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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彼岸有妖-第87部分

小说: 彼岸有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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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孔子曰,她则是变着花地折腾着侍卫们,动不动就搞个集训,将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第七天的时候,卫东篱进宫去了,孔子曰继续指挥者侍卫们比试着武功,禾盈袖款款而来,说是给卫东篱炖了珍禽汤,特意亲自送来。

    孔子曰笑吟吟地看着禾盈袖,越发佩服起这个女人的隐忍功夫,竟然过了这么多天,才来找她过招,果然是深藏不露的忍者神龟啊!

    孔子曰挥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休息。侍卫们如获大赦,纷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瞬间消失在了孔子曰的面前,纷纷向着厨房和茅房跑去。就连萧尹都加紧了双腿,火速消失在了去往茅房的路上。

    孔子曰抓了把瓜子,  一边看着禾盈袖,一边咔吧咔吧地嗑着瓜子。

    禾盈袖将手中捧着的精致砂锅放到桌子上后,主动开口道:  “妹妹在王府里可住得习惯?”

    孔子曰慵懒地扫了禾盈袖一眼,说:  “住不惯。你能将我弄出去?”

    禾盈袖微愣,没想到孔子曰一开口就是这话。她收敛心神,扬起唇角,柔声道:“妹妹说笑了。王爷如此疼妹妹,谁敢在王爷的眼皮底下将妹妹带出去?就算是那武功高手,不也是只能躲在远处喊上两声吗?既然王爷有心宠爱妹妹,不怕被人泼了脏水,妹妹尽管安心在这里住下,莫作他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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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烙下契约魂为证(3)(VIP)

    

    孔子曰听着季盈袖那看似关怀实则讽刺的话,不由得轻叹一声,自怜道:  “都说红颜祸水,我现在是深刻地明白了这个词儿的意思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说,我怎么就长得这么娇艳欲滴呢?哎……惹下这么多的情债,实在是不应该啊!算了算了,我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下吧,就当自己是金屋藏娇吧。”

    禾盈袖脸上的肌肉有些抽搐,却被她努力控制住了表情,继续保持着温柔的笑脸,说:  “妹妹绝对当得起这个‘娇’字。”随即轻叹一声,惆怅道:  “然而,容颜易老,谁又曾怜惜旧人衣衫单薄?”

    孔子曰觉得禾盈袖这个女人有些可怜,这么多年来,一直守在卫东篱的身边,却始终没有由奶妈转型成为大奶。好吧,就算她混个二奶当当,也比现在强啊!

    孔子曰相信卫东篱的话,她相信她是卫东篱的第一个女人,那么……卫东篱对禾盈袖,又怀揣着怎样的心思呢?

    如果她是禾盈袖,  一定会让卫东篱给个痛快话儿,  “爱不爱,做不做?”,一句话的事儿!谁有工夫和他这么耗着啊?

    思及此,孔子曰上扬起唇角,笑道:  “什么新人旧人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再说,你一点儿也不显老,何必将大好的青春浪费在这里?如果王爷不珍惜你,你大可以找个肯疼惜你的人,让自己过得开心一点儿。”

    禾盈袖仿佛被孔子曰的言行吓到,好半天才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微微低垂下眼睑,轻轻说了句,  “妹妹说笑了。难道妹妹还不明白,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_禾盈袖见孔子曰并不言语,于是一边用眼神若有若无地瞟着孔子曰,一边轻声细语地说道,  “妹妹以为盈袖此次前来,是想为难妹妹的吧?实则不然。盈袖只是觉得有些孤独,想找个人说说话儿而已。盈袖伺候王爷己经有些年头了,可以说,王爷是吃着盈袖的奶水长大的。

    “这么多年以来,盈袖一直陪伴在王爷的身边,王爷亦对盈袖格外照拂。王爷为了怕盈袖委屈,至今不曾迎娶王妃。王爷与盈袖之间,早已有着非笔墨可以形容的深厚感情,不在乎朝夕相对,却需要在回首之间,知道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无论王爷收多少的美姬娈童,盈袖都不在乎。因为盈袖知道,王爷离不开盈袖,而盈袖这辈子都会跟在王爷的身边。这……就够了。

    “说到这里,妹妹一定会认为盈袖在刻意地炫耀。殊不知,盈袖却因为妹妹的到来,而格外欢喜。

    “妹妹应该知道,王爷性格喜怒无常,不喜与人有肌肤之亲。实则,王爷的嗅觉极其敏感,但凡女子身上有一丁点儿的味道不和他意,王爷也不会亲近那名女子。  为此,盈袖也曾遍遍清洗自己。奈何,盈袖是青楼出身,无论怎样清洗,也洗不掉红尘的胭脂俗味。

    “如今,见到妹妹清新自然的样子,闻着妹妹身上的淡淡体香,盈袖心中实在欣慰。

    “只盼妹妹能早日为王爷生下个一儿半女,为这王府添些喜气。

    “王爷曾经许诺盈袖,若有盈袖喜欢的孩儿,可抱到身边抚养。盈袖只盼着有一天能抚养王爷的子嗣,盈袖定会尽心尽力。妹妹,你尽管放心。

    “妹妹,你且安心住下,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对盈袖说。”禾盈袖娉婷袅娜地站起身,将精致的砂锅推到孔子曰的面前,  “既然王爷不在,妹妹就喝了吧。以后,盈袖会多炖一些补品,来给妹妹补身子的。”说完,笑盈盈地离开了。

    孔子曰望着禾盈袖的背影,心中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不得不发出这样的一声感慨——禾盈袖,好手段!

    很显然,禾盈袖己经以王妃自居,而孔子曰在她眼中,不过就是一个暖床的小妾!

    禾盈袖的一席话,虽然听起来很贴心,但实际上,却将孔子曰所有的退路封死,想要活活困死她!

    若孔子曰想要卫东篱的爱情,那么,对不起,卫东篱已经将所有的感情给了禾盈袖,没有半点可以施舍给孔子曰。而孔子曰,不过就是一个年轻的生产工具。

    若孔子曰想要母凭子贵,那么,更对不起!禾盈袖已经明白地告诉孔子曰,倘若孔子曰生下孩子,她必然会将其抱到身边抚养。为啥,因为禾盈袖是奶妈!?

    孔子曰的唇角扬起冷笑,起发觉得卫东篱和禾盈袖还真是天生绝配!一个是心狠手辣,嗜血猛兽;一个是绵里藏针,蛇蝎心肠!都坏得直冒水!

    如果她孔子曰真的爱上了卫东篱,而且爱得死去活来,那么禾盈袖所说得一席话,确实会让她心痛如绞!只可惜,她只不过有些喘不过气儿罢了!

    哼!天热!没啥!

    孔子曰将裙子上的瓜子皮抖掉地上,然后高喝一声,让守在院子外的萧尹带着侍卫们进来,继续操练一番,锻炼一下侍卫们的抗打能力!

    不多时,百里凤再次“造访”王府,神气活现地吼上了两噪子后,再次直扑东苑,试图带走孔子曰。

    萧尹带领一部分侍卫再次展开了日复一日的追击游戏,将王府里闹得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孔子曰看了一会儿后,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回到屋子里,暗道:看来这些侍卫还挺有体力的嘛。明天啊,就让他们背着石头对打好了。

    屋外的追逐游戏仍在继续,萧尹却返回到东苑,示意一名身材较为矮小的侍卫,端起桌子上的小吃,与他一同送进孔子曰的屋子。

    孔子曰皱起眉毛,刚想张口叫萧尹出去,却见萧尹突然出手,将那名身材较为矮小的侍卫拍昏了。

    未等孔子曰反应过来,  萧尹已经扑到孔子曰的身上,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刻意压低声音,激动道:  “子曰,我来带你走了!”

    那熟悉的声音和味道,皆让孔子曰的心跳加快!她一边伸手捏了捏百里凤的假面,一边小声地唤道:  “百里凤!”

    易容成萧尹的百里凤咧嘴一笑,使劲儿点了点头,  “是我!子曰,你都不知道,卫东篱那厮实在很毒,竟然在你的周围布满了天罗地网,如果我强行闯入东苑,一定会被他捕杀。幸好我技高一筹,天天来闹上一闹,既熟悉了这里的地形,又牢牢记下这位侍卫长的一言一行。嘿嘿……卫东篱日防夜防,却想不到,我竟然会顶着他侍卫长的脸,然后大摇大摆地带你出去!”

    孔子曰听了听外面的打斗声,疑感地问:  “外面怎么还有打斗声?”

    百里凤咧嘴一笑,  说:  “那是我找来的江湖朋友,正扮演着我,吸引着他人的注意力。”

    孔子曰忙问:  “那萧尹呢?”

    百里凤回道:  “萧尹?你说得就是我这张脸的真正主人吧?他啊,刚被我打昏,扒光,塞进茅厕里去了。”

    孔子曰拍了拍百里凤的肩膀,嘉奖道:  “不错、不错,终于学会用脑袋了。不过,若不是我这几天使劲儿地折腾这些侍卫,你以为你混进来会那么容易吗?”

    百里凤学着孔子曰的样子,也拍了拍的肩膀,说:  “很好、很好,我们的配合度越来越高了。”

    二人相视一笑,为彼此的厚颜而惺惺相惜。 派派妙の灵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四十章:烙下契约魂为证(4)(VIP)

    

    百里凤示意孔子曰换上那名身材较为矮小的侍卫的衣服,他则是将孔子曰换下的衣裙套回到那名侍卫的身上。

    孔子曰心思一转,便示意百里凤将那名侍卫扔进卫东篱的被褥中,想送给卫东篱一份难忘的“惊喜”!

    然而,当那名侍卫占据了她的位置时,她的心里又变得不舒服起来,就好像自己的洞穴被其它动物侵占了一般,简直无法忍受!

    为什么要走?关于这一点,孔子曰自己也说不清。卫东篱对她不错,甚至可以说,他对她很纵容。然而,只有孔子曰自己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栓上了铁链的猛兽,只能活在卫东篱的施舍、囚禁、宠爱、捆绑之下!她没有自我,没有自由!

    她与卫东篱之间,  从一开始,就没有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他想要征服她、占有她,却从来不曾顾及她的感受,问问她到底想要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说实话,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追求着怎样一种感情。也许,在某一天,她会想明白,自己要得到底是什么吧。

    百里凤见孔子曰正在愣神,于是偷偷地伸长了脖子,想要一亲芳泽。

    孔子曰恍然回神,扬起小手,照着百里凤的脑门便拍了下去!

    百里凤身子后退,忙道:  “不亲了,不亲了,等我去掉这贼眉鼠目的假面后,再亲子曰。”

    孔子曰被百里凤逗笑,娇嗔着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百里凤不再耽搁时间,由怀中掏出一团肉色的软泥和一根炭笔,以及两盒深浅不一的粉,还有一盒用来染发的药膏,便开始给孔子曰易容。

    一切弄好后,孔子曰对着铜镜照了照,啧啧道:  “百里凤,没想到,你易容的手艺还不赖。”虽说没达到卫东篱那种出神入化的境界,但糊弄个人啥的,还是绰绰有余地。

    百里凤颇为气恼地说:  “我这是吃一堑长一智。如果我早点儿学会了易容术,也不至于被卫东篱欺骗,更不会跟丢了你!”

    孔子曰咂舌道:  “你是新学的易容术?”

    百里凤骄傲道:  “对。我从鸿国一路追来睿国,沿途遇见了一位捏泥人的师傅。那位师傅遇见了劫匪,是我救了他一命。没想到,那位师傅竟然是位易容高手。他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于是教了我一些易容术。”扬了扬自己的脸,  “怎么样,手艺还不错吧?”

    孔子曰点了点头,笑道:  “等我们逃出去后,我再好好儿夸你几句。”

    百里凤开心地笑弯了眼睛,  “我等着你夸我。”

    孔子曰知道时间紧迫,于是不再多说其他。她清了清嗓子,扯着喉咙,不耐放地吼道:  “出去、出去!我要沐浴!”

    百里凤学着萧尹的声音,应了一声“是”。

    戏演完后,孔子曰低垂着脑袋,随着百里凤走出房门,一同向院外走去。

    眼见着二人即将走出东苑,忽然听见有人低呼了一声“王爷”!紧接着,但见卫东篱骑着一匹雪白大马迎面而来,直到东苑门口才勒紧了缰绳。

    孔子曰身后的侍卫见孔子曰一直傻愣愣地站着,忙推了她一把,示意她去当马凳。

    孔子曰本就心虚,被人这样一推,立刻扑倒在地,跪趴在了卫东篱的脚下。

    卫东篱微微皱眉,  一脚踩在孔子曰的后背上,翻身下马。

    孔子曰压根儿就没做好当马凳的准备,当即被卫东篱踩得后腰一软,啪唧一声扑倒在了地面上,啃了一嘴的灰!

    卫东篱身子不凡地由孔子曰的后背上飞起,稳稳地落在了一旁,冷声道:  “去领二十板子。”

    孔子曰一边在心里咒骂着卫东篱,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重重地将头一点,领命。

    卫东篱转身走进东苑,直奔孔子曰所居住的屋子,边走边对易容成百里凤的萧尹吩咐道:  “让那些追赶着百里凤的侍卫撤回来。如果他明天还来,就将春药捆绑在箭上,射他!”

    百里凤一边领命,一边在心里咒骂道:  “好你个卫东篱啊,真够阴损的!这种下流招数你都能想得到!真他妈是个杂碎!”转身,大步走出东苑。

    孔子曰见状,忙跟在了百里凤的身后,向着自由走去!

    卫东篱进入屋子,掀开被褥,便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穿着孔子曰的衣裙,露出了两条布满黑色汗毛的粗壮大腿,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昏睡!

    卫东篱的眸子骤然一缩,将被子抛到脚下,转身向外走去。

    一道命令发下,王府大门紧闭,所有侍卫开始地毯式的搜索孔子曰,却将昏迷在茅厕里的萧尹救了出来。

    卫东篱坐在孔子曰曾经坐过的藤椅上,迎视着夕阳,让眼中的疲惫、心痛、脆弱,镀上一层嗜血的光泽,掩饰着自己的不安与暴躁。他喃喃自语道:  “怎么总想着要离我呢?”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侍卫们在将王府搜寻了一遍后,终是无功而返。

    卫东篱将所有复杂的情绪转化成了一种绝然,自嘲般嗤笑一声,冷声命令道:  “去吧,换个苑放火,将这里的一切都焚烧成灰烬,看她何以藏身?!”

    侍卫们心中惶恐不安,不晓得这一场大火下来,到底会烧毁多少宝贝。再者,卫东篱只说要烧每个苑,并没有说如何处置住在苑里面的人。倘若这场大火真烧了起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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