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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驰骋江湖 之上部奇镖-第8部分

小说: 驰骋江湖 之上部奇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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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半月有余,耶律围图开始商议重返蒙县。他说:“穆登兄弟,这大半个月里蒙县怕是早就开锅了。别人不说,明教岂不竭力夺这批镖货?如今如果是战得两败俱伤,我们倒可省不少力气。据小道消息,那批货的确是辽国武功秘笈和战场兵法。想想你我这江山打的多不容易,若中原朝中真得到这批货,大辽势必灭了啊。你我生死为辽人,定要舍命夺回那镖货。”穆登赞成。两兄弟铁了心,又回到蒙县。

  两人在蒙县打探数日,并没什么绊脚石,便奔向留云寺。

  到得寺外,见郭振山戒备森严。耶律围图对穆登道:“这郭振山也是将才,就区区四十个人也把古寺布防的蚊子也飞不进去。待会儿,我不宣而战,你趁乱潜入寺内找到货物。能带走多少就带多少,带不走的一把火了事。”穆登依计。

  耶律围图不宣而战,郭振山听见寺外喧闹急提枪冲出来接战。穆登趁乱驾轻功如蝙蝠一般钻入古寺紧贴在房梁上。

  赵骋躲在寺内角落的草堆里正看书,忽闻得外面杀声震天,从缝隙里看,又是耶律围图。他正思虑怎么不见穆登却听得房梁上有动静。赵骋轻轻拔剑在手,心里嘀咕道:“白吃人家半个月的饭食,多少有个报答之心才是。”于是凝神屏气伏在那儿。

  寺门外,耶律围图有意把郭振山向远处引。郭振山见久战不能获胜便狠起劲来。他枪耍一路流星,内力步步紧逼,忽一枪劈头砸下,耶律围图跳开,钢枪砸地一声轰响,如竹竿砸水面一般,溅起两幕沙帘。可怜刚刚搭建的哨塔,只一枪震塌在地。耶律围图很是恼火,“怎不见你用这狠劲儿战明教?凭什么见了外邦人就眼红。今日索性取了你性命,免的日后沙场又见。”耶律围图耍开青玉腰刀发起狠来。也亏郭振山有两勺药力能招架的住。

  穆登听得郭振山正战的紧,已是分不开身了,便跳下房梁开始搜寻货物。他见座佛像一掌劈开,原来是木制实心的。灶台桌柜尽皆掀开,一无所有。再环顾一周,这寺无搂无阁无后堂无后院,就如个土地庙。他寻思良久见墙角一堆草,便过来翻。赵骋见他拿起一把草又伸手去拿另一把便一剑戳上去。穆登吓的比伤的厉害,一跟斗摔在地上。赵骋不知那一剑是否戳上,又跳起来一剑扎下去。这一下穆登看的明白,眼见剑扎胸膛,只得用掌去抵,又见剑穿掌过,另一掌急向上打飞赵骋,剑却还插在他手掌上。。穆登忍痛拔开剑,冲杀过来。赵骋只得耍几招雷鸣掌法来抵挡。剑是中原器械,穆登用不习惯,他扔了剑拔出腰刀。他见对方掌法怪异无法破解,便运足内力狠劈一刀。赵骋见势不妙躲过便跑。穆登穷追不舍。赵骋闪出寺门绕着寺跑。穆登追两圈追不上,却突然转身反方向跑。赵骋只顾逃命哪里理会。正拐角撞上穆登被一腰刀穿过左肩。赵骋只顾保命使出野性,一脚踢在穆登胯下。穆登伸手捂蛋,手又疼,气愤不已,抡起单掌来战。赵骋哪里抵挡得住,只几招前胸中一掌,他且退且呼救。

  这里郭振山看见却也抽不开身。他早在连连败退了,若不是腰刀短于钢枪,早就走上黄泉路了。他只得高呼手下:“兄弟们,快救赵骋。”

  这声音很洪亮,惊动了一个小偷。

  穆登正待捉住赵骋,却听背后来人。来人舞着长绳高声骂道:“龟儿子,放下我兄弟。”穆登左右躲不开,被绳子打在腰间。待他爬起来赵骋已被来人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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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镖局迟迟不出现,委实有原因:

  原来武家如今操持镖局的两位镖师武江、武湖对这丐帮之货各执意见互不相让。这不仅令丐帮和郭振山发愁苦盼,更令武家老主人武翁大发雷霆,以为极丢颜面。武翁大发雷霆原是有理,南北镖局始创于他父亲之手,待老父临终也不曾有个局面。但无论如何,老父还是趟开了血路,一则将武家刀法竭力传于他,二来收一徒弟以做他的副手和管家——后辈尊称武伯。他苦苦打拼一生旺盛了南北镖局。如今自己已老,管家也病根未除,然则两个儿子武功都不济,不能独担天下第一镖局,也只能勉强一山容二虎,让武江武湖同操镖局,不分内外正副。可这二子脾性相差巨大,经营手法不一,不免凡事磨擦。武翁自知老了,眼睛半睁半闭,料也不至于断送了家业。可如今赶上天下第一大帮为朝庭办货,这货来路不正,丐帮自有人手却不去押运,朝庭有的是军师也不去接手,武翁面对两子的分辩也理不出头绪,他正当隐于红荷泊置之不理时,丐帮曹公又偏生造谣说武家刀法当是剑法。那岂不是说武家三代个个腌臜有眼无珠?武翁难以接受随二子走出红荷泊。可这反倒不美,武翁虽是出山却不为镖局;再者气上心头全然不理二子的争议。这武江武湖虽是背地里争执不休,可也得随着武翁。于是二子无胜输,更无一个两全的方案。但有一点二人心底相通:两人坚持以静制动,静观这批货。

  武家人马就这等不紧不慢一路随马蹄自动磨蹭,可终是忽一曰抬头已是蒙县——终究得理理去处。于是万余人马就城外安营扎塞。武江武湖同携各自眷属、随从和保镖进县城包下一客栈住下。两兄弟又商议定:在客栈悬挂镖旗以观反应。

  这首先有反应的就是丐帮四方尊坛坛主。为保这镖货他们几乎将半生英名带去见阎王。如今对这货是抛之不及。于是四人壮胆返回蒙县,旨在向南北镖局交货以卸重担。说来也正凑巧半途中他们又撞见苗舵主苗人族充当信使替帮主齐道阳向南北镖局递信。四尊主舒口气,同苗人族奔向蒙县找南北镖局。

  五众人寻至客栈,有店家拦问何事,东坛主阮非为大,说明来意。店家招进堂内坐定,然后禀告武翁。武翁烦恼骂道:“不知事的家伙!少来烦我。去告知两位镖师就是。”

  店家惊惧,急回头找武江。武江一听,觉得不妙:“可真快!这货定扎手,他们急着想抛啊。我还是那意思,不接这买卖。接小货赚小利,过几天安稳日子算了。不招惹这险事。”妻子何丹凤阻拦道:“这是武家大事,怎能我们一房说了算?”她转身又对店家说:“快去禀告二爷。”武江多少有些不快。何丹凤又道:“老爷子在这儿呢,你发什么愁?”若老爷子与二弟一致同意接货,你不想参与再去想别的办法嘛。”

  店家再去敲武湖的房门。武湖心疼娇妻季月不会武功一路北上双腿酸麻,正抱着为她揉搓。店家禀说:“有丐帮四坛尊主和苗舵主来访。特来告知二爷。”武湖忙问父亲和哥哥的意见,店家回说:“老爷没说什么。大少爷只说来禀告您。”“大少奶奶怎么说?”“就是她催我来禀告您的。”“行了,知道了。”武湖随即安置好季月,寻到武江房中。

  武湖说:“大哥大嫂,丐帮定是来交货了。如今怎么说?”武江不出声。丹凤说:“相公的意思不变。这老爷在这嘛,去请他老人家为你们兄弟俩做个主吧。”

  三人同到武翁房中。武湖开口禀了来意。武翁道:“不早把镖局交予你们俩了吗?凡事自己做主。”武湖转身道:“我的意见也还是那样。我们既竖起镖旗,就该当接天下镖货。这批镖货不论风险几何,也该当是先接手再说。南北镖局也有百年之龄,遍天下大小郡县皆有自己驿站,人马也有好几万不见得接不得。再说,江湖传闻丐帮和朝廷愿出五十万两黄金为酬价。武家所有家产也不过这些。想赚到手那必是得承担风险。我就这意见,接了镖货。哥嫂怎么看?”武江只是看一眼武翁又看一眼丹凤。丹凤沉了片刻只得说:“怎么说也得先见见客人吧?”于是三人出堂接客。武翁自在房中呼唤店家换上龙井茶。

  众人见面寒暄。武家赞颂丐帮大义,丐帮称赞武家富甲,赞两兄弟年轻有为,赞丹凤才智聪慧。众人吃一循茶,丹凤笑道:“我等真是偶得奇缘,众长老也肯赏光呢,今日一发见着了。”苗舵主掏出一封信来,“这是我帮主的亲笔书信。三位请传看。”武江接过览一遍,递于武湖;武湖看毕又传于丹凤。只见上面写道:

  南北镖局武江武湖镖师,丐帮帮主齐道阳起手。现丐帮于蒙县屯一批运往朝廷的货物。其货珍贵,乃从北辽购回,封于铸铁柜中,其锁已用溶铁凝固。奈何丐帮虽人手众多,却无保货经验。今拜请南北镖局无论日期,保全凝锁不破,完好运往朝廷。丐帮帮主齐道阳亲口承诺将于五十万两黄金以与酬谢。

  书信最后有丐帮帮主腰牌图样。随后苗人族又亮出帮主腰牌。“凡丐帮帮主必接受镇帮之宝——寒玉手杖和紫檀腰牌。这便是紫檀腰牌。贵镖局曾为丐帮押运过货物,应识得这腰牌。请辨明真伪。”三人接过俱称是真。苗人族又称也要一封书信盖上镖师印带走方算得接镖。说罢众人前往留云寺验货。

  一行人开进留云寺与郭振山相见了。郭振山诉苦,问南北镖局为何迟迟不来,自己兄弟已失去大半。武江听得,又见古寺方圆数里战得一片纷乱,不禁心惊。武湖却推说苗舵主未能及时送书信。杜回指示众精锐挖出一方铸铁柜。那柜坚牢沉重。武湖请众人抬起晃动,内有书籍和兵器相撞柜壁的声音。一方大锁也如信中所说,溶凝得牢固。镖局人看不出别的来,只叫又埋了。郭振山随之取出所授的圣旨与众人看。朝廷大意是要他率部下精锐听从镖局调遣以保镖货周全,凡有所需可找当地衙门或上表朝廷。江湖兄弟看了,吩咐郭振山依旧先守着,领丐帮众人回客栈休息,自家人再议。

  武湖以为:货柜坚牢沉重不易搬动,又有朝廷相助,可保不被劫。丐帮、朝廷皆不求时间,有蹊跷也能拖延,实可接。于是写书信盖下自己印章。武江又去请示武翁,武翁大恼,不给意见却甩袖跳窗飞得不见踪影了。武江终是不愿接货,却也发愁说不出口。丹凤便对武湖道:“二弟是铁了心要接这货。若我们反对到伤了和气。不如这样,我们盖了印章成全你接货。日后这货由你说了算,人马也全由你调遣,若发迹了我们不授酬金,全归你;若是败了,也不得怪我们。”武湖虽得逞,又道:“一家人的镖局,怎就分了呢?我人马再多也是孤军啊?”武江该上印章道:“弟弟哪里话!只是这货我不沾手,怎么个押运法也由你自己拿捏,你若有困难我哪能不相助啊?”于是就此定了。

  武江武湖交书信于苗人族,也亮出镖师印与书信对照了。又见天色已晚,随留丐帮人众看个脸面,暂住于这家客栈。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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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县——只是一处县,城也只是一所小城。无论武家何等的富可敌国也找不出多大的客栈来。如今这小小的客栈已经完全的饱和了。上房给了武翁,左右厢房分别是武江何丹凤和武湖季月。至于随行的赵驰,芜湖的手下武库和两房的几十个保镖都分布在后院和几间偏房的小房间里。若再安排丐帮几人入住,这群人必得挪动挪动。店家只得强笑着去请示这群人。于是满客栈杂乱、喧哗。

  这可恼了赵驰。他八年前被武翁带走时还真的以为能整天陪着外公耍闹为他解闷,待到得红荷泊才有了真相。武翁整日穿着黄色宽袍,背着手,谁也不得入他眼。武江芜湖终日不和气,多少次闹着分家。只有老管家武伯和外婆临终前收养的犬儿才可玩闹到一起。大房的义女端阳被父母看得紧;二房的公子武伦只是木呆呆的练武。黄金装点的红荷泊整日死气沉沉。赵驰便要求武伯教他武功,但也不能终日享受到这等厚爱,武江武湖常年在江湖,若有知情人问起赵驰,岂不有失照应?武翁便安排武江武湖轮年照顾他。赵驰便就是一条狗,极不情愿的跟着两个主人四处游荡。他整日看着那些匆匆忙忙杂杂乱乱的人却也与自己无关,而自己想做的事全然都被*。于是年复一年里心头愁闷,脾气养得大,发的小。这几日南北镖局日夜兼程北上。赵驰以为实在颠簸的冤枉,欲请求不随大众,日后赶到。武湖却讥讽说连这点苦楚也吃不了,还大言做将军。赵驰几乎发怒:假仁假义的带走我,何时受过正眼瞧,竟反说这等话!一路正愁闷时又见丐帮众人。赵驰父亲的腿就是残在苗人族的剧毒软筋散下。这事江湖人皆知。赵驰正恨得咬牙切齿,江湖二人却责备他缺乏教养不打招呼。现在正歇下,店家又调整房间,赵驰正恼得没处发泄,又听店家说自己的小房间要腾出来让给苗人族住。赵驰陡升杀了苗人族的念头。他拉过店家道:“你去找苗舵主,就说这房间有些小,武家老爷请他过来看看能否居住。”

  店家随跑至客堂对苗人族道:“客官,有间房有点小。武家老爷请您过去看看能否住。”苗人族忙道:“能住能住。武家兄弟太客气了。”阮尊主却道:“苗兄,瞧人家多细心。你快过去呀。”苗人族忙大步随店家走。

  赵驰拔刀躲在门后。店家走进,苗人族走进。赵驰瞅准苗人族,一刀扎穿右臂钻进右胸。苗人族一扭头,赵驰一拳砸迸右眼。苗人族疼痛嚎啕,店家也撕肺尖叫。赵驰再攻两刀,不中。整个客栈人齐刷刷的聚来。

  丐帮四尊主白天里刚认识赵驰,知道他是赵孤月的儿子,本想说句话,又见武湖正扇赵驰耳光,武江、何丹凤也在旁边训斥,只得咽下话去。武湖令赵驰跪下。赵驰大吼:“他能残我爹一条腿,我就不能挖他一只眼?”四尊主随以为苗舵主治伤为由辞去。

  送走丐帮人,武湖回头数落赵驰。“你也不是我亲儿子。生死也不干我何事。可总归你爹把你托与武家。可你看看,会做点事吗?七八年来时常教你凡事多条心眼儿,留条后路。你看你蠢的,永远学不会。你以为一个人活着容易?这是江湖,为名为利,刀来剑去,人都活在刀剑缝儿里。要是没人来招惹,那是你穷成了光棍,丝毫没有价值了,是个废物。你不是想当将军出人头地吗?那就用心记着点儿,好好学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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