直觉,贺若弼感觉并没有到府前,怎么会停下了?
    “有什么事吗?”他有点不悦问道。
    “大将军,府门前好像有异常!”
    “什么异常?”
    贺若弼心中很不高兴,也很不耐烦,他对几名爱妾的美妙**已经有点急不可耐,这个时候又出什么事?
    “大将军,你还是看一看吧!”侍卫的声音有点紧张了。
    贺若弼探头向府门前望去,本来眯缝的眼睛顿时瞪大了,嘴不自觉张开,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府门的列戟竟然横七竖八倒了一地,而且全部被折断,两座戟架也倒在地上,破败得就像两个落入土匪窝的女人。
    贺若弼推开车门大步走下,在府门前走了一圈,当他看见门上钉着箭矢,还有折成两段的宋国公府牌匾,孤零零地靠放在大门边,他眼中里开始燃烧起了熊熊怒火,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他竟被如此羞辱,实在让无法忍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若弼暴跳如雷。
    这时,府门开了,他的长子胜和三子驹闻讯奔了出来,他们跪在父亲面前放声大哭,“父亲,你若早回来两个时辰,就不会这样了!”
    “别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二呢?”贺若弼发现次子锦不在,他心中有种不妙之感。
    “父亲,贺若府被羞辱,是杨素的孙子所为!”
    “杨素!”
    贺若弼愕然,他可是杨素的舅子,杨素的孙子怎么会来砸自己的府门?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缘故了,贺若弼毕竟已经六十岁,不再像年轻时那样火爆,他开始觉得这里面不是那么简单。
    “你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贺若胜擦去眼泪道:“父亲还记得四年姑母托付的那件事吗?”
    “哪件事?”贺若弼一头雾水问。
    旁边贺若驹接口道:“当时姑母托我们去收拾杨素庶孙的rǔ母,后来我们向父亲禀报过,后来父亲去找杨素道歉,被拒之门外,父亲,还记得吗?”
    贺若弼有点记起来了,四年前是有这么一桩事情,妹妹贺若云娘让自己的三个儿子替她出气,烧了杨素庶孙rǔ娘的房子,老二还打伤了那个rǔ娘,这件事后来闹得很严重,云娘也被休了,最后导致他和杨素的对立,他一直认为,杨素是在借题发挥,是想和自己划清界线。
    “锦儿!”
    贺若弼心中一惊,他忽然反应过来,“老二,他人呢?”
    “父亲,二弟被打成重伤,几乎丧命!”
    贺若弼眼睛一下子红了,他发狂般地向府内冲去,“锦儿!”
    床榻上,贺若锦刚刚苏醒过来,浑身包得像粽子一样,一只胳臂没有了,一根大腿骨被打断,下巴底有一道深深的血痕,气息微弱,目光里充满了绝望。
    “父....亲!”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贺若弼最喜欢这个次子,次子出生时,贺若弼梦见花团锦簇,便给他起名为锦,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衣钵,从小对他也是最为疼爱,此刻,他见儿子重伤若斯,已成废人,贺若弼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拳头捏得指节发白,眼睛里已经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深的仇恨。
    “父亲,二弟叫你。”贺若胜小声提醒父亲。
    贺若弼连忙低下头,将耳朵贴在儿子嘴上,“要给爹爹说什么?”
    “给我....报仇!”贺若锦艰难地吐出这四个字。
    贺若弼重重点头,一字一句道:“你放心,我会用杨元庆的人头来给你做尿壶!”
    .......
    房间里,贺若弼背着手来回快步疾走,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找小妾亲热,大门口那断裂成两半的牌匾,像针一样地刺他的心,如果是平常人家,他早就上门兴师问罪了,可对方偏偏是杨素之孙。
    他知道杨元庆,五年前被圣上深为赏识,赐剑金鳞,后在战场上两夺突厥王旗,这种英雄事迹早已在军中传开,是杨素最引以为傲之孙,尽管如此,他贺若弼也不惧此军中小辈,关键还是杨素,以杨素的手腕和地位,不是他贺若弼惹得起。
    而且他不知道,杨元庆上门挑衅有没有得到杨素的默许,如果杨素不知,他可以找杨素评理,如果杨素事先已同意,那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里面会不会藏有什么更深的图谋?
    贺若弼心中乱成一团麻,半天也理不出头绪,最后他只得恨恨自言自语:“也罢,找明事理之人去。”
    他又吩咐长子,“把门口收拾好了,不要再丢人现眼。”
    他懂儿子的意思,把那些屈辱保留原样,无非是让皇帝评理,可皇dì dū快死了,谁还会管他家中这种烂事,贺若弼长长叹一口气,怎么会如此不巧?
    ........
    杨坚病危,在京重臣和退仕老臣几乎都赶去了仁寿宫,但还是有一名老臣未去,此人便是大隋第一名相高熲,如果用开隋第一臣来形容高熲也毫不为过,杨素、韩擒虎、贺若弼等人都是高熲举荐。
    开皇十九年,杨坚已决意废太子杨勇,他首先便是铲除杨勇的羽翼,高熲首当其冲,他和杨勇是儿女亲家,是太子杨勇最坚定的支持者,很快高熲便被罗织罪名,贬黜为民。
    一晃五年过去,高颎已经心静如水,在家看看书,偶然上街去酒肆里喝两杯,倾听民众之声,rì子也过得平平淡淡,他母亲告诫过他,他已位极人臣,再往上走就是掉头,他深以为然,此时他无官一身轻,只觉得大祸已脱。
    书房内,高颎正和儿子表仁说话,高表仁是高熲第三子,他的妻子便是前太子杨勇之女,他也是高颎最喜爱的儿子。
    高表仁想劝父亲去仁寿宫最后和圣上告别,已尽君臣之情,不料却被父亲一口回绝,令他深为沮丧,他还想再劝,高熲却摆手止住了他,“仁寿宫那边我决意不去,你不要再劝我。”
    高熲心里比谁都明白,他虽然已经过了杨坚一关,但太子杨广一关他还没有过,他如果再抛头露面,杨广登基,第一个就是要杀他。
    “这几天你若有时间,替我买到那些书,清单我已经给你了。”
    “是!孩儿明白。”
    高表仁无可奈何,只得告辞,他刚要说话,门口却传来管家的声音,“老爷,贺若将军来了,有急事求见老爷。”
    ........

第八章 黑夜黑人
    ‘贺若弼?’
    高熲愣了一下,此人现在应该在仁寿宫才对,找自己做什么?高熲立刻吩咐儿子,“替我请他进来。”
    高表仁匆匆去了,不管高熲心中怎么想,也想不出贺若弼找自己的理由,杨元庆砸贺若府之事,虽然已传遍小半个京城,但还没有传到高熲耳中。
    片刻,高表仁把贺若弼领进书房,贺若弼一进门便躬身求救,“请高公助我!”
    高熲微微笑了起来,几年未见,贺若弼的急暴脾气丝毫不改,也不知他出言不忌的致命毛病有没有收敛。
    “贺若将军,请坐下说吧!”
    高熲给儿子使个眼sè,高表仁便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高熲和贺若弼两人,高熲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这是洪州西山白露茶,我最为喜欢,尝一尝,建议贺若将军少喝酪浆多喝茶。”
    贺若弼哪有心思喝茶,他咕嘟一口,将茶一口吞下便叹道:“高公,我今天被人羞辱,毁戟砸门,儿子也被打成废人,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特向高公求策。”
    高熲好奇地问:“谁敢如此羞辱贺若将军?”
    “杨太仆的孙子杨元庆!”贺若弼恨恨道。
    “元庆!”
    高颎愣住了,“那孩子回来了?”
    贺若弼听高熲称杨元庆为孩子,他心中着实不爽,他不敢发作,只能忍住气,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高熲。
    这几年高熲身为庶民,深入民间,对贺若三虎的劣迹早有耳闻,他一直不懂,贺若弼这些年连续重挫,为何他的儿子却嚣张依旧,难道不怕得罪掌权者吗?昨天吃晚饭时,他还和家人说起做人要低调,并引贺若弼的三个儿子为反例,不料今天事情就来了,居然被杨素之孙杨元庆砸了门面。
    他对杨元庆记忆犹新,尤其记得他小时候一个人打六个人时的勇烈,以杨元庆恩怨分明的xìng格,贺若三虎必然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才引来杨元庆的惨烈报复。
    想到当年元庆的志向是‘宁为百夫长,不做一书生’,现在这么年轻便已积功为偏将,几追当年的圣上,高熲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什么时候要见一见他。
    贺若弼见高熲脸sè居然露出笑意,脸顿时沉了下来,拉长了声音道:“高公!”
    高颎压根就不想管贺若弼这件事,莫说和元庆有关,就算无关,他也不想管。
    在高颎看来贺若三虎是罪有应得,贺若弼自己儿子被打伤,他就暴跳如雷,可他儿子打死别人,他却轻描淡写,不闻不问。
    高颎喝了口茶淡淡道:“此事,我建议贺若将军去找杨太仆,或者找玄感,毕竟你们是姻家,什么事都好坐下来商量,贺若将军以为如何?”
    自从贺若云娘去世后,贺若弼和杨素的关系已经淡了很多,有时候他甚至忘记杨素是他妹夫,贺若弼恨声道:“我猜杨元庆来砸我府、伤我儿,十之仈jiǔ已被杨素的默许,他心中若还念一点点云娘旧情,就不会如此,高公,除了找杨素外,是否还有别的路可走?”
    高颎摇了摇头,“圣上病危,太子登基在即,以杨素之功,必为百官之首,我劝贺若将军还是忍了这口气吧!以现在杨素的权势,你得罪不起。”
    高熲的话实在太刺耳,贺若弼胀得满脸通红,他再也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杨广能登基吗?我不妨告诉高公一句实话,鹰犬坊关着那人,根本就不是废太子。”
    这句话太突然了,让高熲大吃一惊,鹰犬坊关的不是杨勇,那会是谁?那杨勇又在哪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高熲急追问.
    贺若弼猛地发现自己失言,他神情慌张,连忙摆手,“此事我不知,高公不要问我。”
    高熲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贺若弼眼光闪烁,不敢和高熲对视,显得心慌意乱,他连忙岔开话题,“依高公的意思,我只能去找杨素吗?”
    高熲注视他半晌,这才缓缓道:“不去试一试,贺若怎知不行?”
    “那好吧!多谢高公指点,我就不打扰高公休息,告辞了。”
    贺若弼匆匆告辞而去,高熲送走他回到书房,背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还在回味刚才贺若弼的失言:‘你以为杨广能登基吗?我不妨告诉高公一句实话,鹰犬坊关着那人,根本就不是废太子!’
    这句话太令高熲震惊了,他是一个极有政治智慧之人,从这句短短的话中,他敏锐地嗅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不能!他不能身处暴风漩涡中,他会被牵连。
    他一抬头,正好看见儿子高表仁走进书房,他当即吩咐儿子,“立刻收拾东西,我们明天一早立刻京城返乡。”
    高表仁愣住了,“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要多问,立刻去命家人收拾细软,快去!明早城门一开,我们就必须离开。”
    高熲心急如焚,他恨不得今晚连夜就走。
    ........
    深夜,一辆马车在前往仁寿宫的御道上疾速,十几名侍卫骑马跟在一旁,马车行至宫途驿站时停了下来。
    驿丞是一名低级小官,姓秦,三十五六岁,非常jīng明能干,秦驿丞官虽小,见识却大,连皇帝杨坚都夸奖过他,甚至相国、亲王之类,在他眼中,平常得已如家常便饭。
    虽然此时已是一更时分,但秦驿丞却没有睡觉,这段时间前往仁寿宫的官员络绎不绝,昼夜不停,大部分官员都要到他驿站歇下脚,吃一点饭,让他疲于应对,他也听说圣上这几天已病危,他更不敢休息了。
    “哎!圣上是千年难有的好皇帝啊!应该再做一百年皇帝才好,真希望他平安无事。”
    驿站门口,秦驿丞和另一名从事正聊着天,感概皇帝勤俭仁德。
    “我也希望平安无事,也好让这些官员早点回京去。”
    从事已经困顿不已,哈欠连天,累了一天,他实在没有jīng神,现在只想上床睡觉。
    秦驿丞也很有点累了,他看了看御道远处,如果没有人来,那索xìng就关门睡觉,看了半晌,御道上没有动静,秦驿丞站起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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