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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宋末商贾-第160部分

小说: 宋末商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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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云抱拳恭声问道:“大人认准了,此人确是到任不久的龙岩县尉?”

庄知县道:“不会错的,他正是由吏部选人至本县专管缉捕盗贼维护治安的县尉。”

林强云勃然变色,强打起精神厉声说:“既是朝庭命官选吏,自然精于我大宋律法,何以带人借收取商税为名,将我大宋民军的军鞋毁损一万多双,此人定然是敌国派来的细作奸徒,请大人严查。”

庄知县派人将所有人犯先押到牢里,然后请林强云到后堂坐下。

他有心做个和事佬,笑着对林强云说:“林都头,依本官想来,这钟县尉应该不会是敌国派来的细作,只怕是有些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林强云一听庄梦诜的话就明白他的意思,脸上现出恨恨的神色,打断庄梦诜的话说:“若非敌国,那就是汀州反贼的奸人了。不然为何向他讲明了这是军鞋,还胆敢公然损毁。我双木商行到今年底要交付五万双鞋,时间本就十分吃紧,如今被这厮毁了一万多双,如何还能按时交付给淮东的民军使用?”

不是敌国奸细,就是造反盐枭的细作,这是要往死里整人呀。庄梦诜打了个冷颤,心里暗自思量:能从上千闲官中被选派外放的吏员,京师里定然是有靠山的,为了今后的前程着想,还是要想法救这钟自强一救。

当下放下架子赔笑道:“林都头,林公子,本官可以担保这位钟县尉决非敌国和盗贼的奸细,请给下官一个薄面,让他赔出损毁的军鞋所费若干,再加些你们镖局的草鞋钱,此事就这样了结了。如何?”

林强云心道:“看来这知县大人恐怕也和那县是一伙的,即使自己气他不过非要弄到这县尉丢了官,有这位知县护着他,只怕是也难有作为。不如先给庄知县留个面子,以后再想办法整治这些个贪官污吏。”

想到这,也就不再勉强,一脸无奈地对庄知县说:“那好,看在庄大人的面子上,让他交出五万贯‘军鞋’钱来,这事就暂且先行放下。若是不拿出钱来包赔的的话,那就只有按实将此案申报上去了。”

庄知县一听林强云答应了赔钱私了,心中欢喜得紧,站起身说:“林都头先请宽坐,待本官去叫他将钱取来后,验过不少分文时,再放人可以么。”

林强云行礼回应:“大人请便,在下在此专候就是。”

一个时辰后,林强云从县衙出来,等候在外面的沈念宗、陈归永上前问道:“强云,这事如何解决?”

“还能怎么样,官官相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林强云恨声道:“拿到三万贯钱赔偿,三天后再付两万贯。并答应只要他们在任一天,我们双木镖局的镖旗护着的人货,经过本县不再盘查抄验。”

陈归永道:“这样不是很好么,还这么生气干嘛?”

林强云心中烦闷,自从病中清醒过来后,无论何时何地,他脑子里时不时地总会想起母亲,但母亲的形象很是模糊,有时是母亲自己的脸相,有时却又像是叔妈的面孔。他自己也难以分清,自己究竟是对不能再见面的母亲感情更深一些呢,还是对才认识一年余的叔妈更觉得亲一些。他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心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叔妈当成了母亲,把沈念宗当成父亲来看待了。

凤儿妈的死对林强云的打击实在是超过一般人的想象,当时若非沈念宗受伤需要他救治,恐怕他也不是在两三天后才发病昏迷。

对凤儿,他是当她为自己最痛爱的小妹妹,对她只有一股兄妹之情,并不涉及到男女情爱。

他也并非不知道凤儿对自己的感情,也清楚沈念宗夫妇很期望自己成为他们的女婿。可林强云就是无法对凤儿产生出兄妹以外的感情,没往这方面去深究,又不敢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实在是左右为难啊。

林强云的心思,只有沈念宗约略猜到了一些。他是个很开通豁达的读书人,觉得男女情爱的事情最好任其自然,即使是林强云不能成为自己的女婿,也不是什么坏事。所以,也就没着力去促成凤儿的心愿。

林强云呆呆地站了一会,咬牙切齿地说:“我是不甘心哪,接连出了几件事情,没有一件是我们所能掌控的。叔妈、凤儿和在横坑谷口战殁的人死得冤枉啊!李全李铁枪!李蜂头啊李蜂头……”

久久,林强云长长的叹了口气,对陈归永说:“归永叔,我们先在龙岩城内住一天,明天你安排一什护卫队在这里坐等,三天后必须取到那狗头县尉包赔的两万贯尾数。”

从龙岩县城出来后,一路直到漳州都平安无事,林强云去和本家族叔见了个面,林岜告诉他,自己又升官了,即将到行在临安礼部任职。而这次的升迁调任京官,又都是那一万斤“洁白糖”再一次发挥出来的功效。

问清林岜是走陆路,由南剑州(今福建省南平市)转建宁府(今福建省建瓯市)从仙霞隘入两浙路赴临安。并不是走水路出海,林强云心下稍宽。

当下将这次汀州和龙岩县发生的情况向林岜报告后,心下揣揣地说:“叔父大人,此次失落一具钢弩和两匣箭、针,小侄病体痊愈后,定会全力追回,请大人万安。”

林岜想了想,劝他说:“贤侄安心,去年为叔将此事报上朝庭去后,枢密院、兵部全无回文,想来朝中并未引起重视。钢弩能收回则最好,若是实在不能夺回,那也只索罢了。要紧的是尽量不让外人知晓此事。为叔进京后,也会寻机从中周全。”

林强云向林岜告辞时说道:“烦请叔父大人到京后,将我们上贡的‘雪花膏’与‘香碱’寻机进献,小侄将在今年会到临安与叔父大人相会。到时也好借机与京中的权臣谋个熟面,于小侄立足京师大开方便之门。”

林岜笑道:“这个自然,贤侄但请放心,这些东西到了京师众人的手中,不仅是贤侄,连为叔父的也能因此而得到不少好处。”

回到泉州的家里,大家听说了凤儿母女不幸的消息,自是嘘吁嗟叹、劝慰了一番。

听说林强云回来,应君蕙立即将两个多月来的情况讲了。这里原来没有生意的店铺,生意逐渐好了些,除掉所有花费外,还有些微薄的利钱收入。那两间一开张就十分红火的胭脂水粉铺、糕饼糖果铺的生意越来越好。

胭脂水粉铺由于已经没有了皇族的包买,普通人也能排队买到“雪花膏”和“香碱”,比刚开张时更显得热闹非凡,带得整条南门大街都因为蕃珠巷口的胭脂水粉店而名扬八闽。

位于万寿街上张嫂管的糕饼糖果铺,此时不但把隔壁的一家三开间店铺盘下,另外还在城内外又多开了三间分店,每天的利钱已经由原来五百贯上升到现在的一千三百余贯。仅此糕饼糖果一项,每年将为林强云赚进五十余万贯利钱。

至于蒲开宗定做的那种治痒病的雪花膏,因为林强云做好后没有交代能否直接卖给他,也被应君蕙扣住,只是先以店里的雪花膏卖给他一盒,让他先拿去应付杨妙真。

林强云也交代应君蕙,治病的雪花膏暂时留下,他要想清楚之后再作决定。

这李蜂头已经叫人对他们下手,并还害死了自己的亲人,“猎鹿刀”和雪花膏的处理就必须慎重了。即使要卖,也应该在时机合适的时间、于自己有利的地点来做这损益参半的生意。

得知因为自己没在,本应于五月初五天后宫前举行的陀螺比赛,已经由应君蕙去请翁知州再出了一次榜文,改至七月初七的“七巧节”举行。

他对此自是无可无不可,自知身体还没复原,呆在家里静养。

这天,闲得实在无聊,林强云忽然想到还有一本属于“封资修”的黄书,何不趁此时机把《阴阳养生决》仔细地看了一遍,看看到底是否真像天松所说的那样,并非淫秽之物,而是道门修真秘典。

手抄的《阴阳养生决》共有四十余页,翻开书面的首页是一大篇的序言,果然像天松子所说的一样,大讲了一通道理。

揣摩了好久,林强云才有点看懂其中的一些意思,叹道:“早知道有朝一日会要看这文理深奥的东西,过去多听听父亲讲解的古文也好,就不会弄到现在几十个字要想上老半天。书到用时方恨少,古人诚不欺我。”

他注意到序文中有这样一段文字:“……功法因人聪愚而有难易之别,其效理则一。譬如‘提肛’一法,功成时男得意足而精固神完,女尽欢如意得补无损,内免争宠之乱……”

林强云暗暗对“提肛法”留上心,暗道:“这倒是说得不错,一家人最怕就是成天的吵闹不休,如果真能做到夫妻和睦、相敬如宾,那可不正是家和万事兴的好事吗。”

十多幅男女交合的画栩栩如生图文并茂,让人看得血脉贲张、蠢蠢欲动,赶紧翻过不敢多看。

书中的二十四个药方不但写明了各种配方,还注明药材的出处、炮制、作用和服用的方法及注意事项。

有个药方下细小的说明文字让他看得既吃惊又好笑,其中最后一句写着“……此方于提肛功练至六层后辅之,则于御女时圆转由心,精关收放自如,可纵横闺中竟宿金枪不倒,正宜行阴阳互补之功法也”。

“纵横竟宿金枪不倒?这还了得!”林强云心想:“骗人!还‘行阴阳互补之法’呢,那么一夜干下来。女人还不被弄死了?互补,怎么补啊。”

想想药方倒也罢了,没有什么好研究的,真要研究的话他也不懂,只需实在要用的时候照方抓药就行。

“呵呵,”林强云窃笑道:“骗人不花本钱,亏得天松子那老道还说得神乎其神,什么集多少道家经典之大成,还要我林某人不可等闲视之呢。”

另外就是名为“提肛”、“固精”、“壮具”、“补元”,四种既像内功,又类似于体能锻炼的练习方法了。

“不过,这些什么‘提肛’、‘补元’等等功法说得这么神奇,又是固精保命,又是双修俱益、内丹将可有成,这段空着的时间里倒也不妨试着练练看。”林强云想道:“令夫妻双方都能得益的好事,恐怕谁也不会拒绝。”

专门找到“提肛”功法的一页仔细看去,弄清了里面的意思后,不禁失笑道:“什么‘提肛’功法,不就是喝多了水后,上课上到一半时的憋尿吗,只要是个男人,傻子也会的呀。讲得神秘兮兮的害我看了大半天,头都想得发痛。”

可林强云依着书中所述的方法一试,这才发现‘提肛功’练习起来远非自己所想般的容易。书中所说初学者用力提肛为五十息(百秒左右),大成时可达千息以上。但自己不到十五息(二十多秒)就坚持不住了。

“难矣,‘幸福不会天上来!’”林强云想到一首熟悉的歌词,随口就唱了出来。

静静的调养了十多天,身体逐渐地恢复,除了还是用不上多少力气外,基本和以前无异。

按那《阴阳养生决》上所说的功法练习,林强云身体起了一点微小的变化,不仅阴部雄伟了些许,而且精神也大见好转。特别是大病之前偶有发生,大病后几乎隔二三天就会有一次的梦遗症再没有出现过。

六月二十六日,蒲开宗又找上门来,他虽然得到一盒雪花膏解决了前段时间的燃眉之急,稍稍缓解了因林强云不在而得不到治病雪花膏的危机。但自己的两儿子还在李蜂头的手中,一天拿不到真正能治痒病的仙膏,就不可能会有安生的日子好过。所以一打听到林强云回到泉州,马上就急赶到林宅求见。

蒲开宗看到林强云一副有气无力的消瘦模样时,心中大为吃惊:“看来双木商行的人没有骗我,这林老板果然是大病过一场的样子,难怪过去的两个月连人影也看他不到。”

林强云也不和蒲开宗废话,直接就将叔妈和凤儿的死讯告诉他,神情严肃地问道:“蒲老板,你将实话对我说明白,治病的‘雪花膏’是否李蜂头的老婆,人称‘姑姑’的杨妙真所买?要知道,他李蜂头既然令人下手杀害了我的亲人,就是我林强云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世上有我林强云就不能让李蜂头活着。”

蒲开宗听林强云说得严重,心急自己的儿子还在楚州李蜂头的手中受苦,说不定那杨妙真得不到治痒病的仙膏后,一怒之下两个儿子会命丧淮东。

蒲开宗再也顾不得平时总要摆出的大商家的脸面,学着宋人的样子,走到林强云面前恭恭敬敬抱拳打躬行礼,带着哭声恳求道:“林老板,你就做做好事吧,为杨姑姑买这种仙膏的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己呀。他们派人先将我的两个儿子抓到楚州去,威胁说,若是不能将这种治痒病的仙膏买到送去,就要用我的两个儿子来试她的新刑具,连根毛也不会回到泉州来。近日,我还打听到,这仙膏是给杨姑姑的面首治病用的,并不是杨姑姑自己得了痒病。”

林强云皱皱眉头道:“那么,你说李蜂头向我定制的宝刀宝剑,也是由于儿子被他劫持后才由你出面向我买的罗。这样吧,这件事情让我好好想想,宝刀宝剑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炼制出来,治病的雪花膏也必须待我身体恢复以后才能着手炼制。本月底你再来听我的准信,到时候就可以知道能不能将这两种物事卖给他们。”

蒲开宗不敢把宝刀宝剑是蒙古工匠总管定做的事情说出,怕激怒了林强云时连一样也得不到。他心里还存有侥幸的想法,只要能买到一项东西,即使是没有直接关系的宝刀宝剑,也能借蒙古人的势力,强迫李蜂头放回自己的两个儿子。

无奈之下,蒲开宗只好硬挺着等下去了。

转眼已经是七月初三,听说陀螺比赛的准备工作已经大体准备得差不多了,林强云自我感觉身体恢复得还不错,便想到外面走走散散心。

大院里几百新老护卫队有操演队列的,持弩练射的,荡桥上练平衡的,抡刀握枪对练功夫的……每个人在火辣辣的大太阳下晒得皮肤黑红,浑身大汗湿透衣衫。都是一丝不苟练得极为认真,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场中的人们看到十多天不曾露面的林强云,在山都、四儿的陪伴下走出厅门,仅是对他们微笑着注目为礼,然后又全神贯注的做自己应该干的事。

林强云满意地点着头,十分赞赏他们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见到自己就乱了队形上前行礼问好。显然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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