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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天龙八部同人)悟道天龙-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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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态不稳,极端不稳。

  不怪秦朝要将这害人精深埋在地底,不肯被别人天天观赏在房中,夜夜陪伴在床傍。

  之前不该一再笑话他自己定性不够,还不信别人比他有定性。幸好很多心里话都还藏在心里没说,不然真没了脸再陪伴他。这害人精不只祸害男人厉害,祸害女人也一样厉害。现在不能说话都已经害人不浅,令人无法接受,如果换了真人的一颦一笑,不让段誉那种人失魂落魄才怪。

  木婉清突然有些后悔。

  但很快便将之抛开,心道:“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位玉雕大家,不知耗费了多少心思在这个假人上。我没将之毁坏,甚至小心翼翼地半点都没毁,已足够对得起人。这类假人最怎么巧夺天工,活灵活现,又哪及真人万一。真人都可杀,假人为什么不可毁!?非是不可,而是不愿。”

  念头一转,又想:“真有那时间关心假人,不如多关心一下真人。夫君将假人像死人一样埋在土里,确实很正确。但他对真人都狠得下心来,对假人……对假人却还不够狠心,对那贱人显然还余情未了。不,不只余情未了,还想着捧她像刀白凤一样当正妻,害我像我娘一样还不够惨吗?狗屁!”

  脸色一沉,暗骂道:“狗屁天下第一美人,肯定是狐狸精下凡,又要来祸害天下。”

  耳边突然传来钟灵的声音:“段哥哥只要有了神仙姐姐,司空虹那种货色最多都将索然无味。不管他对女人讲不讲品味,未来都已注定,前提是神仙姐姐要归他所有。或许还有另开个半神姐姐来替代,哈哈……”明明就在耳边不远说话,却好像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都是想不听都不行。只这句话便暴露出,钟灵也知道那不能说的兄妹之恋,兄妹之情。

  木婉清见段誉还未回过神来,眼里再没有自己和钟灵,便知道钟灵刚才所言不虚。现在的段誉,别说把自己和钟灵忘在了一边,甚至忘了他自己都极有可能。眼下明知换了别的男人都一样难舍难分,吃饭都能忘,只有秦朝那狠心人的表现大不一样,却还是忍不住怪段誉把自己和钟灵给忘在了一边,不肯相信两个活着的真人竟比不上一个假人诱人。

  却不知对段誉来说,眼前这已经不是人,而是神。每一雕琢都是神来之笔,绝对地完美无暇。其中之精妙绝伦,一辈子都欣赏不完。

  如果一定要说是人,那肯定是能助人脱离**苦海之人,投入感情最多都不会被拒绝。这和信仰救苦救难的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一样,真善美却能更加地深入人心。但若说是菩萨,又觉得有污染之嫌,不如说是神仙姐姐。这是发自内心的心声,用不着说来话长。

  不如多喊一声:“神仙姐姐!”

  接下来在很短的日子里又发生了很多变化,越多时候坐着不动都能感觉生活的节奏正在加快。秦朝的预言:“接下来的两年,将是江湖特别风云变幻的两年。”不只被越来越多江湖人士关注,因为很多普通人都开始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但又明显有所不同,其中区别很难用言语来说。

  天人感应,妙不可言。

  

  第八章在路上女匪战友

  

  秦朝的冷淡加上时间让人感情冷淡,使木婉清更加地外冷内热。

  木婉清嘴里说秦朝是外热内冷,心里却早就自认为绝对再无法装下第二个男人。

  有人认为两人早就应该分手,木婉清绝对不许被自己相中的男人甩开,却终于还是决定先一步离开。分手不是目的,暂时的分离反而是为了未来能永远地恋在一起,再不分离。

  只离开半天,心灵已饱受煎熬,特别觉得对不住意中人的真心爱护。

  在路上,木婉清不止一次地原谅了秦朝。并知道自己上了他大当,因而又觉得不可原谅。但上当都上得很甜蜜,最苦都还很甜。原来他说离开又不离开,其实就是要等自己先一步离开,不然他心里会很过意不去,老住在小酒楼不好意思真正离开。

  他最有机会都不能只为了那天下第一美人,便像爹一样抛开妻女十几年不管。见了面又亲热得不得了,只有娘能受得了,其她女人最多只能像钟灵的娘一样忘不了。幸好他跟爹大不相同,但他终究还是免不了男人的通病——好色。

  他若不好色,便不会还梦想着三妻四妾。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前面跪一个,后面压一个……

  好色哦!

  再想又要发春了。

  不像龚婉嘴上撒娇说要他摸一摸,揉一揉,却像木头一样别想情动。想来龚婉也是因为知道他最情动都不能行动,不然不如找一个普通淫贼,绝对能真刀实枪地满足满足。

  他最无情都掩盖不住一颗多情的真心。只要他见了那天下第一美人,很可能像他写的那首情歌一样,十年修得共船渡。再找机会,再来一个百年修得共枕眠。

  他要真不喜欢绝色美人,那还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秦朝吗?只用一首词便能牵动无数才女的心,他要风流最容易,不风流最难。真要风流又何止一个,最好都只能像爹一样。

  既然母亲受了十几二十年的伤害都能原谅父亲的多情风流,为什么自己被他救了都不能原谅他的无情风流?情真不一定要上床,上床不一定真情。他是有太多上床的机会不懂珍惜,傻得不一口吞下,囫囵吞枣,却不可否认他的温柔多情。

  无数次想要回头找他,继续缠得他脱不了身。一想他如此风流人物,随手便能写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绝世好词,却只能陷在一个小镇中说书,又再也狠不下心回头。

  再想想他那一身绝世武功,更加不该。

  第二天,貌似巧遇地遇上越走越慢的钟灵,找了借口一起回头帮了万劫谷几天忙,免不了又杀掉几个不识好歹的坏蛋,但终究还是要离开他。

  一路离开他越远,木婉清的心情越差。

  特别是在经过一个小镇时,见了一个在当地颇有名气的女匪头被官府抓住后骑木驴游街,热闹空前,心情顿时恶劣之极、冰冷之极。对官府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当晚手上又添加了十来条人命,全是在白天闹得最可恶的恶棍。

  “原来玫瑰仙子真的是你,我跟大姐说,大姐说什么都不信。听说你母亲是云州秦家寨第一高手的姐姐,弟妹是镇南王妃刀白凤的妹妹刀玉凤,不然秦家寨将多有灭门之祸降临。甚至有人说你母亲有意牺牲美色勾引镇南王,也是为了保住秦家寨。现在太多人谈论你玫瑰仙子,希望你别怪我多嘴。”被救第一个女人青虹说话显得很真爽。

  “木婉清,莫问清。师父的事情别问,师父变成了母亲不用多问。”木婉清心中一痛,母亲第一次接近镇南王时或许真有那想法,怀上父亲的骨肉时却肯定不多了。这或许才是父母分离十几年的真相,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总是想要逃避,有些不敢面对事实。

  念头一转,想起上次被王夫人手下追杀的时候,青虹很热心地指点了一点近路,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青虹当时还是个很年青漂亮的姑娘,现在却被折磨得像是老了十几岁的妇人,一身是伤。木婉清无语泪流,半闭上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泪止住了又忽然流下。

  “你果然还是不喜欢多说,但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好听,确实当得了仙子之称,何况你现在武功真的大进,真令人羡慕!要我也有你这身武功,我……”青虹嘴里仍说个不停。

  木婉清完全沦为了听众。上次杀了个回马枪,那是两人第二次见面,算是半个战友。这次借机路过,也是想再见一面,不一定要说什么,做什么,却不想大白天……刚刚脸上换了张黑色面幕又被湿透,泪水还在越流越多,却不再只是为了苦难的女人而流。

  “秦哥哥,真对不起!我们大家都误会了你。”木婉清想教青虹武功时,突然明白了秦朝为什么要在一个小小的南涧镇呆上如此之久,好像只为了身边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女人,被人笑话胸无大志。这和母亲躲在幽谷抚养自己一样一心一意是为了自己而放开其它。

  对秦家寨,母亲应该是又爱又恨。特别是外婆外公去世之后,基本上已经一刀两断。正常情况下外婆外公应该还能多活几十年,其中肯定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内幕。家丑不可外扬,母亲心里不会一点都不知道。有太多苦恼都憋在心里不愿说,只默默承受。

  “娘真好!对不起,女儿不问了……”

  “莫问清——夫君这话不但不是在嘲笑,而且真的很善解人意,等理解了方知解释得真好!”

  听说青虹的大姐只是有缘跟云州秦家寨的子弟学了几招武功,虽然在自己眼里即便是秦家寨的五虎断门刀都不算什么,何况还不是,但那大姐能凭那几招武功跟官府做对,天赋和胆量都肯定不低。可惜现在是要感激青虹几个月前的援手之恩,而不是她那大姐。

  木婉清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展颜一笑道:“上次你虽然没说,但我只从你眼神便知道,你很羡慕我这手袖箭连击。正好我换了一套新袖箭,原来那套用不着了,感情上又舍不得扔掉,带在身边极不方便,就送给你好了。”

  “呀!这怎么好意思……”青虹嘴里还想拒绝,却已经喜得说不出话来。最近吃够了苦,对实力不由更加地渴望,何况还是能极快提升实力的袖箭。什么时候能像玫瑰仙子一样,随心所欲地对付那些官府的爪牙,随便想想便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

  扑通!扑通……

  四周跪了一地。

  最显眼是那位只比青虹大上几岁的大姐,几下便把头皮磕破了,鲜血直流,木婉清想拒绝都来不及。如果不是这一幕让她太被动,她可能还不会只呆了一天便离开,继续前往姑苏慕容。那些女人虽然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太多,木婉清不喜欢被人强逼。

  青虹主动把其他男人都赶走,叫他们别呆在一边碍事,木婉清便很喜欢,很欣赏。可惜青虹太听那大姐的话,不然真想把她带回龚家酒楼,或者将她介绍给龚家酒楼也行。现在却不敢相信,只好多传她一些武功心得。

  “难道他也是因为还不敢太相信我们这些女人,所以情愿多传我们武功防身。但他最怎么不相信别的女人,也不该不相信我木婉清呀!我绝对不会对男人三心二意,他应该知道啊!那誓言现在是变得有些儿戏,但我木婉清可不儿戏。”木婉清想不这么想都控制不住思绪。

  

  第九章女犯地牢封四海

  

  突然,木婉清不由又想起不久前在地牢里的所闻所见。所有女犯人的待遇都超乎想象,最好的男人见了都很难忍住不犯罪,女人最好永远别犯罪。但有时候不犯罪也是受欺负,杀人原是罪大恶极,有时却未必有罪,至少官府便是。杀人甚至都有功,战场上便是。相比之下,四大恶人都不算最可恶,南涧镇上的那李老头都算是大善人一个。

  谁善谁恶?

  李老头随便施一下粥都能像大善人一样救人,根本费不了几两银子。特别是在天灾之年,越有权有势越容易收买人心。因此左老头都能侠名远扬,毕竟是名门正派的一宗掌门。

  最善最恶都比不上官府,权势如此。

  其实还没进入地牢便知道里面少不了折磨犯人的恐怖刑具,一般地虐待都很可能是家常便饭,白天当众骑木驴游街的时候,多多少少都还有所顾及,何况不便公开的时候。对那些具体的所见所闻,不参与都不便公开。即便不使用真名真姓,甚至地点都不用真名,仍然还是不说为妙。越是具体细节越不好说,只能说是禽兽不如,多告诫,多防备。

  难怪母亲从不跟自己说这些具体内容,却又老说要注意这,要注意那,围着这些绕上一大圈都仍不嫌厌烦。事实上除非女人全都离开江湖,不然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真要比男人多加注意一些。最主要还是要练好武功,没必要不要随便出风头,能低调尽量低调。最好别轻易离开自家的势力范围,一个人终究力量有限。大树底下好乘凉。

  当年母亲杀了很多官差,要不是杀了一个大官,还不被父亲找机会抓住。但那也是为了母亲好,不然凭父亲当时和身份地位,根本用不着亲自出手。当时母亲能不感动吗?

  心防一开,越高傲陷入情网越深。

  正如《寻秦记》中所言,女人独自行走江湖太危险,越危险越渴望安全感。也越需要心灵上的安慰,但最好别轻易**。

  如果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司空虹便是最佳实例。也难怪她能获得段誉的原谅,而不像普通人一样鄙视。大家都说女人的第一次最难,不如说男人的第一次最难。女人第一次最容易感情用事,守住最难,方显珍贵。守不住便自暴自弃,坠落不堪。

  现实逼人。

  那书呆子胸藏万卷书,容人之量非常人可比。他所知肯定比表现在外要多得多,大多数都不想说而已。其中有很多在很多时候都等若对牛弹琴,说了也没用。甚至很有可能惹来更多的笑话,笑他太书呆子气。相比之下,现在还不如原来的书呆子气越多越好。

  可惜了。

  第一次听秦朝说:“毁掉了一个段誉,造就了另一个段誉。”像有时听他说书一样听得很莫名其妙,最聪明都缺少了深刻的体会。现在有了众多切身体会,不用多想很自然能明白。

  有很多事不用切身体会,不如从书中获得宝贵的经验教训,不管现实中有多么地不堪入目。书中一句能害人无数,但最恶都比现实要仁慈许多。与那不敢公开见人的秘密地牢一比,教坊司都算得上官方最仁慈的机构,但都只敢半公开化。一幅幅画面在脑海里闪现,稍微一想,脸上便再次红得发烧。

  当时情况太危险,要不是运转起‘无欲三式’,恐怕连半成武功都发挥不出。只闻那扑鼻而来的屎尿味便能把人熏死,何况其中还含了很多其它气味,非常乱七八糟。

  来之前本来又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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