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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冰爱十年-第147部分

小说: 冰爱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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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这部分企业要过滤出清单,着重查数据档案;

  3、涉及资金,要查清在我行代收款项的来源以及去向;

  4、分析其每笔交易都有合理理由,因何会持有其委托人的资产;

  敲定方向,我先打给安立东。

  “还在办公室吗?”

  “在,还没有弄完。”一如既往地平静回答。

  带着点歉意开口,这个人,我真是欠他太多。在他的原本工作之外,又要给他加别的活。

  “立东,拜托你,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帮忙。我还会叫蔡桐萍和曲玲去。”

  “什么事?”

  将我纸条上的分析说个大概,要求得到这部分企业的名单,“我赶时间,能不能两个小时内列出来?”

  “今天不是所有部门上班,档案室也不一定能调出所有的数据,”他的语气里露出一丝为难,“我尽力吧。”

  他的承诺重于金山,若说出口,我就放心了一半。

  挂了电话,又调桐萍去,她正在跟男友吃午饭,听说要加班,语气里遍是伤感,“不会吧,经理?上周我已经连续作战了。”

  我看一眼林可汗,冷静出口,“下月加薪10%。”

  “行!”她比我更爽快。

  当着老总的面,执行经理加薪的权限,还是第一次。瞟着林可汗,发现他脸上有了轻松一点的笑意,因我如此拙劣直白的激励。

  “这件事,我要告诉天龙。”他说着,走去一旁打电话。我玩着手里的手机,看着怔怔眺望楼下风景的童欣,叹口气走到她身边。

  “相信可汗,有时候一味的妥协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我安慰着她,这也是若我遇到此事的想法,“有些人坏得出乎我们的想象,即使你满足他的要求,最后也可能……”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双目红睁如同困兽作战,“你不是母亲!若你是,你遇上这件事绝不会如此冷静!”她带着气恨的目光看向林可汗,语气咬牙切齿,“我不管他怎么做,如果林沐有事,我绝不原谅你们!”

  时钟正当当响起十二点,声声清脆的响声,却将空气与氛围瞬间变得死寂。我的脸一定苍白失色、目光无比黯淡,只因她一句话再次揭开那道不为人知的伤疤——我,的确不会再做母亲。

  但这个秘密,我这个朋友不会知道,所以出言无忌,但却象把刀扎在我心上。我默默立着,直到可汗打完电话。

  “天龙的想法一样,现在到周一审计还有两天,我们可以一边查证据,一边想办法。他原定周四回北京,可能要提前。”

  我转身向他道别,“我走了,去金盛。一有结果马上告诉你,”我又小心地看看背对我的童欣,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脸上定是依然一脸怒意,当下小声叮嘱他,“先吃饭吧,童欣太难过,好好安慰她。”

  

  顺路去辅路的必胜客叫了几份外卖披萨,带着直接开到宏远大厦。

  桐萍家住市区,早打了车到了。曲玲还未现身。匆匆把披萨分给大家,走进办公室。

  安立东左手拿着一角披萨,右手拿着一摞文案进来。

  因为是周末,他穿了简单的休闲T恤长裤,风姿随意翩翩。我也是无领无袖的薄连衣裙,这种场合往往让我能觉得放松,就好像他只是邻家的小弟,我在他面前,无须保持严谨刻板的领导形象。

  “廖姐,这是我手头能查到的资料,”他将那些文案放在我桌上,“近三个月与金盛有频繁跨国资金交易的,大概有60多家,我目前只能找到这么多。”

  看看那些东西,就觉得很头疼,轻轻瞄了一眼,叹了口气。

  “好了,谢谢,我自己来翻翻。”抬起亮眸看他,“立东,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有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这个人比较直白,只想说一句话: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他的眼里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仓皇,如果我把那理解成这种真心感谢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灵震撼的话。他轮廓分明的眼,暗暗涌现着奔涌如潮的某种感情,但是却深深地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良久不说一句话。

  “怎么了?”我故作好笑地问。

  “没事。”他如同心事重重地摇摇头,却是带着淡淡一笑,“廖姐,你太客气。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十五 黑沙涌动2
翻阅那些档案,又登录电脑中的数据库查询,正敛神投入,听到天龙的电话。

  毫不犹豫地接起,脑海里瞬间有了精神支柱出现的憧憬。这个人,是我之前人生中最为信赖的伙伴,有他在,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压在我身上。

  “天龙,我正在办公室,打算发现点证据,能对可汗有点帮助。”

  那正义又坚定的声音,有着一如既往的镇定,“你觉得会有什么可能吗?”

  “刚刚拿到资料,原本想缩小搜索范围,但手上涉及的企业却有60多家,每家的交易这两年都比较频繁。每一笔都要仔细分析、审核,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基本上一无所获,”这件事我们的沟通毫无隔阂,几句话后我已直言所在,“还记得前几个月的事吗?那天晚上什么人找你?是不是也是相同的目的?”

  “巨丰的人。”他沉着吐出,“这个企业我一直在盯,不过奇怪的是那次之后,反而不见它有什么明目张胆的举动。之前盯它是因为那来历不明的资金馈赠,也怀疑它有帮MIRACLE洗钱的嫌疑,但从那次之后,居然再没有可疑交易的来往,一直让我抓不到把柄。”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一直惴惴不安的心里,反而放松了许多。

  “天龙,我很想帮可汗,对方拿一个小孩子做筹码,真的太让人觉得可恨了。”我有着愤恨不平的情绪,“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做这样的事没有经验,我真害怕帮不到他。”

  “然然,不要太紧张,”他沉稳的语气,仿佛在为我注入生命的顽强力量,“人生总会遇到一些事的,不可能一帆风顺。我们都想帮林可汗,但是可能结果会不如人意。”

  “还好我们还有一天时间,不是吗?”他镇定的态度更象是安慰我,“天成周一才会大规模审计,在这之前我们还有机会准备和做决定。这帮人,倒真像算准了来的,对我们的流程一清二楚。”

  “所以我也觉得奇怪,”心底里疑虑未尽全消,天龙否定了跟巨丰有关,但我心底总知道:它与金盛的高层合作密切,这一点,让我很难将它100%排除在外。

  “不要想太多,”他的唇贴近话筒,带着以往的亲密和温柔,“做你该做的事就好,那些担心都交给我。然然,如果有可能,我绝不让你卷入这些事,我一直希望你过得轻轻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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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原本是我生命中最亲的人,是我自己把他推入了越来越疏远的境地。原本人生的任何打击与恐惧,我都要与这个人分担的,但我自己选择了孤军作战。他在我身边,一直在我身边,我却拒绝去听去想,只因为,我为了唐博丰,命令自己漠视他的存在。

  “天龙,”带着如梦初醒的懵懂,几乎在一瞬间忽略了过往所坚持的情感,踰踰独行的艰难让我渴望一个全心信任的伙伴,而这个人,非他莫属。

  “这不单单是林可汗的事。关于审计,我已经被卷入其中了。”我语气尽量保持冷静,站在窗前握着电话,手却有不自制的发抖,“去年好几件单子都是我做的或任执行主管的,现在都有问题。天龙,金盛内部的混乱是主因。”

  那丝淡淡的恐惧,却透过若隐若现、有所保留的语气传入他的脑际,清楚地听到他郑重其事的一句话,“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这是保护我的承诺?听着象职场上下级的沟通,但我,总能从其中听出不易察觉的一丝柔情。带着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无条件信任、包容。

  打开天窗也不能说亮话,再继续下去,可能量变到质变的结果将一蹴而就。礼貌地道别挂了电话,心却如小鹿乱撞,突突狂跳不已。

  ……

  5点,唐博丰来电话,要我回家。

  “对不起,”我带着身不由己的语气拒绝,满心满脑都是各种数据、项目、名单,很难从这些东西上抬起头来,“今天去不了,有很重要的事。”

  那边沉默,之后是淡淡的一句,“好吧,晚上给你打电话。”

  6点,安立东敲门进来,疲惫地将目光从电脑前移开,看他手上提着吉野家的外卖。

  放在我桌上。我想也没想,答了句“谢谢。”

  “她们走了,”他轻松坐上我面前的办公椅,“先吃点东西。”

  “有什么收获吗?”他一脸轻松地问,年轻的脸庞满是关切。一个下午我将自己关了禁闭,与世隔绝。

  我的目光落在面前的文档上,向他示意,“有可疑的,也有不可疑的。但不像我原来想象的,集中在一家上面。而是很多家,很多笔交易,看似没有任何关联。”

  他的目光矍铄清澈,盯着我,而后面容上有了轻松的笑意,“很多事都是有内幕的,表面上很难看出任何蛛丝马迹。而那条始终贯穿其中的线索,即使眼力明察秋毫也很难找到。不要太辛苦了,”他的目光炯炯有神,“非人力所能为的事,只要尽力,不用求结果。”

  可是我必须要结果。

  张张嘴,还是没有把林可汗的事说出口,停了半晌,开口,“你来了一天了,早点走吧。”

  真不知道这样的男人怎么找朋友,典型的工作狂。

  7点,唐博丰再打电话。

  “我在绿岛,”那是北京东边有名的俱乐部,“他们都在,都想见见你……”下面的话欲言又止,沉默着等待我的回应。

  我的眼睛依然在盯着电脑上的数据表,语气浅淡飘忽,“今天算了,好吗?我必须要加班。”

  他一定是被我弄到崩溃了。瞬间电话挂断。
五十五 黑沙涌动3
一直到深夜10点,读各种资料直到头晕脑胀。

  给林可汗打电话,告诉他一无所获的讯息。他的语气里有着黯然,听得出来,这些消息让他很不好受。

  “Ecis,谢谢。如果最终没有结果,我会报警的。”

  宏远大厦几乎空了,地下车库的车寥寥无几。驶出地下车道,踏上这座城市空荡荡的宽阔道路,满心被孤独笼罩。

  把着方向盘,突然在街边的辅路停下来,难以言喻的疲惫,像鸡尾酒中的罗勒和碎冰,在心里蔓延开来。

  工作是如此的压力层叠,又是如此地有难以承受的疲惫。我却孤身一人面对这一切,不知可与谁在身边倾诉。当考验来临,我下定决心坚持立场,却发现一个女人去坚持这样理性的东西好难。如果身边有天龙,那情况或许会好得多,我会发现他与我站在同一战线上,不用犹豫也不用逃避,无须怀疑亦无须疑惑,他会帮我拿主意,在背后支持我坚持,而不是我现今的孤立无援,明明满心疑惑却无处证实。



  我清楚地知道:包里有两把钥匙,一把是锦绣人家的,一把是东单唐博丰给的房子。我要回哪里?

  天龙不在北京,锦绣人家是我没有任何压力的故居。

  夜酷是属于我自己的天地,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

  但我却怕见到今晚唐博丰出现在那里,我怕我会忍不住出口问,怕他隐瞒真相,怕他骗我而我又不自知。我怕自己最爱的人让我伤心,我明明交付了全部的感情,而他,却不能给我同样的回应。

  我有预感他不会,也知道他不会。因为我太明白他的背景,我害怕这一切与他有关,但是又是那么深信。我对他不信任,却又如此依赖、信任他的爱情。

  放下座椅躺下,深夜的路上寂静无人。我打开头顶的天窗,透过窗上人行道旁枝繁叶茂的树枝去看天空,视野里却没有一颗星星。都市的霓虹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无须星空的指引,路人也可以在灯光下找到方向。

  而我依然迷路了,即使周身满是现代文明——一辆击中电子产品的车,车内有GPS导航。

  几乎是在一瞬间,被心中偶现的冲动思维支配,发动车子象箭一样地冲了出去,直奔锦绣人家而去。没有理由、满心被激动的探险意识包围——天龙不在,他不在,那我就回去看看好了。就看一眼,这是唯一的解释和目的。

  没有进地下车库,直接将车停在小区临时停车道,小跑着奔上我家那座塔楼,上电梯,气喘吁吁地从包里拿出钥匙。

  出电梯,如窃贼般蹑手蹑脚地走至门口,颤抖着将钥匙插入锁孔。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我屏息将它关上。这曾是我的家啊,但我今日踏足,这行为像极了小偷,如履薄冰生怕留下蛛丝马迹,就差戴上手套了。

  摁亮门厅的灯,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天龙是一个爱整洁的男人,没有女人的家,也有办法收拾的井井有条、纹丝不乱。客厅一如既往舒适怡然,信步走进卧室,看见床上两只套枕,突然心上象被莫名尖利的锐器击穿,疼痛起来。

  一切还如同我在。我最喜欢的东西,被他一一摆了出来。我走时看过的书,以前恋爱时的琐碎又练笔的日记本,这些那一天被我弃之唯恐不迭的东西,却一一被他珍藏。我的浴巾、拖鞋都在浴室摆得整整齐齐,我的睡衣干净地在衣柜内悬挂。发夹、化妆品都依照我的喜好,并无挪动。所有一切,仿佛如同迎归一个下班的女主人,温暖而又放松。

  天龙,你让我说什么好……

  千言万语化作心底里的一声叹息,昨日的世界并未远去,但我却与它遥遥相望如同隔了千山万水。即使是虚构的,事实上只隔了一张纸的距离,但是我,也回不来了。

  将自己的身体蜷成团,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展开。贪婪地呼吸着周遭温暖又熟悉的气味。悲伤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充斥的,是悲伤还是留恋。但这一刻,多想就在这里睡下,卸下人生的挣扎与犹豫,背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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