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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浪客·绝刀·残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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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传说中永远不死的云龙,还一直存在着,究竟他是不是不死之身,却也没有人知道。他已经成为了这个组织的灵魂,和精神领袖。

  战争年代,组织一部分人被当时的龙头云龙带去了香港,并且在那里打下了一片江山。

  中国改革开放后,云龙又回到了上海,重新召会了散落于全国各地的精英及他们的后代,铁血盟重新又回到了江湖上开始活跃。

  而这个江湖,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已经是一个没有国界国籍之分的大江湖了。

  铁血盟这个组织很严密,除了龙头云龙,没有人知道组织里有多少人,及他们的身份。

  他每次的行动任务,都是有人把一个装着机票的信封放到他书房的电脑前。他只需要坐上那架班机,飞到目的地后,自然会有人开车来接他,把他送到一个隐蔽的住所。然后给他留下那需要的武器和目标的相片及相关资料,和一辆便于他行动的车。

  得手后,他会马上乘坐先前预订好票的飞机,马上离开那个陌生的国度,他所遗留下来的一些蛛丝马迹,都会由组织的人清理的一干二净,不给警察留下半点破案的线索。

  当第二天新闻报道出来雇主确认目标死亡后,他的帐户上就会存入一笔七位数美金的现款,当然,组织已经事先留下属于公家的那一份。

  无情的组织,无休止的杀戮,却有一个很有情的规定,铁血盟的杀手,从不杀老人,小孩,和女人,他们从不欺凌弱者,而老人,小孩,和女人,都属于弱者。

  六年了,

  他变得更加成熟了,

  稳重了,

  也更冷血无情了。

  人生的风景,

  该以怎样的笔墨去形容,

  又该以怎样的目光去审视,

  以怎样的灵魂去容纳?

  人生并不是永远都像想象中那般美好的:

  生命中本就有许多无可奈何的悲哀和痛苦。

  路本是同样的路,只在乎你怎么样去走而已。人生的路也是这样子的。

  生命本身就是场战争,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战争。

  人生岂非也正如一局棋,输赢又何必太认真呢?

  生命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生不由己,死也不能由己。

  人在江湖,就好像花开枝头一样,要开要落,要聚要散,往往都是身不由己的。

  为什么在生命中流动得最美的一些韵律,总是不能长久?

  能够飞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来飞去,飞过一重重山峦,飞过一重重屋脊,飞过那一栋栋直入云霄的摩天大楼,飞过那条拼了命也游不过去的小河。醒来时虽然还是软绵绵的躺在床上,那种会飞的感觉却还是像刚吃了糖一样甜甜的留在心里。

  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生命中本来就有很多不如意不好玩的事会发生,谁都无法避免。可是,一个真正懂得享受生命的人,总会想法子去改变它。健康,本也就是“美”的一种。

  一个人如果大有名了,就难免会有很多不必要的烦恼,如果他要完全摆脱这种烦恼,最彻底的一种方法就是“死”。世界上本没有绝对的事情,但“时间”是不是例外呢?在有些人的感觉中,一天的时间,仿佛很快就已过去。因为他们快乐,勤奋,他们懂得享受工作的乐趣,也懂得利用闲暇,所以他们永远不会觉得时间难以打发。在另一些人的感觉中,一天的时间,过得就好像永远过不完一样。因为他们悲哀愁苦,因为他们无所事事,所以才觉得度日如年,但无论人们怎么样感觉,一天就是一天,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一个人只要能时常想开些,他活得就会比别人开心了。

  世上只有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的。但时间却可以改变很多事,甚至可以改变一切。

第十九章
聂残这六年来却变了很多,变得更加铁血无情,不论是在杀场上还是在情场上,他都是一个永远的胜利者,多年来一直未尝试过失败的味道,这,只因为他深深的记住了多年前的那个味道,痛不欲生的味道。

  现在的聂残,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穷小子,西餐厅的打工仔了,他银行里的存款,足以买下一百个那样的西餐厅。

  有钱的人大致可分为几种:一种是吝啬、苛薄,一种是舍不得花钱,时常装穷占别人小便宜。

  有的是像暴发户,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有钱,还有的是肯花钱,却时常当冤大头。

  最理想的一种是会花钱、会享受,聂残就是属于这一种的人。

  他在很多城市都买有房产,配有名车。房子一定是装饰最豪华的,家具也一定是欧洲买来最贵最高档的,车子,也一定是最拉风最牛气的跑车。

  因为他最喜欢名贵的跑车,就像喜欢漂亮的女人一样,没有了爱以后,他的生命,如众凡夫俗子一样,只追求香车美女。他开的车,绝对的那个城市里最牛B的超级跑车,他车上的女人,也一定是城市里最漂亮的女人。

  李可儿是他放过的唯一一个女人,因为一个受过伤害的女人,他总是不愿意再去伤害她一次。后来他又遇见过她几次,不是在酒吧,而是在街上。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多了一个高高帅气的男人,他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很爱她,总是把她搂在怀里,像保护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细心的保护着她。而她每次,也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每着看到聂残总是笑着跟他打招呼,从她那笑着的脸上,聂残看到了快乐和幸福四个字。

  多年来睡过他的大床的女人已经多得记不清了,但留下在他身边的女人,却只有香港那三位爱吃醋的美女和上海的冰冰。

  Engel和sailady是他出于同情留在身边的,她们总有要走的一天,因为她们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聂残不会缚锁着她们。而bobo和冰冰,是迷恋了他很多年却一直不肯离开他的女人。

  他有过很多很多女人,但是好女人,他分手后都会给她们找一个好的归宿,至于那些坏女人,只要她们还想他并且打来电话的话,他总是会尽力的关照她们。但他却真心的希望,每一个上过他床的女人,都有一个好归宿,只要她们向他提出帮助,他从来都不会拒绝的。他多年来的薪酬,有着近一半都花在了她们的身上。

  他在上海有两栋别墅,平时常带陌生的女人去那住,那里更像是一个的旅馆,迎来一个个陌生的过客,又将她们送走。

  他真正常住又从不带女人去的家,却是一套两百平方米,位于二十五楼的房子,如果没有去带女人回别墅的话,他一般都会住在那套二十五楼的房子里。

  他对那套房子有着另一种说不清的感情,这只是因为,七年前他刚结婚的时候,曾带杨雪走过那栋摩天大楼,并且指着那栋楼对她说,

  “总有一天,我会在那里买套两百平方米的房子,带着你和我们的孩子,一起在那里住。”

  五年前,他就实现了当初的诺言,但是,让他承诺的人,已经消失于茫茫人海,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他回到上海,不是为了那个漂亮的泰国女空姐,也不是生香港那三位美女的气,只是因为,他接到了组织的一个命令,因为他的身份已经被国际警察和香港警方盯上,所以组织让他回上海去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晚上八点,吃过了晚饭的冰冰如往常一样,来到那个位于二十五楼的家里,聂残的家里,准备帮他喂一喂那一缸色彩鲜艳的热带鱼,给阳台的花草浇浇水,再清扫一下家具的灰尘。

  其实家具很干净,一点灰尘也没有,但她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晚都来这,转一转,扫一扫,再喝上一杯红酒,九点的时候准时离开。

  她是唯一一个来过这个家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有这钥匙的女人,光从这一点,她自己也明白她在聂残心目中的位置。如果不是她纠缠了聂残这么久不肯放手,也许她早点找个好男人嫁了,聂残会更开心,不会再有那么多内疚,而她也不会再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今天晚上,冰冰又准时的出现在了门口,插进钥匙打开门后,那个消失了五个多月的男人,又出现了客厅的沙发上,一起回来的,还有他那条养了五年的金毛狗colo。

  她知道,他又回来了,而且是回来长住,至少几个月内,他是不会再离开,不然他不会把养了多年的狗带回来。

  她的心里一阵窃喜,但脸上还是一副从容镇定的样子。她十分幽雅的走了进去,换下了那双尖尖的高跟鞋,拿着一个空酒杯轻盈的飘到聂残的旁边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小啜一口后,弯下身子轻轻摸了摸colo的头,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聂残晃了晃高脚杯中的红酒,喝了一口回答道。

  “晚饭吃过了吗?”冰冰坐直了身子,接过聂残手中那根快烧完的烟头,放到烟灰缸里掐灭。

  聂残将那半杯酒一饮而尽,张开双臂躺到了沙发上,闭着眼睛悠悠的说:“下飞机的时候吃过了,现在有点渴,想喝奶。”边说着边用右手勾住了冰冰那细嫩的脖子。

  冰冰撇嘴一笑,用长长的手指按了一下他的头,娇声道:“死相。”

  长长的假甲画满了色彩鲜艳的绿叶和粉红的花朵,在灯光下格外耀眼夺目。彩甲在现在的都市白领中十分流行,因为做了那样指甲的女人修长的手指真的很迷人,她也有十根修长的手指,所以她也做了十个十分漂亮的假指甲。

  她说完,也喝光了那一小杯红酒,挺起修长的身子,往卧室走去。

  聂残望着她的背影,色色的笑了笑。

  十多分钟后,她已经卸下了脸上的淡妆,和身上的衣装,在浴室冲了个澡,围着条洁白的浴巾慢慢的走了出来。

  修长的左脚,轻轻的跨到聂残的腿上,圆实的屁股往他的腰下位置坐了下去,她把长发往后一甩,双手勾到了聂残的脖子上,樱红的双唇微张着,朝他吻了过去。

  灵巧舌头在齿间蓄势待发,当双唇一触到那张周围胡子刮得很干净的嘴时,它就像条小泥鳅一样,钻进了聂残的嘴里。

  聂残粗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顺势将她那条包裹身子的浴巾扯去,那个光滑白皙的恫体完全暴露在了眼前,她丝毫都不遮掩,像条饥饿的母狼,扑在他身上,饥饿的啃着他的嘴,手中的利爪也没歇着,双手并用,往他敏感的地方抚摸起来。

  他把她架在腰间,双手拖着她白白的屁股,直起强壮挺拔的身子,朝卧室慢慢走去……

  次日上午,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晾得老高了,冰冰还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八点本是她上班的时候,但此刻已经快十点了,她仍没有想出窝的意思。谁叫人家是老板呢,底下那些每个月要跟她伸手领工资养家糊口的人,总不敢来电话催她去上班吧。

  已经五个多月没在一起了,他俩昨晚干活确实都用了劲。两人从八点多一直奋战到凌晨一点,也不知大战了几千个回合。此刻,太阳都晒到他们俩那光光的屁股上了,两人都还没打算起来的意思。如果不是金毛狗colo饿得实在不行了,溜进房间来舔他们的脚趾,只怕他俩睡到正午也不会醒。

  聂残给colo准备好了狗食,这条毛色很漂亮的金毛狗也不斯文了,张开狗嘴狼吞虎咽,反正附近又没有*在注视着它,它也就没必要装出一副很有修养的样子了。有其主必有其狗,连他家的狗,都有着吸引异性的一套,更何况他呢。

  聂残懒懒的躺回了床上,冰冰光滑的身子,像一条泥鳅一样马上缠住了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妖声妖气的对他说:“找到她了吗?”

  聂残没好气的回答道:“找谁?你认为我还会去找她?这么多年了,你见我去找过她?”

  冰冰带着委屈的语气道:“人家不是问你那个她,人家问你找到想结婚的人没有。”

  聂残微笑着捏了捏她娇嫩的脸暇,温柔的说:“傻丫头,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十年后如果我们还在一起,那我就娶你,现在只剩四年了,如果你真的愿意等,那我娶的人就一定是你。”

  冰冰撅起嘴生气的说道:“你去年三月和那个女模特在别墅里住了一个多月,七月又和复旦那个女大学生同居了三个月,这一次你走了五个月才回来,香港那边的三个妖精看来是把你的心已经勾去了,你的心里哪里还有我。”

  聂残一本正经的说:“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如果十年内你还没有爱上一个男人的话,那我就和你结婚。你不也有那么多的蓝颜知己,你们公司楼下几个花店里的花,不有一半是送到你办公室去的吗,你表妹花店的生意那么好,是不是都从你那拿的货啊,无本生意哦,这几年让她赚了不少了吧。”

  冰冰握紧拳头,往他胸口狠狠的锤了几拳,没好气的骂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表妹那么单纯的女孩,本来都快要和她男朋友结婚了,去年被你骗到日本北海道玩了一个多星期回来后,竟然要和她男朋友解除婚约,这几拳是我替她还给你的。别以为你做的好事我不知道,偷了油以后记得把嘴擦干净,如果不是我陪她去医院堕了胎,只怕你根本就想那么轻松的脱身,你要是还有良心的话,以后就别再去见她了,她下个月底就结婚。”

  聂残听了后心有点痛,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竟然为他受了这么大的苦,想想自己也许有时是做得太过分了点吧。冰冰的粉拳雨点般落下,他脸上露出了痛苦万分的表情,紧紧的咬住牙齿,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冰冰惊讶的瞪大眼睛,慌张的说,“亲爱的,你没事吧,这么几下你就不行了?你别吓我啊,你别吓我啊。”

  边说着,边躬起了身子,用她丰满圆润而又白嫩的屁股坐到了聂残的胸口,使劲的摇啊摇,上下摆啊摆,搞得聂残一阵胸闷,实在装不下去了,睁开眼连连告饶。冰冰两手用力的掐着他的脸,皱着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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