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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天残剑侣-第25部分

小说: 天残剑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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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与索媸动手,并未发出血刀特有的凶煞之气r。 
  可惜是剃头的担子,一头热。索媸樱唇一撇,冷冷道:“还要说山神庙,你骗了我,我恨你还来不及呢!咱们还有什么好聊的?” 
  蒙骜浓眉一挑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在山神庙对我那么亲密的?告诉你。我打从懂事以来,就没有爱过一个女人,现在既然爱上了你,你就非得嫁给我不可!” 
  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当面求爱,这是任何人也难以忍受的,冷瑶光虽然身受剧毒,功力尽失,仍然一声怒吼,纵身便向蒙骜扑去。 
  蒙骜“哼”了一声,连头未回,反臂一掌拍出,便将冷瑶光震得一连几个翻滚,如果不是滚向舱门,准会葬身于滚滚江流之中。 
  索媸大吃一惊,纵身就待扑救,蒙骜横身一拦道:“你不要不知好歹,哼!我哪一点赶不上姓冷韵,你再不答允,我先宰了他给你瞧瞧。” 
  索媸暗忖:“自己没有蒙上眼睛,功力无法发挥,而且在船上搏斗纵然能够胜他,又怕他拿冷瑶光来威协,倒不如引他上岸较为妥当。” 
  这位从未涉足江湖的女郎,在形势急迫之下,也懂得使用心机,于是,她咳了一声道:“你当真有话对我说么?” 
  蒙骜道:“自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了?” 
  索媸心中瞎骂:“混胀东西,第一次你就骗了我,差一点大哥不要我了,还想对我扯谎,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自然,她心裹暗骂,口中不会说它出来,只是娇媚的一笑道:“此处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说吧!”语音一落,弹身疾起,快得像一缕轻烟,向江岸急驰而去。 
  蒙骜微微一笑,也跟着跳上江岸,两人一前一后放足狂奔,片刻之间,到达一座密林之前。 
  蒙骜见索媸停了下来,心头方处一喜,但见索媸的粉颊之上,蒙上了一片黑布,不由诧然道:“你做什么?为什么要将双眼蒙了起来?” 
  索媸冷哼一声道:“你当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不是对你说过,天残门下对敌之时,是不用双眼的么?” 
  蒙骜道:“咱们好好的谈谈,又何必动刀动剑呢?” 
  索媸道:“我本来没有打算跟你动手,是你逼我的!” 
  蒙骜道:“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在船上对你出手,是怕你救那姓冷的……” 
  索媸道:“我现在还是要救他,你不给解药,咱们就得好好的打上一架。” 
  蒙骜道:“那有什么用,打架你不一定能胜过我,解药同样无法取得。” 
  索媸冷哼一声道:“话不要说得太满,待咱们打过再说。” 
  不待蒙骜答言,她已一剑攻出,这一招她是蓄势而发,只见暗劲潮涌,剑锋直奔蒙骜的咽喉,出手之快,认位之准,使得蒙骜大吃一惊! 
  一连三招,蒙骜已然退出八步之多,而且他感到索媸的剑上透出一股软绵绵而又沉重无比的压力,他虽然在尽力避让,但觉寒气侵肌,忍不住连打两个寒噤。 
  在冷家庄,他领教过索媸的云集七咎杖法,想不到她的剑术比杖法还要凌厉。 
  迫不得已,他撤出了长刀,口中一声大吼,振腕一招劈出。 
  他仍然发出那凶煞之气,这一刀的威势,比平日对敌之时大为减弱,不过血刀门的武功,依然令人不容忽视,这一刀之力,仍有风雷迸发之势。 
  他一面交手,一面高声呼叫道:“索姑娘,你听我说,咱们是朋友。不是敌人,有话咱们好好的商量……” 
  索媸道:“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对我的大哥下了毒,不交出解药,什么话也是多余的。” 
  蒙骜道:“我可以交出解药,但你必须答允做我的妻子。” 
  索媸道:“一个女人能够嫁两个丈夫么?我已经是冷瑶光的妻子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蒙骜一愣道:“此话当真?” 
  索媸道:“我跟大哥天一起很久了,你应该想得到的。” 
  蒙骜大为失望,他虽是应付着索媸长剑的功势,出手之际,似乎已失去原有的威力。 
  高手过招,半点也分心不得,他这一个失神,几乎丧身于索媸的长剑之下,好在索媸蒙着两眼,瞧不到他的神色。 
  剑势攻出,全恁听风辨位。就这样,只见银芒一闪,剑锋已逼近他的胸口,森森剑气,似已裂肌而入。 
  蒙骜心头一栗,急将长刀上撩,身形后仰,于千钧姨发之际,避开了致命的要害,但左肩一阵剧痛,已然裂开两寸多长的血口。 
  “住手!”他厉喝一声,接道:“给你解药,蒙某认栽。” 
  索媸应声停手道:“你只要交出解药,我不会伤你的。” 
  蒙骜将一只绿色瓷瓶,交给索媸,道:“索姑娘……” 
  索媸冷冷道:“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叫我姑娘。” 
  蒙骜咳了一声道:“是的,冷……夫人。” 
  索媸道:“你要说什么?” 
  蒙骜道:“我对冷夫人有个请求。” 
  索媸道:“什么请求?” 
  蒙骜道:“咱们……咳,咱们今后做……做一个朋友……” 
  索媸道:“这个我不能做主,必须我大哥答允才行。” 
  蒙骜道:“那我们就一同回去见冷兄吧!顺便也可告诉他对解药的用法。” 
  索媸道:“好吧!咱们走。” 
  血刀门下,以凶煞之名威慑武林,蒙骜此时竟然软弱得像一个常人一样,估不到一个情字,竟有这般惊人的魔力。 
  他们回到适才泊舟之处,只见到滔滔江水,滚滚沟流,那裹还有那巨帆的踪影!索媸焦急得连跺着纤足道:“船呢?我大哥呢?你说他们到哪儿去了?” 
  蒙骜也感到极为诧异,他微一凝思道:“咱们先沿着江岸找,也许他们顺流移到下游去了。” 
  全舟八入,没有一个不是身中剧毒,除了巨帆被水冲走,谁也没有移动之力,因而,他们一直找到武昌,得来的还是一个失望。 
  索媸像一个失去亲娘的幼童,她瞅着那无语东流的江水,芳心难过已极,如果当真找不到冷瑶光,茫茫前途,她真不知如何自处了。 
  蒙骜劝慰道:“咱们雇一艘船顺流去找,我不相信那么大的一艘巨帆,咱们会找它不到。” 
  在当前的处境之下,蒙骜的意见,是唯一可行之策,因此,索媸同意了蒙骜的安排,他们雇了一叶轻舟,立即顺流而下。 
  江注湍急,快逾奔马,当暮色降临之时,他们已驶出百里之外。 
  一路之上,索媸都是目不转睛的向江面搜索,往来的般只很多,却没有发现那艘豪华的巨帆。 
  天黑了,他们无法察看,只好要船家催舟拢岸,就便寻找寄宿之处。 
  在迎岸一个小镇,他们投入一间客栈,蒙骜的肩头伤势已大为好转,神态上也恢复了那种强悍威猛之色。 
  踏进店门,他先来一声浓哼,迎上前来的店伙,与他那威棱四射的目光一触,竟然吓得连退两步。 
  蒙骜哼了一声道:“有房间么?” 
  店伙哈着腰,连声道:“有,有,大爷,夫人请进。” 
  蒙骜怒叱道:“什么大爷、夫人的,你敢情在找死!” 
  店伙哆嗦着道:“是,小的该死。” 
  蒙骜冷冷道:“带路。” 
  他们要了两间上房、一桌酒菜,饱食一顿之后,就在小镇住了下来。 
  血刀门下,大都生性冷酷,蒙骜不仅处处显露出一股凶煞之气,他那狞恶的神态,像要动轨杀人一般,碰到如此一个凶神恶煞,谁还能够不退避三舍! 
  但他对索媸却一反常态,温谨恭顺,像一个谦谦君子,对她的生活起居,也照顾得无微不至。 
  翌晨,他们换了一个较大的船只,仍顺流查询,沿江直放,一直到达九江,那艘巨帆像突然消失一般,夜色又要降临了,他们不得不在九江拢岸。 
  索媸意态萧索,投目江岸,发出一声长叹,道:“蒙大侠,你看咱们还能找到我那大哥么?” 
  蒙骜道:“海阔天空,江山如此辽阔,找人……咳,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一顿,接道:“在下有几句不当之言,不知冷夫人愿不愿意听?” 
  索媸道:“你说吧!我如果不愿意听,不听就是。” 
  蒙骜清了一下嗓门,说道:“冷大侠与夫人之间……” 
  索媸道:“咱们很好,大哥对我十分爱护。” 
  蒙骜道:“就在下所知,冷大侠喜爱的当不止夫人一人。” 
  索媸道:“不错,大哥正在寻找他指腹为婚的妻子,那孟姑娘比我早认识大哥,他自然应该喜欢她了。” 
  蒙骜道:“令堂如是知道,可能不会赞同冷大侠的行为。” 
  索媸道:“你猜错了,我娘已经知道,而且还跟大哥说要我不计名位的。” 
  蒙骜道:“令堂要冷大侠带你出谷,不得不作此承认,如果令堂知道另外有人喜欢大人,她就会改变主意的。” 
  索媸道:“我娘说话一向算数,何况我也喜欢大哥。” 
  一个智慧极高的人,常会做出十分愚蠢之事,所谓作茧自缚,蒙骜就是这么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 
  他分明知道索媸已是名花有主,并死心塌地喜爱她的丈夫,他却情有独钟,偏偏爱上他不能爱的女人。 
  现在索媸说得已经够明白的了,但他并无就此罢手之意,他说过,索媸是他的女人,凭他血刀门下,凭他一身所学,如果不能够赢得他所喜爱的女人,岂不辜负师父的培育,枉生天地之间。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下定决心要跟冷瑶光斗一斗法,现在他占在有利角度,自然半点也不愿放松。 
  船靠岸了,他首先跳了上去,像奴仆伺主一般,伺候着索媸登岸。 
  九江是江防要地,也是一个十分繁荣的水陆码头,因而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当索媸登岸之时,正有三名衣着考究,腰配长剑的大汉站在岸边闲聊,索媸那绝俗的姿色,有如彩虹乍现,立即引起他们的注意。 
  此时江风飕飕,将索媸单薄的衣衫,吹得紧贴于她的胴体之上,柳腰豆臀,饱满胸脯,几皆隐约可见,这三人目光一呆,竟忍不住喝起采来。 
  这一来,可引起了蒙骜的杀机,他将索媸接上江岸,身形一转,迳向那三人走去。 
  “拔剑!” 
  这一声叱喝,如同一记闷雷,那三人心神一变,不由一齐瞧向蒙骜。 
  瞪一眼十分简单,但他们的目光再也不敢仰视,而且不约而同的退后三步,三张面颊也一齐变了颜色。 
  蒙骜冷叱一声,又道:“拔剑!” 
  那三人全是三十左右的青年,其中一人硬着头皮道:“为什么?咱们并未开罪令驾。” 
  蒙骜怒喝一声道:“当众轻薄妇女,已有取死之道,侮蔑了冷夫人,更是饶你们不得,拔剑!” 
  这三个人一个名叫铁必通,一个叫做胡莱,另一个名为任洋,别看他们一脸的窝囊相,在当地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蒙骜逼人过甚,他们下不了台,虽然他们明知来人不可轻敌,但自信还不致于让对方讨得便宜,因此,他们一齐拔剑旋身,占上了三面合击的有利方位。 
  直见刀光急闪,血流五步,这三人一招未出,便已经尸横于地。这个码头往来之人,全都目瞪口呆,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蒙骜还刀归鞘,对那三具惨不忍睹的尸体,瞧也未瞧一眼,神色自若的走到索媸身前道:“饿了吧!冷夫人,此地菜肴十分有名,咱们去尝试一下。” 
  九江,商业极为发达,但以瓷器最为著名,走到街上到处琳琅满目,美不胜收。他们沿途欣赏了一阵,然后登上了一座名叫“龙宫”的酒楼。 
  索媸喜爱吃鱼,蒙骜就叫来满桌鱼虾,对索媸他不止殷勤备至,为她一掷千金,他也不会皱皱眉头。 
  忽地,一阵急骤的脚步之声,龙宫酒楼拥进一群面带悲色的武林人物,为首的是一名双十年华,身着青衣的少妇,她走到蒙骜之前道:“是你杀了我的丈夫?” 
  蒙骜向她瞧了一眼,道:“尊夫如果就是适才在江边被杀之人,就算你找对了主儿。” 
  青衣少妇娇叱一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有种的跟姑奶奶走!” 
  蒙骜掏出一绽银两往桌上一抛,道:“废话,阎王爷几时偿过命了!” 
  青衣少妇柳眉倒竖,就待当场发作,她身旁一名黑衣老者道:“忍耐一点,咱们还怕他飞上天去不成!” 
  青衣少妇毒恨的向蒙骜瞪了一眼道:“咱们在十字坡候教,走。” 
  这般人匆匆而去,但整个龙宫酒楼已然一片骚动,酒客纷纷离席,一起拥往青衣少妇所称的十字坡观战,对青衣少妇这一伙,人们似乎有极大的兴趣。 
  蒙骜向那些凑热闹的人们瞧了一眼道:“坐船太闷了,藉此疏散一下筋骨也是好的,咱们也走吧!不要让阎王爷等得太久。” 
  十字坡是一片斜斜的草坪,四周巨树击天,是一个理想的决斗场所,此时人头赞动,观众只怕一千个出头。 
  青衣少妇已铁青着粉颊严阵以待,她怀中抱着一柄大剪刀,锋刃蓝光闪闪,敢情是一柄淬毒的利器。 
  一旁的黑衣老者在玩弄着两杖龙虎胆,双目精光如电,向缓步而来的白衣少年蒙骜,冷冷的瞧着。 
  青衣少妇身后,是十余名抱着诸葛连环弓的大汉,他们手按机簧,引弓待发,使得观战之人,谁都不敢过于接近。 
  待蒙骜与索媸立定身形,黑衣老者才轻咳一声道:“两位怎样称呼?” 
  蒙骜冷冷道:“有告诉你们的必要么?” 
  青衣少妇怒叱道:“咱们好替你做祭文!” 
  蒙骜嘿嘿一笑道:“这敢情好,有你这样俏娘们做祭文,死了也是值得的。” 
  青衣少妇不再答话,蓝芒一闪,利剪忽地向蒙骜当胸猛扎,单看出手一招的威势,这位少妇还真个功力不凡。 
  蒙骜身形后仰,倒退五尺,手握刀把,沉声叱喝道:“大爷虽然不想杀人,你如果当真要找死,嘿嘿……那就只好勉为其难了。” 
  他的长相原本就是剽悍之中带着几分冷酷,此时手握刀把。一股凶煞之气。陡然绕体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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