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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14部分

小说: (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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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一心盼着她,一想到等她伤好就可以花开月圆,当真全身舒泰得醉意醺然,也不用人劝他奉承他,他自己就一杯杯地喝了个尽兴。好在他痴情于尼罗河女儿之事天下皆知,当地官员虽然有心巴结,倒没有闹出什么送舞女陪寝之类的笑话,直到月影西斜酒意上头之时,伊兹密才从容退席。
  他素来酒量好,虽是满身沉醉,外面却不甚瞧得出来,看着态度清华容光飞舞,并无人觑得破,只路卡跟随他长久,知他确是醉了,先吩咐人预备下了醒酒物,扶他回去后,先服侍他喝了,又服侍他洗手净面,如此忙了一番,伊兹密也不做声,等路卡大功告成正想搀扶他上床之时,才忽然说:“我想去看看尼罗河女儿。”路卡只得应了,见他已换上睡袍,跪禀说:“王子,您换了衣再去好么?”伊兹密摇摇头,站了起来,径直朝卧室外走去,路卡赶紧取了大氅,追上前去,果不其然,王子才走出数步,身子就是一晃。路卡忙扶住他,劝说道:“王子,她就在隔壁,恐怕早已睡了,您明晨再去看望好么?”伊兹密一双醉眼,酒意深浓,向着路卡一笑,说:“我知道,你总是为我好。”将手拍着他的肩膀道:“好路卡,这一向多亏了你。”路卡不提防他说出这么番话来,登时心里一暖,却又不知怎么去接,若是接呢,好象太自大了,把该为王子做的事当了功劳,可不接呢,被王子这般拍着肩膀说着推心置腹的话儿,自己不应答,可太失礼了。
  伊兹密忽然道:“你说这回她会不会恨了我呢?”其实他又笑了起来,本也不指望回答,路卡听他转了话题,虽然明知他是醉中的人,但也认真地答:“不会,王子您待她那么好,就是昨天吓吓她,也是为了救她,她会明白的。”伊兹密忽地大笑起来,手指着他笑个不住,路卡纳闷他笑什么,却听他边笑边骂:“你懂什么?你跟女人厮混过?”
  路卡脸一红,他没敢告诉主人,今天下午他又遇见了一年前去埃及时遇到的那个少女。当时她正和一群女伴在红河中沐浴,路卡不留神碰到了她们,不由又是面红又是道歉,讷讷地后退,她却斯斯然裸着身子从水中出来,那从身上滚落的水珠简直象是玉珠似的,路卡只觉得全身都燃烧了起来,看着她就呆在了当场。他还没来得及清醒,她已走到他身边,在大红脸手足无措的他耳边低语:“今晚午夜时到我家去,就在城里军营边那几棵松树后,转弯就到,院子不高,你跳进来,左边屋里就是我。”说完,她水一般地溜开了,等他回过味来,她已混在别的少女中笑着走远了。
  他心里七上八下胡乱寻思了半天,可就没敢去,再说了王子命令他下埃及去接近尼罗河女儿,没让他半路里和女孩相好,他终究不敢延误任务,没到晚上就匆匆离开了这个小城。如今归来,她正好在酒宴上当递酒的侍女,那容貌妍媚依然,一双水汪汪眼睛似怨非怨地望着他,他一见就认了出来,她却在滑过他身边时低低说:“我家的地址没忘吧,你来,我等你。”路卡想去又不敢去,但无论如何他都按捺着兴奋,无论任何事等服侍王子睡了再说。
  伊兹密摸了摸他的脸,疑惑道:“怎么这么烫?你脸红啦。”路卡赶紧摇头,伊兹密忽然眯了眼:“说到女人你就脸红,真怪,你莫非遇见什么女人了?”路卡心提到了半空中,心知王子素来心细如发,这点子密事要是也给他看破,那可太羞人了,赶紧又摇头,却不知自己颊上的红色越来越浓,皮肤上更是热得要烧了起来一般。伊兹密的神情忽然冷了,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逼得他连头也不敢抬,巴不得王子赶快移开视线。伊兹密看他连脖子都红了,顿时了然,返身倒回床上去,叹了口气:“你不想说就不说呗。想不到小路卡也会有心事了。“路卡又狠狠摇头,伊兹密却是不语,好半天都闭着眼睛,呼吸一重一浊,路卡想他八成是睡了,轻手轻脚替他脱了鞋子,把他的脚抬上床,轻轻盖上被子,正想悄悄离开,唤别的侍从来守夜。
  他做这些事时,脑子里自然想起了那个少女,路卡也快十七岁了,在赫梯人来说十六七岁正是成婚的时候,但这些年里他被王子派着去东奔西走,还没能和女孩子好生相处过,一想起来心口自是砰然,只觉身上都是火烫,一颗心快跳出了腔子般。他看了看王子的睡容,拨暗烛火,嘴边就情不自禁漏了笑容出来。
  伊兹密悄悄睁开一线瞅着他。路卡了解他,他也熟知路卡,哪会不明白这小子动了春心,一想到路卡仅仅这一个下午就不知勾搭了什么女人,心上就说不出来的郁闷。路卡还未发现他在观察,笑意更盛,全身都要雀跃而起一般,伊兹密看得更不是滋味,但他归因于自己还没能得到尼罗河女儿,而路卡却轻易找了心上人的缘故。
  这时,路卡忽然转了身,伊兹密心头一跳,立刻把眼睛闭紧了,却觉得路卡俯下身替自己拢了拢被角,那细心温柔的感觉又让他心里一酸。“明天早晨这小子就不是处男了吧!”这样一想,伊兹密就有些烦躁。
  本来这样事他也没必要去管,部下找什么女人他也从不干涉,只是部下要正式结婚时必须得到他的许可,有时他还会为部下安排政治联姻,即使这次回哈图沙,为了报答路卡的大功,他本来也是打算要给路卡指一个美貌宫女为妻的。可是,一想到这家伙心中别人竟然比他还重要了,那个不知什么样子的女人竟然能让路卡撇下喝醉的他跑去幽会,伊兹密就很不爽,极其的不爽!
  所以,当路卡掖好被角准备离开这间豪华的屋子去赴幽会时,腰却被那个本该熟睡的人抓紧了,路卡疑惑地叫了一声:“王子!”王子却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陪我聊聊。”路卡有些傻眼,又有些着急,可是,对他来说毕竟是王子的命令最高,终究还是乖乖地点头。伊兹密看他答应了,这才一笑,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的腰。




第 20 章

  看着沙漏里的沙越来越少,路卡坐立难安,但王子的吩咐他又不能不照办,只得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王子聊天,若是往常他早为这自责了,可此刻却没察觉。
  伊兹密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看他心窝奇痒心不在焉的样子,索性把他抱在两腿中间。虽说前晚上王子也是这样做的,可那时路卡一想到要和王子永别,就舍不得离开,即使再三告诫自己该告辞了也无法断然走掉,再说那时王子对他也是又惋惜又难过吧,冲动下有点失礼言行还能理解,可如今就太逾越上下之别君臣之分了,路卡小小声嘀咕说:“王子,这样不妥当吧?”伊兹密笑了笑,索性说:“你有意见么?”路卡只得回答:“没,没有。”伊兹密慢悠悠地说:“你急着去会女人么?”路卡吓得当场从他怀里蹦起来,脸红得象火烧云,结结巴巴说:“没有,没有那种事。”伊兹密用手指撩起他的卷发,在他面颊上磨蹭,那是还没长出胡须只有细小绒毛的脸,却很有弹性,手摸着虽没有女子柔软,却是另一种结实的嫩滑。
  伊兹密突然觉得身上很热,他还没想通为什么,就本能地把那人又抱紧了一点,那个人的臀紧紧贴着他的两腿中央,唔,满有弹力的。伊兹密心上一热,等他发觉自己在想什么时,也吓了一跳,但还舍不得放开,转开话题说:“你在尼罗河女儿身边呆了快一年,应该见过她和曼菲士相处的情形,说说,是怎样?”
  路卡原本左右不自在。王子的怀抱虽然宽大又舒服,可这样坐在王子身上算什么事儿啊?但听到王子问话,他立刻惊了。以前王子从不提这种问题,对情敌和尼罗河女儿的相处细节更不愿探询,以免伤心,如今似乎大不同了呢,但到底不同在哪里,路卡也说不出来。他绞尽脑汁想要给王子一个不会听了难过的答案,但又不敢撒谎,只得更小声地说:“每天尼罗河女儿会等曼菲士忙完公事回来,或者亲自去迎接他,有时……尼罗河女儿到民间访问去了,曼菲士也会派人去找她,他们……”他瞥了瞥王子的脸,那脸色又变得铁青了,搂着他的手似乎也没那么紧了。路卡松了口气,但心又更悬了起来。
  “他们怎么样?”伊兹密几乎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了问题。路卡偷偷瞥着他,悄悄挪动身体想从他怀中滑出去,伊兹密却没察觉。“他们见面就亲吻拥抱……通常……通常……”路卡支吾着,却被王子的眼光逼得不敢不说。“是曼菲士把她抱起来举到空中,再给她一个很长的吻,然后就拉着她进去……他们……”路卡再也不敢说下去了,王子的手狠狠捏住了他的腕骨。他不敢叫,尽管王子失控下不记得控制力道,但路卡硬是把痛苦的呻吟咬碎在唇里,直到他青白的脸色陡然映在王子的瞳孔里,王子才突然惊觉。
  路卡只觉得差一点手腕就会被捏碎了,尽管他自己也是战士,对王子的力量还是无法招架,那种痛令他全身一抽,但在王子面前,他强忍住了没去揉手腕。伊兹密默默垂下眼,把他的手腕举到眼前,低声问:“你痛,为什么不叫我停手?”路卡赶快笑着摇头:“不痛。”但他那青白了的小脸还是掩盖不住疼痛的痕迹。伊兹密默默看着他,忽然朝他的手腕上吹了吹,抚摩着他手腕说:“下次我没注意力道,你要提醒我,不然我不饶你。”路卡又差点泪汪汪地感动起来了,赶快说:“没事,真的没事。”
  伊兹密叹口气,忽然放开他,意态索然地倒了下去,那样子竟是路卡从所未见的寂寞。王子素来稳重,即使当着心腹也不肯流露消沉之色,但这番却是眉宇微敛大见抑郁。路卡情不自禁劝解道:“王子,尼罗河女儿只是迷了心,还没意识到您对她的真心,您别在意,总归有办法的。”伊兹密看着他,忽然一笑,但那笑却是说不出的萧索,双眉中更锁着无限的愁意。路卡看着就是一阵心酸,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哪还记得有人在等自己。
  室中一片空静,路卡不敢打断主人的思绪,好半天,王子才悠悠叹了一声,盯着帷幔顶端说:“女人真是神秘的东西。那么痴恋曼菲士王的爱西丝女王,竟能和拉格修王那样调情。如果尼罗河女儿也能像她那样投入我的怀抱,我……我也不在乎……她爱的是谁了……”这番话当真石破天惊,听来更凄苦之极。路卡大惊,当即翻身跪了下去:“王子,您别担心,”他拼命磕头说,“她会爱您的,一定会的!”伊兹密“嘿嘿”笑了几声,那意思分明是不信。路卡只觉胸中鼓动的都是悲苦,王子心上的苦他比谁都懂,可是,这一年来凯罗尔和曼菲士的恩爱他也看在眼里,凯罗尔那性子他也再明白不过,要让凯罗尔移情别恋爱上王子、自愿投入王子怀抱那是绝难之事。
  路卡心里便想:“王子舍不得对尼罗河女儿用别的手段,不如……我替他做。”虽说他还没真刀实枪地做过,但混在军中和那些下级士兵打了不少交道,侍卫们当着王子,知王子素性清冷,不敢说什么荤话,但在路卡面前就毫无顾忌了,最让路卡好奇就是他们从爱神庙求祭司给的那些物件,据说有让女人一喝就忍不住扑到男人怀里的神水,也有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器具,能把女人逗个够让男人乐上天,他人小,在旁边往往听得面红心跳又不好意思问,偏偏那些侍卫聊到热闹处,反而故意拿他取笑:“路卡还是嫩雏儿,听这些怕是腿软了吧!”窘得路卡只得走开。如今回想,却大是用得着,比如那能让女人自愿投怀的神水。
  他心知王子不喜强迫尼罗河女儿,否则早就该成事了,如果知他妄作非为,怕是非罚他不可,可要他眼睁睁看王子这般意志消沉,他决计不能忍,只是胸中一腔热血涌上来,便重重磕个头说:“您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会助您得到尼罗河女儿。”
  
  那个晚上路卡又被王子抱了一夜,他想到王子为尼罗河女儿那样失落,便真心地乖顺以安慰他。早上他又习惯性地想要早些起身侍候王子,却被王子按在了怀里,用半睡半醒的声音说:“别动。”路卡只得躺着不动,但虽是躺着,心上却是一刻不宁地想事情,一会想去爱神殿求取那神水,一会想起第二次失约那女孩会不会恼了,一会想无论如何也要和她定下今晚之约,再不能失约第三次。那女孩□的身体在眼前晃动起来,来来去去都是那时她从河中起来滚落的水珠,想着想着,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热了。
  他毕竟还是少年,想到错过的幽会,难免某个尴尬的地方就开始微微挺立,若是平时他自己偷偷摸到下面抒解一下也好,可这会却是躺在王子身上,还被王子的手紧紧搂住了腰,王子睡得甚沉,他若是动一动难免要惊醒王子,这可真难住他了。
  少年人一旦动了情自然就来得极快,他极力克制,偏那处不听使唤,他哪敢自己动手?一想到自己躺在王子身上居然想起那些个龌龊事,又居然起了这么个势儿,路卡当真是羞愧无地,觉得自己越发对王子大不敬了,若是有根柱子在旁边,估计路卡真能一头撞上去,可现在只能哑忍,期望在王子醒来前把这东西忍下去。
  终于,他再难忍耐,红着脸悄悄越过王子的手朝下伸去,用力把自己那东西往下按。心里急得直骂:“怎么还不消?怎么还不消?”真恨不得找把刀割了去。他这一使劲,自家还不觉得,但伊兹密是何等警觉的人,立时就有感应,微微睁眼,正看见这小子的后颈,那小麦色的肌肤此时却红得象煮熟的虾,不由纳闷。待看明白了他在做什么,伊兹密自己也是从那年龄过来的人,如何不明白,顿时哑然失笑,但瞥见路卡极认真的神情和侧影上不住闪动的睫毛,却起了另一番心思。
  路卡正全力跟他自己的欲念作战,哪知从上来了另一只手:“我帮你好了。”伊兹密宽宏大量地说,一边强忍着笑,但眼中戏谑的神色却是怎么也掩不住。路卡吓了一大跳,顿时觉得连毛发都通了电般,羞愧得嘴唇和腿、腰都抖了起来,正想再次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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