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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部分

宋末商贾-第462部分

小说: 宋末商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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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尔,如果我们的大军和女真、契丹、汉军全都前出把小城包围起来,需要多久才能将它打下?”

阿速吉木尔脸上露出不怎么自信的神色,呆了呆后才回答阔阔思:“昨天南人从城上发射那么多会炸开伤人的砲石,已经把我们的很多勇士吓住了。照我看,最好还是按以前惯用的战法,先避开所有经过的城市,绕道把南人城外不设防的村镇扫掉,用南人百姓来攻城才是办、法。”

坐在兽皮上的十几个千夫长都点头,赞同阿速吉木尔的说法。

大家都清楚。如果没有大批抓来地敌方百姓作为送死地前锋。让他们大量消耗守城军的箭矢砲石及各种守城器械,就算是城周才十多里的这样一个小县城,也是没有可能光凭不善攻城的蒙古军打下的。随军来的色目、女真、契丹和汉军虽然有十多万,但看过了南人的砲石威力后,没人敢打保票说攻下城池还能有多少仆从军留下。所有这些千夫长都知道,此次东进南下作战地目地,并非像过去一样自由地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得到一定的战利品就罢手。而是必须遵照大汗的圣令。假道宋国的淮南路从东往西一路朝汴梁打。直到灭亡金国方会罢兵休战。

所以,自己的大军还要靠这些仆从军在进入金国地境后出大力,用他们收集各地百姓,驱赶奴隶兵去攻下城池,绝对不能像过去一样随便浪费掉。

阔阔思自己更是明白。就算全部蒙古人都聚集到一起,各部族地总人口也不过五六百万。别说是与大江以南的宋国相比了,就连金国地丁口也比蒙古人多了数十倍不止。拿这次大汗决定了灭金而出兵来说,对外是号称一百二十万大军,实际上全部由蒙古勇士组成的骑兵只有十二万,其他还不是用色目人、契丹人、女真人、汉儿和驱奴来凑数。再说了,此前所以能秋风扫落叶般的将金国的土地占来大半,正是这些仆从军队,特别是举足轻重的汉儿各部军伍为大汗出尽死力。

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传进大帐,从声源的方向听来,想必是南人用上战船上的天雷对河岸上的汉儿进行攻击了。看来。自己真的要好好打算,先把军队带出这块骑兵不好开展地死地,脱离了险地后再对南人进行报复不迟。

“阿速吉木尔,你的千人队督押着女真军、契丹军前出,不管损伤多少人都要将邹平城包围起来。”阔阔思回到主位坐下,对一脸不解的众位千夫长说明了自己的意图:“现时我们的大军被南人阻挡在这块有两条不方便涉渡河流相夹的三角地上,由于有大量南人战船的封锁,大军实是难以架起浮桥,故而本帅已经要刺合曼他们去长山县的河岸边架桥了。因此,只要阿速吉木尔和仆从军能将帮平城内的南人拖上一段时间,我们的骑兵过了河后,就不怕南人天雷兵器的威胁,可以在平原上左冲右突进退自如。”

“大帅英明,庙算无人能及!“千夫长们齐声拍马,让阔阔思很是得意了一把。

阿速吉木尔离去不久,阔阔思和千夫长们还没将肚子填饱,外面就传来了快马的蹄声。

急驰的人马到了帐外骤止,“滚开,不要挡路”的喝叱响起后扎合玛冲进帐篷大叫:“禀报大帅,严实的汉军不肯听令,而是将木料丢在河边,空手自行往上游走了……”

阔阔思陡然一怔,失声道:“什么,严汉儿竟敢临阵逃脱,他就不怕我们把他们严家连根拔掉么?”

扎合玛急声道:“不是临阵逃脱这么简单,而是与南人一起向我们开战,在长山城这面的河岸不远处把我们的一个百人队全都杀光了。”

阔阔思大惊,愣了半晌便狂怒地大吼:“备马,全军出击,把严汉儿和那些南人杀光。”

带着本部军兵远出到嚣浮河边采伐制作攻城器具木料,一夜没睡的严忠钺,挥手对将到中流的那艘战船示意告别,望了一眼对岸的长山县天顺镇,不声不响地悄悄沿河朝下走。

“想不到双木商行东主林飞川还那么年轻,看来比自己小上四五岁,估计只有二十一二岁吧。”严忠钺自去年大伯决定投入双木商行旗下,托庇于林飞川门内之后,他就对山东东路的情况进行过一番深入的了解。一旦从商贩们口中问清了东路的实情后,这位长清县严氏家族年轻一辈的领头人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当时,他根本没想到那仅仅六个州二十余城地面上的人口,在双木商行接手后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已经达到了一百多近二百万的庞大数量。要知道,大伯所占的三府六州五十四城,全部只有三十五六万户。丁口也不足一百八十万人。而且。严忠城还听人说,双木商行不但有官府自派官吏治理,还将所有土地收归官府租佃给细民耕种,又派发农具、耕牛、种子,让百姓们能安心务农,短时间内就使得治下的人衣丰食足。不似大伯治下般,除要拼尽全力用所有地收入来应付蒙古人地赋税。还得代收分封到此的蒙古贵人所得的“五户丝”。

昨夜——也就是前一个多时辰。接获手下报告,说是从昨晚戌时起,有不知多少军队一直从长山县过桥往西行,整整走了将近一个晚上,直到现在还没有停止。

严忠城心里吃惊啊。按得报的消息来看,四个左右时辰一直没停止过桥。那就是说最少也有四五万军队从长山县到达邹平。加上蒙古人所得到的探报,邹平这里已经有五万多双木军驻守,再加四五万人的话,那不就有十万人了么。一个人口不足五千的小城,双木商行用得着投入十来万军队防守,有这样地必要吗?双木商行地东主想做什么,不会是要将到此地的十多万人一网打尽吧?

匆匆带着亲兵悄悄来到条山桥不远处的河边,想实地察看一番的严忠城才下马蹲身不一会,就发现自己落入双木军队的一个陷阱里。四周地草丛中一下亮起数十个火把,百余身穿战砲背子的战士端着手弩、长铁棍。不声不响地对准连自己一共才五十余人地小队伍。从更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中,严忠碱估计还有不下四五百人在外圈。按对方手弩中每个弩槽都有三个光闪闪的亮点看,仅是已经现身的这四五十名弩手将箭射出,这里五十来个被围住的人没一个能逃出生天。

“不要动手,在下严实之侄严忠碱,有要事求见陈君华陈都绞,制。”严忠城暗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搬出了大伯的名号来保住自己的性命。若是不识相的话,明年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在从大名府出来的时候大伯交代过,要求自己一遇上双木商行地人,就必须马上表明身份,以免枉自送了性命。

严忠城明白大伯的心思,也知道大伯是对自己存了一番好意,大伯是要趁此难得的良机,让自己将这两万多最有战力的军队带到山东东路双木商行治下保护起来,为家乡的父老留下一些日后生存的老本。一路行来严忠城很不服气,再怎么说自己带出来的二万多人中,有一万多是从青崖镇一直跟随大伯极有战力的子弟兵,在与其他红袄军、金兵、蒙古兵的战斗中都有不错的表现,甚至对上金国精锐的“花帽军”时,也有与其一战之力,并没有吃过多大的亏。

“以后总有机会,也许这两天就可以见识双木军的战力到底如何,现时只好先将这二万多军队先保住再说了。”严忠钺无奈地暗自安慰自己。

那位号称有“诛心雷“而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飞川大侠,特意过河来与自己相会。从这点就可以看得出,这位山东东路的首领对自己是极为看重的。也许,林飞川并不是看重自己这个严家的后起之秀,而是看在大伯的面子上所做的一种姿态。但不管怎么说,林飞川能够屈尊过来接见,那就不是一般高位者所能做到的了。

“少帅,后军的人已经开始动身,估计到这里还须半个时辰。“一位派去传令的猛安孛堇策马冲到面前丈许,在马上施了一礼禀报了情况后,看了一眼河里越来越多的双木商行战船,担心地问道:“我们是要乘这些船过河去么,怕是没渡过一半人就会被蒙古人发现……”

严忠城信手向背后一指,嘴里说出的话大声得可以让十丈内的人听到:“我们不必过河,只须全军退到陈元帅的制武军后面就可以了。蒙古人?蒙古人又怎么了,难道他们打得过制武军装了神雷的数十架铁甲车么!?”

说完这句话,严忠城拉转马头返身上行。

“铁甲车,是何物事!?”

“铁甲车,这是什么东西,很厉害吗?”

附近这些听到了严忠钺话声,从大名府、博州等地调过来的汉军兵卒将领们。惊疑不定地交头接耳互相探问。也有人从“铁甲”两个字中猜出了其中的含义。顾名思义,“铁甲车”就是装上了一层铁制外壳的战车。

得到了真实消息的兵卒,特别是有打仗经验、对中国兵器有些了解的将领都有太多地不解。战车是千多年前用得最多地利器,自春秋战国、秦始皇以后这种打仗的东西就已经没落,完全被机动性更好、更能适应各种不同地形、速度更快的骑兵取代了。

在此蒙古骑兵要灭亡金国大发其威的时候,双木商行将已经沉寂了千余年的战车又拿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战车对骑兵作战有没有作用且不去说。就算是双木商行的战车能与骑兵相捋对抗。在这里只有五十架“铁甲车”挡得住二十来万人马的进攻吗?不但汉军地将领们心怀惴惴,就是表面上信心满满地严忠钺也是惊疑不定,心慌意乱。

到底林飞川所说的铁甲车是怎么个样子,严忠城没见过,对部下所说铁甲车上装了天雷。也仅是放屁安狗心的宽慰话,别说其他人了。

连严忠城也不能肯定有几成可信度。

不过,昨天的经历,让汉军的兵卒将领们见识了天雷那种一打一大片死伤地威力后,谁也不敢把心里的疑问说出口,只是将这种不信地话表露在脸上。

两万五千汉军把砍下的木料往嚣浮河上游抬,似乎是朝邹平县的城下走,并没有引起色目军中的工匠们注意。

这个方向巡哨的蒙古兵们,由于有河里的那些战船,没人敢来到河岸两里之内,只是远远地监视抬了树干急走的汉军。他们昨天就知道了他们的大帅差使这些汉儿砍伐木料的事。对这些一改平日里拖三懒四,在野外一整夜后,到了此时还显得精神奕奕的汉军露出有点奇怪地疑惑外,也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

两刻时辰后发生的情况,就是傻子也能知道事情有变,监视汉军的蒙古兵百夫长马上派人回去中营报告,自己则率这个百人队向已经远出两里的汉军赶去,以图将似是要临阵脱逃的汉儿们驱回到本军阵中。

一条两丈多长的代步小钓船悄无声息地驶到岸边,一个渔夫跳上岸急步走到严忠城面前四五丈处,被亲兵挡住小声说了几句话。亲兵头目快步走到严忠城面前,放低声音禀报:“少帅,林局主派人来传讯,要我们加紧撤到他们的车阵后去做好接战的准备,说是陈元帅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出兵开打了。”

“请林局主的人过来一会,本帅倒要问清楚他所说的铁甲车到底在哪儿。”严忠械心里有气,却又不好在部下的面前发出,只得把疑问留给那林飞川的联络人来解答。往前四、五十丈,有一排像是行道树般,丈余高、极为浓密的灌木。从间隔很均匀的树丛缝隙中看去,可见灌木后似是有一道新开挖的排水沟,沟渠内隐约有人埋伏。再后面,就是和脚下一样,空无一物的大片荒废长满了杂草的田地,哪有什么铁甲车呀。

“严将军,请叫你的人尽快到那道战壕前、铁甲车后去列阵,然后协助我们的铁甲车围堵敌人。”渔夫走近严忠城,举起手中的一个五六寸长的铜管朝废堤方向窥看,声音里透出焦躁:“鞑子的哨骑已经出动,再迟就来不及了。”

严忠缄引想说什么,却惊讶地发现数十丈外的那排灌木有了些变化,不但灌木的枝叶纷纷掉落,现出一个个黑色带红黄斑纹、顶部有个伸出根铁管凸台的箱体。数十个长方形的箱体缓缓的旋转,片刻间小端的一面朝向自己这方时就开始朝这里移动。

“这就是铁甲车?!”严忠碱这话一出口,便发现自己的话问得十分丢脸,立即改口喝令:“传令,将所有砍下的木料原地丢下,全军以最快的速度到双木军的铁甲车后,结成步战缓进阵帮着铁甲车截杀鞑子兵。”

严忠钱的命令才由十多个传令兵送出,派来传达阔阔思命令的扎合玛也带了几个蒙古兵到了。此时严忠钺根本就不想见这个盛气凌人的蒙古千夫长,只对被卫兵拦在数丈外大喊大叫的鞑子们看了一眼,就自顾招呼那位渔夫骑上一匹亲兵让出来的马,一行人朝缓缓前来的铁甲车跑去。

邹平城南这一线的六十架铁甲车由亲调任的统领王宝指挥,接获局主前出掩护严忠城反正汉军命令后的第一时间里,就下令全部铁甲车除掉车身上的枝叶伪装开始前进。他要腾出刚由守备军升级为护卫队步军这几天来赶挖出的阻击战壕前面的地方,让严忠钺的二万多军伍结阵,也能让这些不知战力如何的汉军作为随车步兵进行这场歼灭战的辅助部队。

跳下马的严忠钺迎上王宝拱手行礼:“本将‘济南治中’严实大人麾下忠义军统制严忠钺见过将军,请问将军上姓大名,在双木军中是何职份?”

济南治中,这是嘉定十三年(1220年)赵宋朝庭的招抚合赵熟发表给严实的官位,严实所属的军队也纳入忠义军行列。此时严忠城报出严实“济南治中”的官名和自己忠义军统制的军职,就是不想让双木军的将领小瞧了自己。

王宝淡淡一笑,对严忠城这样的小心眼,他显得不屑一顾。不就是一个看到蒙古人马上撅起屁股逃跑的忠义军统制么,在护卫队的各军将军眼里是和乌合之众土匪头般的人物,用得着拿到护卫队铁甲车的统领面前来摆显?没必要与此人计较。

“不敢,在下双木护卫队铁甲车军统领王宝,见过严将军。”王宝取出千里眼往远处看了一下,嘴里以商量的口气说:“严将军,是否请贵部靠河边走,让开那一片地方,使我们的铁甲车可以将追过来的数百鞑子骑兵消灭掉。”

三四里外,升起的大片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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