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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部分

(天龙八部同人)悟道天龙-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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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你练一百年剑,我只用练一年刀。

  武林中人,一般想早点行走江湖都会选择用刀,等武功高了再开始精研剑术。秦朝从一开始便用十倍的时间来修炼基本剑术,百日不够,千日仍嫌不够……

  一直坚持坚持再坚持,他至今仍未放弃这种表面笨得不能再笨的基本剑术修炼。

  小时候力小用竹剑、木剑,长大了改用短剑、长剑,习惯了开始用软剑,锻炼杀招用西洋十字剑,现在偶尔用一用军用斩马剑,将来准备配一把巨型斩马剑。

  那巨型斩马剑的名字都想好了,两个字——巨斩。

  等在战场上随手一剑都能将一匹战马斩成两半的时候用,不知那时还用不用得上。希望别在战场上用,那还不如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尽量减少无谓的杀戮。

  否则为了保住自己和亲友性命,终究免不了要大杀特杀,血流成河。

  就一个基本剑术,秦朝都见过十几套,喜欢用的主要有三套:最正宗的是学自无量剑西宗的基本剑术,只十个动作——刺、劈、挂、点、崩、云、抹、穿、压、扫。

  最科学的是国术馆一再改良的基本剑术,从小学开始学,十四个动作——劈、刺、挂、点;撩、崩、云、截、抹、穿、挑、提、绞、扫。

  最不好学的是自编自学自改的基本剑术,眼下有二十四个动作,一招刺就占了其中六个。

  在刺这一招上花的时间最多,至少是其它基本剑招的十倍。同一招刺,左右一偏。上下一动,效果都大不一样。不过那都不算新招,否则随手动几下都可能有几招新招。

  这一招刺分六个动作,表面也只是分上下左右前后。说穿了,表面是没什么好说。

  别人只见他的剑术简单得厉害,厉害得简单,谁会在基本动作上花费更多的心血?

  要是比他还投入,比他所花的时间和精力还多很多,还会觉得他现在这基本剑术很简单吗!

  这才是这套基本剑术最牛的地方。

  表面做人之所不做的傻事,自然有傻的道理。为什么别人不做。自然有不做的道理。为何一般职业剑手都像职业玩家一样最下基本功,苦下基本功?

  鼠标一点,高下立分。

  台上光一闪,台下十年功。越是这种简单易学的剑术,师父越隐藏不了什么,徒弟却越想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越难。特别是在师父未死之前,因为时间不够,最急都没用。

  在还未获得无量剑的剑术真传之前,基本剑术中他第二费时费心费力的是一招‘拔’。

  一招拔用在应对木婉清的袖箭和钟灵的闪电貂偷袭时效果极其显著。仍常被忽视。

  被两女胸前的一刺再刺抢尽了风头,刺红了眼。

  只有一次,他的剑才开始拔,还未拔出。便将木婉清逼退了三步,然后不必再拔,跑路要紧。再不跑,面对木婉清接下来的怒火。难道还要像之前一样一刺再刺……

  像蚊子一样一咬再咬……

  那木婉清不拼了命都要咬一口才怪!

  与美女打打闹闹,表面是很好玩,内里却非同一般地难以侍候!到时可别指望香美人会口下留情……

  那只会变得更难侍候。

  ‘拔’被踢下了第二位。接它位子的是‘绞’。

  一绞一朵花,一般精于剑术的武师可以一绞再绞,花开两朵,武师中少有花开三朵。

  四朵之后,在武林中越来越少见,花开九朵却只是秦朝称霸江湖的一个基本目标。

  基本剑术比基本刀术、枪术更易学难精,前期威力更小,后期威力更大。他的基本剑术大半是从书本中摸索而来,曾被辛双清笑话是“剑都不会握的绝世好剑!”

  除了小柳,众女都不知该从何学起。

  木婉清说:“这懒鬼懒得连剑术基础都不练,竟然还练成了绝世剑法来欺负人!”

  辛双清听了,心里很不赞同,却没说什么。

  比不了木婉清想笑便笑,想说便说,说翻脸就翻脸,无情的时候更无情。

  开始很目中无人的秦夕落,第一次在剑术上败得很莫名其妙,一样免不了十分纠结。

  木婉清、辛双清和钟灵等女见了都不由心情大好,觉得他那剑术比以前要可爱多了。但是,木婉清想到自己连他一招拔都应付不了,那时要再接一招也就生死立分,心情最好都好不了。

  拔和刺可以分开成两招,也可以说成一招。

  只一招!

  笑话秦老家主,自己却接不下一招。

  秦老家主要敢不败,那还有天理吗?

  他那基本剑术叫人既眼红又无奈,除了小柳。

  小柳对他那基本剑术是越玩越开心,大赞简单好,好简单。因此只小柳才算得上是他半个徒弟,而非由众女的武功高低来定。就算秦朝传授小柳的武功更少,传授别人的武功更多,说起传人,还是只有小柳最像。

  武功更高,装得最像都不如她像。

  

  第二十章南慕容不解风情

  

  众女见秦朝还一直在修炼基本剑术,便知他这手基本剑术确实很费时费心费力。就算在剑术上的天赋比他高上一倍,只用花费他一半时间便行,那也不是轻易就可以花费得起。

  “你这基本剑术的基本目标是什么?”木婉清有一次忍不住问他。

  秦朝回答她道:“那得看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内力击败出尽全力的无量剑掌门。”

  “那怎么可能!”木婉清摇了摇头,只当他不愿说实话,不愿说谎,才找了这么个实现不了的理由。

  秦朝暗笑,你要也读了《笑傲江湖》,见到书中令狐冲在用不了内力的情况下只仗着那一套‘独孤九剑’,接二连三地击败众多掌门级高手,就知这理由看似有多轻松。

  对令狐冲那超绝剑术,自知目前还不敢盲目攀比,现在只敢跟他比几招‘刺’。

  刺?

  只看表面,别人是不用学都能使,秦朝却要用上十倍百倍的时间还在继续。信心自然也随之增长,或许还很少,太少了!但若连这信心都没有,还怎么挑战六脉神剑?

  不愧被称为‘天下第一剑法‘,才刚入门便用手指发射剑气,有质无形,‘无剑胜有剑’!

  看都看不见,怎么应付?

  一般掌门级高手遇到,恐怕都只有挨打的份吧!要还用来偷袭,那才叫防不胜防。

  要修炼六脉神剑,说易又易,只要内力够;说难极难,《天龙八部》快结尾时,段誉的六脉神剑才终于有一脉不再是时灵时不灵。

  才只一脉,就吓得南慕容信心沦丧。

  南慕容很弱吗?

  不。

  书中保定帝还未练成任何一脉六脉神剑时,就有信心战胜‘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

  有四个字,读书时不注意定会出错——武学末世。

  ‘北乔峰。南慕容‘都是生在武学末世,逍遥三老却不是。

  那是盛世后的最后辉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北乔峰,南慕容’的父亲萧远山、慕容博可以说是辉煌后的中落,武功之高却也远胜过儿子一辈。

  ‘大轮明王’鸠摩智又明显更胜一筹,更接近逍遥三老。

  所以说,阿朱遇难后,乔峰痛定思痛,在一年半截内进步巨大,也将慕容复甩得更远了——其实从书中不难看出。在以前两人就有不小差距,北乔峰才得以位居南慕容之上。

  最后到了羞于与他齐名的地步。

  到于段延庆,他也不是在原地踏步,被段誉吸了内力后武功不退反进,实在是牛!那么牛的一个人,后来竟然阳沟里翻船,中了‘悲酥清风’,使不上内力,任人宰割……

  “哼!你比段木头还不解风情。你还在想什么?没见我在跟你说话吗!”木婉清跺了跺脚。见他还像在神游物外,猛地一脚,眼前人影一闪,像是没动。却又没踢中。

  秦朝笑了笑,道:“你想说什么快说呀!我一直在听着呢!”

  木婉清道:“我当然知道你很擅长偷听,站在你面前都听不见才怪了!但你要我说,我偏不说。”事实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想再抱一抱他。却又……

  秦朝道:“你不说我来说。我这一剑流最厉害都比不上墨家流传千年的墨子剑法,而墨子剑法最怎么厉害都比不上那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更加比不上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

  笑了笑。问她道:“我这么说,你这段家公子开不开心?”

  木婉清最近越来越习惯男装打扮,听了说不清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只知脸红得要命,烧得发烫,更想要抱一抱他,享受那说不出口的美妙滋味。就抱一抱,就这么难办吗?

  “哼!你又欺负人,等钟灵来了,有你好瞧。”

  “不用等,我来了。”钟灵的话声响起,木婉清那张俏脸更红了,也更诱人了。

  “哈哈哈……你那超级下流的一剑流当然比不得墨家正宗的墨子剑法。”钟灵笑道。

  木婉清点头道:“是呀!你不是说,秦始皇最喜欢修炼的剑法是墨子剑法吗?”

  秦朝答非所问道:“至简的另一面是至强,至易的另一面是至难。这剑术传与不传,都没什么两样,没必要再藏着。”一拔一剑,一绞两绞三绞,一刺两刺三刺四刺五刺六刺……

  一柱香的时间,险些又磨穿了一只剑鞘,说明功力还未到家,不过是完成了每天一万剑的基本任务。现实还需要继续努力,至少要做到剑鞘无损十万剑,再到百万剑无损。

  秦朝一身大汗,暗叹:“可怜的内家拳!了解太少了,差远了……才刚入门就讲究闭毛孔,说什么不闭就白练了。我这都白练了,别人岂不更白练了!都不用再洗澡了。”

  旁边浴室中,玉紫早早准备好了一切,乖乖地呆在屏风的另一边给他唱歌解闷。

  这丫头,近来表现越来越乖巧听话,说是被他在歌曲方面的盖世才华征服了。

  只要他愿意,随时准备献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秦朝更不好意思了,再三承认那些层不出穷的经典歌曲都不是正版,却又说不出谁是正版,根本说服不了小玉紫。

  事实上没一个女人可以相信,辛双清都只肯表面相信。说相信不如说服从,盲从。毕竟盗版得最怎么厉害,最多同期出现两三首经典,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多经典。

  真的都是盗版,那些原作者和他们的亲友团不找上门来算帐不说,吱都不吱一声?

  好善良啊!

  好多……好多……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纤绳荡悠悠……”阿紫又换了一首新的老歌,唱得秦朝……

  心也荡悠悠的。

  这能怪谁,怪自己那张嘴?

  玉紫已经算是嘴下留情,不然早就推开屏风,直接嘴对嘴来哥哥妹妹、恩恩爱爱了。

  木婉清一脸好奇地盯着他衣服上的汗水,一边听他解释为什么大半都白练了,守不住气血,一边控制不住胡想翩翩。不知道为什么,一闻那些汗水的气味,身体又开始压抑不住原始的兴奋?

  原来应该很讨厌男人的汗臭味才对呀!

  现在糟了。

  很糟糕地发现,真是喜欢上了闻上他这独有男人味。与女人味果然不同,《寻秦记》里没有胡说。最难忘的是有一次,上面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却还在流水潺潺……

  内衣换得越来越勤,怎么都瞒不住人。

  有心人!

  “美人的武功高了是好,但要注意,武功高了,有时比服了高级春药还灵,小心!”

  木婉清明知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像他那种高手闭上眼都很难不知道,越掩饰越没用,不如跟他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澡,献上甜密密地香吻一个,再要上一个长长地回吻来补偿。

  吻他的时候表面是占了上风,但从那之后在浴室里便再难占据上风。因此一直怀疑是他有意如此,被他又不声不响地寻机教训了一次。

  他要想让自己动情,不动手动脚都可以。初看那根本不可能,自己在那方面的经验也开始多起来了,不可能无形中就被他教训了。但是静下心来仔细一想,一个女人想要让一个男人动情,一样用不着直接对女人动手动脚。

  那样反而落在了下乘。

  而他在那方面,又怎么少得了一套比一般人都不如的功法?

  答案自然不是不如,而是远远超过了一般人的一般手段。还是钟灵她娘对钟灵说得好啊——男人都能写出《寻秦记》,那还是什么好男人?

  明知在那种情况下,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还是难免有可能发生那种事情,木婉清还是忍不住要怀疑他。

  转弯抹角问他一次又一次,终于从心功中得了个让**分离的办法。

  难怪,明明经不起女色诱惑的他,却有办法比段木头还有本事坐怀不乱,原来如此!

  说破了,揭开他又一层神秘面纱,果然又很叫人哭笑不得——北冥神功可以从身体上解决,‘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更进一步,心功又更进一步,从心灵深处一声不响解决。

  不知秦朝又在对症下药,只知那办法说穿了最简单不过,原理如同母亲面对脱光了衣服的儿子,很容易就可以做到有情无欲,心想:孩子长得最帅都还是个孩子。

  儿子长高了!长大了!也还是好儿子。

  真正做起来,木婉清却发现很难有很好的效果,不过那效果最差都比不做要好多了。从那之后,终于不用再在他面前出那种丑。不然只被他那目光一扫,便控制不住又湿了……

  流干了泪都没用,反而出了更多水。

  “女人是水做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他心软又太心软,说他硬又太硬。

  别人能有他十分之一硬,就该笑了。

  他要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又实在控制不住要怒火大发。想来他还真不好做人。为什么他不是女人?偏要做男人。还要做男人中的男人,丈夫中的丈夫,君子中的君子!

  这都怪他不肯娶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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