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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部分

枭宠-殷少霸爱-第8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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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习凛给了白斐蓝一个爆栗说:“女人去卫生间你也好意思打听?赶紧签了!”

    白斐蓝气坏了,还没说话,莫习凛把笔塞给他,然后催促道:“你快签吧!人家好心要给你恢复医师执照,你这点东西不能答应?赶紧的,麻烦!”

    bard心里一惊,他觉得医生执照要是被吊销了,可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尤其是像白斐蓝这种情况的。

    白斐蓝被莫习凛给烦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半推半就的签了。bard早已回神,等他签完就把文件拿了过来,惹得白斐蓝一看对方如此积极,一阵的后悔,他又不求程一笙做什么,用得着顺着她吗?

    bard已经眉开眼笑地说:“行了,我派人催催她,太磨蹭了!”

    程一笙可没蹲坑的习惯,说去卫生间也是借口,此刻她在另一个房间里哼着小曲儿看手机新闻呢!

    听到bard让人来叫她,她便知道白斐蓝肯定是签了,于是满面春风地就出去了。

    “白先生,您找我?”程一笙坐到沙发上问。

    白斐蓝本来不太好的脸色,此时更加黯了几分,他点了下头,然后说道:“不错,上次你说的事,我仔细想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选择家族产业,我还是谢谢你!”

    程一笙一点都没有意外的表情,笑着说:“我已经猜到了!”

    “你怎么猜到的?”反而白斐蓝很吃惊。

    “很简单,从各种关于你的新闻里可以看出,你争取到这个继承人的位子,不知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这就是一种投资,现在你要考虑的是前期投资那么多,要不要放弃回报?你可能又在想,离开那么久,自己已经不适合当心理医生了!”

    说到这里,程一笙顿了一下,然后将双手放到膝上,歪头说道:“总的来说,原因可能有很多,我帮你总结一下吧,其实你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喜欢心理医生这个职业,最起码不到狂热的地步。”

    白斐蓝脸上颇有动容的神色,显然是认同了程一笙的话。

    程一笙话音一转,跟着说道:“所以以后就别把怨气放到我身上!”

    白斐蓝怔了一下,方知自己是被耍了,什么能帮他恢复医生执照,全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句,他不由气道:“程一笙,你耍我?”

    一直频频点头的莫习凛捅了白斐蓝一下,说道:“一笙说得没错!”

    bard心下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又一个被程一笙算计的傻小子!气死了也没办法,你还是认命的。不得不说这女人实在太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坏的女人!

    程一笙并未否认白斐蓝的话,很平静地说:“我只是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你之前大抵是不喜欢家族的约束,可是现在你已经习惯了人们尊敬的目光,你已经无法从这个高度上再下去。你是心理医生,你应该明白,我是不是说中了你的内心!”

    不是程一笙多厉害,而因为这是一种规律,有的时候,人拥有了再失去,这种感觉,太难受。白斐蓝只是个普通人,更何况他又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他只是个俗人,她这样猜他,一点都没错。

    白斐蓝恼羞成怒地说:“你胡说!”

    程一笙呵呵笑道:“看吧,生气了!让我说中了?你对我的火气真是莫名其妙啊,是你自己放弃的!”

    莫习凛正色对白斐蓝说:“白斐蓝,你的风度呢?你就这样对女士的?我一点都不怀疑一笙的话,你就是那样,还怪别人做什么?”

    bard也缓缓开口,说道:“白先生,你也别生气,一笙是话糙理不糙,她是为了让你日后不痛苦,所以才想到这个办法,看清自己的内心,以后也没有遗憾了!”

    怎么着?所有人都向着程一笙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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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 被整惨了
    白斐蓝看向程一笙,只见程一笙乐呵呵地看着自己,他恍然惊觉,这女人就是故意的,她知道没人会向着自己。

    这一刻,白斐蓝气得牙痒痒,这程一笙真是可恶,开始他还可怜她当时被心理问题缠扰,可是现在,这女人哪里有一点被人可怜的样子?别人不可怜他就不错了!他从来没见过比程一笙更可恶的女人!

    以前被欺负的都是bard,现在bard一看有人比他还惨,他乐得去踩上一脚,好让自己心里平衡一些。

    程一笙此时笑道:“白先生,心结既然解开了,以后就别再跟我臭着脸了,我可没惹你呀!”

    说着,她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莫习凛当即说道:“你放心吧,以后白斐蓝肯定对你态度好得不行!”

    “如果不情愿,那就算了!”程一笙又说道。

    “情愿、情愿!当然情愿!”莫习凛说道。

    回去他得跟白斐蓝好好谈谈,这小子不同意,晚上别想睡觉了。白斐蓝此行注定要隐忍含泪完成了!

    这个时候陆淮宁出现,成功地救了白斐蓝。陆淮宁自然也是对程一笙的节目主动热心一点,配合bard来工作了。

    bard从来没见过这么配合的嘉宾们,要是以后嘉宾都这样该多好?他只负责坐着数钱就行了。

    不过bard给陆淮宁节目内容的时候还是紧张了一下子的,白斐蓝答应那是另有原因,可这陆淮宁会答应吗?

    陆淮宁看了看,然后微笑着签下大名,连个问题都没有。

    bard有点惊讶,这比白斐蓝痛快多了。他不由问道:“陆先生,看来您没有任何意见是不是?”

    程一笙替陆淮宁说道:“他第一次做我的节目,就给我搅和成那样,这回他能有什么意见?”

    她指的是当初陆淮宁参加自己坦言一笙节目的时候。

    陆淮宁看着她微微笑,没有说话。不错,他可没那么小气,不就是让她揭一揭老底儿?那有什么?

    莫习凛对旁边的白斐蓝说:“你看人家多大方,看看你!”

    白斐蓝刚才已经被气得够呛,此刻更是在爆发的边缘,不过碍于面子,他不好在这儿跟莫习凛翻脸,于是只能恶狠狠地说:“回去咱们再说!”

    莫习凛反过来对他说:“正好,回去我也有事跟你谈!”

    这时,程一笙站起身说:“我去洗手间,你们先聊着!”

    怎么又去洗手间?这回程一笙是真的去洗手间。

    她刚进去,殷权就来了。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很久没有接她,所以今天来接她,打算跟她出去吃,过一下二人世界。

    白斐蓝冷哼着小声说:“这下你想跟她吃晚饭的梦,破灭了吧!”

    哪知莫习凛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人早已经向殷权走去,对他说道:“殷权啊,你可得小心eric,上回要不是我……”

    陆淮宁巧妙地把他的话给截了过来,“要不是我,eric就要找一笙的麻烦了!”

    莫习凛瞪了陆淮宁一眼,不甘示弱地说:“就是的,我们也不能回回帮忙,你可得小心啊!”

    白斐蓝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俩人,不是吧!你看上程一笙也就算了,怎么还带讨好人家老公的?这什么节奏啊这是!

    两人争先抢后地跟殷权显摆怎么帮着他看紧老婆,殷权脸上不但没有感激的表情,反而有点不屑,才不用你们看着,如果不是你们喜欢我老婆,能这样上心?只要你们别盯着我老婆就行了,我就知足了!

    殷权对自己的老婆非常的有信心,别说别的男人抢不走了,就算没有他,她对付这群男人也有一定的办法。

    程一笙出来的时候,看到一番热闹场面,她还有点纳闷,陆淮宁跟莫习凛什么时候和殷权是好朋友了?

    程一笙看到白斐蓝站在一旁,不断地翻着白眼,一副奇怪的样子,跟他以前那斯文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程一笙就突然想到莫习凛说的,白斐蓝的更年期问题,她忍不住想要笑,可是突然笑了又有点奇怪,只好忍着。

    殷权看自己老婆出来,忙走过去与她十指相握,大大方方地秀着恩爱,惹得陆淮宁跟莫习凛脸上都泛出酸意。

    程一笙看着白斐蓝问:“对了白先生,忘了问您,有关男人更年期的问题,您是不是很有研究?”

    白斐蓝愣了一下,不解地问:“什么男人更年期?”

    程一笙也没答,估计这白斐蓝不好意思吧,她古怪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忍笑!

    白斐蓝立刻觉得有问题。但是不等他问,程一笙已经开口说道:“哦,今天我有事,下次再聊吧,我先走了,大家再见!”

    白斐蓝咬牙,这女人又给他留一悬念,是不是故意这么吊着他的?

    可是他哪抢得过两个处在单相思状态中的男人,他的话早让陆淮宁跟莫习凛抢了,这俩男人争着跟程一笙再见呢!

    白斐蓝问莫习凛,“你是不是跟程一笙说什么了?她为什么这么问?”

    莫习凛睁眼说瞎说,一双眼睛盯着程一笙消失的门口,连个白眼都没给他,哼道:“我能说你什么?你问她去啊!”

    殷权走得不慢,他都嫌那俩男人烦,就算他当初追自己老婆的时候,也没表现得这么傻吧!

    他老人家忘了,当初他哪里追了?直接非让人家嫁了,还有比他更不讲理的么?

    上了车,殷权说了一个饭店名字。

    程一笙问他:“晚上在外面吃么?”

    “嗯,很久没在外面一起吃了,咱们吃完再回去,这个地方听别人推荐过,据说不错!”殷权说道完,侧头目光微暖,看着她说:“一笙,我们很久都没过二人世界了!”

    一大家子老人孩子,天天热热闹闹,情调从何而来?

    程一笙脸色微红,的确,这段时间都在忙,家里又是闹闹哄哄,每晚忙完累的就睡了,哪还顾上情调?大概有孩子的家庭都是这样吧!

    殷权看她娇羞的样子,不由心里一荡,但是他还是打算先解开自己心里的疑问,便开口问她:“什么男人更年期?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程一笙笑了起来,说道:“这事儿啊!白斐蓝的脸总是臭臭的,莫习凛说他是男人更年期提前。我就好奇了,男人更年期是什么时候?都什么表现?”

    说到这里,她终于绷不住笑,对他说道:“我就是想着,等你到了更年期,我多让让你呗!”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殷权看她坏坏的样子,不由伸手去挠她痒,惹得她不断地笑着求饶。

    前面钟石是无限尴尬,老板啊,您在搞夫妻情趣的时候,能不能避讳一下司机呢?他发现这老板结婚久了,真是越来越不矜持了。

    其实殷权跟程一笙本来打算正经说话的,事情来得太突然,就忘了前面的钟石。

    殷权见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才不给她挠痒,程一笙刚发现车子挡板没有升起,刚才失态了,她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看前面。

    殷权转过头,明白她的意思。殷权心想,你这女人太坏了,我得回击一下吧,于是他正色地问钟石:“钟石啊,刚才你听到什么了?”

    钟石快喷血了,老板,有你这么为难下属的吗?现在就算是泰山压下也要岿然不动,如果露一点馅,后面就是老板跟太太一起收拾自己了。老板还好,无非就是用去非洲吓唬人,可太太是他最害怕的,瞧瞧跟太太作对那些人被收拾的,想到这个他就不寒而栗!

    程一笙没想到殷权会这样问,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她气的在底下掐殷权的腰,殷权忍耐力可是一流的,坐得稳一点没动,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

    钟石此时说道:“殷总,现在正是下班点,路况太复杂,我专心开车呢,没听到您刚才跟我说话了呀。您跟我说的是什么?”

    这下不止程一笙忍不住笑了,连殷权都忍不住咧开嘴,“路况太复杂”?亏这小子想得出来。

    程一笙笑得肚子都疼了,说道:“钟石啊钟石,我真该推荐你去演电视,准能拿个奖回来!”

    刚才她和殷权在车里闹的那么厉害,钟石听不见才怪,这慌扯的,假的跟真的一样!

    钟石觉得现在自己承认也不好、不承认也不好,于是只能挠头装傻了,希望可以过了这一关。

    大概是殷权真心不忍再逗自己的属下,打算放过他,他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转头对程一笙说道:“一笙,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你有没有怪我冷落你了?”

    转得太快,程一笙脸上的笑还没消失,此时听他这么问,不由怔了一下,然后淡下笑意,奇怪地问他:“老公,你怎么会这样问?”

    其实他刚才是看莫习凛等人都围着她想哄她高兴,他难免觉得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天天忙工作不陪她,似乎有悖于当初他要疼她的初衷,可是他现在一下扩张这么大,难免顾不上他,所以他有时也会迷茫,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他想要强大,不是为了自己,但对于她来讲,那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她见殷权没有说话,脸上露出凝重纠结的表情,她便接着说道:“老公,你这么忙也是为了我跟孩子啊!再说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不会觉得被冷落!”

    生活充实、有精神寄托的女人就不会觉得空虚,也不会把满心的期望都放在丈夫身上,这无形中会使丈夫轻松很多,减少了很多的家庭矛盾。

    殷权见她这样说,心里稍稍放开一些,长长地舒了口气说:“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程一笙将头放到他的肩上,微微笑着说道:“老公啊,其实你想的很对,等你叱咤在世界之颠,我屹立于世界节目之上的路,就更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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