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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部分

(天龙八部同人)悟道天龙-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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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九道:“死与不死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是他们求我们,不是我们求他们。更不是我们强迫他们。我们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身边多的是人没降级,降级难道比不降级……”

  说到这儿,忽然止住,脸露惊色,尖声道:“坏蛋!坏蛋……你这大坏蛋。吃亏,吃亏……我吃了大亏。套话…套话……什么都被你套走。王八蛋,再不理你啦!”

  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脚下似慢实快。转眼便消失不见。

  见赵九走远,秦朝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贼笑。

  “对!走不走都是自己选择,能走多远要自己努力。如果愿意选择卡片人……”喃喃自语了一阵,秦朝猛地反应过来,接下来的话连在心里意淫都得小心一些才好。

  心道:“我难道只因好处不够大就不帮这忙?九仙女一定知道。她以前不怎么说话,一定是怕说太多不该说的话,止不住话头。这丫头远比想象中可爱,若能收入卡……”

  话还没说完,赵九回来了。狠狠瞪了秦朝一眼,送了张九级空卡。告诉他,这类卡是越低级容量越大,九级卡的标准容量是九十。这张卡有一百。可称‘百美图’。

  这九级卡远不如那二级卡珍贵,被收入卡中后,人物的内功至少得下降九级。战斗力至少得下降三十六级。换了是那二级卡,内功至少得下降两级。战斗力下降八级。

  赵九自顾自地说着,说不再理他。这就是不理?

  对女人的不讲理,秦朝早已习惯了,学会享受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了这张‘百美图’,秦朝多少可以放心一些,可以更加放开手脚去干。赵九嘴里说是不值钱,在秦朝看来却是无价之宝,有百万两黄金都不换。

  百美!这算是警告吗?

  这不是男人的最爱吗!

  赵九怎么对他这么好?

  事实只看赵九修炼有《玉女心经》,就知道了。

  她要没修炼《玉女心经》,皇帝怎么信任她!

  既然敢修炼《玉女心经》,不会没心理准备。比起赵煦那小屁孩,比起酒肉和尚那糟老头,对秦朝自然是久旱逢甘雨,想矜持都没法矜持,‘百美图’便是最大的纵容。

  像是在说:“想玩就玩个够,开心就好!”

  秦朝握手里,却沉甸甸地。

  要说不喜欢赵九,那是在骗自己。可是,可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比书中项龙还多许多。但是,但是,自己不一直都在尽量克制吗!

  傍晚时分,养生堂门口,敲锣打鼓炮竹声震天。

  向问闲当众收下一块御赐金牌。

  这块御赐金牌比一般的牌要多出一面。正面刻有‘宋哲宗赐’四字,一面刻有‘养生堂’三字,另一面刻有‘向问闲’三字。向问闲不肯下跪,那些官员和官兵都不敢为难她这皇帝眼里的红人,一个个跪着不走,哭着求她救命。

  双方僵持住,一方不肯下跪,一方跪着不走。

  向问闲知道,自己不下跪,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能性更大,但那些人官员和官兵多少会被牵连,轻则丢官,中则丢命,重则祸及家族,可现在既然连皇帝都敢得罪,又怎好为那些软骨头的官员和官兵下跪。

  礼部的官员和官兵一向油水多,只进不出,这次却是一边向她大倒苦水,盼她心软,一边出钱贿赂她,分量一加再加。不料向问闲见过的苦远比他们说的苦大,见过的财远比他们给的财多,任他们说干喉咙、哭红眼睛、掏干钱包,仍面不改色。

  看热闹的人愈聚愈多,有的大为惊讶,有的难免心软,有的大叫痛快,有的小声议论,千姿百态。一年青官兵见说尽好话、软话都不管用,心一横,豁出去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下贱的娼妇,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想让老子不好过,老子……”

  越骂越难听,怎么恶毒难听怎么骂。

  旁边一直无人制止,听得兴致勃勃。

  那些官员和官兵嘴里不说,心里暗叫爽快。有心里骂得更狠,各种阴毒主意层出不穷,暗中得意,却没胆说出口,还自以为很聪明。之前有人对这些官兵心软,觉得向医师做得不对,现在大半都清醒了,不由心生佩服。

  原来,这才是这群官兵的真面目!

  有人心想:这向医师不愧是养生堂的活招牌,眼光和智能都非同凡响,难怪能得皇帝的赏赐!这绝不只是看她长得美,由此亦可见她主人是何等地超然,难怪有起死回生之能!

  向问闲面带微笑,任那官兵骂个够,骂得没了力气,才向四周拱了拱手,大声道:“到底谁对皇上无礼,口不对心,想必大家也看得很清了。有些人虽然每天给皇上下跪,事实上一直因此而怀恨在心。”接下来的话自不必多说。

  自会有人帮忙接着想。

  接下来连半个手指头都不用动,自会有人帮忙教训那些口蜜腹剑、狠毒奸诈、脸比猪皮厚、心比墨水黑的坏蛋。官兵中反应快的无不脸色大变,心知大祸临头,此时才想到向问闲不只会救人,不然也不会那么年轻就得罪那么多人,落到那下场。

  以前行走江湖时,她也是杀人不眨眼,女魔头一个。

  往好说,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女强人。虽然肯定远不如太皇太后高氏强,却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人。却不知,向问闲落难时最恨不是侵犯自己最狠的人,而是大宋官兵的无作为。要不是有主人相救,现在别说报这仇,早已不堪折磨,人不像人,麻木不仁了。

  怕死的向问闲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剩下这不怕死的不肯给皇帝下跪。

  这是何等大罪!她只轻轻一句话,便自消一大半,却让这群官兵的罪连升三级。官兵中有的吓晕了,有的吓得屁滚尿流。反应慢的都渐渐反应过来,相继领悟出其中的微妙,却再无一人还有胆对这向问闲无礼。

  “得罪不起的人果然不能得罪。”说话的是个十二岁左右的小男孩。

  “小风哥哥,须知祸从口出。一时之快,祸害无穷!”旁边一蒙着脸的小女孩小声劝说道。

  小男孩胸膛一挺道:“道理我懂,骂人在心里骂个痛快就行,这些话也不必说出口,但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我将来绝不是一般人。别老用一般人的标准来要求我。”

  不止这对小孩子在说,旁边还有许多人在议论,声音一个比一个压得低。

  有些官兵知道再怎么央求也已无用,悄悄离开,想另谋它策度此难关。骂人的官兵再次豁了出去,想先揍向问闲一顿出出气,反被其他官兵们揍了一顿出气,五花大绑拖走了。

  官兵们大都更怪他那张嘴惹祸,再没勇气去怨恨有御赐金匾保护的向问闲。

  再不拖走,不知他冲动之下还会给大家惹出什么祸来。不料这缺口一开,便像点燃了导火索,一批又一批的官员和官兵获罪,或遭贬,或丢官,或砍头,或抄家,或灭族……

  旧的下台,新的上台。

  一边哭声骂声,渐至无人问津;一边欢声笑语,车水马龙,社会主流。

  向问闲随着这场大动荡而名声大震,养生堂和它的主人自然也不例外。

  有人猜测是高太后借机发威,为苏轼上台扫清道路。有人觉得向问闲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一颗棋子,与其说向问闲不肯给皇帝下跪,不如说养生堂的主人不肯当众那么做。

  

  第十七章文第一武无第二

  

  秦朝最近太忙了!

  那些罪官的女性家属里面,相貌、才学、人品、性格好的太多,秦朝东奔西走,左挑右选,帮这个,助那个。只说对每个都很细心操心一次,就太忙太忙!

  直到有一天,路遇木婉清,一起挑选,才开始轻松了起来。

  木婉清加入没几天,就选好了十二个。虽然还有,秦朝却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心里堵得慌。十二个精挑细选的女人,小的才十二岁,大的还不满三十。

  秦朝觉得家里的女人太多了,想送给苏轼,又觉这不妥。

  最后送给了王闰之,借口是苏府现在的人手严重不足。而且这些女人都是比较有身份的女人,一般人连一个都承担不起,但苏府再多几倍都不怕。

  王闰之私下跟苏轼商量:“这十二个抵得一百二十个,怎么用才能发挥更大价值?往少说一个一万,一百个便值一百万,一百二十个便是一百二十万……”

  苏轼打着哈欠道:“不给咱添麻烦就好。”

  王闰之嗔怪道:“小师父一片好意,夫君怎么能这么说!”

  苏轼道:“我的意思是该怎么用,就怎么用,不是针对他。”

  王闰之道:“虽然是大才小用,但大才小用的事情咱自己都不知干过多少。”

  苏轼道:“言之有理。这些事情夫人自己决定就行,为夫现在实在太忙太忙,至少比你那小师父忙多了。不想叫这些琐事分了心。”

  王闰之道:“当官的白天忙,晚上忙。忙得自身都难保,有几个能顾及他人。难怪小师父连间接屈膝当官都不干!但小师父不当官不是在逃避责任,同样可以大利天下。”

  两眼放光道:“小师父那篇‘论温饱难’讲得多好啊!太后看了不知多少遍,睡觉都把它放在枕边。可惜那不是小师父亲笔写下,漂亮是漂亮,却少了味道。”

  苏轼呵呵笑道:“从文学上讲,那篇文章是糟糕之极。却也像他的字一样意境高远。”

  王闰之忍不住扑哧笑道:“你们这些更纯粹的文人反而更习惯舍本求末。小师父既不想当大官,似乎也不想当什么大文豪。不是不追求这些,而是更追求真理。”

  苏轼道:“苏晓嫣多少也是个大才女,先交给她润色一番。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王闰之道:“才女我不懂分辨,但师父那小妾,歌舞之技真绝了,绝不在朝云之下。”

  苏轼眼神大亮,犹豫道:“能否让她们多交流一下?”难的是不想让王朝云去养生堂,只想让慕容阿碧过来,这话当然很不好说出口。

  王闰之知他心意,叹了一叹道:“想邀慕容阿碧来一点也不难,小师父可不喜欢管这些。家里家外都非常自由。最讨厌的是那母老虎。”有话不好说,最看不惯是她对秦朝太恶!

  苏轼笑道:“夫人怎么不叫她小师娘了?”

  王闰之气道:“现在才知道,不是师父想娶她,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缠着师父。还有个霸道无理的借口——说下山之时,她师父命她立下毒誓,倘若有男子见到了她的脸。她若不杀那男子,便须嫁给那男子。那男子要是不肯娶她为妻。或者娶她后又将她遗弃,那么她务须亲手杀了这负心薄幸之人。她如不遵此言。师父一经得知,便立即自刎。”

  苏轼道:“都说她是大理镇南王之女,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闰之微微摇头道:“你难道就不曾听说,大理镇南王风流倜傥,江湖上不论黄花闺女,半老徐娘,一见他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不知怎么,镇南王在外面留下一大堆的女儿,家里却只一个儿子,而且还不是亲生。这次听说又生了两个女儿,不是不是生在外面,而是生在王府中。小师父因此断定,其中至少有一个是男孩,被狸猫换太子了。”

  话才说一半,便听苏轼道:“她难道真是镇南王的女儿?”

  话刚说完,便听苏轼道:“镇南王那些儿子都哪去了?很简单,去了‘天龙寺’。保定帝无子,镇南王想不风流都不行,镇南王世子也这样。反倒是他那些女儿,很难说是不是他亲生,例如木婉清。莫问清,秦红棉既叫女儿莫问清,也叫她自己莫问清。不是真的不知道真相,她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这也为什么,她想和女儿一起嫁给秦道友。”

  王闰之大惊失色道:“开什么玩笑?秦红棉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受镇南王多一些,还是爱……”说到这儿,突然无言可对,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早已同意了丈夫的看法。

  ——同意‘修罗刀’秦红棉有想过母女共侍一夫,一起嫁给秦朝。

  真要敢放开了说,甚至还包括‘俏药叉’甘宝宝母女。

  “不开玩笑。”苏轼一本正经道:“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你这小师父虽然长得不是最男人,对女人却有异乎寻常的吸引力。至少比镇南王要有吸引力多了!”

  王闰之道:“这有什么稀奇。”这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语气一转道:“你说的这些小师父多半也知道,却不好和我说,只说是狸猫换太子。”

  苏轼轻轻笑道:“夫人还不知道吗!保定帝后定是镇南王继位,那母老虎就成了公主。不管她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镇南王说是,不是也是;说不是,是也不是。”

  王闰之心中一阵莫名地酸楚,叹道:“如此说来,她这些高傲也还正常,只是有些耍小性子而已,对师父的感情倒是有不少真心。”

  苏轼点了点头道:“据说秦道友还在小酒店说书的时候,他俩就已经是这种关系了。患难见真情,这才是最难得。”

  王闰之道:“小师父刚下山不久就折服了辛双清,那时木婉清似乎还不知道她自己的真正身世,却已经一天到晚粘着师父不放。”不再称木婉清母老虎,也不再称她师娘。

  苏轼道:“木婉清的举动反而显得比较正常,辛双清的行为才比较难解。”

  王闰之道:“辛双清这名门大派的掌门,跟师父见面还不到一天就主动献身为奴。外人不知内情,自然很难理解。但就像这些天发生在咱们身边这些大都是以前难以想象的事情,现在却顺理成章。有时连咱自己都觉得这很难想象。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不会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再看辛双清。细细一想,只说她年纪比师父大,不方便跟着师父,不想轻言放弃,便不难下那种决定。虽说她下决定时对师父很不了解,但女人对男人动情,不在于时间是太长还是太短。如果她不能在一天内下定决心,再给她一百天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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