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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冰爱十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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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们对我白眼,同学里我再也没有朋友。

  这一刻,我再次热血沸腾,心里充满了嗜血的冲动。那屈辱的童年经历,一幕一幕快速重现,我看上去柔弱不堪的身躯里,竟对当年的痛在感同身受。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疯狂,在此刻,却是幻化成了眼前太妹的这张凶狠的脸。

  暴力!那是自出生始,如影随形我多年的暴力,被坏男孩欺负,被母亲毒打,从心弥漫到身体,永无休止的痛,现在已经笼罩我全身。

  豁出去了!

  舍下我一头长发被拽光,我也要大打出手。我心中那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它居然烧得如此疯狂,让我对面前的陌生女子,生出这样咬牙切齿的仇恨。短短几秒,我不知道自己何时从被制的角色转变成制她,只感到头皮上火辣辣地疼,但我不在乎。我抓住了她的胳膊,紧到用尽我全身气力,另一只手,象武夫那般有力地掴向她的脸。

  一个耳光、两个耳光,再换紧攥的拳头,每一次攻击都狠厉绝伦。我平生还没有下过这种气力,对一个看上去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但那声声脆响,却是那么真实,一时之间,我身边所有的声音鸦雀平寂,而所有的灯光,黯然失色。

  此时此刻,我只有这一双手的力量;我只有这颗曾被摧残、千疮百孔的心在剧烈跳动。世界与我,已渐行渐远。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夜来香(二十五 初见便是梦魇1)
二十五 初见便是梦魇

  有人来拉开我,是周围的服务生们。

  被生生从这种疯狂的发泄中拖出,我才看到面前这个女孩子的脸。鼻、嘴两窍出血,眼睛有深深的青紫,她已经完全不能招架,身躯见软。

  我从没有对人下过这样的毒手,乍看之下,连我都感到触目惊心。那张肿胀流血的脸,真的是我干的?

  我为自己突然显露的可怕恶毒不寒而栗。

  我怎么会这样?我在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了这样?我会这样狠毒,会这样硬心肠,象我的母亲那般?

  她被人扶走,而我心跳依然剧烈,带着无法控制的后怕,呼吸急促。心在发抖,身体也在不经意地哆嗦。我下意识地将手回抱至胸前,不经意间低头一看,更是魂飞魄散!

  我今天特意穿的一袭艳装,此刻已经惨不忍睹。更可怕的,那可恶的小丫头,将我的上衣前襟已撕裂——几乎我的整个胸部,已春光乍现。

  我瞥向看热闹的人群,人家早已发现这个尴尬,只有我自己刚才蒙在鼓里。

  根本毫无预料的,从身后来了一个男子,脱下他深黑的西装,带着他的体温,覆在我冰凉的身体上。我扭头要看他,却只见到一个穿白色衬衣的背影。

  一丝温暖,渐渐融入我遍体的冰凉。

  那个小服务生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欢场的人,有着欢场的规矩。对所有热闹的插曲,都能视而不见,过而不想。

  人群渐渐散去,音乐重新响起,歌舞升平继续。只有我独坐在沙发上,对刚才的一幕后怕不已。我是如此暴力,刚才那个女孩子,会否被我打死?我会否闹出人命?

  夜总会到现在,都没有来个人给我个说法,也没有人告诉我,我做得对还是错。这里刚才发生的故事,如果不是身上的黑西装提醒我,我甚至都会以为:刚才是一场梦。

  那身西装面料精良,做工细致,绝不是普通的样式。我抚摸着他,在猜想西装的主人。这个男人,在我最尴尬的时候,帮了我一把。不管他是怎样的人,我都要谢谢他。

  但谁是它的主人?我环顾四周,只有风景,不见人影。周围的小姐显然是怕了,在我附近无人出现。

  我正暗自猜测,却有个服务生过来。走到我面前,弯腰行礼。

  “廖小姐,我们经理请您过去一下。”

  该来的终归会来。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夜来香(二十五 初见便是梦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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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坐在那办公桌前的那人,心里惴惴不安。

  我原本想自认为没错,带着一丝强硬的执拗,不可认输。但看到他那张脸,我还是无法平静面对。

  不过是20岁上下的年纪,却说不出为何透出那般沧桑成熟。他的眼睛漆黑,显得目光晶亮犀利,薄唇配上似雕刻斧凿般的瘦削脸型,到处都能看出几分桀骜不驯。不可思议的柔美,却矛盾般的和着暗暗的寒气。若这样形容他,依然还是很不贴切。因为他浑身散发的气息,高深莫测的表情、深邃的眼神,完全是雄性的斗争特性。

  只是,此刻,严肃的面容里暗露一丝凶光,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满霸气和强势,威势逼人,让我隐隐地竟开始有丝恐惧。

  根本不容我为刚才的行为做任何解释,他只看我一眼,淡然发问,“廖冰然,是你?”

  “我是。”我点头,不过是蝼蚁之躯,但贵在有自知之明。顷刻间,已做出被此处扫地出门的心理准备。

  这里不是华天,在那里,他们多少认可我的潜力,犯了错尚有姑息我的余地。但这里美女如云,气势如虹,走个小姐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走到哪里,打到哪里的特质,让我已经有些认命。我这种人,读书不行,看来做小姐都不行,如果从事女人的底线职业,都会被炒鱿鱼,那真的是“天生我才必无用”了。

  但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居然出现在他的嘴角。初看到那笑容的第一秒,我不敢有别的感觉,只是感到毛骨悚然。

  难道,我闯了这样的大祸,他居然可以对我笑得出来?

  鲁迅曾说: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灭亡。现在我只想说:不在笑容里爆发,就在笑容里灭亡。他的笑,太可怕。

  我假想他笑过后,会毫不犹豫地上前掐死我。

  我呆住了,不知该怎么办。

  他身边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一看就是打手层级的。进门第一眼,我就想象过他是黑社会的可能。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对我下手。

  最残忍的猎人对猎物,不是都是先玩弄再杀死吗?我祈求老天,不要让我得到这样的报应。我本良民,刚才,刚才真的是个意外。

  “怎么,不敢说话了?”

  我一惊,抬头看见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又是一惊。

  “刚才不是挺能打的吗?”

  我该说什么?解释?求饶?但是我都做不出。

  如果说后悔,刚才看到那女孩子的惨状,我已经后悔并心软了。我并不是个可怕或冷血的杀手。

  我静静站着,心和身体都不再发抖。我显然是碰到了棘手的问题。

  既然已经做了,就要付出代价。我有这个准备。但是在他出手之前,我认为我还有权利申诉。

  “我为刚才的事抱歉,”我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恢复平静。就是死刑犯,也有最后忏悔和申诉的权利,我抬头看到,他的目光闪过一丝欣然,他居然很认真地在听。

  “但是,我认为她过分在前。”

  “她怎么过分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这审判现场看起来象是跟我聊天。

  我搞不清楚状况,却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并不是故意要伤害她。但是我绝不允许有人侮辱我。”

  “侮辱?”他起身,走到我面前,盯住了我,上下打量。目光之犀利,即使披着一件厚厚的西装外套,我还是担心他的目光会把我看穿。

  “你还会受不了侮辱?”

  这话什么意思?我再次警醒,心跳加速。同时一霎时也想明白。

  含了一丝冷笑,扬起眉,掩不住那丝挑衅:“你觉得我们做小姐的,就不配被人尊重是吗?”

  他眼里升起浓厚的兴趣。嘴角开始上扬,凑近我,虽然笑着,却让我感到了不尽的危险气息。我不由得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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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下手那么狠的人,会连我都怕?”他一脸嘲笑。

  我懒得跟他纠缠,也不愿再回答他的话。他不过一句话,就让我认清了他的为人。在他的眼里,我们小姐,依然什么都不是。

  如果他这样的人是前来寻欢的客人,我会削尖脑袋,绞尽脑汁,把他兜里的钱置换到我的口袋。但他不过是个大堂经理,和军哥一样的角色,我跟他纠缠不清,又有何用?想到这里我目光一凛,“反正我事也做了,人也打了,要怎么罚我,随便你!”

  大有英雄就义的气概。但我分明看到,他,连他身后的打手,都忍不住笑了。

  “罚你?为什么罚你?”他看我,心里的兴趣更浓。“你们打架,是你们的事。在这里争风吃醋、争强好胜的事,我见得多了。能打的,就索性打个痛快!”

  我愕然地看着他。

  这个社会的确很复杂,像这样的规矩我的确闻所未闻。但不管怎样,听他的意思,我可以走人了,没事了,一时间,我居然身心轻松,快从心底里笑出来。

  但接下来他的话又令我一惊,“既然来我这里,就不能乱我的场子。你今天的事,总得给大家个交代。”

  哦,我低头暗想:果然不是好惹的主儿——他出手了。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夜来香(二十六 拒入囚笼1)
二十六 拒入囚笼

  “你在走台是吗?”他轻描淡写地问,但我听来,却是杀机四起。

  但我除了答“是。”,没有选择。相信今天我勇猛好战的故事,会随着我的人,一起回华天去。

  “那好,以后留在这里。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能再去别的地方坐台。如果同意,从今天起就留下。”

  啊?我有没有听错?这就是给我闯祸的惩罚吗?

  也许在我看来,比较轻。但这绝对是我不能接受的条件。

  我不愿刚刚脱离束缚的自由,再次被紧缚入另一个牢笼。华天我呆惯了,毕竟这里我不熟。而且,他们跟华天也不是一个做派,至少面前这个男人的阴骘,就让我感到有将被控制的危险。

  我抬头审视他,发现他居然神色冷峻。语气之坚定、表情之笃定让我无法怀疑:跟他还有商量的余地。

  “怎么,不同意?”他见我不出言,目光一凛,语气变得强硬。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也不过是场面中人,在我的眼里,和纸老虎般的牛鬼蛇神没有任何区别。干嘛?逐客令还要下得如此威风凛凛?充满着虎对羊的威胁意味?

  可我不吃这套。不过是一个夜总会,这里不来,还有别家。我瞟一眼他身边一袭黑衣的打手,心里暗自猜想:如果我实话实说,他是否会指使这些人揍我?刚才的事给我教训,毕竟这个黑暗世界,我并没有完全读懂规则。

  但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匪气又上来了。怕有何用!

  想到这里,我放开了大声说,“我不同意!天底下夜总会并不是你一家!我要走就走,要留便留!再——见!”

  我示威般的冷漠眼光看向他:人与人之间的交手,强者永远会被弱者尊重。我不想示弱,虽然这里有令我感兴趣的东西,但适当地放手,海阔天空。

  我是不是看错了?他那阴沉的面容下,竟然露出一丝偷笑。

  “好啊,你可以走,试试看?”

  我真的转身就走,却不料他在身后只一伸手,便扒去了我的西服。

  我惊呼出声,同时也迅速护住衣服破碎处的胸前。

  干嘛?不同意就耍流氓啊?

  我鄙视他,同时内心深处升起无名的一丝委屈。我从来不曾受过这种屈辱,一个男人如此对待我,而我居然手无寸铁、毫无能力保护我的身体,此时是这般无助。



  我怒目向他,准备破口大骂。我妈是个骂人的高手,我虽然从没认真学过,但未必真骂了,会继承不到其精髓。

  他摆手叫那两个人出去,转过身来看着我,“人走可以,衣服留下。”

  “又不是你的衣服!”我脱口而出,恨恨地。

  “那是谁的?”他也脱口而出地反问,目光中射出几许深意。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着装,与刚才那两人有何不同:人家都穿了西装,他没有,只穿了白衬衫。我还以为他是经理,所以不同。

  想到刚才那走掉的背影。这么说,那衣服是他的?

  刚才我在如隆冬般的寒冷中,感受到的那丝温暖,竟来自他?

  而他,居然将那衣服放下,而后向我逼近。
夜来香(二十六 拒入囚笼2)
“你,你干嘛?”我一边护住身子,一边被逼得后退几步。极度的恐惧令我害怕得失了声:“你站住!”

  他却一把抓住我。

  就那么快,快到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已被他拥入怀中。男人的怀抱,我不会感到陌生,但那些逢场作戏,让我从没有慌乱的情绪。为了钱,我早已做到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从容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但是他不同。明显地,他根本不在意我的力量,一味地展示着他的强大。他的胸怀坚实而宽阔,将我紧紧地囊括在内。我发现挣扎竟是徒劳,根本无法挣脱他的钳制。而他的手竟然意不在我裸露的胸,而在我的头发。

  感到他的手抚上我的头发,突然被疼的感觉惊住。是头皮在痛。原来我头上有伤,有粘结的、干涸的血,只不过我自己丝毫没有在意。

  可他又是怎么发现的?

  知道这个结果,他不是色狼,我大放其心。但是我的手,始终护住我的前胸。即使知道他的目的单纯,我还是无法忍受这样的亲密。

  “别动,我帮你清理一下。”他在我身后的耳边,声音温柔。

  我始终背对着他,不敢回转身去。他比我高许多,可轻松地看到我头上的伤。感受他非常轻柔地帮我拣出断发,虽然痛,但我相信,他已经轻柔到极点了。

  一会儿,他离开去取什么东西,还是要我别动。

  又再回来,依然拥住我,似乎又往上面抹一点什么药膏,清凉的感觉减轻了伤口的烧灼感,我感到舒服了许多。

  但我无法否认的,一种从没有过的痒痒的感觉,涌上我的身体。那种感觉实在很微妙,微妙到我自己都无法控制。一个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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