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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鬼眼新娘1-3部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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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首还来得及,要回山上那窑洞已经不可能了!”

 

  “你胡说啥,”瘦子两眼快要喷出火来,“再啰唆老子崩了你!” 

  一帮亡命之徒,可惜这份至死不渝的精神没有用对地方。  

  我看见山上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下来,知道那是苹果,他们后面应该还跟着大批村子里的年轻人。再扭头看一眼山脚下,已经有人跟上来。  

  “妈的真死磨硬缠!”瘦子把我推向那秃头,转身反手射击。  

  “嘣——嘣——嘣——”  

  巨大的枪响,震得人耳膜发颤。  

  他们还击?那么说山下盘踞的人应该是便衣了。  

  果然瘦子冲山下大喊:“老子手里有人质!谁敢再上来,我崩了她!”  

  贩子们鸣锣开道,警察们有所顾忌,渐渐落后了。瘦子蛮横地吆喝着,不屑一顾地冲着山下小便,以示鄙薄。  

  我看见山上树影后面离我只有数十米远的苹果正在向我冲过来,就知道不好,这丫头要奋不顾身做傻事了。我见瘦子正在提裤子,秃头和其他几人邪佞地敞怀大笑,我一咬牙,冲瘦子猛冲过去,他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向山下滚去,其他人惊慌地伸手去拉。我趁乱急忙向一旁的蒿草堆里跑,心想只要跑到另外一条岔路就肯定能阻挡苹果过来,我们一起逃掉。

 

  可是未等跑到另一个坡道,我就听见身后枪响了,靶子的中心正是我。  

  响声震天。  

  我的耳膜受了刺激一般瞬间失聪,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黄土地离我真近。  

  的确!我摔倒了!膝盖痛得站不起来。子弹擦着我的头发飞过去,我能感觉到心跳剧烈得无以复加。可是眼前好像换了一番天地,不是黄色的蒿草,不是熟悉的黄土。面前出现了整齐的竹棚一样的房子,房子距离地面还有垫高的二尺夹层。这是哪儿?

 

第25节:搁浅的记忆(4)    

  转眼间一片大火,把屋顶都搅和进去,空中像是腾跃起了一条巨大的火龙,所有的景物都变成了它的饲料,只要是它所到之处都付之一炬,变为焦土。有人冲在我面前,我看见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她挂满眼泪却满眼愤怒。她手中的枪正对准我的头,黑洞洞的枪口“嘭——”一声崩出一颗火种……

 

  只一瞬间,有个黑色的物件飞过来挡住了我。在我看清楚之后,心肺痉挛地疼痛——大森林?!  

  “嘭——”震天的枪响。  

  我身边的土地在震动,有几双脚奔向我身边,有人骂骂咧咧地喊叫:“杀了她!妈的早该崩了她!她把瘦子给害了!”  

  我眼前的大森林瞬间消失了,一切又恢复成了舍卜坡的西山,黄土,黄草,灰头土脸的人,奸诈邪恶的贩子。  

  一支枪顶在我的脑袋上,子弹已上膛。我知道,这下——完了。  

  “嘭——嘭——”  

  铁砂飞出。  

  枪声不绝。  

  待到枪声息了,四周安静下来。我微微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无恙。  

  咦?  

  再看看四周。贩子们倒了一地。  

  警察们迅速地扑上来按住还在挣扎的贩子,看见了趴在地上的我:“你没事吧?”  

  我爬起来,脑袋发蒙,但还知道用力地摇摇头。  

  “没事就好。这群人我们已经跟踪了几天了,他们身上带枪,是一群极危险分子,若有一线机会可以解救人质,我们就可以当场将他们击毙。”有一个年轻警察的话特别多。  

 

  他身边的便衣叫他:“快走了!收队!”  

  我看着警察们押走贩子,坐在地上仍在发愣。苹果惊魂落魄地冲下来,扑倒在我脚边:“若惜!”她呼吸急促,紧张得牙齿打战,“你伤哪儿了?快让我看看!”  

  大吉普也冲了下来,土坡太滑,他没刹住车,直接摔倒坐地,爬着过来问我:“你伤哪了?”   

  我怔怔地看着苹果:“如果我真的受了伤,那一定是死了。那些都是真枪实弹。”  

  苹果照着大吉普的腿肚子狠狠踹过去:“都怪你!刚才死拽着我。”  

  我挡住她:“不!我得谢谢大吉普,你知道我看见你要冲过来多害怕吗,我得谢谢他拦住你……”  

  “若惜!”她抱住我的头大哭,“我们回学校吧!马上就走……这里太可怕了……”  

  我拍拍她的头安抚她,自己却忍不住眼泪倾泻:“苹果,我想起来了……我的断了层的记忆……大森林……死了……”  

  “死了?”她愣怔着,眼睛像灌了铅水一样沉。  

  我愣住。  

  怎么忘了?大森林也是苹果情窦初开仰慕的对象。  

  “死了?”她的嘴唇上下颤动,眼泪淌了出来,“我以为你跟他在一起会很幸福……我以为你们会幸福……”  

  大吉普怔怔地愣在一边,有点尴尬。  

  我们两个人抱肩哭泣,没人顾得上搭理他……  

  我走的时候,奶奶的院子空荡荡的,大黑也不在了。大妈把我关进佛堂的那天,它就被瘦子做成了狗肉火锅。空了的奶奶家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树上的麻雀不知忧愁地叫唤,河里的鱼还在肆无忌惮地交媾。我们乘坐长途客车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整个村庄渐渐隐没在夕阳的残红里,也变成了一片血红。我回头,似乎看见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站着一个影子,努力看清楚了,是老郭叔。他朝我这边用力地挥舞袖子,那袖子也像气泡一样渐渐消失。我知道,舍卜坡,我可能真的与你永别了……〖LM〗

 

第26节:七年未决(1)      

  七年未决  

  旅途劳累,苹果趴在大吉普肩膀上昏昏欲睡。道路两旁昏黄的路灯在吭哧作响的汽车的玻璃上留下忽闪忽闪的光晕。我还没有睡,夜里的一丝凉风让我清醒起来,就托着下巴望着窗户外面黑糊糊的景发呆。

 

  忽然,我发现玻璃窗上印着一个人影,像是要从外面跨进车里来。我高声喊司机停车,路上有人。  

  车子戛然而止。  

  售票员跳下车去看了一圈,上来后满腹牢骚:“你看花眼了吧,哪儿有人?一个鬼影儿都没瞧见。”  

  没人?  

  推开窗户看看,后面的确没有人影,黑漆漆的,空旷安静。视野里除了一条土路,就是茂盛的野草。  

  “开车,开车!这不是耽误事吗,有啥好看的,没人搭车。走喽!”售票员冲司机吆喝一嗓子。  

  车门关上,车子又在有规律的吭哧声中前行。  

  我把车窗关上,坐定舒了口气,可能是我眼花了。把身子往车座后靠一靠,也想打个盹,睡一觉天就快亮了。长途客车像老黄牛一样行走,我们都睡得迷迷糊糊。我在半合的眼帘缝隙中似乎看见了玻璃窗外有影子在动,心里猛地惊了一下。睁开眼一看,玻璃上映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他的年纪估摸有二十左右,头顶黑发浓密,面色苍白,水洗发白的衬衫,蓝色牛仔裤,平常的学生打扮。但是那张脸看不清楚,似乎是车子颠簸的缘故,玻璃上的虚影越来越模糊,晃着晃着便不见了……

 

  我惊诧地从座位上蹦起,把身边的一个女人惊醒了。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面相朴素,穿着米黄色短袖褂子,黑色休闲裤,除了手里紧抓着不放的一个提包,没有别的特征。我和她对视一眼,有点尴尬地笑笑,继续打盹。

 

  车子突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我旁边的女人“嗖”的跳了起来,口中大喊:“别走!抓坏人啊!”她的手习惯性地向旁边乱抓,抓住了我的袖子,撕扯得厉害。我被她声嘶力竭的喊声惊起一身鸡皮疙瘩:莫非这女人精神有问题?

 

  她醒来时我的衣袖已经被揪扯成了麻花,周围的几个人也醒了一片:  

  “嘛事儿?吓我一跳,还以为见贼了呢!”  

  “嗨!小心点没错,弄不好这车上还真有小偷呢!”  

  “管好你自己吧!我看那位女同胞是做了噩梦了……”  

  几声嘈杂之后,又安静了下来。  

  我扭头看看,苹果和大吉普还睡得正香,看来是累坏了。  

  “对不起呀,小姑娘!没留神,扯着你了,看看,真不好意思,把你扯得可够戗,你没事吧?”女人对我抱歉,没有恶意。  

  “没事,你做噩梦了,又不是故意的。我回去自己洗洗就伸展了。”我冲她微笑。  

  女人双手颤抖着,从小包里掏出几颗药丸,填进嘴里。我递水瓶给她:“吃药吗?就水顺一下吧,干咽多难受啊。”  

  “谢谢你!”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我的水瓶。  

  “我不是坏人,这是我自己喝的水。你看,这是我的学生证。”我把证件掏给她看,让她宽心。  

  女人的额头鬓角都在冒汗,冲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你吃〃白云山〃,有心脏病吗?”我看着她手里小小的白色药丸问她。  

  “以前没有,我家出了事以后就有了,心肌梗塞。”她看起来还是挺难受,左手一直捂着胸口,“我仰一会儿就好了,胸闷。”  

  “那可要注意了,这不是小毛病,再做噩梦,就更不好了。”  

  “没办法的事,这噩梦天天做,做了七年了……”她脸色渐渐舒缓点儿,却还是苍白得没有颜色。  

  “七年?”我左手接过水瓶,她右手拿着我的学生证看。  

  “你……跟我弟弟一个学校,他是物理系的。”她的手抖得厉害。  

  “你弟弟?”  

  “对,我唯一的弟弟。他要是活着,现在该成家了……他走的时候,才二十一,”她在我脸上搜寻着什么,“真年轻啊!就像你这么鲜嫩嫩的生命,说没就没了。”  

  我一知半解:“你弟弟……生病……没了?”  

  “不是,不是生病……是被人害死的。”她眉头紧锁,难受得厉害。  

  “你别说话了,看你这么难受,胸口又闷了吧?”  

  “唉!难受啊!我做了七年的噩梦了……七年,每天晚上的梦里,我都梦见弟弟浑身血淋淋地站在我床头。他怨我,不用说话我都知道,他心里那个声音在喊:姐啊!你还不给我报仇啊?我等得苦啊!我死得不甘呢!可是七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找着凶手……”

 

第27节:七年未决(2)    

  九月初,开学。  

  校园里还是一番盛世太平,像个娴静的女子,安逸且优雅。梧桐的叶子绿了又黄了,脚下偶尔能踩到干了的银杏叶,鼻息中时不时还能沁出桂花的馨香。嫩黄色的金鸡菊、红色的火炬花、蓝紫色的飞燕草,透出浓艳而清亮的颜色,一派欣欣向荣。

 

  我走在林荫道上,抬头仰望枝叶的枯荣,树梢的鬓角渐渐染上斑斓的黄霜。秋的黯然叫人心疼,这个季节本是收获的,我却失去了很多。  

  我已经记起了暑假里发生的一切,那是个蛮火烧着了睫毛的夏天。  

  我想淡忘,可是偏偏苦味儿钻进了五脏六腑,难以抚平。  

  世界之大,我无家可归。  

  “想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苹果已跑到我身后,她手里端着两个硕大的饭盒,“闻闻看,香着呢!这是金针菇牛腩,这是烧茄子和糖醋花鲢。别傻愣着,快帮我拿呀,俩饭盒好重呢!”

 

  我赶紧伸手接着。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学五食堂的伙食改善了,以后咱们不去学四了,谁让他们牛鼻子烘烘吊脸子呢。转到学五一样吃香的喝辣的,你跟我转移阵地,肯定没错。”  

  她还是一脸的阳光灿烂,笑得咯咯响,腮帮子粉扑扑的。  

  我该庆幸,没有家,还有朋友。  

  只是朋友也有自己的空间,不能总陪着我。周五傍晚,宿舍楼下的一声口哨响,苹果就像四条腿的兔子一样蹿得飞快——约会去了。  

  我趴在窗台上向外看,白桦树下多了很多缠绵的情侣,大学校园里谈恋爱的人不少,还是单身的不是泡自习教室苦学备战考研,就是上学生会安排的所谓联谊舞会学交谊舞去了。再来就是满眼的“绿蚂蚱”。

 

  新生入校,军训是热门。  

  窗台下整齐的军歌口哨:“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绿色军营,绿色军营教会我,唱得山摇地也动,唱得花开水欢乐……”  

  那是开赴食堂集体打饭的哨子,新生们嗓音辽阔,透着蛮和憨,纯真质朴。我也经历过那样难忘的时刻,早晚的跑操成了笑声最多的乐事。一个宿舍里经常会有穿错鞋子的笑话,脸盆打架争一个水龙头。可是现在太安静了,我的宿舍,安静得只剩下空气。

 

  我抬头看看屋顶,灯绳摇晃着游来荡去。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周末,早该送电了,怎么会没有亮灯呢?打开房门出去,才发现楼道里也是黑灯瞎火。  

  “今天不供电了吗?”我问隔壁的室友。  

  “好像是变压器坏了,有人在配电房修吧!”  

  “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吗?”  

  “是啊,没事出去溜达溜达吧!大夏天的,屋里多闷啊!”  

  “谢谢你!”  

  “不谢,顺口说的。若惜你该出去约会啊,像你这样水灵的女孩儿,怎么可能没有男生约呢?”隔壁的女孩儿说着话带上门也出去了。  

  我知道她要准备考研,公用教室里不会停电的,就算变压器坏了,学校也会用发电机先给教学楼供电。  

  我收拾几本书,摸黑走出楼道,向光亮处的十号楼走去。  

  十号楼,曾经的鬼楼,我曾在那里邂逅了明阳……  

  十号楼的老教室。  

  课桌已经陈旧,木头边缘被磨损得掉渣,但是我喜欢,摸着硬邦邦的扶手心里踏实,宁静的校园生活让人心里舒坦。  

  我面前放的是莎士比亚的《麦克白》和惠特曼的《草叶集》,却愣了许久没有翻开一页。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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