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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18岁的初体验-第7部分

小说: 18岁的初体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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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有些过于平坦了。
  硕玄曾指着我这平胸部嘲弄过我。
  “喂,你怎么搞的,一个姑娘家,胸怎么长得跟鸟胸似的。好像我的胸都比你的大。你这样将来嫁了人,老公能疼你吗?”
  “用不着你担心。反正我不会嫁给你。”
  “喂,你也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吧,都喜欢大胸的女人。腿漂亮的女人也不错,不过男人更喜欢有大胸的女人。玛丽莲? 梦露为什么那么红?那女人,腿虽短,可胸却很大。当然,脸蛋漂亮也是一个原因。不过,还是胸大是主要原因。
  喂,你也好好想一想。为什么躺在妈妈的怀里会比较舒服呢?那都是因为胸,脸贴上去会感到很柔软,手摸上去软囊囊的,感觉非常好。可你的胸却平得像飞机场,有哪个男人会想抱你呢?不仅男人可怜,孩子也可怜啊。妈妈的Ru房那么小,怎么吃奶啊?
  “我又不会嫁给给你,你操什么心。”
  我故意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可内心却是苦涩的。
  “别担心。我来解救你。你嫁给别人,多半会受冷落,我怎么也得对你负责吧。是不是?从现在起,你就把我当成你的郎君,好好地伺候我。我想摸我的东西时,你也别出声。”
  硕玄一边嘠嘎地笑,一边将手伸向我的胸。当然在他的手碰到我的胸之前,我已经用我的手把它给挡住了。可他的胡话却没有停止。
  “哎,这丫头竟敢小瞧你的郎君。”
  “别闹了。”
  “我说要解救你,你还这么不满?换作我,都得谢天谢地了。”
  硕玄仍旧在说玩笑话。
  “别这样。你现在就叫我一声郎君,让我听你叫我一声郎君。”
  “我可警告你不要再闹了。”
  我实在忍不住,使劲地去掐硕玄胳膊。条件反射似的,硕玄想要逃跑,但我的手则反应更快。我的手碰到硕玄那软乎乎的皮肤的那一瞬间,硕玄便惨叫了起来。
  “喂,女孩家的手怎么狠。和你过日子可有的受了。”
  硕玄一边察看着被掐的部位,一边不满地嘟囔着。的确,我手指头上的余觉告诉我,我刚才掐硕玄的力度足以让他叫喊得如此夸张。其实,我并没有想这么使劲地掐他,只是硕玄一想要逃跑,我也就下意识地加重了我手指头的力量。
  “不过,胸太大了也挺让人恶心的。还是你的胸好。就是再比现在大一点就好了,不过现在也不错。看来,我真是被你迷昏了头了。”
  硕玄一边抚摸着被掐着的部位,一边唧喱咕噜地哄着我。我也就此一笑了之了。


  我们母女三人像是在巡逻似的,挨家挨户地转看着如蜂房一般紧连在一起的商店。每个商店也就只用1 坪多大小,里边摆满堆满了上衣、裤子、裙子等物品,但这些服饰的样子都大体相似,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服饰的样式、色彩和布料都差不太多,所以很难一眼就看中要买的东西。但妈妈和贤珠却每次都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哇哇地惊叹着,一件件地比量或试穿。
  我的腿很疼,不过还是忍着没说,因为我们母女三人好不容易才一起出来一趟,我实在不想扫大家的兴。脚腕上像是挂了一个沙袋子,我的腿特别地沉。但妈妈和贤珠却非常幸福地穿梭在堆积如山的服装中间。是的。妈妈和贤珠因实现了她们美丽的梦想而幸福地奔走着。也许你会说,一个整天站着工作的人,这才走了多少就吵吵腿疼了。可工作和购物实在是太不相同。虽然工作时我的腿可以忍耐,但消费时我的肉体却适应不了。一个人要想适应某种环境,是需要不断的练习和训练的,但我的肉体却从未练习去适应消费。
  真是人山人海,空气也非常污浊。衣服上掉下来的毛头和细细的灰尘瞬间就让人感到口干舌燥和发痒。但妈妈却毫不在意这不良空气,依旧在热火朝天地试穿和比量着衣服,脸上没有一点倦乏。旁边,贤珠扔下妈妈,在一心为自己挑选衣服。“喂,怎么样?这个是不是太土了?”,“这个颜色太高雅了,去那种地方,最重要的是颜色要醒目”,“这个是不是太显小了?”,“哎哟,这衣服很漂亮,就是太小了,是吧?”,“颜色我倒是挺喜欢,就是样子不太好”,真是什么理由都有,不满也一大堆。
  据说,服饰店的店员和老板一眼就能分辨出那些顾客是专门来买衣服的,而哪些是随便逛逛的。看到我们母女三人目光闪烁地在衣服堆里翻找,他们知道我们是真来买衣服的,便都争先恐后地、热情地要拉我们进他们的店。为了多卖出一件,他们不知疲倦地游说着,比划着,毫无愧色地大吐谎言。我们说衣服小,他们就会说这衣服本来就是短款的;我们说颜色有点太素了,他们就会说现在不流行穿花色,流行穿单色;我们说衣服太大,他们就会说这衣服本来就是大着穿的。反正,不管你怎么说,他们都会找到适当的借口。看着自称为最新时尚传播者的这些人如此这般地临机应变,我不能不感到叹服。
  我在便利店从未对顾客这么说过话。不过至少我一直都很诚恳地对待他们。
  我心疼我的钱,别人也是一样。如果顾客因没买好而在使用时一直都不愉快的话,那我也会感到很不舒服。这就是我和这些服饰店店员的区别。
  “大姐你长得这么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刚才你试穿过的那件鸽子毛颜色的连衣裙也不错。”
  “没有什么样式特别一点的衣服吗?我得穿着上电视呢。”
  “哎哟,大姐,您是演员吗?这么看来,还真是有点眼熟。你是不是演过什么电视剧啊?是吧?怪不得看着眼熟呢。”
  “不,不是……。”
  妈妈唏唏地笑了笑,没有把话说完。但这已足以让她感到自己仿佛已是名人,她的表情开始有些傲慢。
  渐渐地,我开始有些忍耐不住了。又不是要买什么天衣无缝的衣服,差不多合适的买了就行了,这么仔细地翻来翻去,又挑毛病,最后肯定什么也买不成。
  在故意要挑毛病的人眼里,再完美无缺的东西也是会有瑕疵的。有时便利店的顾客也这样挑三拣四,这时我就会在心里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六只羊、七只羊、八只羊、九只羊、十只羊……。有的顾客,在我数到五十只羊的时候,会很无奈地挑来一个东西交钱;而有的顾客,在我数到一百多只时还挑不中,最后是空手离去。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算是我数一百只羊,再数一百只,再再数一百只,妈妈和贤珠也不会挑到她们要买的衣服。我并没有打算把逃班的这一整天都用来陪妈妈和贤珠,因为我也有我想做的事。我得补一补落下的功课,也想补补觉。
  我不想这样浪费时间,想快点把衣服买了就回去做我的事。
  正当我要转过头去劝妈妈快点随便买一件好回家的时候,一个体格健壮、长相端正、个子高条的人吸引住了我的视线。那不是别人,正是我爸爸。拥在乱哄哄的人群中走来的爸爸,身穿棉布料白色休闲西服,里边配了一件黑色t 恤,一眼看上去帅气十足。爸爸身边有个女子像个娃娃似的紧贴着跟着。我有些怀疑我的眼睛。可眼睛一直盯着每家店里挂着的物品,和一个女子以同样的步伐缓慢地走过来的这个稳健的男人,分明就是我爸爸。身旁的女子把胳膊挎在爸爸的胳膊上,嘴里喃喃地低咕着什么。她娇小而美丽,齐肩的大波浪卷发卷卷的,很是诱人。身穿白色雪纺绸三层折叠裙,口涂红色唇彩,女子看上去显然要比不懂事的妈妈漂亮许多。她用手指着什么,似乎在求得爸爸的同意。爸爸间或地摇摇头,表情慎重地听着女子说话,然后又慢慢地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一把抓住正往身上套穿衣服的妈妈的胳膊,拉着她急忙向爸爸走来的相反方向走去。
  “你干吗?放开我。我得把衣服脱下来啊。”
  “那边的衣服更好。”
  “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吵吵说腿疼吗?”
  “走吧。”
  妈妈被我拉得踉踉跄跄。瞬间,她使劲从我手中挣脱掉胳膊。我知道一切都已为时过晚。要回去还衣服的妈妈最终还是看到了迎面和女子一起款款走来的爸爸。妈妈的脸一下子扭曲了,迎面走来的爸爸的脸也一下子变红,但随后又如冰霜般僵硬了起来。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看到他们两个人,妈妈的表情异常复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惊非吓,似怒非愤,让人捉摸不透。妈妈愣呆呆地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看着同样表情难堪的这对男女。也许妈妈的表情里包含了这所有的情感;也许什么情感也没有。
  转过身走回去也不是,装作不认识泰然地与我们擦肩而过也不是,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的爸爸可能也意识到了无法挽回这一局面,便很无可奈何地向我们走来。
  “怎么到这儿来了?”
  “那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妈妈冷硬的目光先是瞟了爸爸一眼,然后又飞向了站在爸爸背后的那个女子。
  “有点事儿……。”
  “你到这儿能有什么事儿?”
  妈妈话中明显带刺,爸爸没有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办,只是看着站在爸爸后面的那个女子。被妈妈尖酸刻薄的目光死盯着的这个女子很是面熟。没错,这个脸小小的、皮肤有些黑的女子以前曾到我们家来玩过几次。眼睫毛又长又浓的她,说起话来也总是轻声细语,和声音低沉又有些慌张不稳的不懂事的妈妈形成鲜明的对比。名字好像是叫玉兰,郑玉兰,妈妈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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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恶狠狠地推开爸爸,冲向那女子。谁都未来得及去阻止她。妈妈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使劲往地上摔。女子像是一根被无情折断的花梗一样,膝跪在地,并向后倒去,并哎哟哎哟地呻吟着。
  “臭女人,那么多男人你不要,为啥偏偏勾引我老公?”
  事情来得太突然,爸爸也没来得及去阻止妈妈。一时间,人们涌至而来,我和贤珠则向后退了几步,将目光投向爸爸。
  “好啊,以前那么勤快地往我们家跑,原来都是为了勾引我老公啊?”
  像一只没有被驯服的小牛犊,妈妈大声喘着气,嘴里还不停地蹦出难听的话。
  哎哟,哎哟,女子不断地呻吟着。女子的呻吟声越夸张,妈妈也就越粗暴。女子在妈妈的手下显得很是无力。瘦小的她被凶狠狠的妈妈拽来拽去,齐肩的卷发也被弄得像鸟窝一样蓬乱。
  “放开,这是干什么?”
  脸涨得通红的爸爸忽然大吼一声,上前向抓着女子头发的妈妈煽去一个嘴巴,然后像撵狗似的,冲着妈妈大声喝斥到。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没教养?你,就这点水准吗?嗯?”
  那个曾经可以为妈妈赴汤蹈火的爸爸,现在再也不会站到妈妈这边了。妈妈一时间被气得有些气短,没有用尖锐刻薄的话反驳爸爸,而只是用手摸着脸庞。
  瞬间,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啧啧地咂着舌,嘀嘀咕咕。
  “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你妈带走。”
  火气又迸到了我这儿来。爸爸指着妈妈晴天霹雳般地大声吼叫到。所谓火上加油,爸爸不但不求饶,反而给了妈妈一巴掌,气得妈妈差点儿背过了气。明明是爸爸做错了事,可我们反倒像是罪人一般。贤珠和我把手放进妈妈的腋下,试图将死赖在地上的妈妈架起。被我们用胳膊强行架起的妈妈又开始尽情地撒泼。
  “克死自己老公不算,又想来害我老公?没门儿。臭女人。你他妈的臭逼就那么好?哼,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由着你。”
  妈妈的骂声毫无遮拦,恶毒不堪。眼前的妈妈不再是那个舒舒服服地趴在地上用鼻子哼着歌的心境舒坦的女人。妈妈的荣华看来也就此结束了。
  其实,妈妈也知道一直以来爸爸都是靠骗女人的钱来养家的。但这回妈妈似乎真的不想原谅他了。不,也可能是因为以前妈妈从来没有当场抓到过,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女子是妈妈的同学。妈妈再不懂事,这点自尊还是有的。
  是的,生活不可能尽如人意,要想过得养尊处优,必然是要有可凭靠的基础的。爸爸的靠山是兜里有点钱的女人,而对于妈妈来说,爸爸就算是她托付一生的靠山。生活就是这样。看似各顾各,彼此没什么关联,其实都有联系。只要剥去表层,就会发现其实大家都不过如此。要么相互欺骗,要么被别的掠夺者抢走或是拱手相让好不容易从别人那儿弄来的战利品,人们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地循环着生活。这就是人生,是现实。
  妈妈的靠山就这样扔下妈妈,带着漂亮的女子匆忙离去了。妈妈的靠山原来只不过是一座微风就可以吹散的小沙堆而已。妈妈的同学也没有梳整一下根根飞起的头发,只是抽嗒着鼻涕,像是故意要做给妈妈看似的,头靠着爸爸的肩膀,推开人群离去了。
  “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妈妈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看着两个男女渐渐远去。换作我是妈妈,我也不会甘心忍气吞声。爸爸居然在孩子面前公然丢下妈妈,带着别的女人一走了之,我无法再对这样的爸爸抱有任何信任。瞬间,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瓷器摔碎的声音,这尖锐的声音像乱刀一样在我胸前一顿乱砍,撕破了我们家的幸福。
  但静下心来,仔细一听,才发现原来是幻听。
  一旁,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断肠欲绝。一团团粘糊糊的鼻涕从鼻子里时不时地掉出来。多彩艳丽的脸妆也早已和汗泪混在一起瞧不出了模样。唇线泛到了一边;眉毛变成了黑乎乎的一片,弄得眼睛周围也是黑圈;粉底霜也被蹭得只剩下一块一块的。
  我从包里拿出化妆纸,擦掉了妈妈脸上混在一块的泪水、汗水和彩妆。人们啧啧地咂着舌,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妈妈。妈妈哭得更加凄惨了。
  “该死的家伙,又不是别人,他怎么能和我的同学这样呢……”
  妈妈的哭声又长又重。转眼间,贤珠不见了踪影。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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