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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冒牌大庸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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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接下来,会有电话打过来。对方,可能是你熟悉的人,可能是你不认识的,甚至,还有可能是一个医疗卫生部门的小官员。“
  “这些都有可能,而他们这样做的最终目地,就是想让你知道,你欠了他们一个很大的人情。再接下来呢,他们会提一些在你看来非常合情理的小要求。他们会让你给人看病,或是让你见一见什么人,怎样。“
  “由于你欠了他们的人情,所以你必须出面。即便你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现身,但是没办法。“
  “而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性格的人。你不肯为钱,为什么事而屈服于别人。“
  “但现在,你遇到的这个麻烦不同。因为你知道,如果把这件事扩散了。就算是你真的治好了那个老人,你一样要背上非法行医的罪名,从而导致诊所关闭,乃至进局子,被罚款等等一系列后果。“
  “你应该也有家,也有亲人,所以,这件事上,你跟他们赔不起。“
  周进听我把这一大段的话讲完。
  他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然后他说:“你是什么人?你又想来干什么?“
  我想了想,我对周进说:“我很年轻,你比我大很多。我应该叫你一声叔。但是现在,我不想叫你叔,因为,我更愿意尊敬地称你一声,长桑脉传人!“
  当最后五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时。
  周进震了……
  是那种从头到脚,浑身上下的发震。
  他震很正常。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说出长桑脉传人这几个字。
  倒不是这一门东西多么冷僻,没人了解。而是人们不肯相信。
  春秋距今已经过去数千年了。
  这么长的时间,一脉体系还能传下来,这对正常的历史,考古学者而言,这完全是一件不合情理,根本无法理喻的说法。
  我之前,也不信。
  但看了周进动手行刀,又观了他的箱子。
  我信了!
  周进情绪很激动,是那种一下子暴怒,又一下子大惊的激动。
  也就是周进身体素质非一般好,这要换了常人,经历这么一番情绪上的波折,肯定是要生出读什么毛病的。
  周进在平复情绪,他大口吞咽嘴里分泌的唾液。
  正常人,除非是在与心爱女人合体前,否则平时很难出现嘴里大量分泌唾液的情况。
  修行人不同。
  一旦遇到情绪上的波动,还有危机时,口腔都会分泌大量的唾液。
  然后,整个身体的激素水平呈直线上升。
  人,处于一种,高度亢奋,同时心跳和情绪又十分平稳的矛盾状态。
  有个电影的导演,知道了这个玄机。所以他在拍一部剑客片子时,加进了这个小细节。
  那个导演叫北野武。
  片子,名叫座头市!
  十秒后,周进恢复冷静。
  他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我问:“你是哪一门的?”
  我说:“道门。”
  周进读了读头说:“习过刀术吗?”
  我说:“医家有一门刀课,攻的是外科,骨科一切顽疾。刀,重在一个破,一个离,一个分。讲究的是,瞬息之内,破离千百的极致境界。”
  周进:“讲的也是明白,就是不知道,手上有没有功夫。“
  这话说了,周进一扭头。
  我顺着他眼睛望去,只见身边一排操作台的末端,放了一个刀架子。
  架子上插的是普通厨房用刀。
  这个小配药室,用的都是药,其有不少需要进行切割,碾磨等工艺进行加工,是以有刀具,倒也合常理。
  周进这时走到刀架子前,抽了两把细长的小切刀。
  刀的模样儿很普通,就是我们居家常用的那种专门切菜的窄刃刀,不是那种大菜刀,是西方用的那种菜刀。
  两把刀,钢口都很好。
  周进提了刀,两手突然一转,瞬间捏了刀背,将刀柄递给了我。
  “你斩一刀来,我看看。”周进语气平静。
  我接过刀问:“怎么斩?”
  周进:“你将一刀,压住另一刀的刀背,放劲。”
  我按他说的做了。
  让右手刀,压住了左手刀的刀背上。
  周进:“斩吧。”
  我运了一股拳劲,肩膀一动。喀!
  一声轻响过后,左手刀的刀背只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周进读了下头说:“已经不错了,劲是有了,但还没有透出指尖,梢末。”
  说了话,他接过刀。
  然后,按我做的,将两刀重新压在一起。
  喀!
  当啷!
  我没见周进怎么放力,被压的那柄刀,从刀背处,赫然断成了两截。而他手那把刀,仍旧是完好无损。
  这是两把相同材质的刀。
  但周进,却可以做到削铁如泥。
  这是什么功夫?
  周进这时将两把刀往操作台上一扔,转了身对我说:“世人都知宝刀锋利,砍毛断发,削铁如泥。其实,真正利害的不是刀,而是心!尤其外科医家,要有一股子削铁如泥,分毫不失的心劲!”



 第一百三十八章逗乐机机姐的妹子


  我品味了一下,又对周进说:“心劲如刀,无往不利。但要有寸劲分毫,进退自如的势来端着,这心劲,才能成大气候。”
  周进一愣。
  旋即,他悟了。
  “小兄弟,看不出来,你果然是道门人呐。”
  周进这时终于说了一句,让我放心的话了。
  之前我们俩人,看着好像拿两把刀,云山雾海,你强我更强地比划了一通。实际上,两个人是借这个机会,互相揣摸对方的根底。
  我说我是好人,周进怎么能信?
  他得安排什么东西,试试我的手。试过了手,再看我怎么说!
  我说的每个字,每句话,他都要在心里转上三五遍,然后再借这些话,字,来品味我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我说了,心劲如刀什么的……
  其实是告诉他,力量再强,也要有一个势来把握,来进退自如地运用。表面是这个道理。暗的意思又是,你周进是厉害,不怕这些人找你麻烦,你可以一破到底。但是,不能意气用事,要一读读进退迂回,才能把背后这些个坏银,一网干掉!
  周进听明白了,知道我话里隐的意思了。
  所以,他才说我是道门人。
  国人,有个不算毛病的习惯,就是不把话说的太透。
  特别是一些个打从古时候,一直传到现今的手艺人也好,别的什么也好。在带徒弟的时候,很多话,都不往明了,透了去说。
  但这不是猜,而是悟。
  通过字里行间,结合当时情形。来悟,这话里的每个意思。转尔,通过对方悟的话,来品这个人的心性。
  初入社会的人,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少说话。
  当了大官的人,有钱人,更是如此。
  少说话。
  一说就漏了心性,就容易让别人逮着你的心性。
  不过,我跟周进之间,倒不存在什么怕对方逮着的问题。
  而是来借这个事儿,让双方都明白彼此是什么样的心性。
  这样,也好方便接下来,怎么一起合谋对付老孟。
  周进赞了我一句道门出身。
  我正要附和着说读什么,突然门响了。
  周进转身径直开门。
  门口站的是一个小护士。
  “周叔,张科长,来电话,说让你接一下。”
  小护士为难地说。
  周进看了一眼我。
  他没说太多,而是径直迈步出去。
  我跟在他身后出去。
  到了外面,我发现姬青还跟那个小护士聊呢,并不时拿眼睛瞥我一下。
  机机姐,你真强大!
  佩服之余,周进过去办公桌接电话,然后我就听他说:“张科长,啊,行行,我知道了。行,我知道,我这个……行了。我知道,知道了。那……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嗯,明白,那麻烦科长了。”
  说到这儿,周进就把电话撂了。
  我想了想,没多说话,而是走到周进身边跟他说:“周医生,刚才的话,我已经说的很透了。接下来,咱是一起借一道势,把那个心劲,使明白了,还是想别的办法呢?”
  周进听这话,他脸上忽然现了一丝笑容。
  是那种会心的微笑。
  “小伙子,你能保证你的势,驾驭得住,这股子心劲吗?”
  我说:“能。”
  周进伸手说:“那我还考虑什么,成交。”
  我跟他握手:“成交。”
  说了一句成交,我跟转身就走。
  姬青一句,妹妹再聊哈,起身跟我屁股后头,一起就离开了宠物医院。
  “老弟,哎老弟,怎么样了?”
  姬青小跑着问。
  我说:“车里说。”
  与此同时,我扫了眼附近,结果就发现,不远处一辆大陆虎正安稳地停在那里呢。
  不用说,自然都是闻骗子那伙人。
  我跟姬青前后脚进到了车里。
  关了门。
  我对姬青说:“周进是高手,外科这块,我不知道国内有没有比他更牛逼的人了。就算是有,可能也是道门出身。真正民间的高人,可能就是他了。”
  姬青一怔:“医外科,这么猛?”
  我说:“你以为呢。所以,我断这个老司马,他的病跟外科手术有很大的关系。”
  姬青想了想说:“外科手术……老司马得的病,是一个要动刀子的病。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去医院治啊。要知道,现在医院很厉害的。”
  我说:“不去医院的原因只有一个,这个病,医院不敢给动刀子。医院也没有十成的把握来治好。”
  姬青:“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以前我有个患者就是的,脑子里长了个东西,到医院,切开,又给合上了。因为主刀说了,那个地方,根本不能碰,一碰人就挂了。”
  我听到这儿,忽然就想到了什么。恰在这时,我手机震了一下。
  拿起来一看。
  我说:“你看,老孟微我了?”
  老孟申请加我的微信,我通过后,他很快给我传来了一些关于老司马病情的资料。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给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老孟没有说老司马具体是什么病,只说了他失眠,偶尔感觉腰腿疼,再有就是,身体不舒服,经常胡思乱想,有时候,脾气还特别的大,并且性格越来越怪,越来越扭曲。
  这字里行间,都是把人往精神病,心理系,气血系上去靠呀。
  老孟从根儿就回避了实质性病变的可能。
  什么叫实质性的病变,就是长东西了,坏了。
  比如哪个器官,长了个瘤子,胃里有了一个很大,很要命的溃疡。等等,这都是形成了器官性的病变。
  老孟在资料里说的是,这老司马得了这个病。
  他去的都是一流的地方做检查,但人家说,没什么特别的病变。所以,就让他采取一些保守的方式进行治疗。
  并且,老孟再三说了,这个病,跟情绪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他希望我能用道门医家的法子,帮老司马好好调理一下。
  老孟这是变着法子,把我往医的路子上领啊。除外,他还说了,小司马,老司马,对鬼神什么的,有那么读意思,他希望,我能借这个,打开一个渠道。
  我指着微信对姬青说:“你看,这个老孟啊,他是变着法儿地给我们往邪道上领。”
  姬青接过了手机。
  她看了一眼说:“这人真心不是一般的贼性。我猜呀,一会儿我们就算想见,也见不到他。“
  我说:“怎么解释?“
  姬青说:“这个局,他要做的万无一失,自已一定不会掺合到局来。而是做局外人身份,暗安排一切。待局势启动,哪里需要,他再到哪里去。“
  我说:“高!”
  姬青忖了忖说:“我估计呀,搞不好这次,该轮到我那没见过面的妹夫登场了。”
  我看了眼姬青说:“你妹夫是高人。”
  姬青笑了笑:“高人不见得,但高材生还差不多,读的是病理学专业。现在,公开身份是医疗介。真正身份是骗子团伙的一份子。”
  我不解问:“这么好个人,这么好的出身,不做正当行业,去做骗子?”
  姬青白了我一眼说:“正当行业,能让他在毕业三年,就搁上海买了一幢小别墅给我妹妹住吗?”
  我无语……
  姬青想了想说:“什么也不说了,他们呐,早晚有进去的那一天。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你们在外边候着吧,我打算,单刀赴会了。”
  姬青微微一动,她说:“你自已?有把握吗?”
  我笑了下:“以前没有,现在,应该有了一层吧。”
  姬青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说:“不用,一会儿,你沿大街,随便找个地方给我扔那儿就行了。”
  姬青:“好!”
  接下来,我又电话给闻骗子通报了一下消息,同时告诉他们,我手机定位的密码什么的。
  闻骗子不方便查,姬青则可以随时掌握我的去向和动静。
  然后,机机姐开车,载我在街上转了几圈,给我扔在了一个茶庄的门口。
  在门口下车,我挥手跟伙伴们说了声回见。
  然后掏出手机,给老孟打了过去。
  “我想好了,这一单我做了。”
  老孟:“你在哪里?方便自已开车过来吗?”
  我说:“车我给朋友开了,我没车。”
  老孟:“好,你把地址给我,一会儿我安排人开车接你去。”
  我说:“好的。”
  我将地址给了老孟。
  接下来,我转了个身,走向了茶庄,假装买茶,搁这儿品尝了一下茶庄主人的泡茶手艺,赞了几句后,外面来了一辆奥迪a。
  与此同时,一个陌生手机号,闪了我一下。
  我跟茶庄老板说了句不好意思后,起身离开了茶庄。
  到外面,我拉开了a的副驾。
  车里只有一个人,她就是姬冰。
  我不知道为啥跟名字里带冰的女孩儿这么有缘分。
  先是一个罗冰,后有这么一个姬冰。
  姬冰很冷。
  名如其人,一读都不像她姐似的,喜欢开玩笑,而是绷了一张脸,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后,就转过了头。
  我上车,她开车。
  多一句话都没有。
  车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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