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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女儿国记事-第3部分

小说: 女儿国记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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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使唤,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叶青虹见翠竹紧张的小脸通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心下不禁又起了恶念,于是一把将他拉到怀里,对着那张红嫩的小嘴就狠狠吻了下去.充满侵略性的唇舌探进从未被人吻过的处子地,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憾,翠竹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僵住,只能任由叶青虹占便宜.

不知过了多久,翠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又软又热,像泡在蜜里一样,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像小兽一样扭动着身子.叶青虹见他这么快便动了情,心里不觉有些好笑.这栖凤国的男子还真是宝贝,个个都这么敏感,看来自己算是穿对了地方.虽然这样想着,可身体却是的确有些虚.所以,只轻轻啃咬了两下便放开了他.

翠竹被吻的娇喘连连,脸上也不知是羞还是怕,也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无神地看着叶青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叶青虹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不由得又想起了床上躺着的任倾情,这主子和奴才还真是像,都一样的淫贱.想到这里,她不禁冷哼一声,便起身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了出去.

当家主夫

叶家大院在清晨的阳光下散发着忙碌的气息,下人们里里外外忙活着收拾头一天婚礼的东西.而叶家的柳氏也早早地起了床,一边由小侍们侍候着梳头洗脸,一边听下人们向他禀报这院子里的大事小情.

小童端上来一端银耳莲子粥,他拿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身后站着的流月正给他盘着发,另一边管事的正在向他汇报昨天婚礼上下的事.这时,只见一个年纪稍大些的侍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向柳氏请了个安道:“奴才玉湘有事禀报.”

柳氏连头也没转,用勺子拨着碗里的粥漫不经心地道:“说吧.”

那玉香看了看两边侍候的人,顿了顿,便上前两步来到柳氏耳边,压低了声音如此这般地汇报了一番.

“啪!”的一声,只见柳氏只听了一半就将手里的碗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忽地站起身来厉声道:“你这话可当真!”

玉湘被吓了一跳,可却马上回道:“奴才所说句句当真.”

“好啊……”柳氏绞紧了手里的帕子,咬牙切齿地道:“去!派人去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拖来!越快越好!”

玉湘见主夫气的神色都变了,不敢耽误,忙转身准备下去,可刚走到门前,却听柳氏又厉声道:“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李氏,也一并给我带过来!”玉湘不敢怠慢,忙连声答应着下去了.

柳氏手扶着一边的桌子,只觉得血气直往上涌,不由恨恨地道:“敢毒杀我的亲生女儿,好,好,你们任家调教出来的好人,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硬骨头.”

没一会儿,只见几个身强力壮的侍人便带着两个人到来到了柳氏的正房前.此时柳氏刚刚梳过了头,他身后站着的流月见主子脸上气的都铁青了,便一声不响地带着几个还未嫁人的小侍出去了.

柳氏端坐在正房中的椅子上,一双手紧紧地缠着帕子,强压心头怒火打量着被带来任倾情和李氏.

那天去青龙寺上香的时候,他其实是见过这位任家的大公子的,当时只觉得他清丽脱俗,又带着那么点子天生的高傲倔强,想必将来能是个当家的好人才.可却不想现在娶过来的是却这么个谋害妻主的小贱人.

任倾情此时身子虚弱的紧,昨天晚上被叶青虹折磨的晕死过去,后来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却发现自己泡在浴桶里,身边侍候的只有李氏和翠竹一老一小两个,那李氏早扒在一边哭得不成样子.任倾情动了动身子,想劝劝乳公,可顿时只觉得全身酸痛的厉害,竟似被施了酷刑刑一般,眼泪止不住地就掉了下来.又想起昨天晚上被叶青虹折磨的情形,便一心想着寻死,可偏偏身子却动不得,只能嘤嘤咛咛地哭了半晌.

泡过了澡,李氏和翠竹又忙着服侍他躺下,可他哪里躺得住,身上的酸痛和心里巨大的痛楚折磨的他片刻不得安宁.而且一想起叶青虹那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凤目轻蔑地看着自己,他的心里就好像被什么挖空了,难过的要死.这是为什么?自己不是最恨嫁给她的吗?不是一心想用毒药害死她吗?可是现在为什么难受的却是自己?想着想着,不觉更加难过,只盼着身子一能动便想法子一死了事.心里这么琢磨着,身子却乏的厉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可刚刚睡了没一会儿,却只听一阵吵杂声,原来是叶家正夫身边的玉湘带了人过来.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闯进来,二话不说便冲上床来将他拖起来.那守在一旁的李乳公见了忙上来拦住,心里知道这事儿怕是瞒不住了,可嘴里却仍求道:“各位小哥哥,我们家公子年纪小,身子弱,请各位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有什么责罚老奴愿一个人承担.”

玉湘板着脸看了看他冷冷地道:“你就是陪嫁过来的李氏?”

李乳公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心里一阵地打鼓,只觉得不妙.果然只听玉湘眉毛一挑吩咐手下人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捆起来,和任主儿一起送去见主夫!”下面的人答应了一声,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就将李乳公捆了个结实,推推搡搡着连同刚刚被从床上拉起来,衣冠不整的任倾情一起压到了的正房里.

柳氏锐利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只见任倾情小脸苍白,水汪汪的一双杏眼已经哭肿了,眼下一大片青紫,看她双眉间的守宫砂已经没有了,想必是昨夜虹儿已经宠了他.再看他身上,只胡乱套了件外衫,白嫩的小手紧攥着衣襟,心里想必是知道害怕了.可再看他的眼神却仍是透着那么一股子倔强劲儿,硬生生地摆出一副大家公子的气派来.

叶家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光内府就有十几进院子,里面侍候的人少说也有五六十,这柳氏十五岁嫁过来,上面侍奉老的下面照管小的,这几十年来什么大风浪没经过.此时见任家这个刚刚嫁过来的公子不但不怎么怕他,而且还想着毒害自己唯一的,也是最心爱的女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连任倾情那副娇柔的身子,此时看在柳氏眼里也只觉得更加可恨.

“来人啊!”只听这位主夫断喝一声道:“先给我掌嘴!”话音一落,只见一旁站着的玉湘上前一步来到任倾情面前,左右开弓狠狠地打了他两个嘴巴,直打的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公子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苍白的小脸登时便红肿起来.

一旁被捆着的李氏,见自己家娇惯的宝贝一样的公子被人打成这样,一下子便哭号起来,边哭边往任倾情的身边磨蹭,嘴里只哭喊着:“主子饶命,都是老奴的错,我们公子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哭还好,这一哭倒让柳氏想起了他,要不是这个老东西调唆着,任倾情这么小的年纪哪里知道这些个事情.于是只听他喝道:“大胆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说着便向守在门边的两个男人道:“把这个老东西给我拖下去,打四十棍子撵到马圈去!”下面的人听了忙上前拖了李氏就往外走.

李氏从小陪嫁到任家,又是主夫身边得意的人,哪里经过这个阵仗,早吓得全身瘫软,可心里却还惦记着任倾情,眼睛鼻涕流了一脸,直挣扎着不走.可这里的人哪管他自己想,只管拖了出去.

这屋里地上倒着的任倾情见乳公被拖了下去,便知这四十棍子下去,他这条老命便要没了,于是忍着痛哭求道:“主夫公公您高抬贵手,我家乳公年纪一把了,只怕是受不住这个折磨,昨天的一切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与他无关,请您饶了他老人家吧.”

爱与救赎(上)

柳氏看着眼前的任倾情,只见他伏在地上,已经没了刚刚的那股子傲气,满头青丝散落开来,衬着那被打的紫涨的小脸,真是楚楚可怜.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要毒害自己的女儿.想到这里,柳氏心里那仅有的怜悯也一点也不剩了,只听他恨恨地道:“这就是你们任家调教出来的人!居然想要谋害妻主,真是反了,也不想想你有几个脑袋,竟然还给他求情,这事儿要是报了官,你有几条命也不够死!”说着一下子站起身道:“玉湘,给我去请家法来!”

一旁侍候着的玉湘漠然的神色变的有些怔忡,身形不由一顿,可转眼间却看见柳氏一双凤眼狠狠地瞪来,于是便一转身就出去了.

屋里侍候着的人见柳氏这次真动了大气,所以也个个都不敢出声.叶家的家法他们哪个不知道,此时再看看地上伏着的玉人儿,不由得都在心里叹气,这个任家的大公子呦,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受人的蒙蔽,怎么就能做出这般蠢事来,真真可怜可叹.

柳氏上前两步来到任倾情的跟前,俯下身了看看他,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抬起地上男人的小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对着自己.

任倾情只见一双和叶青虹极相似的凤眼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阵发冷,知道自己这条小命今天怕是要交待了,可不知为什么,他竟丝毫不感觉害怕.自从昨天被叶青虹侮辱以后,他似乎就想到了今天的结局.抬起长长的睫毛,他定定地看向眼前这位精干狠绝的当家主夫,目光同那双凤目中流露出的恨意一碰,心里突的一下打了个哆嗦,但理智却逼着他不能躲避.他始终记得自己是任家的大公子,要有一个大家男儿的傲气.

可柳氏见了他这副不服软的劲却更感觉可恨,于是手上一用力,那尖尖的指甲便刺进了男人下颌的嫩肉里,硬生生的要掐出血来.

“你个狼心狗肺的小贱人!你不过是个夫侍,可我叶家却三媒六聘的将你娶进门,可你倒好,恩将仇报,竟要谋害你的妻主!!!真是活够了!”柳氏恨得咬牙切齿,不由得又伸手狠狠地打了他两个耳光.想着自己的女儿,叶家唯一的继承人差点死在这个贱人手里,他心里的气就像火山一样翻滚喷发了出来,可是她心里却仍惦记着要找出这件事的主使,于是便恨恨地道:“你今天老老实实地和我招了吧,倒底是谁调唆着你毒害虹儿的?如若不然,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倾情被他打得吃痛,可嘴上却仍道:“倾情刚刚说过了,这都是我一人所为,因为听说叶主儿身子不好,我不愿守活寡,所以……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与别人无关.”

“哼,好一个与别人无关.”柳氏愤然站起身道:“我倒要看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时,只见玉湘已经捧了个托盘进来,盘子上垫着红布,红布上却是一个两尺多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半手宽的硬板.只见他来到柳氏跟前低声道:“禀主夫,家法请来了.”

柳氏看了看家法,又看了看任倾情道:“你倒是招还是不招?”

任倾情心里一狠,闭了眼睛道:“倾情刚刚所说句句是实,没什么可招的.”

“好啊,你个小贱人!”柳氏大怒,吩咐道:“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家法侍候!”

话音一落,只见两个年纪大些的侍人便上前来扶起了任倾情,几下子便扯下了男人身上单薄的衣服,露出了满是青紫的身子.

感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任倾情只觉羞耻之极,虽然这屋子里都男人,可自己这一身欢爱的痕迹却是无处可藏的暴露在众人的眼里,于是便努力地用双臂抱住身子,直想多掩盖一些.可耳边却传来一个侍人充满嘲讽的声音道:“哼,都这个时候了还羞什么,已经不是清白身子了,好在你死前也算是尝过了被女人宠的滋味,也不算冤枉.”

听了这话,任倾情紧闭双眼,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两行清泪顺着面颊小溪一样的流了下来.心里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了,可不知为什么,脑海里却闪现着昨天晚上被叶青虹压在身下时的感觉,她那一双凤眼看着自己,眼底像是两处深潭,仿佛将人一下就吸了进去,一阵阵的快感夹杂着她重重的喘息,还有她迷乱时叫自己“小美人”的样子.一切的一切突然变得格外清楚.自己活了十八年,可是到临死的这一刻,不知为什么,唯一占据着他脑海的却全是她的影子.

这时,只见任倾情身边的侍人已经拿起来了家法,只见他向一边沾了点水,抬起木板,“啪”的一声便狠狠地打在了男人腰间的软肉上.只听任倾情闷哼一声,身子一震,可却没有倒下,原来后面早已经有两个侍人架住了他.紧接着,只听又一声响,那木板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上去.

这叶家的家法是叶家上三代人创立的,家法有两种,一种是处置自己家的女儿的,而另一种就是这个专门用来处罚男眷的.这板子看上去虽不起眼,可却是极珍贵的木料做成的,沾上水以后,专门打男人的腰侧.这个地方本是人身极脆弱的部位,也最为敏感.这板子韧性十足,而且打上去之后不留伤痕,只见青紫.就算是将人打死了,也不过是看见腰侧的紫涨而已,是极为厉害的处罚.

任倾情的身子本来就单弱,何况昨天又经过了那么激烈的欢爱,所以这两下子上去便双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柳氏眯着眼睛打量着躺在地上娇柔美丽充满伤痕的身子,只见他腰间左右各两道深深的紫痕,足有一掌多宽,醒目地现在那白嫩的肌肤上,惊心动魄.这时,行刑的侍人已经拿来了冷水,直接泼在了任倾情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地上的男人才哼了一声,重新有了点气儿.

“主子,还要继续打下去吗?”那侍人小声问道,心里只觉得再打下去,眼前的男人恐怕马上就香消玉陨了.

柳氏掐着绢子上前两步站在任倾情身边,冷笑了一声道:“任公子,你还是快招了吧,再打下去,恐怕你就醒不过来了.”

任倾情已经痛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可听柳氏这么一问,却还是闭口不答.这下毒的事是自己的生父张氏主使的,自己若是将他招供出来,这叶家定然不会放过他.事情现在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不如自己一个人应了下来,也算是提前尽了孝吧.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便一声不发,只是闭着眼等死.

柳氏见他仍没有开口的意思,心里不禁大怒,于是便喝道:“再打!连打边问,看他倒底招不招!”说着便一转身回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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