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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冰爱十年-第230部分

小说: 冰爱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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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那个号码,想了好几秒。但是,没有按拨通键,而是返回上一屏菜单,继续找号码。

  很多人的名字里,翻找到“弟”。这就是了。

  她不假思索地接通电话。“喂?”

  那边显然很纳闷,接听的语气蕴含不解,“嗯?”

  听出志林的声音,她急忙解释,“唐总吗?我是楚希雯。”

  “哦?你啊?”他轻描淡写地答,突然语气有了紧张,“你怎么拿我哥电话?!”

  “是这样的,”她慌忙把今晚的事说了个大概,但略去唐饱含醉意那份表露心迹的话不提,“他现在喝醉了,我想送他回去。”

  志林深吸一口气。今晚那一个巴掌声的脆响,还在耳畔消散不去。但哥大老远跑顺义去骑马,又是在自己走了以后,看来绝对是中间发生了些什么事。

  挨了打,心里虽然疼,但他不怨哥。

  这是他哥,毫不犹豫给他一切的哥。他只是生廖冰然的气,但是绝对不恨哥。这下听楚希雯说哥醉得不省人事,他心里比谁都急。

  “这么晚了,”他急得搓着手,“我们赶过去也得一钟头,”他思忖几秒,“希雯,你会开车吧?”

  “会啊。”

  “那你送他过来,好不好?这样快。”志林简短地说着,脑海里闪过那四合院里、廖冰然的身影,想想也知道哥为什么一个人出走,一定又是受了那女人的气,“来贡院吧,我派人在长安街等你。”

  

  当楚希雯走到这金碧辉煌的大宅时,她的眼睛都亮了。

  这物欲横飞的视觉刺激,绝不亚于我第一次立足此处的震惊。

  她愣愣地看着这里的一切,觉得如在云中。每一件精致的家居,都如同孤品珍品。

  唐志林走来,递给她一杯水,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辛苦了,谢谢你。”

  “别客气。”她赧然一笑。这有什么可谢的?在美国,他中弹,救了她一条命。

  志林居心叵测地瞥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2点了,太晚了,你今天别回去了。”

  “可。。。。。。”她犹豫一下,其实,她是惦记那匹生病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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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这边有的是客房,”志林眼里明显有讳莫如深的暗意,却并不挑明,“我哥要是醒了,还得好好谢谢你。”

  好久没有过宿醉的感觉,这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头好沉,肌肉仿佛都是酸痛不已的。凝神能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仿佛就只有马上站立着风驰电掣般、在寒风中肆意妄为的过程。那一幕,的确是快意无限,但怎么,就这样腰酸背痛了?

  是老了?没了少年时的体力?他自嘲地想想,坐起身子,才发现自己在贡院的卧房。

  懵然一惊——昨晚,怎么回来的?

  飞快下地,看见床下“她”那双姹紫嫣红的绣花拖鞋,好好地摆放着;奔向洗手间,却空无一人;沉静一霎,才想起来昨晚最后见到的人,是楚希雯。

  听见卧房外仿佛有声音,他定身听了一霎,而后穿着睡袍去开门。

  门外的客厅,是楚希雯。她坐在沙发上,正拿着杂志翻看。正对着这扇门的脸,在门开时目光射过来,不知为何,反而让他的心,剧烈地怦怦直跳。

  昨晚跟她说了什么?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快速地关上门,为自己的表情不自然暗暗叫苦。
八十 满局凄暗7
我静静地看着躺在这里的天龙。

  白色的被下,盖着的依然是*的躯体。现在,被五颜六色纷乱的、数不清的管线缠绕着,显得那么无助,又那么孤独。这些线清楚地划分着我与他的界限,其中的哪一根,我连碰都不敢碰,哪怕——我现在真的希望,可以拥抱一下那苍白的身体,告诉他:

  我在。

  医生对护士简单地交代一句,“24小时监护,今天是最关键的,密切观察。”又对我说,“你是他爱人吧,你跟我来。”

  木然地跟着他飘着走,步子轻得、仿佛每一步都没有踏在地上。熬了一夜,多少有些累了。但精神上某种亢奋的力量,却提醒我要绷紧一根弦、不能放松。

  医生让我坐下,举起手里的片子让我看,“手术还算成功,碎片清理很彻底,但病人的情况并不乐观,”他凝神注视我苍白憔悴的脸,指向片子上那处伤口,“这里有一根大血管,手术前已经断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愣怔。

  “事前我说过,脑部手术比较复杂,受损的不知是哪处细胞;要知道,有的脑体涉及智力、有的关于情感;”他停顿一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的伤对他的性格和智商影响会比较大。。。。。。另外,手术的麻药现在还在发挥作用,情况非常好的话,他可能会醒过来,”

  他突然再停顿,如同法官宣判般、接下来的语气不含任何情感,完全是制式化的、按部就班,“若今天醒不过来,那他就是植物人。。。。。。”

  我陡然乱了分寸。

  直勾勾的眼看着医生,突然痛哭失声。

  我不知道,事情真的会如此糟糕。我以为,昨晚我在凄冷的长廊苦守、暗暗求佛念经,就可以让结局好起来。减掉我的罪孽,淡化我的恶行,我真心的忏悔,可以换来他的安然无恙;但没想到,残酷的现实毫不容情,轻而易举将我可笑的、无力的坚强击碎了。。。。。。

  这不是一颗小小的、只不过是绊他一跤的石头,居然是一个可怕到、我根本无能为力的灾难。在它的面前,我的抗争与努力都是无效的,都是毫无作用的。。。。。。

  医生冷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同情——他一定以为我们这一对伉俪情深。但是天啊,难道我这样无助、脆弱是装出来的、是虚伪吗?不、不是的!

  你要知道,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如果能让我预见到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背叛他、不会离开他的。。。。。。

  我木然地坐在他的床旁,浑身无力。此刻的等待让我放松,我不再紧张。对我来说,命运未知同时又已知。不管我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我只能等待,等待时间的判决,然后告诉我——他活着、或醒着。

  重症监护室的护士,每隔半小时,就会过来查一次象征生命迹象的各项指标,然后对我说一句‘继续观察’的叮嘱。

  在这里,我没有自己的名字。

  所有的医生护士,对我说话的时候,都会叫“白天龙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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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8个小时的手术,我根本就没有闭过眼。始终被一个问题折磨着,此起彼伏。

  他会成为植物人吗?抑或痴呆、傻子?

  他是个优秀的男人,有着令人瞩目的事业,读了将近二十年的书,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前途无限;难道就会从此,以这样的身份躺在这里,如同行尸走肉?

  每一种想象,于他而言,都是何等残忍!

  他甚至还没有亲眼见过自己的孩子!甚至刚刚30岁!

  我没有想自己的处境。唐博丰和楚希雯在这一晚的相遇,出乎我的意料;但即使我知道,又能如何,我还是会一门心思地扑在这里,留在这生死一线的男人身边。。。。。。

  只因为,我曾爱过他。这就是我理解的、人生的责任。

  我不能抛下他,让他孤零零的,独自一人面对这样可怕的惨祸。那个19岁就开始爱我,发誓要让我一生远离贫穷、疾病、苦难的少年,如果他脑海里还有一丁点儿意识,就应该可以感受到我的存在。手术一直持续到凌晨,窗外的冷风凄凄地吹,树影间的灯光摇曳不定,阴气袭人的手术室外,没有一个人在等,只有孤单的我。

  上下眼皮在不停地打架,我拼命地睁着眼。医生没有告诉我,手术要多久,大概是他自己亦不能预测。我袖起手在塑料排椅上缩着身子,闭上眼却毫无睡意。

  我想象那车祸现场血淋淋的一幕,那就像电影画面的场景,杂乱无序地充斥脑海。血泊中的他,微笑着的他,沉稳的他,曾与我同床共枕的他,那个我曾深爱的他。。。。。。

  我根本就不能闭眼,同时又被新的希望指引——

  万一手术后他醒了,看不见我怎么办?

  他会不会失望,会不会连那丝求生的希望,都放弃了?

  有暖气的长廊,我却独坐着,瑟瑟发抖。这间医院,我觉得到处都是冷秫秫的风。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可是那么刺骨。深邃黑暗的天空,沉默着、仿佛是吝啬着不肯给人一点希望的;我看着月亮从那么清晰的高度,渐渐隐藏到黎明的朦胧身后;看见冷清的过道,开始有了嘈杂的人声,我羡慕那些拿着饭盒,却给病人打稀饭、买早餐的家属,因为他们至少还清楚地知道——他爱的人还有救,还能吃饭、喝粥。。。。。。

  不像我,苦苦睁着眼等了一夜,却什么结果都没有。
八十 满局凄暗8
楚希雯压下心头暗暗的好奇。

  对面坐着的唐,又恢复了一贯成熟、淡定、儒雅的那副沉稳模样,眼神依然深邃,带着能让人心甘情愿沦陷沉溺的诱惑,俊朗的眉眼又有着神闲的不凡气度。这样的男人,无论在何处,总是会惹得女子侧目以视的吧。

  而现在,他招待她用早餐。

  这绝对是一处私密的场合。诺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两个。唐沉稳的表情里含着丝缕的沉默,还是话不多,很难把他、和昨天那个哭得心碎的男人,连成一个。

  唐自己的心里,其实也是七上八下的。隐约觉得自己昨晚和她,发生了些什么,但,又无从想起,亦没见到什么蛛丝马迹。只因对面的楚希雯,举手投足优雅得体,光明磊落。实在让他想不通,自己何处失礼,或曾有何不妥。

  良久,他打破了沉默。

  “最近一直没去找你,”他的语气很淡,“你在忙什么?”

  楚希雯永远是一副可爱、毫无城府的模样,此时轻启唇,笑了。

  “一直在加油,想通过BHS的考试认证啊。”

  他浓眉一拧,“BHS?那是什么?”

  “这是英国骑术的等级考试,我刚刚过了最低的一级STAGE I;还想再努力,到最高的BHSI;最顶点是FBHS。不过很难了。”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他咧嘴笑了,仿佛世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是很可笑的事情。

  “英国原汁原味的东西,到中国就变了样嘛。很多中国的骑师,并不在乎什么等级的,对他们中大部分人来说,只要会骑马、不被马摔下来就够了。。。。。。”楚希雯可爱地笑着,露出洁白伶俐的牙齿,忽然眼里有一丝诧异,“您也对这个有兴趣?”

  “啊,没有。”他放下餐匙,淡淡说着。



  他对马的感情,与楚这样的贵族化骑士相比,是截然不同的。一样将马视为知己,但他的良驹,多少带点热血沸腾的战马意味,在广袤草原上才能酣畅淋漓;什么盛装舞步、贵族马术,他,可没有兴趣玩那一套。

  电话响,他向楚颔首表示歉意,走去接起。

  没几秒,眉已浓重地拧紧,“什么?她今天没去上班?也不在家?”

  他毫不犹豫地追问,语气带了几分森严,“那她在哪里?!”

  对方的简短一句结果,激起了他心中无限的怒气。楚希雯都能感觉得出,他放下电话时手有着沉重的力度,那声沉闷的低音让她都,不自觉地打个冷战。

  再走过来、落座的表情,有着难以掩饰的落寞与阴暗。楚希雯小心翼翼地,却大气都不敢出。

  唐脸上的阴云飘着、荡着,须臾,才恢复了冷静。他亮闪着有神的大眼,看着楚希雯。

  “在马场呆得还适应吗?”他问话的语气里如有深意,“想不想换个环境?”

  “哦,”楚希雯静静地看着他,“唐哥指的,是什么环境?”

  “你爱马、懂马,在那里做个小小骑师太委屈了,”他眯起了眼来,看窗外难得的冬日阳光白云,“有时候我在想,这个城市真的很大,但是象我这样的人,能呆的地方,却很少。。。。。。”

  楚希雯心一动,仿佛能和他心有灵犀,但是那种一点就通的感觉,却说不出。她只好静静地,等着他往下说。

  “我在新疆呆过一阵子,那里真的是眼界开阔、地大物博。什么都不做,在山川河流、草原戈壁间骑骑马、就非常地惬意。我年轻的时候,最喜欢一个人在草原上骑马,一天之间往返几百里,走走停停,都不厌的。。。。。。”

  楚希雯轻轻插了一句,“您年轻的时候?难道说,现在就老了吗?”

  “那,不一样,”唐的语气里含着某种倔强,如同要证明什么似地坚持着,“一上30岁,就觉得自己不管是身体、心理都有了变化,你没到这岁数,是不会懂的。好多东西,觉得到了这一步,再也不敢轻易放手,也输不起了。。。。。。”

  楚静静听着,似懂非懂。唐轻轻一笑,“不说这个了,我突然有个想法。”

  楚忽闪大眼,表示兴趣很浓。

  “志林投资富宁,我一向没有过问。昨晚去了一次,突然觉得有点意思。心情不好的时候,那里未必不是个好去处,”他收回深沉的眼,象会议着什么似的说,“不过,富宁的规模还是太小了,我只觉得不够尽兴。跑了一圈,就仿佛到了马场的尽头,很不过瘾。。。。。。”

  这个,楚希雯有同感。她曾在香港的沙田马场打过工,那里环境优雅,设施完善,世界知名。赛道上有一个全球最大的电视屏幕,可以集中精神研究马匹,又可参考各项赔率变化。

  富宁小小的投资,当然与它有天壤之别。她亦曾感慨一国之都,为什么,却没有一个堪与世界知名马场比肩的国粹呢?

  “什么生意,要么做大,要么宁肯不做,”唐站起身,如深谋远虑过般思维纯熟,“政府总有一天会开放马彩,我们现在还等什么呢?趁着这几年还可以圈地,有机会就应该扩大规模、搞好基础建设。政府一松口,我们立马全面开放。志林这小子,做事从来小打小闹,不过他好歹起了个头。”

  他带着一丝浅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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