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香艳激情电子书 > (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 >

第95部分

(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95部分

小说: (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天里,他一面命令军队追击埃及的溃军,一面尽量发挥了凯罗尔的最大价值,尽管她身患重病神智混乱,但他令人抬着她随军前进,每到一个城市先把她抬出来,下令:“我们是为了送埃及王后尼罗河女儿和她的孩子回国即位而来,打开城门,迎接尼罗河女儿,全城可保无事,否则玉石俱焚!”
  这个办法是非常有用,在代表埃及最高神祗太阳神的法老去世后,埃及北部边境乱成了一团,不但是王权的空虚,也是神权的空虚,至少那位目前受控于宰相的大神官卡布达就没有威望能服众,而王弟涅瓦曼还未即位,他们都远在南方的都城德贝,这里却是兵临战争第一线。当赫梯那装备了三人战车这一强大武器的军队压境,而尼罗河女儿被抬到城下时,虽然人人都知道应该对尼罗河女儿射箭以消灭国家的未来祸患,但谁也不敢动手。她可是掌握着埃及命脉的尼罗河女神的女儿啊!她为赫梯王子生下了双胞胎,却没有为法老生下一子半女,难道孕育埃及的尼罗河女神不再垂爱于埃及了吗?
  下埃及是属于王后统治权的地盘,从法老和王后举行婚礼之日起,南埃及在法老手中,北埃及则归王后所有,虽然尼罗河女儿一向不关心政务,但名义上还是北埃及主人,如今法老去世又没有子嗣,她就是埃及法理上的女王。北埃及将士们没有勇气去对抗神的女儿,更难以违抗北埃及主人之令。到底要不要打开城门,这成了考验北埃及所有行政官的大难题。他们无法对尼罗河女儿及其子女的军队进行攻击,也无法打开城门迎接赫梯军队,有的行政官甚至矛盾得当场自杀。当然,部分城市在赫梯人的威胁和对尼罗河女儿政治宗教权利的信服下打开了城门,部分城市则迟疑不决,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抗了。毕竟尼罗河女儿正是上埃及名正言顺的统治者,法老去世后,她自动成为埃及女王,她的子女自然也拥有继承权,即使那是她和赫梯王子生下的孩子!
  所以,这一路进展顺利,无论王子手段或软或硬,北埃及城市都望风而溃,先后落入赫梯亚述联军之手。但飞徼传书之后,巴比伦人也匆忙扯起大旗,号称送爱西丝女王回国复位,组成了一支军队经盐海一带直奔上埃及而来。亚述人则借着和赫梯的事先盟约,跟在赫梯大军中沿途不断地捞好处,谈判哪座城市该属于他们。
  现在最重要的事不仅是和盟国瓜分利益、夺取埃及城市,还有如何粉碎德贝以埃及宰相为首的政权系统以及消灭埃及王弟和前女王爱西丝这两位的继承权,以及解决埃及各国的援军和赫梯盟军背后使的绊子,虽然目前的几万大军看似威势赫赫,但孤军深入,陆地补给线必须通过大绿海边的狭长地带,如有不妥很可能被断了后路。更要命的是,大绿海的夏季风暴开始了,海上补给线也有风险。虽然伊兹密尽量以战养战、就地补给,但他不能不愈加谨慎。
  不过,伊兹密事先派出投靠涅瓦曼的细作发挥了诡异的作用,这位迫不及待想要登基的埃及王弟忽然被揭露是假冒的,原因是一个逃亡奴隶认出了他原来的名字是宗阿奈,身份更只是一个逃跑的死刑犯,而他所谓的养父达鲁西西及其商队虽然被烧得尸骨无存,但达鲁西西家的远方亲戚却不知怎么找上了门,证明说他家没有这么一位养子。一时间,凡是关于涅瓦曼的种种不利材料都被抛了出来,对于身份这种东西,只要有一点漏洞就容易被抓住,何况越来越多的细节包括从宗阿奈家乡来的种种故人证言进一步证实他身份不可靠。经过各国细作大力宣扬,民间谣言四起,他再也难以让人信服地登基了,埃及的人心越发动摇。
  伊兹密接到飞鸽传书时却并不高兴。据赫梯细作调查,那位逃亡奴隶近段时间潜身不出,却和达鲁西西家的远方亲戚都选在这一时机重现,显然有其他势力插手故意为之,想到目前埃及宫廷及各国都对王位虎视眈眈,伊兹密下令彻查。
  而这段时间,尼罗河女儿的情况继续恶化,虽然侍女们一再防着她清醒,她的身体状况却越来越不妙。激光手术是最不容易引起细菌感染的,但在三千年代前可没有懂得术后护理消毒的专业外科医生,最终还是引起了并发症。伊兹密虽然一再征召包括埃及名医在内的医生们,她的情况仍无可挽回地恶化下去。伊兹密每天起码要去探望她三回,不再命令人给她喂安神药,反而命令在她清醒时把孩子抱给她,以刺激她的求生欲望,但她在侍女奶娘们帮助下亲吻过孩子们后,仍然萎靡如死。那笼罩在她身上的不死光环似乎消失了,一天又一天,她惨白的面颊上越来越现出将熄的死色,即使厨师们变着法子蒸雀舌、烧海贝、用薄荷煎牛眼,做出这些军中仅有的美食,但她恹恹地毫无胃口,每天只是躺着不声不响,面上的光泽一天天褪去,头发变得象枯草一般,有时烧得神志不清,就胡乱呐喊,可谁也听不懂她喊叫时所用的语言,只偶尔能分辨她喊叫的人是埃及法老或者赫梯王子。
  伊兹密亲眼见到她的变化,那种即将下世的光景他在过往的战场上见过,那些人往往在几个小时内就浓缩了所有的改变,他们先是年轻、光滑、肌肤充满活力,然后他们就象被某种邪恶物质所改变,内部的生命力一点点被抽掉,接着他们开始变得象认不出来的某个人,那种容貌也许更接近于变形中的某种介于人与非生命的物质之间,现在,他见证着她的变化,也心知她确实是要死了,她的婴儿还未吃过她的奶,而她却似乎正在崩溃,即使看到孩子们,她的眼里也只有一瞬的热情,那眼中的光就接着渐渐淡下去。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把路卡也叫了过来,想起从前她为路卡受的刺激,也许换种方式会使她更有求生意志,但她看到了路卡,却只是使尽力气把脸转向内侧,再不肯多看一眼。到了这个地步,伊兹密也是焦灼难耐,路卡自觉有愧,微微垂眼,悄悄退了下去,只在外面等候着,等王子一出来,就轻声说:“以后她的事情还是我来管着吧,我比别人清楚些。”伊兹密叹口气,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路卡叫人找来了凯罗尔最喜欢的尼罗河红白莲花,送来以前她喜欢用的各种香料、服饰、器具,还让人送来可爱的小狐狸、小猫、小鸽子和各种奇兽供她玩赏,甚至把整个营帐都布置成了她所熟悉的埃及景象,但她只振奋了一点,仍是不可阻挡地虚弱下去。路卡起初抱了不肯退让的心情,但看她消沉不振,头发掉得厉害,两颊深深凹陷,雪白的皮肤变得削瘦蜡黄,从前娇俏的少女面颊如今颧骨高凸两颊深陷,黯淡的两眼象两颗玻璃球,再没有昔日的活力,也渐渐不忍起来,可无论他怎样劝她进食劝她振作精神,她都一语不答。
  距离那次大战已过去大半个月了,孩子在他的照看下健康地成长着,而孩子的母亲却一天天地衰朽,路卡知道那是什么缘故,如果尼罗河女儿真是产褥热,这半个多月也早该平安度过了,可她拖了这么久却始终不死不活,这显然不是产婆和医生所能解决的了。到了如今,唯一能挽救她的也许只有王子的爱。路卡明白她对王子对赫梯的价值在这个节骨眼上极为关键,毕竟,对埃及官方和民众来说,两个新出生的敌国王子公主的号召力远不如活生生的尼罗河王妃,一旦她死去,王子的大计就可能前功尽弃。尽管他曾经想过千万次不再把王子让给任何人,可是,看着王子的苦恼和她似乎从每个毛孔里渗透出的死气,他又一次迟疑了。
  尽管王子没有告诉他她已经发现了他俩的事,但路卡素来细心,从她的神色与怨恨眼光中还是看出了自己的地位尴尬,当医生报告说:“她已经不行了。”路卡发觉他不能不在让她死去和让她活着这两个选择之间决定了。
  现在绝不是让她死去的时机,即使伊兹密嘴里不说,心里也在焦灼,从前他见了太多次她的濒临险境,也见过她病危的样子,但每次都有上天的神奇恩赐,她又在死亡边缘活了过来,让人错觉她是永远不死的,但事到如今,正是赫梯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要死了。要不要放她回尼罗河呢?虽然一再地见证过她回尼罗河后痊愈的神迹,但无论伊兹密还是路卡都明白,如果放她回尼罗河,这一次她就再也不肯回来了,赫梯想要征服埃及的计划也将再难实现。
  然而,就这样看着她死去么?伊兹密不想,不管是为了赫梯和孩子们的前途,为了两国的对抗战争,为了政治,还是为了他心里那微妙的一丝心情,他都不想她死去,她曾经是他牺牲生命去保护的爱,如今旧爱已逝,可要看着她死去,到底是有些难忍的,每日抱着她为他生的两个孩子到她的床头唤她醒来,他不是不纠结不难过的。
  路卡也不想她死去。他还记得第一次为她的善良感动的心情,觉得自己欺骗她的信任而难受的心情,遥望着王子为她痴狂欲死而下决心不顾生死也要成全他们的心情,如今三个人的关系却走到如此,每次看到她那冷冽中带着刻毒恨意的眼神,那是和以往彻然不同的眼神,充满了女性对于情敌的那种嫉妒仇恨,他就明白,她已知道了一切,而令她想要死的,也许正是如此。想起曼菲士和她的故事,想起这一年来她身上的变化,他终究是心软了,想了万千之后,他终究是无法决断。
  有一晚,他靠在王子的臂弯里睡着了,可梦中却有往昔重现,那时埃及的红白莲花满载着潮湿的阳光,春天美妙地在他们脚下的波浪中闪烁,埃及高大幽深的宫廷里散发着醉人的芳香,尼罗河女儿采摘着莲花,而他则静立一旁怀抱着她采下的那些花枝。那时他是恭顺的无欲无求的仆人,一心只惦记遥远的王子和王子身上的伤,那时她仍是用纤指戏水裙摆分开涟漪的小白花般的少女,而他的幸福远未来临,只要那样身份崇高的人对他表示一丁点的善意,他就能感动得胸口满涨两眼灼热。可是,当一切在这瞬时再现时,他梦里的她却忽然变成了面色枯槁、呼吸微弱、恹恹如死的枯瘦之躯,两眼如黑洞深邃,死死地憎恨着他,仿佛要吞了他一般……
  路卡在心悸中醒来,他的王子涟漪般的银发散在他的褐发间,纠缠得入心入骨欲生欲死,路卡怔怔地看了王子好一会,两眼挂下泪来,尽管王子以为他做了噩梦而呼唤着他的名字,不停地安抚着他,他仍是哭得悲切惨伤之极。
  是不是每个人走到最后都会变得心硬,即使曾经忠诚如他,也会有这样坚硬地想要看着她死去的这天?
  从前王子是怎样说的?
  王子说:“路卡,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公主,我所爱的人在天在地都只有尼罗河女儿。不管任何时候,你都要侍奉她,保护她……”
  而他自己是怎样想的?
  路卡想:“请原谅我,公主,背叛了公主的深深信赖……高贵的公主啊,请您一定要幸福地与王子在一起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竟然变成了这样呢?他竟然亲手逼得她想要去死!他竟然为了想要独占王子,而起了宁愿她死去的想法,他竟然因为舍不得王子而改变了初心,伊修妲尔女神可以做证,他心里从前只有她和王子的幸福呀,可为什么,到了今天,他却觉得他自己是这么丑陋这么心硬呢?
  伊兹密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泪,以为他是在梦中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搂着他不断地柔声安慰,可他却越来越情绪激动难以抑制,伊兹密问他也问不出个结果,渐渐有些疑惑,便想到了要不要招随军的祭司来驱邪,正要起身,路卡却一把将他抓了个死紧。
  “不要走……”路卡几乎疯狂地喊道,两眼又一次泪汪汪了,哭红了的眼睛看在烛光下分外可爱,那盈满了泪水的眼睛象山泉源头般地止不住。“不要走……”他又开始抽搐了。
  伊兹密只得又坐下来,把他揽在胸口,揉着他的头发问:“怎么了?是不是军中有人违抗你,或者有什么挑衅你的举动了?还是孩子们太烦着你?……”他问了好些,但路卡只是蜷缩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哭,一个劲地摇头,伊兹密也猜不到为什么,只得把毛巾拖过来替他擦着通红的鼻头,哄他:“好了好了,我知道这一向我太忙,都没好好陪你,明天我把其他事情推了,留半天时间陪你,好不好?”说真的,这个时候他能挤出来的时间也就这么多了,要想陪路卡出外去游览埃及风光也没那个可能,心想是太委屈路卡了。
  可路卡还是不答,只是把脸蹭在他的胸膛上,泪水弄得他胸口湿漉漉的。伊兹密叹着气,吻他的头顶,吻他的耳朵,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面颊,吻他的鼻头,吻他的唇。路卡抽抽答答,在他怀里抖瑟着,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抽泣着问:“我……不想把……你让……让给……尼罗河……女儿,我是不是……很……”却是踌躇着不说出来了。伊兹密瞧着他满面狼籍,哭得红肿的眼皮又象小羊羔儿那么可爱了,那张小小的脸又长圆了些,但轮廓更象成年人,便想起来他的生日就在这个月,可军中事务繁忙,竟没能好好办个生日宴,只挤了两小时陪他吃了顿饭,着实对不起路卡,不由颇为后悔,心想无论他说什么,都要叫他高兴,看他吞吞吐吐说不出来,不由笑着在他唇上一点,轻轻说:“怎么了?你又想歪啦?”路卡这才红了脸把话吐出来:“没,我是想问……我这样,是不是……很坏?”
  他那难为情又苦恼又难过的样子让伊兹密心里一软,这段日子真是没时间去好好关注这小家伙的心情呢!把他身子紧了一紧,便答他:“那我不是更坏?”路卡一惊,眼中便流露出强烈的抗议,他是绝不会认为他的王子有什么坏处的,忙赶着摇头。伊兹密心里微微一软,又是说不出的甜,也轻轻道:“傻瓜,你会这样想,本就没错,哪有人愿意跟人分享爱情的?从前我爱凯罗尔,便恨不得杀了曼菲士将她夺来,你爱我,自然也不愿意把我让了给她。我从前折磨她,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