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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大唐极品闲人-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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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奘此时脑子里一团乱麻,杜睿说得每一句话,乍一听都是有道理的,可是与他熟悉的佛法而言,却又是处处相悖,这让他有些困惑,不禁道:“佛本非功利,纵使天下独一人信佛,则超度一人,岂能因弘扬佛法,而失了本心,做些功利之事!”

    杜睿闻言,大笑道:“大师谬也!佛法本义虽是非功利的,不过,世俗社会永远是一个功利的社会,佛教要启发世人心灵向善,不可能不言功利。不可能消除俗世人们到寺庙中求功名利禄的做法,但可以通过佛教的理念,告诉世人要从善事的角度去追求或看待功利,教化世人不恶行其事,纵欲而为。因此功利可以作为方便法门。但是就如今中土一些寺庙的僧团而言,同佛做买卖,甚至靠佛图利,挖空心思搞“创收”,则是违背佛佗教导的。佛绝不是图贿的贪官,也不同**的君王。”

    玄奘再一次陷入了沉思,虽然他也觉得杜睿说得有些道理,然而却与他毕生追求,甚至不惜性命,远涉十万里,求取来的真经相去甚远,这让他感到了迷惑,进而感到了愤怒。

    “居士所言,虽然看似有理,然而与我佛所论相悖太甚,贫僧不敢苟同!佛法讲求诸行无常,有漏皆苦,诸法无我,涅盘寂静。诸行无常的“行"指的便是一切有为之法,因缘形成的一切事物。有形的色法和无形的心法皆属行法。“无常”,有生就有灭,变化无常,任何事物都无一刹那的恒常,在一刹那之间起著生灭的变化。前一刹那的我,已非此一刹那的我。生即是灭,生中饱含著灭,生与灭之间,没有刹那的间隔。任何事物若有刹那的不变状态,就意味著“常恒”。“有漏”的“漏”指贪嗔痴慢疑等烦恼,烦恼是诸苦之根源。大海行船,就怕船上漏水,漏水的船,若不及时堵塞漏洞,定会沉船。人的烦恼,就是使人下堕之因,下沉苦海之因。凡受烦恼心影响影响的任何思想行为都结苦果。诸法无我的“我”,指一切事物的不依因缘的独立自性和实际存在的规定性,任何事物包括自己都是众缘形成之物,并无任何自性实际存在的规定性,所以是诸法无我。“涅盘”是指生命消除烦恼,脱离业力轮回的自由平静状态,是苦海的彼岸,是世人向往的理想境界。

    人身难得,佛法难闻,善恶业报不爽,珍惜难得的人身,皈依三宝,戒恶行善,下世求得人天之身,享人天之乐,随得人天之乐,也终究无常,要想常乐,就要出离苦海。因此,修德修慧,追求脱苦涅盘,从轮回无穷的生命逻辑中得出一切众生曾经是自己的父母的结论。为报父母之恩,放弃自己的苦乐,尽心尽力,为众生的利益服务,为最大限度地利乐众生,一心一意追求成佛。

    如此方为佛之本心,即心无外物,四大皆空,以修来世,以修本心,以度化众生,超脱苦海。如居士方才所讲,皆是谬论,若是佛也讲求入世,也讲求功利的话,那便不是佛了,如何还可以度化众生!”

    玄奘的长篇大论说完了,杜睿闻言,确实失声而笑,仿佛听到了人世间最大的笑话一般,道:“大师所言,已然失了本心,失了佛家的精要,在下也知佛教历经千年,公众迷信其教义,虔诚有加。然在下一介鲁夫,不诚大义,提几疑惑,求大师释惑。”

    玄奘不动声色,他已经猜到了杜睿今日来的目的,却也不慌不惧,道:“居士但讲无妨!”

    杜睿点点头,起身道:“其一,佛教谈,不食肉。在下试问,不食肉,吃什么?除了吃五谷杂粮以外,另一个办法就是饿死。在下再试问,一只兔子有生命,一棵稻子有没有生命。同样是生命,为什么动物的命不能杀,而植物就可以杀。

    是不是因为动物和人更接近同类,而植物和人感觉更远。所以,佛教不让世人去杀一个人可以感受到他喜怒哀乐的动物。而让世人去杀一个人不知他也会痛苦的植物呢?

    其实,万物皆有生命,皆有他生存的权力。。对一切生命当惜之爱之。恰如佛教所言,一切当无“分别心”才是,而且佛家讲求众生平等,岂能因为听不懂植物的呻吟而对他滥杀。

    杀一只鸡谓为杀生,食一碗米而不谓作恶。孰不知,一只鸡仍一生命,而一碗饭,是千万生米粟的生命矣。与佛教所倡导无分别心,当如何处分?

    佛教教义当延展为更博大才是,如果只是宣扬一面,多少有点掩耳盗铃之嫌。不吃肉食必然要多吃植物。在下以为,如果作不到什么都不吃,那就什么都吃。只是在吃的时侯,怀有感恩的心,不要糟蹋生灵给予的食物的机会。每天吃刚刚好,不要贪食。暴殄天食才是对佛教大不敬啊。”

    “这~~~~~~~~”玄奘刚刚清明的脑子再一次乱了,杜睿的话,让他无法反驳,诚然万物皆有生理,如何能厚此薄彼,这与佛家众生平等的理念无疑是相悖的。

    杜睿接着又道:“其二,佛家谈,不杀生。在下试问,人尚有恶善分别,如果不杀,何来惩恶扬善。再者说,蛇虫鼠蚁杀或不杀。倘是不杀,人也无法生存。蛇虫鼠蚁来到世上,他本来就有生存的权力。如仓鼠偷窃人的食物,这本是合情合理,合乎生存需求。佛教不是鼓励众生平等么,杀他必然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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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上众生平等,魔和佛也应平等。倘是众生平等,蛇虫鼠蚁和人也应平等。但是,魔和佛的斗争从没有停过,蛇虫鼠蚁和人也从来没有停过他们间为生存而争战。一切的战争都是合理的,他们在战争中合理的生存着。

    让众生杀众生,让众生养众生。绵绵不息,这才是大佛教义啊。试想,猪大了,被杀了,摆上了餐桌。才有了人类养猪的**。才有了更多小猪出生的机会,他们的生存的权力才不致于被剥夺,如果只能养而不能杀之,猪的生存权和生育权将无法保障啊。”

    “这个~~~~~~~~”玄奘更是挠头不已。

    杜睿再接再厉道:“其三,佛家说,不淫不欲。倘若真是如此,人生存将无法生衍。如果这样,只要一百年,世间将变成猴子或野兽横行的世界。佛真能渡一切人类都成佛吗?能成佛的或有机缘成佛的毕竟只是少数,就象每年的科举状元只有一名,大家都是状元也就没有状元了。是不是考不上状元的人就等待到老死,不娶妻不生子?事实是,考不上的人就认命,繁殖后代,终究有后代有考上的可能。同理而言,今天你成不了佛,又不娶妻生子,如何能等到成佛的那一天呢?”

    玄奘迷惑了,在这一刻,他甚至对必胜追求的理想都产生了动摇,如果人世间当真如杜睿所言,人为何还要修佛,佛教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玄奘曾经发下的大宏愿岂不是全都成了虚妄,那么释迦牟尼呢?

    当年释迦牟尼还是一个王子的时候十分痛苦,因为他看到世间有很多人都非常的痛苦,他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人为什么会有痛苦,怎么样就可以让人不这样痛苦。他思考了很久得不到答案,直到有一天,他在两棵菩提树下突然大彻大悟,人之所以会有痛苦,那是因为人的**得不到满足才会有痛苦,那么如果人没有**就不会痛苦了。没有**,这就是佛教最初雏形的时候的教义。

    可是就像杜睿说得那样,人怎么可能没有**呢?

    可是让玄奘就此承认杜睿的观点,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佛学毕竟是他一生的追求和理想,一个人怎能轻易放弃理想呢?

    “居士对佛家怀有成见,且所言,不通,不通!”

    杜睿闻言,笑道:“大师笑我不通,在下却要笑大师不明。”

    玄奘面色微微一动,道:“贫僧如何不明!?”

    杜睿道:“大师连何为佛都说不清楚,岂非不明!”

    玄奘不禁有些急了,道:“居士此言,贫僧倒是要请教一番,居士且说说何为佛?”

    杜睿淡淡一笑,道:“要说清楚何为佛,首先就要明白,佛教因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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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奘问道:“居士且明言!”

    杜睿接着道:“佛教以人的烦恼为起点,认为“烦恼和菩提不二”,正是因为烦恼使人思考,得到了追求解脱的动力。对客观实在的世界进行否定,但对意识的认识也不是肯定的,它不承认“我思故我在”,认为理性、思维和物质一样,是随生随灭,一切都在运动和变化,“诸行无常”,“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认识同样是靠不住的,用意识感知世界的实在只是暂时的,只有心之本体,要追求“本来不动”,要像金刚一样“坚、明、利”,做到充实、干净、巨大,这样才能把握自身,在这个世界“如幻、如阳焰、如梦、如水月、如响、如空花、如像、如光影、如变化事,如寻香城”的世界上站稳脚跟。首先从这一点上来说,佛就是不切实际的!说其存在是因为缘果,说其不存在也是因为缘果。”

    玄奘不禁有些急了,道:“如居士所言,佛学岂不是没有存在的意义,都是水中花,井中月,虚无缥缈!”

    杜睿接着道:“这倒也不是,佛教有一点,还是比较可贵的,那便是对自身的理论也具有批判精神,它破一切虚妄执著,“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它破“我执”,反对以我为中心,它破“法执”,反对以物质世界为中心。它认为,人的本体有同一性,所谓“随拈一法,无非法界,本来智慧觉照,与佛不二”,它肯定每一个人身上觉悟的力量,相信人有自救的能力,依在下看来,除了自救以外不能靠任何外来力量。那些号称有神通,能够渡人的“神僧”,在下看来不过就是些“野狐禅”。还有一点,就是佛劝人行善,不是要人执著于善恶,无非是认识到人自私自利的积习太深,所以用各种各样的戒律来束缚,用布施积德来改变,它的最终要求是“不思善、不思恶,那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要人从根本上破除主观的分别执著而归于客观的真实。

    佛教的教育针对性也很强,它有很多觉悟方法,这当然是在长期的推广实践中形成的。在一开始主要有三个法门,对于因为生活的压力而被烦恼所束缚的,它要求做到“戒”,通过克制**达到内心的平静,对于生活比较干净,做到内心安乐了,它提出可以“禅定”,就是通过默想等方式使思绪不要在散逸,重新堕落烦恼,对于思想坚定,认识比较深刻透彻的人,就要讲究“慧”,要他生觉悟心,增加他的智慧,生悲悯心,去帮助他人。”

    如今佛教度化世人的方法还很简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野蛮,不出世,便无法修行,无法得到圆满,但凡无法脱开尘世的,便直斥为生无慧根。

    这一点在日后,佛教倒是有了不小的发展,对于有知识的人,有基本觉悟的,又舍不得下身边事物的,就取消出家的概念,讲究直指人心,以顿悟入道,这叫禅宗;有的文化才学不高,无法领悟长篇大论,就执持一句佛号,念念不忘,久而能所两忘,证入一心不乱,这叫净土宗;有的平时生活就比较严谨,追求纪律中的快乐,就要求精持禁戒,举止语默就合乎规律,久之就妄心不生,事理圆融,这叫律宗;有的有学术的爱好,就精研法相,深探妄源,转知成识,这叫唯识宗;有的追求神秘,就口持真言,手结印契,意作妙观,一心持咒,结印不散,就能改造无始以来的浮滑之气,得定开慧,这叫密宗。

    总之,在漫长的岁月里,佛教形成了众多因人而异的教育方法。

    玄奘糊涂了,杜睿一会儿批判佛家,一会儿又替佛家说好话,这让他无所适从,试探着问了一句:“如居士所言,岂不是说佛家有其存在的必要!?”

    杜睿道:“确实有存在的必要,只是却需要大力改革,佛教在在认识论上是虚无的,是无中生有的,它以空无为起点,以空无为终点,但它是非常自信的,“天上地下,惟我独尊”,对现实世界是严厉的批判,它采取的是金刚怒目的姿态,它对恶有抵抗的态度,用狮子吼震撼世界的怒吼,对待自己有断肢割肉的坚忍。它参悟生死但不否定生的重要,不否定劳动的重要,它否定偶像崇拜,否定权威的作用,它尊重生命,提倡不杀生,要和自然和谐相处。

    然而,佛教同天下的一切宗教一样,它有天生的不足和后来的流弊。佛教对于常人的难处,就是空有认识,而生活在现实世界中的人,认识不能持久,随念随生,明心见性的人,离生死尚远,遇到困难,未能做到不动心,所以“理可顿悟,事需渐修”。承认世界、意识的空无,就很容易地放弃了对客观世界的能动作用,放弃了好奇心、求知欲,就放弃了人的伟大力量,这种认识只会使人回归到原始状态。

    如果全世界人都彻悟了,世界也就结束了,如果有一部分彻悟了,有一部分有所领悟,有一部分没有领悟,那么佛教就会成为统治者统治世界的工具,变成鞭子、枷锁和麻药,变成保守势力,因此变得不可理喻。

    即使是打入佛教内部的僧人,他们同样会出现分化,变得追求次序,追求利益和惟我独尊。一群僧人平时无所事事,就研究学术,假借释迦牟尼的名头,耗费了无数的心血,撰写了浩如烟海的任何人毕生都难以卒读的佛典,似乎写尽了天下万物的解脱术,然而实际效果却是布下了巨大的**阵,以辞害意,繁芜庞杂的理论掩盖了佛教悲天悯人的核心。它的众多派别,众多入门方法,暴露出作为佛教徒只能以空想,不知所云的辩论和莫名其妙的参悟来打发无聊的时光,特别是在以前的佛教盛行的天竺,僧人成为统治阶级,以传教的形式,宣扬因果报应,社会次序,完全违背了释迦牟尼的理论根基,它包含的神秘主义、参欢喜禅、搞完全的供奉,造成了无数的血案,给大量老百姓遭受巨大的痛苦,给世界带来极大的动荡,表现出令人厌恶的极端个人主义的破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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